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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鬼才導演嚴厲攻VS龍套炮灰被冤受23

白陳演技特別好, 將一位特別悲哀的角色給演得相當有渲染力。

這部劇雖然主角是文正秋,從始至終都是他, 可是在工作人員的心目中,人氣最高的卻是白陳與嚴博智。

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的, 他們就是喜歡這兩位,相對而言,那位文正秋反而像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而當男主文正秋勸那些自己所殺的人們的後人,讓他們別再想著報仇,說出那句“冤冤相報何時了”的經典臺詞時,工作人員們卻只是沉默了會兒,隨後, 紛紛表示:你丫的, 既然覺得冤冤相報何時了,你當年怎麼就不放下屠刀,讓你自己不殺了救了你一命的男二啊男二!你這樣讓別人不報仇,就準自己報仇, 很好玩兒嗎?

工作人員也不知道是怎麼的, 個個都覺得特別憤怒,明明只是一部戲而已,為什麼要那麼較真呢?

也許是因為這一部劇中所表現出來的思想與情緒,感染了他們,讓他們不由自主地為劇中的人物而心疼。

就這樣,當這部劇成功殺青,結束拍戲, 只需要等宣傳、排好檔期,便可以開播後,大家便聚在一起,去吃了一頓飯,就當是拍完戲後,最後一次吃飯了。

畢竟一旦拍完戲,大家都會各奔東西。

在這部劇中,有許多人都特別地不舍對方,可其中扮演文正秋的男主角曾少志與扮演粉七的女明星,卻絲毫不覺得不捨,只是互相厭惡著對方。

曾少志偷偷地跟嚴博智與白陳說,“哼,我早就不喜歡她了,她總是那麼地拽,不就是仗著自己是家世好,就來這娛樂圈拍拍戲,玩玩嗎?就是個大小姐。”

“嚴格來說,你也是位來娛樂圈拍戲玩玩的大少爺。”嚴博智冷漠地看著曾少志說,被這般毫不留情地撕開了傷疤,曾少志疼得哇哇大叫,“你好狠啊!你竟然這般說我!嗚!我要告訴媽咪爹地!”

“都那麼大個人了,還這般幼稚。”嚴博智似乎覺得跟他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心情,握住白陳的手,就跟白陳聊天去了。

“……”其實你這樣與你表弟曾少志這般說話,真的沒有問題嗎?白陳總覺得嚴博智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

可嚴博智卻不覺得自己對白陳有多麼地好,他看向白陳,冷漠地說,“如果你覺得我那裡做得不對,你可以說出來,我向來都是……嗯,明事理的人。”

“……嗯,我知道。”只是我不知道的是,你為什麼突然說這些而已?白陳自然不會把心底話說出來,誰知道說出了這話後,自己的工作量會不會突然猛地增加?

不過白陳突然想到什麼,便微微期待地看著嚴博智,“對了,嚴前輩,我之前其實一直都忘記問了,那個……我演了《他愛的是你》那部電影的男二,以及這部《寒梅臘月腥風起》的電視劇的男二後,我一共大約能得到多少錢?”白陳眨巴著雙眼,他特別期待這金額。

“你想跟著我學習,特別崇拜我,是嗎?”嚴博智突然不回答那個問題,只是問起其他的。

“自然!”白陳不可能打自己的臉,他記得當初他是怎麼說的,他自然得按照啊當初的臺詞說,他記得當時嚴博智之所以肯讓他當助理,就是因為他說他一直都仰慕嚴博智很久。

“很好。”嚴博智冷漠地說,“既然你那麼地崇拜我,想跟隨我,你這拍戲的報酬,就當是跟我學習的學費了。”

“……這個不太好吧?”白陳根本就不想把錢掏出來給嚴博智,可嚴博智卻只是冷漠臉,“好,我可以把錢給你,日後你沒戲拍,也別再跟著我,當我助理了,你就這樣回去吧。”

“……你好殘忍。”白陳兩眼汪汪,他根本就不想離開嚴博智,就算他得了那筆錢,可是他還要完成任務,他怎麼能就這樣離開嚴博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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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仰慕我,喜歡我,想要跟我學習,就要付出代價。”嚴博智特別地冷漠,“你能夠明白這天底下是沒有免費的午餐的,對嗎?”

