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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滅鬼大師毒舌攻VS被捉孤魂野鬼受21

“為何不回答?你果然想跟別人相親。”

“不是, 我剛剛不就是……忘記反駁她那話了嗎?”白陳覺得有點好笑,這阿婆也真是的, 剛剛也真是太會挖陷阱了,在臨走前, 就說一句晚上再見的,搞得白陳似乎必須得去參加這百花節。

“不過這百花節,我倒是也挺感興趣的,就算阿婆不邀請,我也想去看看。”白陳這話倒不是假的,他是真想去欣賞下花兒了。

畢竟百花節,最多的就是花了。

在這兒也閒得沒事幹。

變成人之後, 白陳就一直處於沒有事做的狀態。

“話說回來, 我最近好生無聊,不知道我可不可以也做捉鬼師?”白陳說著,看向墨塵h,“我雖然是劍靈, 但是誰都沒有說, 劍靈不可以成為捉鬼師吧?”

“自然可以成為。”墨塵h說完後,便握住了白陳的右手,“只是……你敢捉鬼!?”

“我怎麼不敢?!”白陳猛地一跳,躍到地上,冷漠地拍掉他的手,“你可別小瞧我,我可厲害了。”

“厲鬼、水鬼、吊鬼、碎屍鬼、長舌鬼、洛陰鬼等許多恐怖而又畸形的鬼, 你真的不怕見到他們?”

“自然、自然是不怕的。”白陳手指微顫了下,他咳了下,故作淡定,“哼,說來說去,不都是鬼?這有什麼可怕的?我才不怕!”

“這些鬼,許多都需要在夜晚裡捉。即也就是說,你會在大晚上的,在黑暗中撞鬼。”

白陳感覺到陰風突然吹了起來,讓他有點害怕,突然,一雙手搭在他肩膀上,耳畔響起特別低沉而又讓人感覺到有點恐懼的嗓音,“在黑夜裡,你將會一個人面對而鬼,隨時隨地,鬼都可能會從你身後出現,然後,攀上你的身,你的腳,吃你的肉,喝你……”

“夠了!別嚇我了!”白陳往一旁走去,回頭看向墨塵h,“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嚇唬我,我是不會怕鬼的。”

“你就那麼想成為捉鬼師?”墨塵h似乎有點無法理解,“有我幫你捉鬼,不就已經夠了嗎?”

“你一個人捉鬼得多無趣!”白陳說著,就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那個捉鬼塔挺精緻的,我也想買一個。”

墨塵h似乎覺得有點好笑,嘴角微勾,“買不到,只能自己製作。”

“製作?所有的捉鬼師都是自己製作捉鬼塔的?那豈不是在捉鬼之餘,還要想想如何煉東西?”

“自然不是。”墨塵h冷漠道:“外面賣得有低階的捉鬼塔,真正好的捉鬼塔買不到的,必須得自己製作。”

“原來如此。”白陳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他想起之前墨塵h那味藥草的事,便問:“你已獲得那味藥草,你打算什麼時候修復經脈?”

“即刻。”墨塵h微抿唇,“只不過若欲徹底地使用完這藥草,並且修復經脈,需要七日之久。”

“那麼久?”白陳想了下,“好吧,那我就在這兒陪你七日吧。”

“在這兒陪我七日?”墨塵h眼神冷了下來,“你打算離開這兒?”

“這倒也不是,只是你不是說你要把我扔進滅鬼池嗎?”白陳坐在鞦韆上,搖了兩下,側開臉,“我、我如今都是劍靈了,可你若是七日後修復好了經脈,定然會把我扔進滅鬼池,我可不想。”

“你是鬼,被扔進去,乃天經地義。”墨塵h特別冷漠。

“……你可真是夠冷漠的,我好歹也算是救過你。”白陳鼓起臉,他有點生氣了。

見到白陳了在自己面前露出這等神情,墨塵h卻只是感覺到心跳得有點快,他的手心微微發汗,他莫名地感覺到有點想要撫摸下白陳的腦袋,可他知道此刻並不適合摸,如果摸了,定然會讓白陳不解地看著自己。於是,墨塵h只是咳了下,側開頭,故作冷漠,“嚴格來說,我也算是救過你,相互抵消。”

“這怎麼能抵消?”白陳不高興起來,“我救過你,你不該再扔我進滅鬼池裡了。”

“不可以。”墨塵h冷漠道:“除非你表現得極好。”

“好像說的我表現不好似的。”白陳此刻生氣了,“我救了你,你不該再扔我進滅鬼池了。”

