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古代 > 快穿之寵入骨髓最新章節列表 > 135、鬼才導演嚴厲攻VS龍套炮灰被冤受21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135、鬼才導演嚴厲攻VS龍套炮灰被冤受21

文正秋帶著粉七逃竄, 逃到了這兒,卻只聽女二生病了。

文正秋便來這兒治那位病人, 他知道那藥材是他弄丟的,導致這女二差點身死。

他把這藥材餵給女二吃, 然後,女二就康復了,女二一醒來,就視文正秋為恩人。

文正秋本來想說這藥材是白陳的,不過卻因為這女二崇拜的話語,而讓他漸漸地忘記了自己要說這藥材是白陳的。

文正秋也找過女二的父親,想要跟女二的父親說清這件事, 想表示他不是無緣無故來找女二的, 而是特意來的,因為白陳的緣故,才來治女二的。

誰知道這一去,竟然與這女二的父親成了忘年之交, 不醉不歸。

粉七看不慣文正秋的作風, 況且文正秋與女二關係特別親密,粉七更加地想要讓文正秋把事情給說清楚。

文正秋說他也很無奈,他也想說清楚,可誰知道女二的父親卻直接跟他說,他看中了文正秋,想讓他做他女兒的夫君,說是想要將女兒嫁給他。

一聽到這話, 文正秋就表示他慌了神。

就這樣,過了幾日後,白陳終於從山上再次採藥下來。

而他一回來,則是想要治女二,卻不被見,就只好去見女二,想要讓他放他進去,可女二的父親卻只是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道:“你個庸醫,你趕緊走!上次拿掃把趕你,你還嫌不夠嗎?”

“並非如此,在下這次來是有事在身,需要一見令千金,你令千金……”

話還沒有落完,這女二的父親卻又罵了起來,“上次你治小女沒有治好,差點把小女給治死了,你還想要說什麼?”

說著,這女二的父親就把劇本上該說的臺詞統統都說了,有多難聽就多難聽。

說到最後,他似乎沒有力氣了,便憤怒地說,“趕緊給我滾!不要讓老夫親手拿著掃把掃你出門!老夫念在你之前也算是想要救小女,老夫可以不追究你差點害死小女!”

這女二的父親是個火爆脾氣的,可聽到他這般說,白陳卻只是微蹙眉,還沒有開口說話,卻只見裡面有人突然出來了,來人正是文小兄弟。

一見到文正秋,白陳似乎想到什麼,眼底佈滿了喜悅,他嘴邊噙著一抹笑,他的眉宇間流露一絲柔和,他正欲說些什麼時,卻只見眼前的文小兄弟一臉厭惡地看著白陳,“我對你真的是太失望了!”

“什麼?”白陳愣住了,他沒有料到這人會這般說,一旁的嚴博智似乎看出來了什麼,卻只是輕輕地握住了白陳的右手,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凝望著白陳,觀察著白陳的神情。

可這時,文正秋卻只是繼續道:“我以為文大哥你是個好人,卻沒有料到你竟然為了賺錢,竟然、竟然差點死了娟娟!”

呂娟娟是這女二,而他父親是呂德b。

“是啊!你這人的心怎麼會那麼歹毒?差點醫死我小女也就罷了,你竟然還想、還想來拿錢,實在是太可恨了!”

“我……”沒有。白陳似乎想要解釋,可是一旁的文正秋卻用一種特別失望的眼神看向白陳,“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我本來以為你和其他人不一樣,是一位心底特別善良的人,可是我沒有料到,你也是為了錢,就可以變得如此膚淺的人。”

粉七在一旁看著,她並沒有說話。

白陳聞言,他卻只是搖晃了下身子,他的眼神相當地悲哀,他似乎想要張嘴解釋什麼,卻似乎覺得語言太過於蒼白無力,便低垂頭,遮擋住面容上的情緒,“文小兄弟,你這是想要讓我走,想跟我恩斷義絕的意思嗎?”

“如果你是這樣的卑鄙小人,我寧願跟你一刀兩斷!”