“……是的,我特別地明白。”白陳欲哭無淚,他覺得嚴博智實在是太壞了,可是他又能說什麼呢?況且,這些日子以來,跟著嚴博智,嚴博智都包吃包住還包睡,簡直就是……三包。

像這種三包的上司,他不跟著嚴博智,為了錢,就利落地離開嚴博智,離開三包,從此過上沒有三包的日子,他是傻嗎?

白陳不是傻的,於是,他自然不會離開這位三包上司,只是……真的沒有報酬嗎?

白陳瞬間看向嚴博智,他感覺到特別的難過,心道:虧我這麼賣命地給你演戲,演裡面的男二,原來一分錢都收不到,感覺到好難過啊。

嚴博智似乎沒有料到白陳竟然會露出這麼委屈的表情,瞬間愣了下,隨後,才微咳了下,掩飾住耳垂處的那點緋紅,以及自己的異常,緩緩地說,“放心,我剛剛只是跟你開玩笑而已,你的報酬,我自然是會給你的。放心,我會按照程式,打在你卡上,到時候你注意查收即可。”

“好好好。”一聽到原來有錢收,白陳瞬間笑開了花兒,一臉高興。

“你很高興?”嚴博智有點遲疑地說。

“自然很高興!”白陳一想到自己有了錢之後,就能夠買巧克力,買冰淇淋,可以買一大堆不健康的食品,啊不,是一大堆自己喜歡的食品,他就感覺到……超級高興!

“拍完戲後,你有什麼打算?”嚴博智突然冷不定地問這話。

“g?不是跟著你嗎?”白陳眨了眨雙眼,他不明白為什麼嚴博智突然問這話,“難道……我不可以跟你了嗎?”

一想到這兒,白陳就像是被雷劈了下,他特別震驚地看著嚴博智,“不、不會吧?”

“你說你崇拜我,一直想跟我學習,想跟我共事,是不是?”

“嗯嗯!”白陳可是死都不想離開嚴博智,他一把抓住了嚴博智的手,“不要讓我離開你!”

“我不會讓你離開的。”嚴博智見到這般的白陳,忍不住一陣好笑,可他卻在想到什麼,便一臉冷漠,“但你若是想跟隨我,首先,我說什麼,你都得聽,不能不聽。譬如我讓你不準吃冰淇淋,你就不準吃。”

“……”白陳沉默了,他默默地看了眼嚴博智,頗委屈。

“你不願意?”

“不願意。”白陳撇了撇嘴,“我想吃冰淇淋,這是我的人權,為什麼不能讓我……”

“你說得對。”嚴博智點了下頭。

“真的!你那麼通情達理?”白陳瞬間高興地笑起來時,卻聽到耳畔響起,“我要不要讓人跟隨我,也是我的權利,好了,你明日不用來了。”

“……”白陳沉默了,他幽幽地看著嚴博智。

“別這副模樣,又不是死了爹媽。”嚴博智冷漠地說,“你就安心地跟著我,不準吃冰淇淋,不準吃巧克力吧,不準在沒有得到我同意時,吃一些垃圾的食物,把自己的胃給傷了。”

“……我知道了。”白陳特別不高興,他蔫兒吧唧的。

“其次,除了相信我,聽我的話之外,在這兒你誰都不準信,誰都不準聽,聽懂了啊?”

“哦。”白陳應了下,他感覺到他已經不想聽嚴博智講話了,他想把耳朵塞上。

“最後,我就是……”嚴博智本來想說,可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便冷漠地說,“我們回去後,晚上我跟你說一件特別重要的事,到時候你要給我聽好了。”

“哦哦。”白陳不怎麼在意地點了下頭,嚴博智見他如此不在意,卻也沒有說什麼。

在這宴會裡,有許多工作人員聚在一起喝酒吃飯,白陳自然也就想喝下酒,嚴博智自然是阻止,可他卻美曰其名:陪朋友喝酒!