“不行。”墨塵h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說這話,看看白陳被自己氣到的模樣,他想看更多白陳的神情,只是在自己面前會露出來的神情。

在墨塵h看來,白陳應當是一位在外人面前都會偽裝自己的俊公子,是不會輕易露出這些神情時。

當他每次見到白陳露出這些罕見的神情時,他都會像是如獲至寶般,藏在心裡頭,時不時拿出來看看。

每當回憶起白陳的神情,再想起白陳只會在自己面前露出這等神情,墨塵h的心就像是被什麼給填滿了,相當地柔軟,他定定地凝望著白陳,深邃的眼眸裡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早已藏了一絲的柔情。

可惜的是,這柔情藏得太深,白陳沒有看到,而墨塵h自己也沒有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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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吹來,吹揚了他們的衣襬,一陣花香拂向他們,白陳微微一躍,站在尖山上,他放下了瓜子,尋著花香而去。

他離開了這小院,走到繁華的街道上。

而見到白陳這般高興地尋花香,墨塵h自然也是跟著去。

哪怕只是看著白陳那背影,那模樣,墨塵h卻感覺到心特別地滿足。

哪怕經脈無法被修復,哪怕無法再重出江湖,可不知道為什麼,墨塵h卻也不感覺到遺憾與後悔。

墨塵h甚至在想,如果不是當年他那好父親以及他那兩位好弟弟,被他們給暗算,落到這等下場,也許他是不可能會遇到像白陳這般的鬼。

墨塵h知道,如果是全盛時期的他,是不會容許白陳靠近的,他會毫不猶豫地一揮滅鬼劍,將白陳這鬼給斬殺。絕不會像現在這般跟白陳這鬼相連在一起,過了那麼久的日子。

待他們尋去時,卻見他們是到了一處綻放著各種各樣的花的地方。

遠遠望去,就見有許多妙齡女子正牽著手,邊唱著歌,邊摘著路邊的鮮花,而她們那美好的笑容,也將會在這兒定格著。

白陳見到她們笑得如此燦爛,白陳卻莫名地愣住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便微側頭,看向墨塵h。

遙望而去,卻見墨塵h一襲幽藍斜玉遊紋衣袍,繡有繁雜難懂符紋的衣袖此刻被寒風吹得微微搖擺於空中,而他那烏黑髮絲則有幾縷肆意地飛揚著,猶如星辰般的眼眸此刻閃爍著讓人捕捉不到的光芒,是一種特別令人陶醉而又具有魔力的光芒。

“你長得可真俊。”白陳突然忍不住說了這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說這話,他只是這般說了,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便上前,輕輕地拍了下墨塵h的衣襬,微垂眼睫,低喃道:“你和那些漂亮的女子可真夠配的。”

墨塵h微抿唇,他的眼神變得微冷了起來,他似乎並不高興白陳這般說。

“其實我……”墨塵h正欲說些什麼,白陳卻只是在見到這些時,便微微側身,看想遠邊綻放的燦爛鮮花,微微一笑,他輕柔地笑了起來,“其實你不覺得這些鮮花跟美人兒很配嗎?”

豈料,耳畔卻只是響起墨塵h那低沉的嗓音,“跟你很配。”

“我?”白陳卻只是愣了下,隨後,搖了下頭,露出個微微無奈的笑容,“不配啊,我可不是鮮花,我沒有那麼嬌貴,也沒有哪麼地柔美,我只是地上的野草,諾,你看,地上那肆意生長的野草而已。”

“你不是野草。”可墨塵h卻只是輕輕地將手垂下,似不經意地牽住了白陳的手。

白陳的手被牽住了,他微愣了下,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一陣清風卻只是拂過他的面容,他那恰到好處的疑惑覆在他的面容上,讓墨塵h清楚地見到了,墨塵h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當他聽到白陳這般說自己不是鮮花時,他卻有一種很想擁抱白陳入懷的衝動。

可他知道,他不能這般做,這樣只會嚇壞白陳。

他只是微抿唇,特別冷靜,“你是幽草――幽綠之草,被我視為珍寶的幽草。”

“原來……我被你視之珍寶?”白陳啞然失笑,“我還以為你在天天想著如何把我扔進滅鬼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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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白陳與往日不太一樣,往日的白陳在墨塵h的面前,向來都是比較孩子氣的,也是比較藏不住情緒的,他此刻卻只是被清風刮打著,他一襲亮麗的銀灰衣袍,繡著遊雲的衣袖隨著夾雜著花香的風輕輕地搖擺於空中,長長的青絲伴隨著風輕輕地飄揚著,而他那向來明亮之極的眼眸,此刻卻帶上了一點深沉。

他突然俯身輕嗅花香,微旋手指,摘下了一朵鮮花,端在太陽處細看,“此花綻放得真是好美,美得令人驚嘆。”

“花終有一謝,何及幽草?”

