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正清抱住了白陳, 他輕輕地拍打著白陳的後背,“你真是尋常狐狸嗎?”
聞言, 白陳僵了下,一會兒後, 他便“啾啾!”地叫著,他眨了眨無辜的雙眼,似乎在表示他就是一隻小小的狐狸,一隻尋常的狐狸,完全沒有必要這般看著他。
“也對,你怎可能是狐狸精?”風正清低嘆了起來,“狐狸精需吸他人精氣方能生存, 你若是狐狸精, 你豈會不想吸別人精氣?豈會保持原形?”
言訖,風正清就輕柔地撫摸著白陳的狐狸尾巴,“那麼毛茸茸的,那麼讓人感覺到心暖, 怎麼會是狐狸精?不會的。”
可越是這般聽, 窩在風正清懷裡的白陳卻越是感覺到心涼嗖嗖的。
白陳:若是有一日風正清知道了自己是狐狸精,會、會變成什麼樣子?莫名地不敢想想那場面,覺得畫面實在是太美了。
白陳用爪子捂住臉,風正清輕輕地把他的爪子給拍開,“為什麼要捂著臉?會透不過氣的。”
白陳總不可能告訴他,是因為他想到日後風長清知道自己是狐狸精,風正清會怎樣對自己的畫面, 所以才想捂住臉吧?白陳用毛茸茸的腦袋拱了拱他,“啾啾!”別想太多了!我們還是趕緊去吃東西吧!
白陳不想再讓風正清這般深思了,他連忙地往外奔去,果不其然風正清跟了上來,抱住了他,與他一同吃飯去了。
黑白大俠又不傻,他們雖然是聽女兒的打算夜襲風正清,可他們心中還是特別地不安,他們明明無論那裡都打點完了,可他們卻還是感覺到有點害怕。
他們總覺得,有一股陰謀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開來,他們覺得如果今晚行動,恐怕會有問題。
然而女兒卻等不住了,她可沒有她父母那麼好的耐性,“爹!娘!為什麼還不出發?”
“女兒,別著急,再看看。”
“對啊,反正也不慌。”
“怎麼不慌?再這樣等下去,就天亮了!”
這貝l晶心急得很,她見父母不肯去,她就自己去。
她的目標很明確,就是那只該死的小狐狸。
她厭惡死那小狐狸了,她這一生當中,見過許多狐狸,但是只有這只小狐狸,讓她厭惡到了極點,讓她忍不住想要將那小狐狸的皮給剝下來,她想好了,她要把這小狐狸給製作成狐狸圍脖,到時候肯定會很暖乎。
一想到這些,貝l晶就忍不住帶著自己手底下的人進風正清的府上去了。
他們去的時候特別地輕手輕腳,個個都用的是輕功,貝l晶也是如此,她作為黑白大俠的女兒,她的輕功自然是數一數二的。
待他們這般進去後,他們竟然意外地沒有遇到任何一個敵人,這簡直就是超乎他們想象了。
貝l晶覺得順利得很,她高興極了,可一旁跟隨貝l晶父母黑白大俠多年的手下,卻從中聞到一股不對勁的味道,他朝貝l晶道:“小姐,我總覺得這兒有點不對勁,不如我們先撤退?”
