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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鬼才導演嚴厲攻VS龍套炮灰被冤受25

白陳嘴角微抽, “只不過,原來我這位魔教教主和你這位武林盟主被計算了都會不知道?”

“自然是知道的。”嚴博智冷漠地說, “如果不知道,不就是智商不在?”

“……好吧, 你說得對。”

“智商在的武林盟主與魔教教主自然知道他們是被設計打一場,可是他們兩位本來就想剷除對方,於是他們就借題發揮,表面上裝作是因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可實際上卻是意圖弄死對方。”

“為什麼我是魔教教主?”白陳疑惑地看著嚴博智。

“因為魔教教主的衣裳更華麗,你更適合,武林盟主的衣裳更沉穩, 我更適合。”

“哦。”白陳就點了下頭, 便說,“後來呢?後來我們誰贏了,誰娶了那女主?”

“你想娶她?”嚴博智突然語氣冷了下來,“我警告你, 你可別想去娶她。”說著, 嚴博智就突然抱住了白陳,“我喜歡你,我說過。”

“……”白陳沉默了,他覺得嚴博智這般抱著他,實在是太突然了。

“如果你敢喜歡她,我會忍不住嫉妒的。”嚴博智在白陳的耳畔冷漠地說,“你知道, 如果我嫉妒後,我是不會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來的。”

“……”這個人是在威脅我,是嗎?這明明就是明晃晃地威脅啊!白陳微咬碎了一嘴銀牙,他反正是好想咬這個嚴博智兩口。

嚴博智似乎看出來他的想法,冷漠地說,“想咬就來咬,你咬了後,我就借這個機會吻你。”

“……算了,我不想咬你,誰叫我是一位善良的人呢?”

白陳:該死的傢伙,如果我咬了他,他肯定會吻我啊!!

“迴歸正題。”嚴博智冷漠地說,“最後的結局是武林盟主與魔教教主都死了。他們兩位並不是如人們所想象的那般,互相打死對方而死,而是被人給暗算致死。其中魔教教主先死,武林盟主見魔教教主死了,便打倒敵人後,將魔教教主的屍體,給埋葬後,便隨著魔教教主一塊兒死了。”

“那麼慘?”白陳莫名地覺得有點胃疼,“你這電影就不能拍個喜劇嗎?”

“這是喜劇。”嚴博智特別冷漠,“女主角在他們兩位打個你死我活時,她就已經幽會一個野男人,而那個野男人正好就是當今的皇帝,他對女主一見鍾情,二見傾心。女主也特別喜歡這皇帝,就跟這皇帝私定終身了。”

“……那武林盟主與魔教教主還打什麼?女人都跟別人跑了。”

“後面沒打了,不過卻遭遇暗算,這暗算者,自然就是曲一拆,他派人暗算魔教教主與武林盟主。”

“他們兩位那麼強,還能被暗算成功。”

“他們剛好彼此打得元氣大傷,而曲一拆其實又是武林中武功僅次於武林盟主與魔教教主的人,否則你以為他是那兒來的自信覺得自己能當武林盟主?”

“怪不得,他的女兒那麼搶手。”

“曲一拆自然是被武林盟主給殺了,不過魔教教主卻也死了。”

“哦,反正又是悲劇,算了,管他的呢,這部劇一個月就能拍完,是嗎?”

“是。”

“那好,我要拍這部戲。”白陳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笑了起來,“拍這部戲,我作為魔教教主,是不是可以多打你?”

“可以。”嚴博智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便也笑了起來,“你不僅可以打我,還可以捶我踹我。”

“那麼好?”白陳心裡頭的小人已經在捏著拳頭準備對嚴博智下手了。

於是,白陳就答應了跟嚴博智一同去演那部電影。

可當真正開拍,並且白陳穿上魔教教主的衣裳時,他卻表示:你個可恨的傢伙!你給我出來!我絕對要打你!

卻只見嚴博智一襲深藍幽錦袍,相當地俊美,他猶如翩翩公子般,眼底一片深不可測。

“怎麼了?”嚴博智冷漠地說。

“你還問我怎麼了?”白陳穿著一襲張揚魔教教主衣袍看著眼前的嚴博智,冷笑連連,“你怎麼不曾跟我說過,這魔教教主穿的衣裳是那麼漂亮的紅色衣袍?”