“如若我有一日成鮮花,我也會謝?”白陳微側俊臉,他眼眸裡全是一片深不可測的情緒。

“鮮花會謝,可你從始至終都不會謝。”墨塵h微蹙眉,他似乎怕白陳不信,便又添了句,“就算有一日你真謝,我也喜歡謝後的你。”

“你這可是自相矛盾。”白陳輕笑了起來,“先前說我不會謝,如今卻又說我謝了依舊愛我,這真是夠矛盾的。”

“不謝時的你,風華盡顯,謝後的你,只不過是風華藏住,不讓膚淺的世人看得見半分。可在我眼中,你永遠都是這般風華,這般燦爛。”

“原來我對你來說,是這般模樣?!”白陳此刻似乎想到了什麼,瞬間噗地笑了起來,拍了下墨塵h的肩膀,“別這般深沉,也別這般認真,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有感而發,感慨一二罷了。你難道不覺得剛剛我說的話,特別有味道嗎?”

墨塵h沉默,他並沒有接話,只是定定地凝望著白陳,他並不覺得白陳剛剛所說的話僅僅只是感慨而已,他能感覺到,就在剛剛那一剎那,白陳在見到那些妙齡少女笑得特別燦爛而又美麗的那一瞬間,白陳的心情突然變得……糟糕了。

“你……很難過。”墨塵h突然握住了白陳的手,可是此刻的白陳卻只是正摘下另一朵鮮花,這朵鮮花是白色的,特別地純潔,似乎不容許任何人玷汙半分。而被墨塵h這般握住了,這純白鮮花卻一不小心落入在骯髒的汙泥之中,沾染上汙泥的純白鮮花,已經不在那麼地美麗。

“你很難過。”墨塵h突然緊緊地握住了白陳的手,他只是站在白陳的面前,直視著白陳,“為何難過?”

“難過與否,與你何幹?”白陳卻只是微微一笑,他笑得特別溫柔,眼底是一片讓人感覺到溫暖的柔情,他烏黑的髮絲輕輕地搖擺著,他的語調是那般地溫柔,可是吐出的話語卻是那般地傷人,“你與我才認識數日罷了,我與你非親非故,我難過了,也跟你沒關係,你何必要管得如此之多?”

墨塵h下意識蹙眉,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難受,他似乎被刺疼了心,他微抿唇,“為何突然這般說?”

“沒什麼,突然只是有感而發而已。”

白陳確實是有感而發,當他見到那些妙齡少女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殘忍的事實,那就是……這似乎是一個男女才是天生一對的地方。

他與墨塵h相識如此之久,可是那又如何?

今晚的百花節,墨塵h說不定就會跟某位女子,喜歡上此女子,並且跟此女子成親生子。

哪怕在這百花節上沒有喜歡上此女子,可是日後有著大把時間,正所謂,來日方長。

光是這般想,就足以得知墨塵h並不喜歡自己,他可是巴不得將自己給扔進滅鬼池中。

待墨塵h修復經脈之時,指不定就是我滅亡之時。

屆時任務也沒有完成,而他也會回到虛空之中,再次進行下一個任務。

可是任誰都知道,既然墨塵h都能這般狠心地滅掉自己,他又怎麼可能會那麼地喜歡自己,並且為自己殉情?他定然會在這男女相配的觀念下,便與一女子結婚成親生子。

白陳並不覺得這自己能與墨塵h修得正果。

上一世,他守了他家老攻整整三年,可是在那三年,白陳卻感覺到異常地安心。

如今見到那些妙齡少女笑得這般燦爛,他卻只覺得有許些自慚形穢。

他自知他長得俊美,他想要扮演一位溫文爾雅的儒雅公子,更是信手拈來,可他終究只是一位公子,怎麼可能會比得上女子?

墨塵h這般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一看就知道不會喜歡他。

白陳:莫名感覺到好生悲哀,該怎麼辦?

系統:……剛剛還在擔心宿主是不是出事了的自己,腦子絕對是進水了。

白陳:小系兒,你家宿主難過啊,你怎麼都不來安慰兩下?

系統:系統已死,有事請燒紙!

