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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鬼才導演嚴厲攻VS龍套炮灰被冤受28

“你已經證明了。”聽到嚴博智這般說, 白陳卻只是笑了起來,“你忘記了, 你為什麼會成為植物人?”

“我沒有一直守在你的身旁,差點讓你被人給殺了, 我永遠都不可能忘記那一日。”一想到這事,嚴博智的眼神就變得危險起來。

“你關注錯了重點。”白陳搖了搖頭,他有點無奈地笑了起來,“當時如果不是你撲過來,不顧自己性命地撲過來,我已經死了。”白陳說著,就輕輕地抱住了嚴博智, “如果不是你, 我已經死了,嚴博智。”

嚴博智愣了下,他沒有料到白陳竟然會這般說。

“你已經很愛我了,只是你沒有察覺到而已。”白陳說著, 就微微抬頭, 溫柔地笑了起來,“我很愛你,可你也特別地愛我。如果不是你特別地愛我,願意為我付出性命,我是不會為了你放棄大好的明星前途,來這兒守著你整整兩年的。”說著,白陳就笑了起來, “好了,你不是說想要跟我結婚嗎?好,我們結婚。”

“你、你願意跟我結婚?”嚴博智從來都是個特別冷靜的人,可此刻他卻異常地緊張了,他覺得他整個人都快要被幸福給炸開了,他完全沒有料到白陳竟然會答應結婚。

他覺得白陳定然會拒絕他,畢竟他愛白陳還愛得不夠深。

可白陳卻只是定定地凝望著他,撫摸著他的俊臉,“我想嫁給你,你不高興?”

“不不不,我高興。”嚴博智瞬間心花怒放,他的眉宇間是掩飾不住的喜悅,“我好高興,真的,真的好高興。”

“我自然知道,如果你不高興,你是不會這般重複的。”白陳覺得嚴博智真的很好笑,不過他也很高興,能夠跟嚴博智結婚,可他只要一想到百分之九十五的任務進度,他就感覺到難過,感覺到……

“叮!任務已完成!叮!!”

誰知道,耳畔突然想起這話。

白陳瞳孔猛地睜大,他沒有想到此刻只是答應嚴博智結婚而已,嚴博智就高興成那樣,直接任務完成了。

他瞬間僵在原地,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該說,嚴博智真的太愛他了,愛到只是這般跟他結婚,就會讓他的任務進度瞬間達到百分之一百嗎?

白陳高興嚴博智這般愛他,可他又難過嚴博智這般愛他。

因為,這般愛他,會讓他離開得更快。

可嚴博智完全不知道白陳在想些什麼,他只是察覺到白陳的情緒突然變得低落起來,“怎麼了?是那兒不舒服?”

嚴博智看向白陳的眼神相當地認真。

“沒有。”白陳搖頭笑了起來,“我只是在想,我們結婚的時候,會邀請那些人而已。”說到這兒,白陳就跟嚴博智一同商量結婚的事。

一提起結婚,嚴博智就特別地高興,他完全是滔滔不絕,停不下嘴。

他似乎覺得跟白陳結婚是件天大的喜事,而對他來說,事實確實是如此,看那瞬間到百分之百的任務進度就可知。

白陳覺得特別好笑,誰會覺得跟一個男人結婚是好事?也就只有嚴博智這這個人才會這般覺得了。

而當夜深了,白陳則只是挨著嚴博智睡覺,他感覺到嚴博智很溫暖,他也特別安心,可是今晚,他卻異常地睡不著覺,因為,三天後,他就會離開這兒了。

他不知道這次為什麼會三天後才離開,也許是因為想要讓他跟嚴博智多相處吧。

想到這些,白陳就看向嚴博智的俊臉,用手輕輕地描繪著嚴博智的面容,他感覺到嚴博智真的很俊美,他好喜歡嚴博智,可是他卻無法留在嚴博智的身旁。

可這時,嚴博智卻突然睜開雙眼,逮住了白陳的手。

白陳尷尬地笑了下,“我……”

“你喜歡摸我的臉,我很高興。”嚴博智抱住了白陳,定定地凝望著白陳,“白陳,我……可以吻下你的額頭嗎?就像每次你離開我時,吻下我的額頭那般?”