“有什麼不對勁?”貝l晶作為黑白大俠的寶貝女兒,自然是不可能出行過什麼危險任務,次次都是有人在旁保護著她,她怎麼可能會出過事?這也就使得她覺得潛入別人的府上後,也讓她覺得不會出事,她讓四周的手下們,趕緊分散去找那小狐狸,她這次勢必要把小狐狸給弄死。
黑白大俠遲遲不進來,是因為被女兒給氣住了。
可他們氣歸氣,再怎麼說,裡面的那個還是自己的女兒,於是,他們兩位也就進去看他們女兒去了。
而站在暗處的某人在看到這些後,連忙趕回去,到一處書房裡,對上方人說,“主人,他們已經統統進入府內了。”
風正清並沒有任何表示,他只是輕輕地拍打著小狐狸的後背,聽著小狐狸那一呼一吸的聲音,他感覺到心很安,他緩緩地合上了雙眼,輕輕地將小狐狸給抱在懷裡,雙手緊緊地抱住小狐狸的身體,不肯讓小狐狸離開半分。
小狐狸似乎察覺到了風正清對自己的執著,可它卻沒有做什麼,它只是翻了個身,便將腦袋拱了拱,用毛茸茸的腦袋噌了下風正清,被這般主動噌了,風正清的嘴角微微上揚。
一旁看著他們一大一小的溫馨場面,某人感覺到雙眼有點被閃到了,他突然產生了一種很想要立刻出去相親,娶妻生子的衝動。
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的黑白大俠這對夫婦,他們正在府裡。這是風正清所居住的府上。
黑白大俠,行走江湖數年,他們夫婦中,白大俠是貝l晶的娘,黑大俠是貝l晶的父親,他們兩位總是形影不離,相互牽絆著彼此,他們兩位的威力,比分開的威力高上數倍。
他們有著同一個招式,叫做黑白雙影。
這種黑白雙影,只有他們夫婦在一起時,才能使用。
他們靠著黑白雙影,打遍天下無敵手。
他們無論面對什麼樣的情況,都不曾退縮過,可今日,他們卻感覺到有點不妙了。
他們面面相覷,欲離開此地,但念到裡面的女兒,便又皺眉前行。
“也不知道女兒她究竟怎麼樣了。”白大俠微微攥緊拳頭,她覺得她女兒實在是太衝動了,不過就是為了殺一隻狐狸,何必要親自前去。
“是啊,女兒就是太衝動了,殺只狐狸而已,需要自己這般傻地衝嗎?”黑大俠顯然也是覺得自己女兒很愚蠢。
“別說那麼多了,要說不好,也是那位風正清不好,我們跟他相識那麼多年了,只是向他討要一隻狐狸而已,他竟然就不給。”
“就是,我們說了會好好地照顧他的狐狸。”
他們這般說完後,就感覺到心裡頭特別地不爽。
突然,四周有許多迷霧瀰漫開來,黑白大俠這對夫婦自然依舊是形影不離。可苦了跟著黑白大俠一同進來的手下們了,他們完全沒有被黑白大俠給護著,他們便被迷霧中的一些機關陷阱給弄傷了。
不過倒是沒有死人。
當迷霧散去時,黑白大俠的手下們,就見到了一副讓他們相當震驚的畫面,那就是……黑白大俠他們竟然在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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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他們打得相當地激烈,眼神相當地狠辣,他們不斷地打著彼此。
而這些手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他們不敢往前走,只是往後退縮,怕被傷到了。
高手對決,向來就不能輕易接近,否則就會被誤傷。
他們這些做手下的,剛剛又在迷霧中受傷了,自然就捂著傷口躲在一旁兒看好戲。
往日裡,黑白大俠對他們也不怎麼樣,如今見黑白大俠這對恩愛得很的夫婦打起架來,他們也是懶得去勸,只是看著好戲。
黑白大俠之所以這般相互對打,自然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們兩位皆中了一種恨對毒。
這種恨對毒,會使他們夫婦看向彼此時,以為對方就是風正清。
之所以會看成是風正清,是因為這毒就是風正清所製作的。
風正清知道黑白大俠想對付自己,他也不想親自動手,髒了自己的雙手,他就讓他們自己打自己。
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風正清倒是想看看,當黑白大俠都遇到假的風正清時,他們會怎樣對付那假的風正清。
如今,只見黑大俠招招致命,不斷地襲向白大俠,而白大俠也相當地狠,招招都狠辣。
看清楚了這兒的情況,一旁躲藏在屋簷上的某人就連忙地一躍下去,去彙報給風正清聽。
風正清知道了這裡的情況後,便揮了下手,“不用再向我彙報了。”
某人起初還不解,當他看到風正清懷中睡著的小狐狸時,他就知道為何風正清不想再知道了,“是的,主人。”
當某人退下去後,黑白大俠卻已經打得對方都快要死了。
他們皆傷痕累累,渾身都是傷,眼底是一片嗜血。
黑白大俠這麼多年以來,與風正清合作,其實心中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不服氣的。
傳聞,黑白大俠曾經挑戰過風正清,卻雙雙落敗了。
這並不是虛言,而是事實。
他們不敵風正清,若非如此,他們又豈會是以一種商量的語氣跟風正清說話,而不是直接以決定的語氣跟風正清說話?
