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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末世鬼影族強攻vs頂著呆毛喪屍受6

博聞清正靠著牆, 站在那兒,定定地看著白陳, 他似乎正在思考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他並沒有急著回答白陳。

白陳遲遲沒有等到他的回答, 有點開始沒有耐心了,“你喜歡我就直說,我是不會怪你太直白的。”

博聞清微抿唇,他的面容上閃過絲複雜的情緒,他似乎想了很久後,才說了這句,“你想太多了。”說完後, 博聞清就上樓去睡了。

“你就是不肯承認喜歡我。”白陳有點氣地捶了下沙發, 便上樓挨著博聞清睡覺了。

他們睡覺可是純被子的那種,但是白陳每天醒來都能看到博聞清那張俊臉,他卻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未必不好。

當再次醒來時,白陳想看下博聞清那張俊臉, 卻見博聞清正坐在椅子上冷淡地看著自己。

“你為何突然對我那麼冷淡?是我做錯了那兒, 惹你生氣了?”白陳微微搖晃了下身子,他頂著呆毛朝博聞清走來,博聞清只是看著白陳,“並不是你做錯了事,而是我的問題,與你無關。”

“哦……”白陳自然就沒有什麼話可說了。

“今日我們去搜刮武器回來,搜刮完後, 我們就要沿路去五星級酒店那兒。”

“為何?”白陳起初還有點迷糊,問完這話後,他便看到博聞清正幽幽地看著自己。白陳意識到了什麼,瞬間笑了起來,“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去襲擊他們。”

“你還挺聰明的。”博聞清本來以為自己需要解釋,沒有料到白陳那麼快就理解過來了。

“我當然聰明了,我可是誰?”白陳毫不猶豫地把這誇獎給收下來。“走吧。”

博聞清與白陳搜刮完物資後,就沿路來到五星級酒店。

這個地方有著一頭特別恐怖的怪物,就算是五階異能者,也不能將它給擊倒。

而就在今日,會有四階異能者的隊伍來此地,意圖收復此地,想要將這頭怪物給擊倒。

那個基地會有四階異能者?目前看來,除了吳愁基地中的吳愁是四階異能者之外,就是落八基地的首領,以及紅月陳基地的首領、輔陳基地的首領以及他的第二把手,越上嶺基地的首領首領,除此之外,目前尚未發現有四階異能者。

吳愁基地的首領吳愁是四階異能者,是可喜可賀的事情。

然而,他卻以為僅憑自己一人之力,就能將這座城市中的五星級酒店裡的那頭怪物給收拾掉,然後分掛此地的物資,將此地給吞下。

這座城市中的大部分物資,由於有那頭怪物的緣故,很少有人敢來這兒拿物資。

所以,這座城市是塊兒大餅。

然而,在這座城市的附近,除了吳愁基地最近之外,其實還有紅月陳基地。

然而紅月陳基地的首領有自知之明,他知道他是打不贏這頭怪物,便捨棄了這兒,不吃這大餅。

然而吳愁基地中的吳愁野心勃勃,他不僅想要成為一個基地的頭領,更想要吞併所有的基地,讓所有人都聽自己的話。

他此刻帶來的的人都是精英,然而再怎麼精英,在這頭怪物面前都是不堪一擊。

此刻,博聞清與白陳前去,並不是要害這吳愁,而是親眼看他如何把自己作死。

博聞清在這其中,自然是推波助瀾了一番。

他故意去散播謠言,讓吳愁以為這個地方有什麼好寶貝。

博聞清此刻是人類的模樣,他花點錢去散播謠言,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這些白陳自然都是知道的,他們之所以一直待在別墅裡,看著吳愁基地卻不出手,就是因為他們想要見證敵人自取滅亡。

沒有什麼比敵人自己作死更讓人大快人心了。吳愁與精英們一衝入這五星級酒店,他們打算殺死這頭怪物。

然而,他們還沒有見到怪物的模樣,就發現有喪屍拿著武器,朝他們猛地開槍

他們瞬間大驚失色,他們什麼時候見過喪屍拿槍射人?

這些喪屍有槍,自然是白陳的功勞,白陳把物資搜刮出來後,就“無私”地把槍送給了這些喪屍同胞們,告訴他們遇見人一定要用槍打,這樣才能快準狠地吃食物。

他們這幫喪屍總是很聽話,他們聽到白陳這般說話說後,就照做了。

果然,只見這些食物有幾個躺在地上不動了,他們順間高興地撲了過去想要吃這些食物。

而吳愁見到他們想要吃自己,瞬間把一旁的手下拉了過來,讓他幫自己擋,一陣尖叫聲從前方響起,“啊啊啊!”