畢竟馬上就要分離了,不捨自然就得多喝點酒。於是白陳就喝了個高興,他喝得特別歡快。

自從跟嚴博智住在一塊兒後,他可是沒有喝過酒。

如今喝夠了,白陳就笑得特別燦爛,被嚴博智給抱進了車裡,也還沒有反應,只是拍著嚴博智的肩膀,嚷嚷著:“我還要喝酒。”

“你現在的樣子,跟個小醉貓有什麼區別?”嚴博智搖了搖頭,冷漠地讓司機開回家。

在路上,白陳感覺到有點冷,寒風吹得他渾身一抖一抖的,嚴博智便將他的外套給披上,可誰知道,哪怕披上了白陳自己本身的外套,依舊很冷。

嚴博智無奈之下,只好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給白陳給披上。

不得不說,一披上嚴博智的外套,就感覺到特別地溫暖,特別地安心,他微微勾唇,露出個特別淺卻又特別香甜的笑容,他此刻正睡著,雙眼緊緊地閉著,睫毛微微地垂下。

白陳的睫毛並不長,也並不像那些女孩子的睫毛一樣,彎彎的,有點可愛的感覺。

可是嚴博智就是喜歡這樣靜靜地看著白陳。

此刻的白陳真的很安靜,就像是一個睡著了的小貓兒一樣,這般安靜地卷著自己的身子,躺在那兒睡著。

嚴博智情不自禁地想要上前抱抱白陳,把白陳給抱進懷裡,他知道他這是不對的,前方還有司機看著,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這般感受下白陳的觸感。

當他將白陳給納入懷裡時,他覺得他就像是抱了一隻特別大的貓兒似的。

一個巨型的貓兒。

這是嚴博智對白陳的形容,他覺得這樣的形容似乎最適合白陳了。

他這樣可愛,令嚴博智有點心癢不已,他想要吻下白陳的額頭,他想,他大概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能夠感覺到,他此刻不僅是靈魂在喜歡白陳,就連他的心也在喜歡著白陳。

他對白陳不是無緣無故的一見鍾情,而是日久生情。

每次拍完戲時,他都特別喜歡觀察白陳,觀察著白陳的神情,他那疲憊的表情,以及他睏倦後就倒在車上睡著的睡顏。

每一次,他都這般觀察著,可他卻一點都不感覺到膩。

本來他應該是在車上辦公的,他從來不會浪費自己的每分每妙,可是自從白陳來後,他卻開始不喜歡在車上辦公了,或者說,他不喜歡在白陳在的時候,還去分心管其他的事。

他不想看除了白陳之外的任何事物或者人。

只要白陳在他身旁,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要關注白陳,想要看看白陳,想要觀察白陳。

無論白陳在做什麼,都讓他特別地滿足。

他還記得之前在演戲的時候,白陳有時候會感覺到困,在中場休息時,總是會坐在椅子上,看著劇本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他總是會過去給白陳披上外套,因為白陳是一個比較馬虎,並且不懂得保護好自己的人。

而有時候被他披外套的動靜給弄醒後,都會睜著特別茫然的雙眼看著他,似乎是想說,我在那兒,我這是在何方,我會不會被壞人給欺負?

這樣的眼神,真的是讓嚴博智好想要去抱住白陳,對他說,自己不會離開他,自己會保護他,自己會讓他永遠都這般無憂無慮地演著戲。

可惜的是,他不能這樣做,因為,白陳並不喜歡他。

嚴博智能夠感覺到,白陳對他只有對前輩的尊敬,沒有一絲愛意。

不過那又怎樣?他所想要的,他所愛的,終究會是他的,他是不會放手的。

嚴博智望向白陳的眼神變得幽暗起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便微勾唇,低笑了起來,“真是個小醉貓。”

而前方的司機見到了嚴博智這般親密地抱著白陳,卻只感覺到心驚膽跳,他愣了會兒,才看著前方,他的手心捏出把汗來,他總覺得他似乎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可是他卻只能裝作自己是瞎子什麼都看不見。

尤其是當嚴博智冷漠地掃了眼他時,他更是這般戰戰兢兢地開著車,不敢再說任何話。

過了會兒,車便開回家了。

“小醉貓,我們該回家了。”嚴博智輕輕地喚著白陳,可白陳卻只是皺眉起來,他揮了下拳頭,不高興地低喃了起來,“走開,好睏,不要鬧。”

見白陳這般困了,嚴博智卻只是罕見地笑了起來,“好好,不鬧你,我抱你回家,好不好?”

