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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鬼才導演嚴厲攻VS龍套炮灰被冤受12

“……”白陳沉默了, 他雖然會開車,不過他平日裡之所以開車, 都是為了逃命。他記得他曾經有幾次為了完成特別艱難的任務,開車直接往前衝, 故意撞上前方,拋車棄車,從車上滾下來,讓車爆炸,只為把後方跟來的那幫人的車給波及到,可有時候自己卻差點遭殃了,被活活炸死。

一想到那些事情, 白陳面對嚴博智那張越發冷的臉, 他便吞了下口水,艱難地說,“我會開,只是……沒駕照。”

“……”嚴博智沉默了, 他似乎被白陳那句會開但沒駕照的話給弄得無語起來。

“既然沒駕照, 就不能開。”嚴博智微微側頭,“我給你下面吃,別想太多。”

“不是想太多,我不想你那麼累。”誰知道你累完後,會不會找我撒氣。白陳狐疑地看著嚴博智,心想:這人怎麼突然那麼好心給自己下面?該不會是想往自己的面裡放什麼佐料吧?

嚴博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那俊美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嘲諷,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如果要做,早在你喝水時,就對你下手了。”

“……”白陳沉默了。

“我只是關心你這位助理,畢竟像你這種工資低,辦事效率高的助理,是很難找的。”嚴博智自然只是找的藉口而已,他怎麼可能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給白陳下面?怎麼不見得他給別人下過面?可此刻的嚴博智也許不僅是在騙白陳,也是在用這話來騙下自己,好讓自己自欺欺人。

“哦,好吧,那回家吃麵吧。”白陳自然不可能拒絕嚴博智的好意,可剛回家,白陳便自告奮勇,“來!我來做飯!你行動不便,你在旁邊指揮,我幫你做!”

“你會做飯?”嚴博智的話語依舊很冷漠,可顯而易見,他特別懷疑白陳的廚藝。

可這話剛說完,嚴博智卻反而愣了下,他微抿唇,皺眉起來。

奇怪,他平日裡是不會這般說別人廚藝不好的,況且,就算白陳做不來飯,在自己的指揮之下,他也應該會做好飯,自己應當不會有任何想法才是,可為何他會下意識地覺得白陳的廚藝很差,覺得他……肯定做不好飯?

白陳才沒有嚴博智那麼心思重,他只是笑呵呵地說,“做飯,我著實不會,但如果只是下麵條的話,這還是綽綽有餘的。”

於是,白陳就拍著胸膛,開始說自己絕對能夠搞定。

嚴博智思考了下,也覺得下麵條,應當是很簡單的事,也就放手讓白陳去做了,只是在一旁看著。

白陳背對著嚴博智,他幹活幹得特別有勁,他覺得自己下面肯定能下得很好吃,一想到之前嚴博智所做的麵條,白陳就感覺到有點餓了,肚子有點響了。

可是十分鐘後――

“……我不是故意的。”白陳看著糊了底的鍋,他頗為難過地看著嚴博智,“我也不想糊鍋。”

“沒事。”嚴博智上前輕輕地握住白陳的手,“糊了就糊了,我來幫你做。”

“哦……”白陳乖乖地走到一旁兒,坐在椅子上,看著嚴博智。

只見嚴博智熟練地把鍋給扔到一旁兒,然後,將另一個正常的沒有被燒壞的鍋拿來洗了下,便裝著水開始燒水,緊接著,便開始準備好材料,等待水開後,就把麵條給扔進去,煮一遍後,就撈起來。

這是特別簡單的下麵條,可是嚴博智卻做得行雲流水,特別地優雅與漂亮,看起來賞心悅目。

然而,在一旁看著的白陳,卻微微皺眉,不解地說,“為什麼你會那麼熟練地把糊底的鍋給扔走?你以前難道有一位經常糊底的朋友,在你做飯時,把鍋給弄糊了?”

“……我也不清楚。”嚴博智經過白陳這般一點,才發現自己確實似乎下意識地把糊底的鍋給扔到一旁,似乎他曾經也經常這般做,他沉默了會兒,才冷漠地看著白陳,“我們以前認識嗎?”

“你怎麼突然說這話?”白陳愣了下,心微慌。

白陳:他、他不會看出來我是穿進來的吧?

系統:不會的,他跟你又不認識,他怎麼可能會看得出來?