“我跟你說過,特別華麗。”嚴博智冷漠地說,他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你不喜歡這衣袍?”

“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白陳撇了撇嘴,“而是穿這身衣袍,實在是太妖孽了,我光是照下鏡子,都覺得乾脆來道雷,將我這妖怪給劈死。”白陳一想到剛剛在鏡子裡見到的自己,他就覺得有點難受。

“別難過,如果不喜歡,就換一件衣袍。”嚴博智之所以讓白陳提前來試這衣袍,自然是有私心,那就是……他只是想白陳穿給他看而已。

既然白陳穿給他看,他的願望已經滿足了,這就可以換下來了。

“你那麼好說話?”白陳狐疑地看著嚴博智。

“我向來都很注重你的想法,自然很好說話。”嚴博智將一襲雪白長袍遞給了白陳。

“我可是教主,穿這襲衣袍沒問題嗎?”

“越是穿得正義的人,不一定就越正義。”嚴博智似乎想到了什麼,特別地冷漠,“就好比這衣袍,雖然是雪白的,但是在這雪白下,卻不知道掩藏了多少鮮血。”

“你說得好像是有那幾分道理。”

“魔教教主的功夫極高,哪怕是殺了人,也一滴血都不會沾染在衣袍上。”嚴博智微微側頭,看向前方,“我此刻所扮演的是身有腿疾的武林盟主。正因為如此,這曲一拆才會有那種將自己給取而代之的野心,否則,一個好好的武林盟主,怎會有人無緣無故想取代?並且取代者當是一位比武林盟主老許多歲的人?”嚴博智笑了,“是不是感覺這劇本都很有邏輯。”

“是挺有邏輯的。”白陳點了下頭,便開始拍第一幕。

第一幕拍的就是武林盟主與魔教教主似乎都爭著喜歡女主想要娶女主的一幕。

女主曲畫兒長得好看,琴棋書畫,樣樣都精通,可謂是特別地優秀。

遙望而去,卻見白陳穿著一襲雪白長袍,來到這兒,周身一股仙人的氣息,看起來相當地誘人與友善,他的眼神也相當地柔和。

可就是這樣的人,一旦出場,周圍的人們卻都害怕地往後退了起來。

只因此人正是魔教教主。

可魔教教主卻只是不慌不忙地往前邁步,朝這曲畫兒道:“世人皆知,曲畫兒是一位特別明白事理的人,在下不才,乃魔教教主,不知曲姑娘是否能夠嫁於在下?在下已傾慕您多時。”

“放開她。”卻只聽一旁突然有一位特別冷漠的聲音傳來,卻見來人一襲深藍幽錦袍,特別地俊美,他深邃的眼眸裡全是白陳的身影,他冷漠地說,“不準再跟她有任何接觸,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武林盟主何時也開始關心起這等兒女情長的事?”魔教教主似乎想到了什麼,瞬間笑了起來,“莫不是因為你也動了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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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亂說。”嚴博智冷漠地說,“教主是否動了真心,我可不知,但我知道,像教主這樣的人,定然身旁不缺美人兒。”

“胡說八道!”教主微皺眉起來,憤怒地看了眼嚴博智後,便朝曲一拆道:“曲一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身為教主,想做你的女婿,你應當高興才是。”

“這個……”誰能想象得到,這個曲一拆,表面上是如此地友善,如此地憨厚老實,可實際上卻是如此地心機重,他不是位君子,而是位真小人兒。

現在的他表現自己似乎很無辜的樣子,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可實際上這就是他精心安排的。

這一切都是他故意一手做的。

他故意讓自己的女兒打扮得漂漂亮亮了,好鉤走魔教教主的心,又正好逢今日是武林開會的日子,就讓武林盟主也見一見自家女兒的面容。

對於曲一拆來說,他女兒是否能得到幸福根本不重要,他在外面有多少情婦給他生下女兒和兒子,簡直就是數不勝數。

既然如此,他怎麼可能會真正的愛曲畫兒?曲畫兒不過是他的一個棋子而已。

曲畫兒雖然天真,也從不出門,可她卻能敏銳地察覺到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

因此,當魔教教主與武林盟主這般為她大打出手,就連她身旁的丫環香兒覺得這兩個男人真心愛她時,她卻不這麼覺得,她覺得這兩位都不是真心喜歡她,真正喜歡她的,是她後面才遇到的那位真命天子,皇帝。