念及,黑白大俠就更加用力地去砍前方的“風正清”
他們早就已經想殺風正清很久了,只是一直都沒有機會而已。
如今既然好不容易逮住了對方,那麼,今日自然就得把對方給殺死了!
而這時,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小狐狸的貝l晶,突然有人在他身後出現了,那人跟他說,“別再找狐狸了,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不會後悔的,你是誰?你憑什麼要阻攔我找小狐狸?哦,我知道了,你是想保護小狐狸,對不對?”貝l晶一把逮住這個人,她想要繼續說些什麼時,這人卻突然從手中丟擲□□,把貝l晶給掩蓋住了。
“咳咳!”貝l晶咳了好一會兒,這時,那人卻只是說,“你說過,你會待小狐狸好的,對嗎?”
“自然!”貝l晶毫不猶豫地點頭。
“你發毒誓,你會一直都對小狐狸好,如果你真敢發,我就把小狐狸給你。”
“好,我自然發!”貝l晶毫不猶豫地發誓,“我這一生當中,絕不會傷害小狐狸,否則我父母就死無葬身之地!”
“你這女兒還做得夠狠的,竟然拿你父母來發誓。”
“你也知道,我最疼我父母了,好了,把狐狸給我吧。”貝l晶還沒有說完,就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裡頭多了一團毛茸茸的東西,那正是小狐狸。
“現在我把狐狸給你了,你只要好好地善待它,你就不會後悔。”
“放心,我自然會善待它。”得到了狐狸後,貝l晶自然心情大好,也就不再在意眼前的那人。
可那人卻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貝l晶,隨後便離去了。
一得到小狐狸,貝l晶就笑個不停,她笑著便抱著小狐狸回去了。
她自然沒有關注她的父母黑白大俠,父母不去找小狐狸就不去唄,她也不稀罕,反正她也找到了。
當她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後,貝l晶第一個反應不是去喂這只小狐狸,而是去陰暗而又潮溼的地下室裡。
她要把這小狐狸的皮給剝了。
“你看看你,你的皮毛那麼光鮮,如果剝了,披在身上一定很舒服的。”
貝l晶已經不是第一次剝狐狸的皮了。
周圍那些被掛起的倒立的死了的小狐狸,還有那些被製作成墊子的狐狸皮,都在彰顯著貝l晶的殘忍。
貝l晶輕柔地拍打著小狐狸,小狐狸一直都沒有反應,“是不是被嚇傻了?沒關係的,你之前不是瞧不起我嗎?放心,你很快就連看都看不見我了,我會把你的皮給剝了,眼珠子也給挖了,呵呵,你是不是感覺到我很好呢?不要太覺得我好,我很快就會把你製作成狐狸皮了。”
說著,貝l晶就從一旁的工具裡掏出刀子,然後就把手上那一直粘著自己不放的狐狸的皮給剝下來。
由於左手被狐狸給粘著,貝l晶只好一個人用右手去剝,輕輕地剝。
可當貝l晶剝狐狸的皮剝到後面時,就快要完成時,貝l晶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左手傳來了陣陣的刺痛,她捂著腦袋,感覺到好疼,當她眨了眨眼,看向自己左手時,左手那裡還有狐狸?只有被剝了人皮的左手!
