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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鬼才導演嚴厲攻VS龍套炮灰被冤受5

“如果我是想玩小花招, 我就已經讓你中招了。”白陳笑得特別燦爛,他故意走上前, 一把握住了嚴博智的手,“好了, 導演,就煩請你帶我去空房,我需要一間房,謝謝。”

“你真要空房?”嚴博智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勾唇,露出相當性感的笑容,“這兒確實有一間空房, 而且還不需要錢。”

“那麼好?”白陳狐疑地看著嚴博智, 往後退了兩步,“總覺得你似乎在給我挖陷阱。”

“我挖陷阱,你也願意跳,不是嗎?”嚴博智用右手摩挲了柺杖上的黑幽晶石, 他剛剛的右手被白陳給摸過。

往日裡, 他最厭惡的就是是別人碰他,可此刻白陳這般碰他,他卻一點也不討厭,相反,他感覺到心莫名地加速了。

他看向白陳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可白陳卻像是沒有察覺到般,只是說, “既然你那麼好,那就帶我去那間空房吧,有勞你了。”

嚴博智身後的兩位手下,見到他們老大這般被人使喚,他們瞬間微有點不滿,看向白陳的眼神微冷。

可白陳卻似乎完全不知死活,只是繼續笑了起來,“導演,你叫什麼來著?我似乎都沒有聽過你叫什麼。”

“我叫嚴博智。”嚴博智只是乾脆利落地說了這句,隨後便帶著白陳到了那間空房。

卻見那空房,竟是嚴博智所居住的別墅裡的空房間。

“……別告訴我,你是想要跟我同居?”白陳心裡頭的小人表示這節奏太快了,他有點嗨不住這節奏。

白陳:就、就這樣直接跳過談戀愛的階段,直接同居?哦,不會吧,這節奏也太快了,我有點受不了。

可嚴博智卻只是似乎想到了什麼,低笑道:“你想跟我同居,我還不願。別想得太多,我並不怎麼常回這處,我不會打擾你的。”

“好,那就有勞你了。”白陳自然是真的相信了嚴博智不會常住此地,可是當第二日,他早上起床洗漱完後,推開門剛走進大廳,就見到嚴博智在客廳吃著早餐,喝著咖啡,看著報紙時,他表示:之前相信了他那話的自己,絕對是腦子進水了。

“導演先生,啊不,應該是鬼才先生,你不是說你不經常回來嗎?”白陳笑得特別甜蜜,他笑眯眯地看著嚴博智,毫不猶豫地戳破嚴博智的謊言。

“之所以回來,是因為今日有貴客。”

“貴客?”白陳愣了下,他掃了眼周圍,沒有見到貴客。

“不用找了,你就是貴客。”

“我?”

“有你這等貴客在,我豈能一人離去,撇下你這貴客不顧?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嚴博智放下了報紙,他也笑著看向白陳,其實嚴格來說,他是一位對待自己的手下,特別嚴格的人,對待每一部戲時,也是要求異常高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起床的緣故,總覺得此刻的嚴博智不再像昨日那般冷酷無情,相反,更偏向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此刻穿著毛衣的緣故,他終於換下了他那似乎萬年不變的西裝,他手握著咖啡,深邃的眼眸裡不知道裝著什麼,只讓人感覺到他這人心裡頭一定有很多盤算。

可無論是那種盤算,白陳都不怕,只要嚴博智是他家老攻,他都不會害怕,因為他知道他家老攻不會害他的。

於是,白陳只是坐在他對面吃起早餐來。

待吃完早餐後,他們便一同去拍戲了。

他們居住的別墅距離拍戲的場所是有點遠,可是再怎麼遠,也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待他們到場時,只見幾乎所有人都到了。

他們一見到白陳是從嚴博智的車上下來的,個個看向白陳的眼神都微妙起來,覺得白陳有著嚴博智這位金主,才會來這兒拍戲。

白陳才不管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而來,在他看來,如果嚴博智真是他老攻,那麼,自然就是他家的老攻,該被他給標上記號,並且讓所有人都該知道名草有主了。

根據昨天的觀察,白陳表示:這人表現不錯,很有可能是我家老攻。

白陳一想到自己摸了嚴博智的手,竟然沒有被嚴博智給嫌棄,之前滅了嚴博智的威風,嚴博智竟然沒有生氣,自己剛住進別墅,嚴博智就跟著來了,而且還換了一套衣服,也不知道嚴博智是不是為自己而換的呢?