白陳:說得對,我就放……等等,放個什麼心啊,他之前竟然就喊出了我的名字,說我叫白陳!

系統:若是他之前調查過你,就能知道自從你穿進來後,你去打工做事時,你就讓那些人直接稱你為白陳,他會稱你為白陳,說不定是受這些資料的影響,別想太多。

白陳:是我想太多了嗎?

就在白陳心裡頭跟系統扯皮時,他面上是與嚴博智相互看著彼此。

嚴博智深深地看了白陳一眼後,便挪開目光,看向糊底的鍋,“我不記得我認識你,但我卻知道你的名字。”

“……嗯。”白陳尷尬地笑了下,心想:這人八成是覺得知道自己的名字很奇怪,自己該怎麼回答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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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概是我沒有記事時,我見過你一面。”嚴博智沒有再為難白陳了,他只是熟練地把面給煮好後,就用另一個鍋把菜給炒好,炒完後,就關火。關火後,將麵條給放在下面,隨後將菜給放在上面鋪滿,看起來相當地精美。

一道特別簡單的麵條加菜,被嚴博智做出來,卻有一種在五星級飯館裡吃到的感覺。

“你做飯好厲害。”白陳僵硬地轉移話題,“看來你以前一定是經常做飯了,吃過你飯的人,真是幸運。”

“不。”嚴博智卻只是突然冷漠地說,“在遇到你之後,我才開始做飯。也就是說,我第一次做飯,獻給了你。以前我從來不曾做過飯,沒有一個人能夠吃得到我做的菜。”嚴博智看向白陳的目光異常地炙熱,“就連我自己也沒有資格,因為,我厭惡做飯。”

白陳僵住了,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接話,這問題實在是問得太有水準了,完全把人給問得不知如何作答。

“不知為何,一見到你,就想給你做飯,想要讓你吃好點,不想你餓著。”嚴博智推著輪椅,把兩碗面給放在桌子上,“過來吃吧,別想太多。”

嚴博智行事如此快,讓白陳都快忘了他是一位腿不便的人。

白陳心有點不安,他愧疚地說,“抱歉,我明明說過要幫你,最後卻是你下了面。”待坐下後,白陳才想到了什麼,“等等,你下了兩碗面,也就是說你也沒吃面?”

“對。”嚴博智頓了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便朝他說,“不用太有壓力,我此刻才吃,是我自己的問題,與你無關。”

白陳微微側頭,看了下時鐘,他卻沉默了,他微抿唇,“對不起。”

這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傳入了嚴博智的耳中。

嚴博智沒有料到他會抱歉,他只是頓了下,便放下筷子,隨後,坐在白陳身旁,握住了白陳的右手,“你沒有對不起我,也許真正該說抱歉的那人應當是我。”嚴博智看向白陳的眼神相當地認真,“抱歉,因為我的存在,讓你連飯都不吃。”

“……不,這不關你的事。”白陳縮了下手,他覺得嚴博智對他真的蠻好的,他莫名地覺得之前說嚴博智壞話,覺得嚴博智壞的自己,有點不對。

系統:宿主,其實你也沒有想錯,畢竟你與嚴博智也沒有深交,誰知道他是好還是壞?

白陳決定日後看嚴博智不能再把嚴博智看得那麼壞了,他覺得嚴博智其實說不定應該還算是不錯的人。

於是,白陳就把一碗面遞給嚴博智,“你先吃,我給你切點蔥,有點蔥的話,吃面會更香。”

說著,白陳就想要輕飄飄地去切蔥,嚴博智怕白陳把廚房給毀了,便想讓白陳不去切,可是白陳卻異常地執著,於是,他就從冰箱裡拿出來蔥,隨後,便直接開始切。

白陳輕飄飄地去得極快,完全是行雲流水般,不過一會兒,蔥就變得特別整齊的,細長細長的蔥末了,再把蔥末往嚴博智的麵碗上一放,白陳就覺得這面變得比之前更香了。

“你品嚐一二,試試看。“白陳特別期待地看著嚴博智,他覺得經過他的處理後,這面的味道絕對是上升了不只幾倍。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當嚴博智品嚐時,他只覺得裡面有著特別清新的味道,而其中甚至有一種被白陳切出了凌厲的風味。

這種味道似有又似無,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嚴博智看向白陳的眼神中帶滿探究。

一個普通的人,是不會把蔥給切得如此快、準、狠,且如此碎。

這白陳是何人?嚴博智完全不知道為何自己會知道他叫白陳,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如此喜歡他,可是他知道,這一切絕對不是正常的事。

白陳也不在意嚴博智的探究,反正他之前也被探究過了,他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便開心地吃面了。

見到白陳如此愜意地吃著面,完全沒有一絲的不對勁,像是他本來就是這麼純真的人兒似的,可越是見他這副模樣,嚴博智的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之前他在轎車裡看到白陳正喂著貓騙人的場面。

嚴博智深深地看了眼白陳,便意味深長地說了句,“白陳,你聽過一句話嗎?”