白陳搖了下腦袋,他也想讓自己別想這些,讓自己保持愉悅而又歡快的心情。

在成為快穿者時,他就已經知道保持愉悅是少不了的,一旦心情變得糟糕,就極有可能會患上抑鬱症,甚至會因為狀態不好,導致任務失敗,而讓自己接受不了現實,便自殺身亡。

白陳:嘖,一想到這些,我就覺得我似乎得歡快點兒。

系統:……我就知道就算沒有我的存在,我家宿主依舊能如此堅強地恢復正常。

白陳此刻恢復正常了,他摘了下鮮花,微嗅了下花香,只覺得……特別香。

“怪不得很多姑娘都喜歡,原來這般香啊。”白陳也覺得蠻香的,他想了下蜜蜂就是專門採花蜜,然後做蜂蜜後,他就莫名地有點想吃蜂蜜了。

“也不知道上那兒可以吃蜂蜜。”

白陳砸巴了下嘴,此刻的白陳簡直就跟之前與墨塵h相處的那位愉悅而又歡快的白陳一模一樣。

可盡收眼底的墨塵h卻只是微抿唇,突然抱住了白陳。

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間,抱了起來。

“……”等等,這位你莫不是搞錯了吧?白陳嘴角微抽,他覺得墨塵h這般抱著他,簡直就是在向所有人宣佈他們兩人有問題,有曖昧不清的關係。

白陳:這墨塵h一看就知道是特別直的直男,他是不可能會喜歡我的,他這般抱著我,是想要做什麼?是想說,你是個好人,但我不喜歡你嗎?嚶,論自己要被人發好人卡了,該怎麼辦?!

系統:……論自家宿主抽風中,我作為系統該怎麼才能拯救他?

可面上,白陳卻只是微微一笑,溫文爾雅道:“不知你這般抱著我,是所為何事?”

“別難過。”

清風吹來,墨塵h透過那表象,看到了白陳那正難過的心,他輕柔地捧著白陳的臉蛋,他望著白陳的眼神相當地深邃,“我,雖然不知為何,要這般在乎你,關心你,但我並不想你這般難受傷心。”

“……”天了,這般眾目睽睽之下說這些,真的沒有關係嗎?感覺到了路邊的那些姑娘們已經把目光看過來了,他沉默了兩秒,便笑了,他望向墨塵h的眼中充滿暖意,“你所說的,我心領了,我知你關心我,在乎我,畢竟我們可是兄弟,不是嗎?”

白陳與墨塵h偽造了身份,在戶籍上,他們是親兄弟。

至於誰大誰小,白陳表示:自然是我更大,畢竟我可是鬼。

“作為兄長,我是向來都不理這紅塵之事,往日裡埋頭苦幹,只為能改善家庭,能讓日子一日比一日過得好。來這兒,一瞧見這鮮花,突然有所頓悟,往日所做事,似乎都乃過眼雲煙,。”

“……”墨塵h似乎是覺得白陳入戲太深了,竟然一下子就能把那個角色給扮演出來,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接著話,冷漠道:“頓悟又能如何?若這般難過,我寧可兄長不這般頓悟。”

墨塵h明白白陳之所以這般偽裝,恐怕是因為怕鐵蓬門派那邊的人會派人來追殺他們。

畢竟他們是把藥草給拿走了。

見白陳這般熟練地演戲,不知為何,墨塵h的心卻不舒服起來,心道:也不知這人是否曾經也這般演戲騙過自己。

念及,墨塵h看向白陳的眼神就變得相當地危險起來。而當墨塵h想到當白陳難過之時,也許也是騙了他,讓他無法察覺,墨塵h就感覺到心猛地抽搐起來。

相比這點欺騙與隱瞞,墨塵h更心疼的卻是當白陳難過時,他竟然無法及時察覺到白陳那真實的情緒。

如果知道墨塵h此刻腦補了什麼的話,白陳定然會是忍不住表示自己一點兒都不難過

由於白陳不知道,所以,他只是輕輕地碾碎鮮花,看著鮮花從手中漸漸地變成一堆碎花兒,隨後,他微唇,露出個特別溫柔的笑容,“你不覺得當碾碎鮮花,讓雙手沾染上芳香時,會感覺到心情大好嗎?”

“不覺得。”墨塵h輕輕地牽住了白陳的右手,“不過若是你喜歡這般碾碎鮮花,我自是不在意,我可幫你尋來更多的鮮花。”

“還是算了罷。”白陳似不經意地掃了眼周圍的妙齡少女,只見此刻她們面容微微害怕,她們似乎有點怕白陳的這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