聽他尖叫,吳愁謀沒有什麼感覺,完全沒有自己把人給害死的愧疚與內疚,他只覺得今日的他倒黴死了,他利落地從地上滾了起來,手下在慘死前,都在喊著吳愁的名字。

他不敢相信吳愁首領會這般害他。

可惜的是,他再怎麼不相信也沒有用,他最終還是死了。

吳愁毫不猶豫地往另一邊跑去,他在這末世中能夠夾縫生存,還是有點腦的,只是他的野心超出他的智商,導致他會來這兒殺怪物。

他開始為自己做出這樣的決定而感覺到愚蠢。

他覺得他太衝動了。

他不該來這兒的。

他喘了兩口氣,就從懷中掏出槍,他必須得離開這兒。這時身後突然傳來自己手下的聲音,“首領!”

這聲音卻並沒有讓吳愁好受半分,因為當他回頭看時,看到那人身上的咬痕時,他就知道這手下已經被感染了。

如果留下他,他會咬自己。

吳愁毫不猶豫地舉起槍,想要朝他開去。

可這手下瞬間跪了下來,他知道吳愁首領是想殺他,他哭著說,“首領!我跟了您那麼多年!我知道,我現在是被咬了,但是我們基地裡最近研發出來了一種可以治療感染的,只要我們迅速地回到基地,我就不用死,我也不會成喪屍。”

他們最近確實研發出這種藥來,但是感染者,必須得在二十四小時內回去被打一針,否則,就會變成喪屍。

聽到他說這話,吳愁緩緩地放下了槍。

這手下瞬間喜極而泣,他覺得他有救了,“謝謝首領!首領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是永遠都不會……”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砰!”地一聲,他倒在了地上,他被打了一槍。

他在死前,都不明白為何首領要開他一槍。

不是說好了,會一直跟他做兄弟嗎?現在他又不是成了喪屍,為何非要殺了他?

吳愁只是蹲在他身旁,拿起刀子,就想要捅向他的腦袋,在捅之前,他不屑地看了眼這手下,“你以為為我賣命,我就會把你當兄弟?開什麼玩笑,你為我賣命,是理所當然的,我並不欠你什麼。”這是吳愁的心底話,他往日裡都表現得很偽善,如今旁邊沒有人了,他也不需要偽裝了。他一刀就刺進了這人的腦袋,讓他變不了喪屍。

吳愁之所以不送這手下回去,是有他的思量的。

如果他才出去了一兩個小時,就這樣空手而歸,而且還死了那麼多人,那些人會怎麼想他這個首領?他的威望必然會大減。

說不定會要求換首領。

這種事情,他可不會做。

他絕對要在這兒待上個兩三天,然後再表現出自己與兄弟們都差點壯烈犧牲了,如果不是自己幸運,突然逃了出來,自己也會死在裡面。

如此一來,基地裡的人們就定然不會怪自己臨陣退縮,讓兄弟們都死了。

最好到時候再把自己身上弄些傷口,看起來要更慘烈點。

而他也必須得編一些故事,說當時他是怎麼怎麼幫兄弟們的,而兄弟們最後又是怎麼怎麼犧牲的。

想到這兒,這吳愁就毒辣地看向四周,他不能留任何一個活口跟自己回去,不然那個活口回去了,定然會胡說八道,毀自己的名聲。

吳愁環顧四周,把所有的人給找了出來,將一些還沒有死的人給殺了後,他就到一處偏僻的地方,一個人居住著,打算等個兩三天就回去。

他是四階異能者,這次任務失敗了,也只能說明是這頭怪物太厲害了。

可吳愁不知道的是,當他這般心狠手辣地殺人時,一旁有人把這一切都給錄了下來。

白陳看著這斷影片中的吳愁,他看向博聞清,“你打算怎樣做?”

“他如此心狠手辣,自然得告之於眾,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別被他的偽善面孔給騙了。”

博聞清與白陳雖然挺遺憾這次不能見吳愁就死在裡面,但是能夠把這段影片給錄下來,讓吳愁被所有人都唾棄,還是有點意思的。

於是,兩三天後,當吳愁回到基地時,等待他的不是所謂的壯烈犧牲後,所有人的同情與關懷,不是所有人的擔憂與祝福,而是被所有人唾棄與唾罵,個個都用一種厭惡而又憎恨的眼神看著他,用看過街老鼠的眼神看著他,似乎他是一個很令人惡心與反胃的醜蟲。

吳愁覺得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四階異能者,怎麼能被他們這般瞧不起?