“什麼?”白陳正吃這飯吃得可歡快了,他怎麼會來得及反應過來?自然只是疑惑地看著嚴博智,隨後,被嚴博智的一句話給弄得微微頓了起來,連飯都有點吞不下了。

那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白陳聽到這話,他總覺得這話中似乎帶著其他的意思,弦外之音,可他完全沒有聽出來究竟有著其他什麼含義,他狐疑地看了眼嚴博智後,他還是沒有……看出來。

白陳:這不能怪我,是他說得太過於隱晦了,小系兒知道為什麼他會突然說這話?

系統:……宿主,我總覺得主神似乎看你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般友善了。

白陳:是嗎?

白陳看了下嚴博智,覺得嚴博智跟之前那副冷漠臉沒有什麼兩樣,心道:不啊,這傢伙跟之前是一樣的啊。

看著眼前的麵條,白陳就不再思考那麼多了,反正他現在跟嚴博智住在一塊兒,想要完成任務,還不是輕而易舉?

於是,在吃碗飯後,白陳便自告奮勇地說自己洗碗,主動做家務。

白陳本來以為嚴博智會說有人會來洗,可誰知道嚴博智真的就這樣……讓他去洗了。

白陳:早知道他會讓我洗,我就不自告奮勇了。

幸好這碗的數量不多,一共就兩個,於是白陳很快就把碗給洗好了。

洗完碗後,白陳就打了個哈欠,他有點困了。

可是當他的目光放在了桌子上的火龍果時,他卻莫名地覺得有點餓了。

於是,他便上前吃了這火龍果,在吃的過程中,白陳無聊地把電視機開啟了,看了下最近的新聞。

他本來吃得好好的,當他看到電視機裡的嚴博智時,他差點沒有把嘴裡的火龍果給噴出來。

“這、這是什麼節奏?”白陳與系統說,“這嚴博智怎麼在這電視裡?難道他就那麼出名了?完全想不到啊!對了,當時我也在他身旁,怎麼沒有我的身影?”

白陳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自己,卻只見嚴博智正在說著之前白陳就聽過的臺詞,白陳看著那些他周圍的粉絲們那痴迷的表情,白陳就忍不住撇了撇嘴,心道:哼,就他這樣,還沒有我家陛下帥呢。

系統:……之前宿主似乎說了,他長得還挺好看吧?

白陳把電視機關了,他覺得嚴博智簡直就是太會招蜂引蝶了,但嚴博智太會招惹他又有什麼辦法?他又不能跑過去,拽著嚴博智的肩膀,狂搖著他的肩膀,對他說,讓他不準去招惹。

當白陳回到自己的屋裡頭時,他把燈給關了,隨後,雙眼一閉,就睡覺了。

他感覺到有點難過。

很快,第二日就到來了,拍戲可不會因為白陳傷心難過而中止。

於是,當白陳把劇本給熟記於心後,當晚他就跟嚴博智練習。

因為……這次的戲只許一次性過,不然又要重新拍一遍。

“其實我想說,我們製作得那麼快,那再拍幾幕,就可以殺青了,那麼快真的沒有關係嗎?”白陳發誓,這絕對是他見過的拍戲拍得最快的一次。

“我們所製作的並非尋常的電影,而是一種新模式的電影,這種電影從製作到拍結束,總共不到一個月。這樣可以大幅度地節約我們的時間,如果情況好的話,我們一年就能拍十二部。”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種新模式的電影似乎只有你家的電影公司才會出。”

“再過不久,這等電影定然會席捲全世界。”嚴博智冷漠道:“現在的世界正處於一個資料大爆炸的狀態,如果你不快點更新,提高產量,還是走以前的道路,每部戲都要慢吞吞地要拍一年才拍得出來。那麼,過不了一年,觀眾們就會忘了你。世界正在不斷地前進,科技也在不斷地發展,我們拍電影,是時候要講究效率了。”

“……可我想說你這樣拍戲,那些演員配合得了嗎?”

