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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鬼才導演嚴厲攻VS龍套炮灰被冤受17

就這樣, 這一幕完美地拍完了。

而當這一幕拍完後,白陳便又陸續地拍了下一幕, 隨後,再跟女主拍了下排些單獨相處的場面。

最後, 終於迎來了最後一幕。

最後一幕拍攝需要花很多心思。

同時,也很考演員們的演技。

不過這自然是難不到白陳與嚴博智,他們兩位的演技早就已經是出神入化了,只是有點難到了女主楊月,楊月出錯率很高,總是愛忘詞,或者一些表情不到位, 導致嚴博智這位鬼才導演都皺眉起來, 說是要刪除掉她的一些戲份,好讓這部戲更加順利地拍下去。

這話一出,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表示贊同,因為他們也覺得楊月演得不太好。

明明女主柳順不需要怎麼演, 可是偏生楊月就演得特別地差勁, 並且演得時候磕磕碰碰的。

大約是因為最後一幕真的異常地重要,所以導致楊月特別緊張,屢次都出錯。

今天回去,明天再拍最後一幕,白陳自然是去找嚴博智,一同回家去,可誰知道半路上竟然被女主柳順的扮演者楊月給攔住。

“有事?”白陳不鹹不淡地問著。

楊月一見到白陳這般朝自己溫柔地笑著, 她卻只覺得心裡頭難受著,她覺得她的演技應當比白陳好,畢竟白陳只是一位被潛了的人而已,而且還是靠被導演嚴博智潛才上位的人,憑什麼他的演技會比自己好?她不相信,她覺得之所以白陳演得如此不磕磕碰碰,完全是因為嚴博智在暗地裡教了白陳幾招,讓他演得如此好。

可實際上並非如此,白陳的演技是真的好,他演什麼角色,都招架得來。

他完全沒有什麼壓力可言,於是他演戲時,就跟喝白開水一樣,既然是跟喝白開水一樣,他又怎麼可能會演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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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楊月卻顯然不這般認為,她覺得白陳肯定是得到了嚴博智的指點,才會變得如此厲害。

“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演得如此順暢,不曾卡過。“楊月說著,便朝白陳拋了個媚眼,“我可是知道你跟嚴導演的關係很好。“

“嚴前輩?”白陳指了下自己,然後再指了下遠邊的嚴前輩,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你誤會了,我跟他不是那樣的關係。“

“我明白的。”楊月可不信,他覺得白陳肯定與嚴導演是那等關係。

見她不信,白陳也懶得解釋,他只是扔下一句,“嚴導演只跟我說過一句話,那就是努力演戲,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白陳說完後,就直接去找嚴博智去了。

剛一找到嚴博智,白陳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可知道剛剛那位楊月找我去幹什麼?”

“找你做甚?”嚴博智怕白陳拍戲拍著拍著會拍出真感情,他在問這話時,特別認真地觀察著白陳的表情。

可白陳卻沒有察覺到他的小心思,只是笑了起來,“她認為我們兩人是一對,你說是不是很好笑?”

說完後,白陳就喝了口水,隨後,便朝嚴博智說,“我們是時候該回去了。”

“對。”

於是,嚴博智便與白陳一同回去了。

而當他們休息好,再次來時,便已是第二日了。

第二日,楊月準備得顯然不是很好,她的黑眼圈很嚴重,她看起來被許多煩惱給困繞著,她很難過。

而見到她難過,白陳卻沒有什麼感覺,若是說最初的時候,他對這女演員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好感,那麼,就是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當這人厭惡自己時,白陳就開始不怎麼喜歡那人了。

白陳可不是聖父,人家都不喜歡自己了,他豈會喜歡那人?