“你怎麼知道?”白陳突然間就想到了什麼,他笑了起來,“好,你吻。”

白陳想起來之前嚴博智跟他說,他有意識的事情了。

看來嚴博智所說的是真的。

怪不得當年他跟嚴博智相處起來時那麼愉快,是因為他下意識地感覺得到嚴博智會將他所有的話都聽進去嗎?

而白陳的額頭被嚴博智給吻了,他感覺到這吻特別地輕,輕到了白陳有點難過地想落淚的衝動。

這兩年來,他照顧嚴博智照顧了好久,可是他卻沒有一日覺得厭倦過。

如今嚴博智醒來了,他當然是高興極了,可是只要一想到即將離別的日子,他就感覺到難過。

“白陳,你別哭,我想讓你高興點兒,我安排了下,很快我們就能拍那部戲的最後一幕了,放心,不用一週,是不是感覺到很高興?”嚴博智輕輕地撫摸著白陳的髮絲。

“嗯,很高興。”白陳笑了起來,“只要跟你相處,其實就已經很高興了,那部戲就算不拍,也很高興。”

“我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一直都很遺憾沒有拍完那部戲。”實際上白陳還真的有點遺憾,只差最後一幕了,就這樣沒有拍完,總感覺到很難過。

於是,就這樣,當白陳就要離開這個世界時,這一幕戲就好巧不巧地開拍了。

他們沒有浪費任何時間,直接開始拍戲。

卻只見魔教教主中了劇毒後,便咳了幾下,被武林盟主給解毒。

毒被解後,突然就有刺客,不斷地攻向他們。

而後,曲一拆突然來了,便刺向魔教教主。

曲一拆是曲畫兒的父親,他這般光明正大地想要刺死他們,當真是有夠膽的。

魔教教主躲閃開來,可曲一拆卻就是故意挑著弱的魔教教主去刺,而武林盟主則只是護著魔教教主,保護魔教教主,而曲一拆其實是故意這般刺向魔教教主,本來是想弄死魔教教主,可是見武林盟主這般護著,便瞬間一改攻勢,想刺死武林盟主,如果此劍刺過去了,絕對是直接把武林盟主的心臟給刺穿。

魔教教主瞬間撲了上去,救武林盟主一命,被這“嗤!”地刺穿了心臟。

白陳感覺到胸很疼,今日就是他最後一日了,雖然這只是假象,可是他卻依舊感覺到很疼。

他看向嚴博智的眼神特別地難過與悲哀,“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死,我想要跟你一直都在一起。”白陳說著這些話時,淚水一直都在往外掉落,他現在所說的不是劇本中的臺詞,可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

因為……

“叮!還有三分鐘就離開這個世界!”

他很難過,他輕柔地撫摸著嚴博智的俊臉,他看得到嚴博智的眼中閃過的一絲恐慌,嚴博智似乎是害怕自己真的會死,“你別出事,不準出事,我會救你。”

“已經來不及了。”白陳搖了下頭,他慘然地笑了起來,“我已經來不及了,我只是想再跟你說幾句,我其實一直都喜歡你,一直都很愛你,在見到你第的一眼,我就已經愛上了你,我……咳……我只是不敢表露出來而已,我怕你會討厭我。”

“我不會討厭你的,我是那麼地愛你,喜歡你,我怎麼可能會討厭你?”嚴博智也感覺到很難過,不知為何,淚水從他的眼眶中流了出來,也許是因為曾經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讓他知道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些什麼。

可他並不想要這樣發展下去,他想要阻止,可他卻無能為力,只能看著白陳在自己的懷裡,定定地凝望著自己,然後,吻了下他,“我很愛你,我們會再見的,你不要太難過。”

“叮!還有三十秒!”

“如果有一日,我們無法再見了,那你再傷心,好不好?”白陳笑了起來,他笑得特別溫柔,“不過呢,如果有一日,我們真的無法再相見,我會來找你的,無論會遇到什麼,我都會來找你的,直到死亡降臨,讓我無法再去找你。”

“叮!還有十五秒!”