她能夠感覺到皇帝是真的愛她,這部電影的結尾時,就是皇帝娶了女主,並且封女主為皇后。至於他們婚後的生活是否美滿,就不從而知了。

至少魔教教主此刻見到尚未出嫁的曲畫兒,便微微一笑,看似特別深情,實際上特別冷漠地說,“曲畫兒,你我情投意和,男才女貌,何不嫁於我?我相信你也不想你父親為難,是吧?”

“你這魔頭,你以為曲老頭的女兒會嫁給你?開什麼玩笑!”這是太極派的正派人士正站在那兒,朝魔教教主吐口水,可魔教教主卻不怎麼在意,只是笑得特別虛偽,“你說得對,我是魔頭,曲畫兒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地嫁給我?可是曲畫兒,你不肯嫁於我,我就派人砸了你家,把你家給滅了,曲一拆雖然是一位江湖人士,可是這位江湖人士,恐怕再怎麼樣也招架不住我魔教對他的攻擊吧?”

“你!”正派人士們個個都憤怒地指著魔教教主,可魔教教主卻只是笑眯了眼,“放心吧,我不會對曲一拆做什麼的,畢竟他可是我的岳父大人,你說是吧?”

“你、你是魔教人士,我不會讓女兒嫁給你的。”

“哦,那我不是魔教人士,你就會把她嫁給我咯?”魔教教主的口才極好,不過是說了兩三句,就把這老頭給弄得面容直冒冷汗。

可是深知這曲老頭究竟在打著怎樣盤算的魔教教主,可是不會對這老頭有什麼好感。

在劇本中,魔教教主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曲一拆是故意的,就是想要讓他與武林盟主打個兩敗俱傷。

不過他倒是不在意,畢竟他想要武林盟主死。

一旦武林盟主一死,那麼,魔教就勢不可擋,想要怎麼殺就怎麼殺,進攻中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你想要說些什麼?”正派人士們個個都同仇敵愾,特別討厭魔教教主。

可魔教教主卻只是走到曲畫兒的面前,輕笑了起來,“曲畫兒,你瞧你這漂亮的臉蛋,不要拒絕我,我喜歡你,這樣好了,大不了我一生一世都只待你一人好,也只跟你在一起,你說好不好?”

魔教教主是真心這般想的,他覺得若是能娶此女子為妻,讓他輕而易舉地滅掉正派人士的威風,並且增強他們魔教的勢力,那麼,就算這般一生一世一雙人,又如何呢?

“你們都知道,我這位雖然是魔教,但是我說話向來都是算話的。”魔教教主笑得特別虛偽,“只要你們答應下來,各位做個見證,那麼從今往後,曲畫兒就是我的妻子,而我……則會一生一世只愛她一人。”

聽到這話,其他的正派人士們自然知道他所說的是真的,他們都有點驚訝,沒有料到他竟然對這曲畫兒痴情成這樣。

雖說喜歡一位女子,想要娶她為正妻,是愛她的表現,可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就真的是太……蠢了。‘

畢竟在這個年代裡,男人三妻四妾,去青樓喝花酒,更是尋常之事。

正派人士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他們都經常這般做,所以當他們聽到魔教教主這般說時,都覺得特別地驚訝。

他們覺得魔教教主能為這曲畫兒做到這等程度,應當就是真的很愛曲畫兒。

可這時,一旁的武林盟主只是冷漠地說,“你想娶她,我不容許。”

“你不容許?你是誰?你是我父母,還是曲畫兒的父母?”魔教教主冷笑了起來,“你不過是武林盟主而已,你不要以為什麼事你都能管。”

“我也喜歡她,我也想娶她,曲一拆,把女兒許給我。”武林盟主冷漠地看向曲一拆,他知道曲一拆的目的就是想要讓他與教主打起來。

果然,只見曲一拆由猶豫了會兒後,就跟自己女兒商量了下

最後,他的女兒便公佈道:“這樣好了,你們兩位的好意,實在是讓小女子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如果你們兩位比試後,誰贏了,小女子便嫁給誰。”