最後一幕戲至關重要,大約講的就是嚴博智演的錢知森將白陳給關了起來,並且試圖讓白陳的父母將白陳給勸住,不準再讓白陳去找柳順,而柳順與此同時則在國外遇到新春天。

這部劇對於男主與男二來說是悲劇,可是對於女主來說卻是喜劇,所以,這是一部說起來算悲劇但是如果是站在女主角度來看的觀眾們,也許會覺得是喜劇。

無論怎麼說,這一場戲中,白陳與嚴博智將會有大量彼此的對手戲,而與柳順幾乎沒有了。

因為柳順此刻已經被送到國外去了。

一部電影一共就才一百二十多分鐘,他們拍了那麼久了,也是時候該落幕了。

不過讓白陳疑惑的是,就算拍這部電影不到一個月,但是宣傳這部電影,給這部電影打打廣告啊,還有排檔期之類的,難道不需要時間嗎?

總而言之,此刻的白陳無論怎麼想都百思不解,他只是專心的想要演好這場戲,心道:反正嚴博智肯定會有自己的辦法,自己還是靜靜地看他發威好了。

“開始!”

伴隨著這一陣聲音,便是白陳開始扮演林知秋。

他得知了柳順被送到國外的事情後,瞬間去找錢知森,“你竟然送柳順到國外?你可知道她一個姑娘家,到國外有多危險?”

坐在奢華沙發上的錢知森,卻只是微側俊美的面容,他深邃的眼眸裡裝滿了令林知秋有點心驚膽戰的情緒,讓林知秋有點害怕地往後縮了下。

嚴博智一旦氣勢全開,那可不是蓋的,簡直就是快要把白陳給逼得往後退。

可這時,嚴博智卻只是緩緩地推著輪椅,到白陳跟前,冷漠地說,“你就那麼喜歡她?”

“你、你難道不是也那麼地喜歡嗎?”白陳感覺到自己說這臺詞時似乎有點弱氣了,可是他想強硬起來,卻覺得似乎跟這畫風有點不對,畢竟現在是有點黑暗基調的感覺,如果他變得強硬了,這拍下來的一幕定然不會那麼和諧。

於是白陳只好繼續受著嚴博智那氣勢,他一改溫柔的模樣,冷冷地看著嚴博智,“錢知森,我跟你說!你想要跟柳順在一起,絕不可能!我是不會讓你和她在一起的!”

“你真是鬼迷心竅了。”錢知森冷漠地笑了起來,“不過就是區區一個女人,你就被她給迷成這樣了。”

“你難道不也是被她給迷著了?如果你不是被她給迷著了,你為何要把她給送到國外去?”

“是啊,我就是被她給迷著了。”錢知森說這話時,竟然罕見地笑了起來,可是無端地讓人覺得他是在嘲笑什麼。

劇本裡的錢知森之所以說這話,是因為他喜歡女主。

可是此刻聽到他這般說,白陳卻反而愣了下,他總覺得這錢知森似乎不是喜歡女主,讓他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白陳並沒有深思,他只是調整好情緒,隨後,才咬牙切齒地道:“我就知道你喜歡她!你這個該死的傢伙!難道你不知道什麼叫做朋友妻不可欺嗎?”

“她還沒有成為你妻子,說話的時候注意點。”錢知森說這話時,看向林知秋的眼神相當地凌厲,他似乎有點生氣林知秋這般稱呼柳順為他自己的妻子。

“我、我就是視她為我的妻子了,她也答應了可以和我交往,我本來是和她一對,是你自己要從中作梗,棒打鴛鴦,你為何就非要這般橫刀奪愛?”

“你真是病了。“錢知森只是毫不猶豫地拿起一旁的針,就往林知秋的身上打了一針。

“你……”白陳感覺到意識有點模糊起來,他沒有料到嚴博智手上的針竟然是真的,這裡面的液體打進了他的體內,讓他暈了過去。

待林知秋醒來時,他已經被人給關了起來。

一想到嚴博智拍戲,如此追求真實,竟然還真的把他給關了起來,白陳就感覺到胃有點疼。

白陳:你說這傢伙,拍戲要那麼真實做什麼?竟然還真給我打了一針!

一想到這些,白陳就有點不適地站起來,他雖然沒有被鎖鏈給鎖住,可是前方卻有一扇門被緊緊地關住了,他是離開不了這兒的。

似乎是想要讓白陳深刻地明白這一點,嚴博智便推著輪椅緩緩地過來,他相當地俊美,他冷漠地看著白陳,“你還想跑去找柳順嗎?”