文正秋說著這話時,相當地堅決。

“好好好!”白陳低笑了三聲,便往後退數步,深深地看了眼文正秋,“你記著你今日所說的話。”說著,白陳便轉身離去了,他的背影相當地悲哀,任何人都能感覺到那撲面而來的傷心與難過。

嚴博智見,便跟了上去。

剛一跟上去,卻只見白陳憤怒地用劍砍著眼前大樹,不斷地砍著。

白陳似乎很難過,每一擊都使盡了全力。

直到把劍刃給砍斷了,他才堪堪地停下了手裡頭的動作。

這劍自然不是白陳的寶劍,只是普通的佩劍而已,可是當他砍累了,他卻只是頹廢地倒在了樹的身旁,低聲道:“我並不想這樣。”

“我知道,師兄。”嚴博智緩緩地抱住了師兄,“師兄,我知道你一點也不想這樣。”

“你信我?”

“我自然信。”

“很好。”白陳深呼吸兩口後,便朝嚴博智說,“我們走罷。”

“師兄,你不打算……”

“這次既然文兄弟來了,那麼他的藥應該已經帶到了,我再留在這兒也沒有用。”白陳似乎想到了什麼,嘲諷地笑了起來,“況且,這呂娟娟是否能治好,跟我有什麼關係?她是死還是活,與我都無關,我只需要知道我之所以救她,不過是因為我答應她父母而已,既然他們都讓我不救了,那麼我還救她做什麼?”

這句話特別顯得白陳無情無義,可是當嚴博智對上白陳那充滿著茫然與難過的眼神時,他便知道師兄不過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已,他輕輕地握住了白陳的右手,“好,師兄既然說想走,那就走。”嚴博智從來不會拒絕師兄,他似乎不懂得拒絕師兄,就這樣,他們一塊兒離開了這兒。

而文正秋則只是在憤怒過後,便去見呂娟娟了,再與呂娟娟膩歪好一陣後,他才意猶未盡地回到了自己的房內。

而粉七見到他這般跟那人聊天,卻只覺得心裡頭不舒服起來,她此刻喜歡上了文正秋,可是文正秋卻也一點也不喜歡自己。

一想到這事,她就難過得很。

就這樣,這幕戲結束了,而白陳也與嚴博智也拍完此幕戲了。

當拍完戲後,白陳只覺得渾身都疲憊不堪,他感覺到有點寒冷,迷迷糊糊穿上外套把自己給裹得緊緊的。

見白陳這麼怕冷,嚴博智便上前給白陳把外套緊攏了下,給他穿得更緊。

“謝謝。”白陳知道嚴博智也演得很累了,便笑著說,“嚴前輩你真好,才演完戲,也不覺得疲憊,就這樣幫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誰叫我現在跟你住在一塊兒,你又是我的助理?”嚴博智冷漠地說,“好好地幹,別體力透支病倒了,劇組可不會等著你一個人來拍戲。”

“嗯,我知道的。”白陳打了個哈欠,他感覺到有點疲憊了。

今日白陳與嚴博智的狀態很好,他們兩位幾乎都沒有卡過,就這樣一路順風地下去,倒是文正秋與粉七有幾處卡了幾回,怎麼都過不了。

不過他們卡完後,便又解決了。

不得不說,這次拍戲的人都是演技極高的人,所以很快就拍了一幕又一幕。

可就算演技再好,也不可能一口氣所有都拍完。

於是這長達六十集的電視劇,是註定要一年後才能播出來了。

“啊,好睏。”白陳揉了下雙眼,便坐在豪華轎車裡,抱著枕頭睡覺。

嚴博智知道白陳很愛犯困,尤其是拍完戲後,就特意准許白陳抱著一個枕頭出來。

既然允許他帶枕頭,白陳自然的就帶了一個自己特別喜歡的軟軟的枕頭。

正坐在白陳身旁的嚴博智,見到白陳這般坐在車上,抱著枕頭睡覺,不知為何,卻只是想要讓白陳靠在自己肩膀上。

想及,嚴博智便輕輕地挪動了下白陳的位置,讓他腦袋枕在自己的肩膀上。感覺到白陳這般依靠著自己,嚴博智只感覺到心微暖。

嚴博智向來嫌棄車開得慢,很久才能到家。畢竟這太浪費時間了,為了將時間不浪費,讓它得到充滿地利用,他便喜歡在車上辦公。

可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他不僅不想辦公,也不嫌棄這車開得慢了,他只是安靜地享受著跟白陳陪伴在一起的日子。