吳愁見沒有人問自己與兄弟們究竟發生了什麼,只好自己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完全沒有一個聽眾認真地聽,而自己的父母也沒有來看自己。

吳愁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不來看自己,可他心裡頭很不爽。

此刻的吳愁還不知道他的父母因為他的緣故,已經被扔進牢裡去了。

他們的兒子幹出這樣心狠手辣,禽獸不如的事來,他的父母自然不可能有什麼好待遇。

這次派出的精英在這兒都是有家人有父母有親人的,甚至有些是有伴侶以及孩子的,他們就這般死了,怎麼能不引起民憤?

他們吳愁基地是因為視吳愁為首領,所以才這般改為他的名字。

這吳愁基地的戰鬥力之所以如此之高,都是因為有這幫精英存在的緣故。

如今,這幫精英死了,就只剩下吳愁一個人,他們的吳愁基地極有可能不保。

基地,不僅僅是要看首領的實力,更是要看所有人的平均實力。

這次他們損失的不只是幾個三階異能者等精英,而是整個基地的主要戰鬥力。

吳愁往日裡又不怎麼辦事,打喪屍的任務,都是這些精英們做的。

如今吳愁下狠手殺死這些精英的影片已經傳遍了所有地方,沒有一個人再會歡迎像吳愁這樣的卑鄙小人。

往日裡吳愁假裝自己對兄弟們好,原來都是偽裝的!

人們感覺到異常憤怒,而那些死去的精英們的家屬,個個都朝這吳愁身上扔石子。

他們個個都恨透了吳愁,恨不得將吳愁的血給抽出來喝,皮給剝下來。

而吳愁見他們這般恨自己,他卻沒有半點悔改,他只是眼神陰毒地看著他們,“如果沒有我吳愁,我們基地會走到今日這步?現在不過就是死點兒人而已,你們就這樣?日後怎麼可能會做得了大事?為了大業,有時候犧牲一些人是有必要的!”

“你要犧牲一點人,怎麼不把你自己給犧牲了?”

“就是,明明就是自己心狠手辣,還說為了大業?我呸!”

“像你這麼噁心的人,怎麼我們以前就沒有察覺到,還視你為首領?”

“真的是太令人惡心了!”

“你還我老公來!你這個可恨的傢伙!”

“我的兒子啊!都死在裡面了!”……

這些人有傷心難過的,有憤怒之極的,也有痛不欲生的。

精英的家人們有些承受不了自己的親人離去,有些就跟著走了,而有些則只是在傷心難過中度日。

在民憤之下,吳愁被判決了死刑。

吳愁不服氣,他不覺得自己罪該至死,他對所有人說,“現在吳愁基地的唯一戰鬥力就是我了!如果你讓我被處死!你們也就距離死不遠了!”

“我們寧願死!也都不想再視你這個人渣為首領了!”

“就是!你這樣噁心的人!誰還敢視你為老大?曾哥對你那麼好,當你是兄弟!你最終卻殺死了他?你這樣的人,我是絕不會跟的!這兒過不下去,大不了到附近的紅月陳基地去!他們的首領人可好了!那裡像你這個敗類?”

“就是!”

“去死!”……

他們一致都厭惡死這樣的首領。

吳愁很快就被架上了斷頭臺,然而吳愁不想死,他特別地不想死。

可他不想死,並不代表他真不會死。

人們總是要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他既然殺了他的兄弟們,那麼,他就要有被殺的準備。

很快,吳愁的腦袋就從上面被砍了下來。

當然,吳愁是四階異能者,是不可能輕而易舉就被殺死的,那麼,是誰在一旁盯著吳愁,親手對吳愁下殺手?正是紅月陳基地的首領。

他來此地,是將這基地給收服,並且親手將吳愁這斯文敗類給殺死。

他本來就與吳愁有仇,如今這般了果了他,紅月陳首領特別高興,他看著地上滾著的腦袋,他便讓人把這具屍體給處理掉。

而見到吳愁落到了這樣悲慘的下場,博聞清只是與白陳一同來到了牢獄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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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愁雖然已經被殺了,但他的父母卻還在牢裡關著。