“啊啊啊啊!”貝l晶瞬間尖叫起來,她看著右手持著的刀子,她瞬間感覺到恐慌,她看著自己那被剝了人皮的左手,她感覺到好可怕。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左手現在才傳來陣陣的刺痛,但是她知道,她感覺到很痛苦,她感覺很噁心,她嘔吐了出來。
對於這邊所發生的事情,黑白大俠的父母自然不知道,因為……他們已經用劍刺死了對方,“嗤!”
而當他們刺死對方的那一瞬,他們卻突然醒來了,當他們看到自己所殺的竟然是做自己所愛之人時,他們感覺到痛不欲生。
可再怎麼痛不欲生,也已經沒有用了,因為他們已經死了。
瞬間黑白大俠的勢力瞬間倒塌,黑白大俠已死,他們的女兒也因為自己親手剝了自己的皮,而變得瘋瘋癲癲,殘廢起來,雖然由於手下就及時趕來,保得一命,但是她日後卻是無法再用任何武功了。
一位有武功的人,突然沒有武功了,還失去了那麼大的靠山父母,她的日子自然也就不好過了。
而當白陳醒來後,他揉了下雙眼,得知這些後,他只是震驚地看著風正清,他表示:我家老攻真是好厲害。
系統:確實挺厲害的,這一下子就解決掉了他們。
白陳:不過也是他們心歹毒,如果他們不想殺了風正清,他們就不會刺死彼此,如果那位貝l晶不想剝我的皮,她就不會剝自己的皮了。
白陳撲倒在風正清的身上,這時的風正清正坐在椅子上翻閱著書籍,他似乎在看一些很有意思的書,完全一眼都沒有給自己。
白陳不斷地打滾賣萌,想要引起風正清的注意力,可是風正清一眼沒有給他。
白陳不高興了,他一氣之下,就咬了口風正清的手腕。
可是這一咬其實很輕,只是咬出了一個痕跡。
果不其然,風正清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了,輕輕地拍了下白陳的腦袋,“乖,不要隨便亂咬人,會咬出事的。”
“……啾?”咬出什麼事?白陳特別地純真,特別地無辜,他不知道自己咬兩下風正清會怎樣。
見白陳這般無辜,風正清卻只是低嘆了句,“也對,你怎麼會知道會咬出什麼來呢?”風正清輕輕地抱住了白陳,他感覺到手裡頭那毛茸茸的糰子,撫摸著那搖晃著的大尾巴,“好了,我把你給抱住了,你是感覺到餓了嗎?”
“啾啾!”嗯嗯!餓了!感覺好餓!
待白陳吃飽喝足後,白陳就高興起來了,也不再咬風正清了,只是輕輕地拱著風正清。
白陳被風正清養得很好,此刻都變得越來越肥了。
可白陳卻還沒有停下增肥的計劃,他只是繼續努力增肥著。
白陳突然感覺到困了,也需是變成狐狸的緣故,白陳最近總是變得很困,他打了個哈欠後,就想要睡覺,他窩在風正清的懷裡,就這樣昏沉地睡了過去。
在臨睡前,白陳還能夠感覺到拍在自己背上的那陣溫暖。
當白陳醒來時,他是被寒風吹醒的。
“啾啾?”怎麼會那麼冷?快冷死我了!白陳翻了個身就利落地滾了起來,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家的老攻不在。
“啾啾?”老攻怎麼不在?白陳邁著狐狸的短腿,他往四周奔去。
他看了所有的房間,都沒有看到自家老攻。
這時,驟然出現閃電,在天空劃過,伴隨著這閃電,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轟轟!”的響聲。
把白陳給嚇到了,他瞬間側頭望去,去看自家老攻在那兒,他嗅了嗅空中的氣息,突然聞到了老攻的氣息,就蹦q去老攻那兒。
可誰知道,沿著老攻的氣息走去,竟然是到了越來越陰森與陰暗的地方。
“啾?”白陳微微有點害怕,他往後退了下,“啾啾?”我該繼續往下走嗎?