他似乎很久都不怎麼樣享受過這樣的日子了,他覺得很高興,很幸福。

就這樣,他們到了別墅,可是當下車時,嚴博智卻只覺得這時間過得太快了,導致白陳都醒來了。

白陳連忙擦了下口水,發現自己竟然把口水流到嚴博智的肩膀上時,他卻只是沉默了。

白陳:我死定了!嚴前輩可是最愛乾淨的!我把口水流到他身上了,他還不把我的皮給剝了?

一想到這些,白陳心裡頭的小人就抓狂起來,可他面上卻只是微微一笑,試圖用笑容來迷惑嚴博智的雙眼,“嚴前輩,我下車了?”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白陳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流口水流到了嚴博智的肩膀上。

可嚴博智卻只是深深地看了眼他後,便冷漠地說,“你流口水到我肩膀上了。”

“……”為什麼這人要提這壺?真是傳說中的那壺不開提那壺!白陳勉強地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會睡到你肩膀上去了。”

“對,你睡到我肩膀上了。”嚴博智睜著眼睛說瞎話,完全臉不紅心不跳,只是冷漠地說,“你的睡姿真差,日後不準睡我肩膀上。”

“……好。”白陳嘴角微抽,心道:自己沒事幹,為什麼要睡到嚴博智的肩膀?

白陳檢討自己的行為,他覺得他有罪,他認為如今他與嚴博智鬧得不愉快,搞到這樣的局面,是他的錯。

可知道真相的司機只是嘴角微抽,壓抑住心中凌亂的情緒,表示自己將車開走了。

司機其實有點莫名地憐憫白陳,他看向白陳的眼神充滿同情,可當嚴博智冷漠地掃了眼他,司機就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聽見。

司機感覺得到,如果他敢亂說,他的工作就絕對不保了。

嚴博智滿意地掃了眼他,便讓他利落地走了。

而待嚴博智與白陳一同回到別墅時,白陳像個小媳婦兒似的,主動給嚴博智把外套給脫下,放在一旁兒,隨後,推著嚴博智進去。

面對白陳這般殷勤,嚴博智卻只是冷漠地說,“你把口水流到我肩膀上這事,我不會就這樣就此罷休。”

“……”這人的心眼怎麼那麼小?難道不計較就會死人嗎?白陳微咬牙切齒的想著,可他面上卻只是笑得特別燦爛,“是是是,嚴前輩說得是,幸好這次是朝嚴前輩您流口水,如果是其他人,還指不定會把我怎樣了。”

“你明白就好。”嚴博智冷漠地看了眼白陳,“作為補償,你今晚得來我房裡,不準離開。”

“……什麼?”白陳僵了下,他完全沒有料到嚴博智竟然會這般對他說。“怎麼?不願意?”嚴博智臉微冷,“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

“……我願意,”如果不願意,還不知道你會怎麼整死我。

白陳:以我對嚴博智的瞭解,他應該不會對我做什麼,晚上讓我過去,大概就是想要罵我兩下。

可誰知道,吃了飯後,白陳一到嚴博智的房間裡,就見嚴博智正在用著筆記本,他冷漠地看了眼白陳,便說,“把門給關上。”

“……哦。”白陳自然聽話地把門關上了,隨後狐疑地看著嚴博智,說,“嚴前輩,你是想要跟我說什麼?”

“作為補償,你今晚挨著我睡。”

“我有點不太理解這睡是什麼意思。”白陳斟酌了兩下,“是字面上的睡,還是……真正意義上的睡?”

“在你看來,睡是什麼意思,那麼,它就是什麼意思。”嚴博智冷漠地看了眼白陳,邊拍了下身旁,讓白陳睡過來。

“……”白陳沉默了會兒,最終覺得自己果然還是……得拒絕,於是,他往後一退,“抱歉,我不能跟你睡。”

“……為什麼這麼正常的話,在你嘴裡說出來,就必須得變個味?”