當他們這般找到吳愁的父母時,只見他的父母不再像最初那般光鮮,一個個都像乞丐般,渾身髒兮兮的。

然而,這卻並沒有勾起博聞清對他們的任何憐憫,相反,只勾起了博聞清對他們的仇恨與厭惡。

他這一生當中,最恨的不是那位吳愁,而是他的父母。

正所謂,養條狗養了十幾年,都是有感情的,但吳愁的父母養了博聞清十幾年,不但沒有一點感情,還將他送進了那個喪心病狂的實驗室中。博聞清永遠都不會原諒這對父母。

博聞清走在他們跟前,他已經準備好大禮,讓這對父母品嚐下自己曾經種下的惡果。

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如若不是博聞清突破了身體極限,變成了鬼影族,恐怕他早就已經死了,變成一堆爛泥被任何人踩。

博聞清不會忘記曾經的仇恨。

他並沒有將吳愁的父母給弄死,他只是把吳愁的父母給送進了喪心病狂的實驗室裡。

其實之前博聞清所待的實驗室,正是吳愁與他父母所贊助的實驗室,他們十分同意用這些百姓的性命去做一些慘無人道的實驗。

既然他們這般支援這些慘無人道,喪心病狂的人體實驗,就讓他們也嘗試下這樣的實驗。

而剛被送到實驗室的的地方,吳愁的父母起初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還以為自己是被兒子吳愁給救了,此刻的他們顯然是不知道自家兒子已經死了,他們還一臉高興。

當他們見到那位認識的喪心病狂的科學家時,他們更是高興極了。

因為這科學家就是他們引薦上來的,他們正想要說兩句話時,他們才發現他們的四肢被鎖鏈給鎖著了。

而這位喪心病狂的科學家突然從一旁拿起敲碎骨髓的捶子來,這種捶子特別地小也特別尖銳,光是一看,就知道扎在身體裡肯定很疼,可是這位喪心病狂的科學家卻打算要將這捶子用在他們身上,而一旁還有將眼珠子給取出來的儀器。

這喪心病狂的科學家笑得相當地變態,他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幹的,竟然把所有的實驗體都給救走了,不過沒有關係,現在還有你們當我的實驗體!乖乖的,別跑,讓我慢慢地實驗!”

這些實驗體是博聞清剛放走的,也許是因為博聞清曾經被實驗過,所以他不喜讓這些實驗體被實驗,他把這些實驗體放走後,就把吳愁的父母給送了進去。

而喪心病狂的科學將吳愁的父母給實驗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而在一旁,博聞清一直都看著,他看著這喪心病狂的科學家是怎樣怎麼對待這吳愁父母的,而吳愁父母又是怎麼變得生無可戀,悔不當初,覺得自己當初不該贊助這喪心病狂的實驗室,最後死在實驗臺上的。

見吳愁的父母死了,博聞清便上前走到這喪心病狂的科學家面前。

這科學家一見到博聞清,渾身顫抖,異常興奮與激動,眼底是一片渴望,“你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實驗體!我實驗過你,你竟然還沒有死?這簡直就是太完美了!”聽到他這般說,白陳微微有點驚訝,他以為這不過是博聞清隨便找來的一位科學家,沒有料到他們竟然認識?而且……博聞清還被這人給實驗過?

然而博聞清只是平淡地說,“當初你在我體內注射了什麼?那瓶綠色的液體是叫五零三七九五一阿唄液體,是嗎?”

“你的記性還挺好的,確實是這個名字!”這喪心病狂的科學家不著痕跡地拿起一旁的電擊棒,想要將博聞清給電暈,然後把博聞清給抓起來做實驗。

博聞清早就洞察到了他這般做,他平淡地說,“很好,是這名字,那麼,你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這喪心病狂的科學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博聞清給推到實驗臺上。

剛剛科學家所做的實驗,就是將實驗體的身上塗滿一種劇毒的蟲子,讓他被劇毒的蟲子給咬死,不料,剛剛那吳愁的父母是這樣死在這實驗臺上,現在就輪到他被這樣實驗了。

“你很喜歡實驗別人,但你卻從來不曾嘗試過被人實驗,你也是時候該嘗試下自己所做的實驗了,說不定你能成為特別完美的實驗體。”博聞清說這話時,特別地平淡,他的眼神也特別地靜,靜到似乎任何情感都沒有。

當實驗完後,那科學家自然是萬分痛苦地死去了。

現在仇人就只剩下一個了,那就是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