“宿主,不要大意地……退縮吧,如果出了什麼事,那就不好了。”
“……我還以為你會鼓勵我走下去。”白陳想了下,他覺得他家老攻會不會在他家等著他?
於是,白陳就當機立斷地回去了。
可是當他回去後,老攻還是不在。
這麼大的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在這兒,他感覺到好冷。
“你說老攻是不是出事了?他會不會被人綁架了?”白陳突然想到這兒,“對!他肯定是被綁架了!不然怎麼可能會離開我?”白陳瞬間覺得自己必須得去看看老攻在那兒。
“……你怎麼不想也許是你老攻變心,拋下了你?”
“你怎麼能挑撥我跟老攻的關係?”白陳朝著風正清的氣息方向前進,“我是不會讓你挑撥我跟老攻的關係的,老攻那麼愛我,他才不會變心去找別人。”
此刻已是深夜,夜裡的水總是那麼地涼,樹葉上的水突然掉了下來,砸在了白陳的身上,激起了一陣顫抖,“啾!”好冰!
白陳感覺到這水特別地冰,冰到了他感覺到身後似乎有什麼鬼似的。
白陳“小系兒,我感覺到這兒好陰森。”
四周的樹林被寒風吹打著,傳來陣陣的“嗖嗖!”聲,讓白陳的心也跟著這“嗖!”聲微微顫抖。
可白陳卻還是努力地邁著狐狸腿,往前邁去,他要找他家的老攻。
“宿主,回去吧,如果出事了就不好了。”
“別跟我說那麼多,我家老攻指不定此刻正等著我拯救。”白陳往前不斷地走去,無論前方究竟有多昏暗,他都毅然地前行。
當他走了大約有一刻鍾後,他終於了來到了一個一點光線都沒有的地方。
“……”我表示我怕了,我後悔了,我想回去行嗎?白陳覺得自己似乎來錯了地方,這兒那麼陰暗,裡面指不定會跑出什麼恐怖的東西將自己給吃了也說不定。白陳覺得自己不該想著老攻被抓了,畢竟此刻的自己如此之弱小,就算老攻被抓了,自己也指不定幫不上什麼忙。
白陳覺得他該回去才對,可就在這時,白陳卻突然想到了老攻的容貌,他的腦海中全是老攻的身影。
“不,小系兒,我想了很久,我覺得還是得前進,如果老攻出了什麼事,我會後悔一世的。”
“沒有想到宿主你竟然那麼愛你家老攻,那好吧,你前進吧,只是你要當心點兒,不要把命給丟了。”
“嗯!我會的!”
於是,如果有人在這兒,就會看到一隻狐狸以一種特別快的速度往前躍去。
白陳無視掉周圍的那些陰森的地方,他只是嗅著空氣中的老攻氣息一路往前走。
大約走了一個時辰的樣子,他終於走到了他老攻氣息最濃烈的地方了。
這兒特別地幽靜,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遙望而去,能夠看見,前方有一個小小的屋子,屋子的周圍竟然還有一片竹林。
“啾?”是誰在這兒居住?難道是我家老攻?
此刻的白陳還不知道,這兒其實就是傳說中的禁地,是風正清不準讓任何人來這兒的禁地。
正是因為不知道,白陳才會這般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而不是停下了腳步。
抬頭望去,他正想喊他家的老攻時,卻在看到他家老攻撫摸著畫像中的那人時,瞳孔猛地睜大,渾身一僵,猶如被天打雷劈了般,他完全連動彈都做不到。
只見一襲青雲竹紋袍的風正清,只是溫情脈脈地凝望著畫像中的那人,可是白陳的心中卻沒有翻滾出一點醋意,因為這畫中之人,正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