“你喊柳順喊得如此親密做什麼?”林知秋特別地不高興,“你這般喊她,若是她知道了,指不定覺得難受。”

“她不會感覺難受的。”錢知森似乎想到了什麼好事,便低笑了起來,“如果她知道你愛她愛得如此癲狂,愛到不管不顧地想要去找她,我相信她一定會厭惡你的。”

“為什麼她會厭惡我?”

“難道你不知道她討厭的就是你這樣的男人嗎?”錢知森一針見血,“你以為柳順喜歡你?開什麼玩笑,如果她真喜歡你,她到了國外為什麼不跟你說一聲?哪怕是發郵件也好,為什麼不發?”

“我……”林知秋被說得啞口無言了。

“如果她真的喜歡你,她為何要讓你這般為難?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她。”說到後面時,錢知森便冷漠地笑了起來,“好了,別說那麼多了,你還是趕緊歇著,我已經通知你父母了,你父母很快就會來找你,”

“你!”白陳聽到這話,滿臉漲紅起來,“你個該死的傢伙!你又想用父母來壓我?”

“沒辦法,誰叫你總是這樣,完全不聽話?”錢知森笑了起來,他的眼神相當地冰冷,他完全不覺得他的做法有什麼不對,“我並沒有什麼不對,我做的這一切,都只是想你冷靜點,不要衝動。”

“你會不得好死的!”林知秋憋了半天,就憋出了這句話來,他真的感覺到很憤怒。

“好了,別想太多,來,吃點飯再說。”說著,錢知森就牽住了林知秋的手,想要讓林知秋去吃飯,可是林知秋卻只是一把拍開了他的手,“我不想跟你說什麼,我只是想要離開這兒。”

“你不想跟我說什麼,沒問題,那你得把飯給吃了吧?你飯都沒有吃,你又怎麼離開我?”錢知森似乎在嘲諷白陳的不自量力。

“……你!”林知秋似乎很是憤怒,可是他想到了嚴博智所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便也就吃飯起來。

待吃了第一口時,白陳簡直就是差點沒有雙眼發亮起來,心道:這飯怎麼那麼好吃?是那家飯館做的?絕對要去品嚐兩下啊!

系統:……宿主,你這是在拍戲,不是在拍吃飯的綜藝節目。

白陳:等等,吃飯的綜藝節目,你說得不錯,也許下次我可以去接關於吃飯的節目,說不定能吃到很多好吃的。

系統:……

系統對白陳無語了,可白陳卻依舊吃著飯,他覺得美味極了,他感覺到他剛剛就算被打了一針也是值得的。

而見到白陳吃得如此歡快,嚴博智的眼神卻無端地變得溫暖起來,“慢點兒吃,如果喜歡的話,我還可以再給你做。”

“原來是嚴……咳,你這傢伙這般殷勤地給我做飯,不是有什麼問題?”

“我只是不想你再做什麼傻事,去追柳順而已。“

聽到這話,白陳特別地想要把柳順給拋到一邊兒,一口應下,抱著飯吃,可是他知道他所扮演的角色不可能會這樣做,於是,他只是在吃完飯後,便慢條斯理地擦了下嘴角,他似乎恢復成了之前貴公子的模樣,他淡淡地掃了眼錢知森,溫文爾雅地笑了起來,“你覺得我會放棄追求柳順?就為了一頓飯?”

“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究竟有多關心你嗎?”錢知森卻只是突然冷漠起來,“我關心你,你家人也關心你,你與柳順根本就是門不當戶不對,你和她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難道你和她就會有?”