“別太難過,我先走一步,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至少……我不用看你……先走一步……”

意識漸漸地模糊起來,白陳的靈魂抽離了這個世界,他離開了這個世界。

可見到懷中的白陳就這樣安詳地死去了,嚴博智卻只是失魂落魄起來,他周身的氣息變得相當地陰沉,他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的一片情緒,他只是親了親白陳的臉蛋,“我不會離開你的。”嚴博智搖晃著身子,他離開了這兒,離開了劇組,只是到了很遠的地方,然後,在一個很幽靜很安寧的地方,他讓人做了棺材,把棺材運過來。

這棺材特別地精緻而又昂貴,典雅而又舒服,嚴博智輕柔地撫摸著白陳的臉蛋,他低笑了起來的,“如果你躺在裡面,肯定會感覺很舒服的。”

嚴博智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白陳時,白陳正特別努力地試鏡,扮演男二,只為爭取男二的角色。

當時見到白陳的第一眼時,他就感覺到心跳得有點快。

如今回想起來,他想當時的他恐怕就已經一見鍾情了,不然為什麼他會錄用白陳當男二?

而後來,當他跟白陳接觸時,他發現白陳入戲太深,容易出事時,他不想看到白陳會因為無法出戏而死,他便讓白陳離開這兒,不準再演戲。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會想給白陳一張名片。

後來,當白陳打電話來時,他其實就已經去找白陳了,當時他也不知道是怎麼鬼使神差的,就是想見見白陳,可誰知道白陳就打電話過來了。

他只能這般邊看著白陳,邊聽著白陳在電話裡故意裝作可憐兮兮的聲音。

那聲音怎麼聽怎麼悲哀,可實際上跟所看到的卻完全不一樣。

想起過去的種種,嚴博智卻只感覺到心如刀割,他輕輕地抱住了白陳,他吻了下白陳的眼角,他低笑了起來,“我一直都很想吻你,只是一直不敢吻你而已。”

可為什麼當吻到你時,自己卻感覺到是那麼地悲哀?

嚴博智的眼眶酸澀不已,哪怕寒風吹來也無法將這酸澀吹走半分。

“沒事的,就算此刻再怎麼吻你也吻不醒,也沒有關係。”嚴博智溫柔地凝望著白陳,“就算你想睡覺,也沒有關係,只是我跟你一塊兒睡,好不好?”

說著,嚴博智就想到了什麼,笑得特別甜蜜,

他還記得白陳平日裡總是喜歡把一些對身體不好的垃圾食品扔進冰箱裡,然後,每次趁自己不在大廳時,就喜歡偷偷地出來到冰箱裡翻吃的。

他知道這倒不是白陳怕了自己,而是因為白陳不想跟自己起爭執。

因為每次見到他吃那麼多時,自己定然會忍不住上前讓他少吃點兒,而他迫於自己是他的上司兼前輩,只好忍著,乖乖地把冰淇淋給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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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知道,當見到這樣的白陳時,嚴博智是多麼地想要把手裡頭的冰淇淋重新還給白陳,讓白陳高興起來?

可是他不能,因為他不想要白陳吃太多,而且,他作為白陳的前輩,顯然是不適合這般做。

於是,他只能看著白陳默默地把冰箱關住,就一個人默不作聲地回到了屋裡頭。

本來以為白陳會這般不再吃冰淇淋,可誰知道,過不了幾日,每次他出門時,白陳就會忍不住到冰箱旁邊,東張西望一會兒後,就偷偷地開冰箱,拿出冰淇淋來吃。

其實嚴博智很想對白陳說,只要你少吃點兒,不吃那麼多,他是不會阻止他的。

可惜了,他永遠都不會有機會當面對他這般說了,更不會有機會對白陳說,其實每次在看到筆記本裡,偷偷地看著螢幕上的白陳,在自認為偷吃完東西,並且把冰淇淋的包裝給扔進垃圾桶裡,毀屍滅跡,高興不已的白陳時,他很想不管不顧地上前,把白陳給抱進懷裡,對他說,就算把冰淇淋吃了,毀屍滅跡了,但是只要冰箱裡的庫存少了,嚴博智還是能夠知道是他偷吃了冰淇淋。