實際上,嚴博智之所以換下了那死氣沉沉的西裝,確是為了白陳。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當他遇見白陳後,他就感覺到有點睡不好,一閉上雙眼,想到的都是白陳。

他昨晚回去後,就暗地裡調出了安裝在白陳房間裡影片,只見白陳脫了外套後,就躺在又軟又大的床上,一臉幸福。

他見到這樣的白陳,莫名地感到心跳得快了起來。

而當他想起之前他瞧見白陳當著所有人的面,試鏡時優秀的表現時,他卻莫名地感覺到心抽搐起來,像是被無形的大手給抓住般,讓他有點難過。

他很心疼這樣的白陳,如果是其他的演員,演得如此優秀,他只會覺得此人很優秀,絕不會心疼。

可這人偏生是白陳,他一見到白陳那模樣,那痛苦而又悲哀的表情,那猙獰而又扭曲的面容,他並不覺得那樣的白陳醜陋,他只是覺得很心疼。

如果不是親身體會過那樣的疼痛,曾經竟經歷過那些類似的事,又怎會演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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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最後白陳那時的神情,他就感覺到心很疼,讓他恨不得把門給開啟,直接抱起白陳吻一下。

這樣的想法,讓他感覺到他很是莫名其妙,他覺得他不該有這等想法。

此刻站在所有人面前,他看到白陳只是笑得特別燦爛,似乎被人誤會自己跟他有一腿,白陳似乎也完全不介意。

這意味著什麼?是否意味著,白陳在暗示自己潛他?

一想到白陳有這種暗示,向來都只關心如何把戲拍好,將戲拍到最好的鬼才先生,此刻卻想要把工作暫且給扔下,抱著自家的白陳到別處好好地吻一番,讓白陳在自己的身旁。

越是這般想,鬼才先生就越是感覺到有點失控,若非他此刻微垂首,又加之他平日裡威嚴極高,無人敢直視他的面容,就怕被他的氣勢給壓制住,不然早就被人給察覺到他有異常了。

嚴博智微攥拳頭,他壓抑住那些情緒,微側頭,示意讓手下帶自己進去。

白陳見嚴博智竟然就這般走了,都不表示些什麼,他卻莫名地感覺到有趣起來。

白陳:吶,小系兒,我家老攻怎麼那麼有趣呢?明明喜歡我,都想追我了,還表示出一點都不喜歡我,嘿嘿,果然,我的人格魅力真是高。

系統:……除了主神眼瞎了看上了宿主你,根本就沒有人會看上你。

白陳:我懂,你不就是嫉妒我嗎?小系兒,表嫉妒,你放心,你會找到一位良人的!

系統:……滾。

把系統給惹炸毛了,白陳便愉悅地去拍戲了。

他昨晚已經把握好這男二的角色了。

他早在閱讀了那劇本後,就在床上回憶起那些場面,不斷思考著那時候的男二是怎樣的心情,是怎樣的感覺,是怎樣思考的。

如果想要演好一個人,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自己當成那個人。

當自己成為那個人時,當自己是那般思考時,就會發現,原來這一切真的是讓自己那麼地……痛苦。

當白陳站在那兒,他緩緩地合上雙眼。

清風吹向了他,可是他卻無法感覺到到一絲的感覺,當他再次睜眼時,他已經渾然不再是之前那位白陳了,他已是戲中的角色,名叫――沈一清。

沈一清,雪劍派的首席大弟子,在一次偶然之下,將山下的男主給撿了回去,並且讓師傅救了這位男主。

而他的父母正是雪劍派的掌門人以及掌門夫人。

而這位男主叫齊正愁,真名叫文正秋。

是十年前,文家中唯一出逃的孤兒。

此刻他已有十八歲,他自然知道當年他八歲那年發生了什麼。

一片血光纏繞著他,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血海深仇。

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被男二沈一清救下之時,他就已經欠下了仇人之子的恩情。

而當文正秋被帶上雪劍派,被他父母給治療時,更是無意識之中被自己的仇人給救了。

正因為不知道,此刻還稚嫩的他們,相遇時,面容上的笑容才是那般地燦爛,眼神是那般地真誠,情感是那般地真摯。

正因為不知道未來會變成怎樣,此刻的沈一清會救下這文正秋。

沈一清微微抬首,他剛下山,卻只見周圍的一切都異常地祥和。此刻正處於太平盛世,太平盛世是人人都想見的,沈一清也不例外。

他一想到近日他父母又做了大善事,許多正派人士皆稱讚他父母,甚至稱他父母是天下之人的榜樣,他就無端地高興起來。

為人子女,豈會不替父母高興的?

此刻的白陳早已投入沈一清的角色裡,他此刻在想些什麼,在思考些什麼,都已經完全地投入進去了。

其實這樣的狀態很危險,只是此刻的白陳沒有察覺到而已。

他往日裡都不曾這般完全投入過,因為這樣的投入會很危險。

一個不慎,就會走火入魔,無法脫離那個角色,甚至會忘記自己是白陳,只覺得自己就是那位角色。

可由於白陳精神狀態極差,他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此刻在做如此危險的事,他只是想把這戲給拍好,他想要被嚴博智給喜歡。他雖然知道,若是嚴博智是自家老攻,那麼,他定會很喜歡自己。可他同樣也知道,喜歡是會被時間給消磨的。

也許上一世的老攻喜歡自己,可是這一世的老攻卻說不定不喜歡自己了。

而他與老攻的緣分也就會結束。

世間總是充滿著許多意外,讓他感覺到有點困惑與難受。

他想要做些什麼來讓嚴博智喜歡上自己。

經過之前的相處,他已經百分之百地確認這嚴博智就是自家的老攻了。

畢竟除了自家老攻之外,還有誰會那麼地喜歡自己,就算當面滅了他的威風,也一點都不生氣?