嚴博智喜歡用家來形容他與白陳所居住的地方。

這樣形容他總會有一種滿足感,每當他想起白陳也認同那是家時,他就更加有滿足感。

“嗯,回家。”白陳砸巴了下嘴,一臉疲憊。

可以買許多個房子,但溫暖的家卻只有一個。

嚴博智喜歡這般抱著白陳一同回到他們的家。

當他們下車後,看著他們這般揚長而去,司機卻只是感覺到心有點慌,他覺得他不能把今晚所看到的事情跟任何人說,不僅如此,他還要把嘴巴給封得很嚴,就算是做夢也不準跟說出來。否則,若是傳了出去,他知道嚴博智定然不會饒過他的。

一想到這些,這司機就心驚膽戰開車走了。

這一夜這司機是註定睡不好的了,可嚴博智卻只感覺到他會睡得異常地滿足。

他只是輕柔地抱住白陳,挨著白陳睡去了。

他緩緩地合上雙眼,他感覺到很溫暖,很幸福。

就這樣,當寒風吹過了這兒,將一晚帶走時,白陳卻只感覺到渾身都像是被車粘碾壓過般。

別懷疑,這絕對是喝酒造成的。

白陳揉下腦袋,他覺得頭都快要炸開了,心道:自己沒事幹,喝那麼酒幹什麼?自己也真是是夠傻的,喝酒還不如去吃冰淇淋巧克力呢。

白陳砸巴了下嘴,卻見到竟然是嚴博智在自己旁邊躺著。

“咦,你竟然還在就睡?”白陳特別地疑惑,往日裡嚴博智都是比自己起得早,何時比自己起得晚過?

不過白陳倒也是不懷疑什麼,畢竟嚴博智本來就很疲憊,他本來是位導演,如今卻開始當演員,每天拍戲都拍了很久,想必他也是累了。

想到昨晚嚴博智這般帶著自己回家,白陳就覺得嚴博智可真是一位好人。畢竟自己可是醉到連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沒有印象。

至於這嚴博智會不會對自己做一些不該做的事?白陳表示:如果他會做,就不是他了。

白陳對嚴博智是相當地信任,他覺得昨晚他醉成那樣,嚴博智還肯伺候他扶他回家,真真的是個好人兒。

白陳蹦q到外面去,拿了瓶牛奶來喝,可是誰知道,剛放下牛奶杯,就見到前方站著一位特別俊美的男人,白陳瞬間心一顫。

“你嚇到我了。”白陳拍了下自己的胸膛,他表示他是真被嚇到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白陳撇了撇嘴,再喝了兩口牛奶,壓壓驚。

“你醒了?”嚴博智冷漠地看著他。

“嗯。”白陳緩緩地坐了下來,不在意地應了聲,“你呢?你也醒了?”

“我醒了,我有事跟你說,就是想告訴你……本來在昨晚就該告訴你的那件事。”

“什麼事?”白陳想起了之前嚴博智跟自己說過,“你確實跟我提過這事,說昨晚就跟我說。”

“昨晚你醉得太厲害了,就跟小醉貓一樣,我沒有捨得把你給喊醒。”

“是你喊不醒我吧?”白陳笑了兩下,正想再說什麼時,卻突然間想到什麼,“等等,你竟然稱我為小醉貓?”

“你不就是只小醉貓嗎?”嚴博智冷漠臉。

“……好吧,我是小醉貓。”白陳其實不怎麼喜歡這個稱呼,好像這個稱呼把他喊得挺傻的。

“你跟我來一趟。”

嚴博智示意讓白陳跟上,白陳自然是就更跟是了,可誰知道當沒有走多久,嚴博智就讓白陳坐在沙發上,看下新聞。

“哦。”白陳開了電視機,便見裡面報道了很多娛樂圈新聞,而其中白陳與嚴博智的新聞更是撲面而來,簡直就是處處都一大把。

“……我們什麼時候那麼出名了?”白陳勉強地吞了下口水。

“不是我們出名,而是有人在網上洩露了我們兩人一同拍的某一段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