其實這曲畫兒知道他們兩位的武功向來都是不分上下,所以她此刻這般說,就是不想嫁。

不過她自然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露出兩位都喜歡的這樣的神情。

而這場鬧劇散了後,教主與盟主便約好在五日後怎麼的山峰上見面。

這樣一晃而過,五日便到了。

一到山峰上,魔教教主此刻卻已經換了一身打扮,他雖然依舊是一襲雪白長袍,可是衣袖處卻多了一朵蓮花,這蓮花是黑蓮花,特別鬼魅,而且黑中帶著一絲紫。

武林盟主沒有換衣裳,他只是之前那套衣裳,看著魔教教主。

“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做什麼?”魔教教主反而冷笑了起來,“我只是想要娶曲畫兒為妻而已,你為何要這般阻擾我?”

“我並非阻擾你,我只是想要你知道,她並不是你該喜歡的。”

“我不該喜歡他,難道該喜歡你不成?”魔教教主說完這話後,就覺得很好笑,可誰知道武林盟主卻冷冷地看著自己,“你確實該喜歡我。你想清楚點,如果你發現你喜歡我,就來喜歡我,莫把這份情感給藏著。畢竟我們關係一旦變好,對黎明百姓都有好處。”

“……”魔教教主愣了起來,他沒有料到武林盟主會這般說。

而就趁魔教教主發愣的時候,武林盟主就突然攻向了魔教教主。

武林盟主雖然此刻腿腳不方便,可是武功卻依舊在。

想要幹掉魔教教主,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可魔教教主豈是泛泛之輩?

他若是不運功,也許是會被幹掉,可是他一旦反應過來,那麼,他想要幹掉武林盟主,就特別地簡單。

他們兩位都覺得幹掉對方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最後他們卻只是兩敗俱傷,元氣大傷。

他們這般打了幾十回合後,等到天黑了,他們才堪堪地停了下來。

而這時,“卡!”

他們也就過了這場戲。

白陳嘆了口氣,擦著汗,“嚴前輩,你剛剛臺詞是不是說錯了?這樣真的……”

“這沒有唸錯。”嚴博智冷漠地看著白陳,“我跟你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白陳愣了下,當他掃了眼周圍,發現周圍的人們都用特別微妙的眼神看著自己跟嚴博智時,他就知道是什麼關係了。

白陳:這個該死的傢伙,原來是想要讓所有人都誤會自己跟他是一對啊一對!哼,他以為我會就這樣讓他得逞?開什麼玩笑?

所以,只見白陳便只是笑著說,“你喜歡我,是很好,但是我可不怎麼喜歡你。”

“為何不喜歡我?”嚴博智冷漠地說。

“因為……你渾身上下都沒有一處是我喜歡的。”白陳說這話時,特別地傷人自尊心,可是嚴博智卻似乎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哦,沒事,如果你不喜歡我哪兒,那我就吻到你喜歡我為止。”

“……”白陳感覺他無法跟嚴博智繼續交談了,因為嚴博智這傢伙總是能夠如此冷漠地說一些特別讓人無法回答的話。

就這樣,他們收工回家了。

一回到家中,白陳與嚴博智的關係反而僵硬起來了。

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相處,嚴博智則是在為他與白陳尷尬的關係而感覺到遺憾,心道:為何白陳不能直接答應嫁給我?如果直接答應嫁給我,就不會有那麼多事了。

而白陳則只是在想:為什麼這個嚴博智之前非要說喜歡我?如果不說喜歡我,我就不會那麼尷尬了。

而就在這時,白陳突然開了電視機,因為他覺得看新聞可能會緩解下他們的關係。

可誰知道一開電視,竟然就看到了有人說他們兩位接吻了。

“……”我們親吻這麼大的事,怎麼本人都不知道?白陳瞬間瞪大了雙眼,去看了下。

原來是他們中午的時候,他們吃飯後,嚴博智給他擦了下嘴角,說他嘴角弄髒了時,錯位拍的。

也就是說,看起來他們兩位像是接吻了,可實際上他們根本就沒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