白陳知道的,自己的人格魅力並不高,就如小系兒所說,主神會喜歡他,簡直就是眼瞎了。

若系統知道此刻白陳在想些什麼,定然會說:“不是的,宿主,你很優秀嗷嗷!你很好!你要相信,就算就算主神不喜歡你,也會有一大把的人喜歡你嗷!”

可惜的是,系統並不知道,於是,此刻的白陳只是想要用心去演戲。

他在看這劇本時,他其實就已經特別喜歡沈一清這角色了,他能夠感覺到沈一清有許多情緒都沒有寫在這劇本上,他也能夠感覺到最後那一刻,沈一清死時,那種哪怕絕望,卻還是想要再掙扎下,想要拯救自己最親的人的感覺與想法。

可惜的是,最後的結局總是淒涼的,比較邪永遠都不能勝正。

可此刻的沈一清並不知道,於是,白陳只是微微一笑,他感覺到清風吹在他身上,他異常地喜悅。

如今的他可謂是如沐春風,哪怕不知道他身上發生什麼事情的人,看到他這樣子,也知道他心情特別好。

而當白陳這般一路下山,突然見到男主文正秋正躺在地上,渾身都是傷,一旁還有老虎時,沈一清卻只是突然沉住氣,往這文正秋緩緩地靠近。

誰知剛靠近了下,這老虎就察覺到了沈一清,朝沈一清吼了下。

按照原劇本,沈一清自然是毫不猶豫地撲上,救了這文正秋,可如今已經代入這角色中的白陳,卻不這般想。

他只是冷靜地分析這老虎究竟有多強,為了這位路人級別的文正秋,究竟是否值得自己賠上性命。

畢竟在自己看來,這文正秋就是一位毫不認識的路人。

試問一位路人,為何要自己拼了命的去救他?

如果自己死了,自己的父母有多難過?

況且,就算自己救得了眼前這位,自己救得了在各地受難的人們嗎?沈一清可不是聖人,他自然知道,他救這人賠上自己的性命是划不來的。

除非,有一計可以讓自己不受傷,又能救下這人。

畢竟這是在考驗自己的時刻了。

自己練武功練了那麼多年,不就是為了以救天下為己任,拯救天下黎明百姓嗎?

可是正所謂,有時候犧牲是必要的,如果這文正秋必死無疑,自己怎麼救都救不活,他自然會在一旁看著這老虎把這人給吞下,好記下來,讓自己深刻地明白,江湖是殘酷的。

此刻的白陳這般想著,他周身的氣息也變了起來,變得危險不已,他掃了眼這老虎。這老虎似乎有點怕了這白陳,可是似乎想到了什麼,瞬間朝白陳吼了過去,他似乎覺得白陳應該是不會為了這麼一位路人而多管閒事的。

正所謂萬物皆有靈,老虎又豈會無靈?

見到老虎這般吼,只是為了把自己嚇跑,好一個“虎”默默地吃著這文正秋,白陳便微勾唇,露出一個略帶殘忍的笑容,“既然想虛張聲勢,就代表你並不強。”

這殘忍的笑容在那張俊秀的臉上,按理來說應當會格格不入,可是卻異常地融洽,完全沒有一點不融洽。

待他毫不猶豫地上前,猛地一擊打這老虎,隨後,往外一摔,將這老虎給摔到外面,再一出鞘,本欲殺了這老虎時,卻見這老虎突然朝某處奔去,猛地逃跑了。

白陳自然是想要跟上去將這老虎給殺了,可是這時一旁的文正秋卻微吃痛地悶哼了起來。

白陳自然只好收劍,走到文正秋身旁,開始給文正秋包紮傷口,邊包紮,邊微微一笑,“我乃雪劍派的首席弟子,沈一清,你呢?”

“我?”這文正秋愣了下,便隨意扯了個謊,“我叫齊正愁。”

“齊正愁?”白陳沉默了會兒,便似乎相信了他,“齊正愁,真是好名字。”

他並沒有探究下去,也沒有問這齊正愁住在那兒,只是輕輕地上前,拍了下齊正愁的衣裳,便扶起齊正愁,“你受傷了,我帶你去見師傅,讓他給你治療,走罷。”

“好。”齊正愁沒有想到這新人演得如此好,弄得他都有點臉紅了,他感覺得到白陳扶著他時,白陳特別溫柔,他雖然也被這般溫柔地對待過,可是沒有一個人,好似白陳那般,溫柔到他覺得很真誠。他能夠感覺到白陳此刻扶著他,不是因為他的錢,也不是因為他的家世,而僅僅只是想要救他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