“……我也不知道。”

“你過來,我不會吃了你。”嚴博智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我只是最近有點失眠,需要你跟我聊天而已,挨著我睡,陪我聊天,作為補償,明白了嗎?”

“……明白了。”原來只是聊天啊,剛剛還說睡,真是讓人好生誤會。白陳蹦q過去,挨著嚴博智睡了。

剛一拉了下被子,白陳還沒有聊上幾句,就覺得自己特別地困。

大約是因為今天拍戲了的緣故,白陳特別地犯困。

可嚴博智卻反而很精神,他冷漠地說,“你覺得今天拍戲拍得如何?”

“還好。”白陳勉強地打起精神,回答嚴博智的問題,“我覺得拍戲拍得挺愉快的。”

“為何愉快?”

“……嗯,因為你在劇中,所以我覺得還算得上愉快。”白陳特別地困,他想要把雙眼給蓋上,就這樣睡了。

“你……覺得我跟你在劇中,所以就覺得很愉快?”

“嗯。”白陳應了下。

“為什麼會這般認為?”嚴博智微抿唇,他似乎想到什麼,便微緊張地說,“其實我覺得能跟你在劇中拍戲,我也覺得很是愉快。”

“……”白陳沉默了,他其實已經睡著了,就差沒有打呼“zzz”了。

可嚴博智卻以為白陳是害羞了,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便只是說,“沒事,你不想回答我,這很正常,因為你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又是一陣沉默,白陳沒有回答。

嚴博智思考了很久,便冷漠地說,“我挺喜歡你的,你知道嗎?若不是因為你,我是不會拍戲的,我對你這個人挺感興趣的。”

話落下,依舊沒有回應。

嚴博智就在疑惑為什麼還沒有回應時,卻只聽到身旁傳來了一陣睡覺聲。

“……”嚴博智沉默了,他側頭看去,果然只見白陳那張香甜的睡顏。

就這樣,寒風吹來,可嚴博智卻只是默默地幫白陳蓋了下被子,也就挨著白陳睡了,睡前,他心道:看來今晚的白陳是真的很困了。

就這樣,他們便挨著一塊兒睡了,當白陳醒來時,他只覺得自己似乎不在自己的房間,因為周圍的擺設不一樣。

他連忙地爬起來,卻見自己正睡在嚴博智的床上。

他思考了很久,才想起了昨晚發生了什麼。

“對了,他說要我陪他聊天。”死定了,自己根本就沒有跟他聊天,失眠後的人據說都會脾氣很大,他會不會衝自己發脾氣?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抓狂地想著,可他面上卻只是笑得特別溫柔,他走了出去,卻見嚴博智正喝著咖啡,看著自己,完全沒有一絲的動怒與不快,似乎今日依舊是個特別尋常而又平凡的日子。

白陳:這真是太好了,光是看他那樣我就知道他肯定沒有生氣。

系統:你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

“過來。”嚴博智冷漠地看了眼白陳,“你昨晚沒有等我說多久,就睡了,你覺得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白陳沉默了,他自覺自己是做錯了。

“你說過會陪我這位失眠的人睡覺,可最後你卻先睡了。”

“你看起來氣色不錯,所以……”白陳尷尬地笑了下,“你昨晚睡得挺好。”

“不,我睡得一點兒也不好。”嚴博智又開始撒謊不眨眼了,“我昨晚有五個小時沒有睡,只睡了三個小時,你覺得我睡得可好?”

“……”不好,一點兒也不好。

白陳:可既然他只睡了那麼少的時間,他怎麼那麼有精神?難道是他在騙我?

系統:你覺得主神會騙你?

白陳:他不像是那種人,他那麼冷漠,他應該不會說這話來騙我。

“我錯了。”白陳當機立斷地認錯,“好了,我跟你一塊兒去拍戲,至於睡覺的事,這樣好了,我認錯,我下次絕對陪你睡,好不好?”

“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千萬不能在我先前睡,否則,就讓你天天陪我睡,直到我睡著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