“你不就配合得了?”嚴博智特別地冷漠,“在這部戲當中,我所請的演員都是籤了合同,表示能夠配合的。而我們即將要拍的戲,如果運氣好的,拍的每一幕,最好一次就過,如果過不了,我想我就需要思考下要不要換演員了”

“……你那麼狠,你家裡人知道嗎?”白陳覺得他昨晚覺得嚴博智是個不錯的人,絕對是被麵條給收買了。

白陳:像他這麼可恨的人,動不動就要炒人換人的傢伙,絕對不可能是好人!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哭著,可是嚴博智卻只是依舊冷漠著,“你自己看著辦,今晚就跟我練習下,若明日你過不了,你自己自求多福。”

“……”好狠。白陳覺得跟嚴博智搭戲,絕對是超要命的事。

這部電影的時長大約是兩個小時,明天即將要拍的那幕戲,大約佔這部電影的五分之一。

他必須得把這部戲給拍好。

一想到這些,白陳就感覺到有點抓狂起來。

“好了,別想太多了,中午我請你吃飯。”

“……呵呵,你這麼冷漠的人會那麼好心,是因為你明天就打算炒我了。“白陳面無表情地說,“我是不會領情的。”

“是嗎?”嚴博智特別地冷漠,他聽白陳說他冷漠,也就不介意更冷漠點,“既然如此,你中午就別吃飯了。”

“……什麼?”白陳他只是說說而已,他怎麼可能會真不想吃飯?

“中午吃個蘋果就好了,有利於身心健康。“

“……不,我覺得一點也不利於身心健康,我想吃牛排。”白陳咬牙切齒地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其實更想吃人排。”

“你原來是食人族,看不出來。“嚴博智異常地冷漠,完全是面不改色,“只是如果你是食人族,你卻長成這樣,弱不禁風,恐怕你父母知道了,定然會挺傷心難過的。”

“……我可以咬死你嗎?”

“不可以。“嚴博智冷漠地說,“我是你上司,是你老闆,是你的導演。更是你的前輩。“

嚴博智他越是這般說,白陳就越是炸毛,他覺得如果他有機會,他絕對會狠狠地咬死這個嚴博智。

越是見白陳這般炸毛,嚴博智的心情就越是愉悅起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見到白陳這般炸毛時,他就卻只覺得自己似乎被白陳給這般中毒著,在別人的面前,白陳可不曾這般炸毛過。

其實嚴博智知道為何有人會想猛地欺負某個人,不是因為真的想要欺負某個人,而是在欺負某個人時,會從中得到快樂與高興。

而他現在欺負白陳,與那種男同學欺負女同學異曲同工,他想,他大概是喜歡上白陳了。

所以,他才越是欺負時,越是高興,因為他覺得白陳終於拿正眼關注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有時候白陳正看著他,透過他看另一個人。

他不在乎那個人是誰,可是他在乎白陳會不會有另一個姦夫。

越是這般想,嚴博智就越是覺得自己太過於胡思亂想了,他把自己的情緒給收斂好,便冷漠地說,“好了,別想太多,我們回去後,你不準睡覺,得乖乖地和我練習。”

“如果我不練呢?”白陳已經開始想要罷工了,他就沒有看到過像嚴博智這般冷酷無情的傢伙。

“不練?”嚴博智冷漠地笑了下,“你就等著收到律師行發來的律師信吧。”

“……你要我賠償?”白陳嘴角微抽,他沒有料到這傢伙竟會這般說。

“自然,這部戲可不能因為你的個人原因,而拖累了整部劇的拍攝進度。”

一聽到這些,白陳簡直就是快氣炸了,他覺得這人絕對不是他家的老攻,完全只是可恨的主神碎片而已。

白陳:我快受不了了,快來人了啊!趕緊給我繩子,我要把這人給活活地勒死!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衝動地想要把嚴博智給弄死,可是他面上卻只是勉強地維持著微笑,“好,我陪你練。”

於是,他們來到劇組,最主要的是跟女主商量下,思考如何拍明天的戲。

女主的狀態極好,而後,白陳就當場跟女主演了幾下戲,待對得差不多後,天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