嚴博智本來以為他與白陳的日子還多得很,正所謂來日方長,他本來以為他能夠將這些事情一件件地告訴給白陳,他都能想象出來當白陳得知這些時,定然會臉都漲紅起來,話都說不清楚。

他一想到白陳會露出那種自己做了壞事,被人逮住的模樣,他就感覺到心裡好一陣愉悅。

他好想要親親這樣的白陳,他知道那時候的白陳定然會炸毛地推開的自己,然後要求自己把這些事情給忘掉。

可實際上,這些在白陳看來丟臉的事,在嚴博智看來卻是那麼地值得紀念與回憶。

這些事情,他怎麼捨得忘掉?他又怎麼可能忘掉?

“你這般走得快,快得讓任何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我好想你,也好想再看看你。”嚴博智輕柔地撫摸著白陳的臉蛋,他感覺到眼眶很酸澀,嘴裡一片苦澀,他好想再看到白陳睜開那雙向來都明亮的眼睛,吐出脆響的聲音,他好想要聽聽白陳的聲音。哪怕白陳只是簡單地喊他一聲,“嚴前輩!”,他都會感覺到好幸福,好滿足。

不知道為什麼,嚴博智突然感覺到有點後悔了。

如果……他沒有與白陳在一起,會不會白陳就不會死?

嚴博智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白陳是為什麼而死,可是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他只知道,他想要陪著白陳,他不想要白陳一個人在黃泉路上孤零零的。

“我說過,我會一直都在你身旁,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不會的……”

哪怕嚴博智向來都不信鬼神,更不信會有什麼輪迴,更不覺得人死後會去黃泉路上排隊輪迴,可是如果真的有呢?

如果真的有,那麼,白陳這個又傻又純真的鬼定然會被其他鬼欺負的,他不能這樣拋下白陳不管,他要跟著白陳,他要陪著白陳,他……永遠都不會離開白陳的。

寒風吹來,帶著絲喜悅,可是此刻被吹打著的俊美男人,卻只是輕輕地抱住了懷中的白陳,“我會陪著你的。”他低喃著,他望向懷中的那人的眼神相當地溫柔,眼底是一片怎麼掩飾也掩飾不住的柔情。“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哪怕是死亡,也無法分離我們。”說著,嚴博智就輕輕地吻了下白陳的額頭,隨後,他挨著白陳睡去了。

在永遠地沉睡前,他感受到了他的白陳在他的懷裡安靜地躺著,他能夠感覺到世間的一切都是如此地安寧。

他沒有一日比今日更加地感覺到心靈的平靜。

許是因為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歸宿在那兒,許是因為知道了自己最重要的是什麼,許是因為所

有太多的許是了,不過,無論是那一個,都不再重要了。

因為,在大地被黑暗籠罩前,只見徹底沉睡前,那俊美的男人露出了一個甜蜜的笑容。

明明是這般陪著另一個人兒去,可是卻能笑得如此甜蜜,就好似他在做一件特別高興的事情般。

寒風吹過了,萬草微微顫抖著,大地長出了新的苗頭,可是此刻卻不會再有兩人相互牽著彼此,更不會有一人坐在輪椅上,另一人喊著“嚴前輩!”而行走了。

龐大的別墅裡,也不會再有兩人一同躺在沙發上的景象。

這座別墅沉睡了,跟著它的主人一同徹底地沉睡了,再也不曾開啟過它的鐵門。

夜晚降臨了。

星空中繁星閃爍,許多星星都抱群結團,一同歡快地閃爍著。

可是唯有一顆星星,卻是相當地孤獨與寂寞,它是特別小的星星,它也特別地不閃爍,它似乎是不被討喜的。

就在這時,卻突然有一顆特別閃爍特別明亮的大星星抱住了這顆小星星,一同在天上閃爍著。

無論時光帶走了多少風與石子,這兩隻星星卻一直都擁抱著彼此,就猶如最初般,這般擁抱著,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