“你希望我和她有,那麼,我想應該會有。”錢知森微垂眼睫,“況且,跟她有結果,就是阻止你做傻事的唯一方法,我不介意跟她有結果。”

“你這個無恥之徒!你別把自己說得那麼的偉大!”白陳瞬間把自己跟嚴博智這種人一言不合就吵架的角色演得淋漓盡致,雖然林知秋在別人面前是特別冷靜的,可是在錢知森面前卻是相當地不淡定,他總是感覺到很憤怒,而且是憤怒到了極點。

畢竟任誰的心上人被自家的好兄弟給奪走了,心情都不會好受。

“你已經不冷靜了,你先冷靜點兒再說。”錢知森拍了下林知秋的肩膀,便出門去了。

可是見到錢知森出去了,林知秋卻似乎想到了什麼,他便開始摸索四周,隨後,他似乎摸到了什麼,溫柔地笑了起來,“柳順,我馬上就來找你了……”

對於白陳這裡所發生的事情,錢知森自然是不知道,他只是上樓喝了口水,隨後,他微微攥緊水杯,他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的那片幽深的情緒。

他不想和林知秋鬧僵,可他想要讓林知秋永遠都留在他身旁,跟他做兄弟。然而,林知秋卻總是想跟一些女人在一起,破壞他們的兄弟情。

每當他想到此事,他都感覺到憤怒不已,他真有一種想要把林知秋給綁到身旁,天天守著他,盯著他看的衝動。如若不是怕林知秋會被他欺負得炸毛,直接跟他絕交,錢知森早就不管不顧地這般做了,那裡還會這般瞻前顧後,思考那麼多?

可就在這時,錢知森開啟監控影片,他正想看林知秋在幹什麼時,卻只見林知秋在吃完飯後,竟然就真的不再掙扎,休息去了。

“看來你也明白我擔心你,不會再做讓我不高興的事。”說著,錢知秋就露出了一個罕見的笑容,這個笑容特別地溫柔,而他的眼神也特別地充滿著暖意。

正被錄著的林知秋自然知道錢知森在監控著他,他又不笨,他掃了眼上面的攝像頭就知道他肯定在盯著自己,林知秋可不敢輕舉妄動,他得等到錢知森睡覺的時候,再開始想辦法逃離這兒。而且在最初被關起來的時候,錢知森肯定會盯著自己更密,自己自然不能輕舉妄動。

於是,就這樣過了幾天,林知秋都裝作特別地乖巧。

當然,不是真過了幾天,而是直接跳過這幾天發生了什麼,繼續往下拍。

這一日,錢知森便來見林知秋,“我會去見你父母,你安心點兒,不要總給你父母添麻煩,他們也是不小的人了,如果他們知道你發生了什麼意外,他們是會難過的。”

“我知道。“林知秋似乎這幾日想通了很多,不打算跑了,只是有點憔悴地坐在那兒。

見到林知秋這般憔悴,錢知森自然也是心疼的,可是他卻不敢把這情緒給表露出來,就害怕林知秋會生他的氣,“好了,我先走了,你不要太思念我。“

“……”誰思念你?這人也特自戀了。林知秋嘴角微抽,可他卻只是裝作沒什麼感覺,側頭不看他。

錢知森其實是有點難過的,他難過林知秋不肯看他,不過沒關係,待他將白陳的父母帶來後,他就不會再這般難過了,白陳就會和他做好兄弟了。

他們永遠都是好兄弟。

只要一想到這些,錢知森就無端地感覺到愉悅起來,可是就在他去見他父母的半途中,他坐在車上,他知道他不該開啟筆記本,看林知秋在幹什麼,可是他真的怕林知秋會沒有吃好喝好。

明明知道家裡面會有人照顧林知秋,可是他還是手賤地開啟了。

可是當他開啟,發現裡面的林知秋不見了時,他瞬間讓車停下,調頭就回家。

當他剛回家,只見林知秋已經跑了大約都有十分鐘了,而之前看守林知秋的那些人都是一堆飯桶,竟然被林知秋給弄暈了。

“該死的!”錢知森瞬間讓人去找林知秋,務必要把林知秋給追回來。

而後,他們自然是找到了林知秋,並且鎖定了在那兒。

林知秋不想被錢知森發現,他甚至不惜敲暈了某個路人甲的衣服,剝下了他的外套與帽子,完全不把面容露於人前。

林知秋是練過的,他是貴公子,他父母自然就讓他在國外好好地練習了一番功夫,用來自保,否則一旦有人暗殺他,他豈不是就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於是,當林知秋這般穿過去人群想要逃離錢知森時,卻只見錢知森突然找到了自己,他眼尖地指了下螢幕中的某個人,“就是他,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