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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強大族長獸人攻VS製作武器刺蝟受2

白陳僵住了, 他真想說他不是故意刺傷克裡亞的。

他們這般僵持著,竟然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要為克裡亞的傷口包紮。

於是, 只見克裡亞的傷口流下許多鮮血來,而白陳則只是呆在原地, 愣愣地看著克裡亞。

只見克裡亞只是開始給自己包紮傷口,包紮完後,他便欲離開此地,不想再跟白陳多說什麼,他覺得他遇到白陳,絕對是他特別倒黴的事。

可白陳豈會那麼輕易地放他走?好不容易才見到了自家老攻,自然得甜甜蜜蜜的膩歪一番了!

白陳毫不猶豫地抱住克裡亞的胳膊, 不讓克裡亞走, “你就這樣走了,沒有什麼想說的?”

克裡亞深深地看了眼白陳,“你覺得我該有什麼想說的?”

白陳咳了咳嗓子,他覺得他有必要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你可知道, 在刺蝟的世界裡,一旦他用自己身上的刺,扎到了誰,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夫君。”

“你想說我是你夫君?”克裡亞眉宇間浮現出一絲冷意,“你這想說你扎到了我,所以我們會結為夫妻?”

“這有什麼不好的?”白陳笑得特別燦爛,“我們在一起不好嗎?”

克裡亞只是冷淡地放開了白陳的手, “你還是收起你那心思,我認識兩個刺蝟,他們都不像你所說的那樣,他們就算刺到了別人,如果是敵人,就毫不猶豫地轉身走,如果是好友,那麼,他們就會說一聲對不起。

僅僅只是這樣而已,我可從來不曾聽過什麼刺到了別人,就要別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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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孤陋寡聞。”白陳這時才想起克裡亞其實認識兩個刺蝟,但既然戲都唱到這兒了,沒有理由不繼續唱下去吧?於是,白陳就笑眯眯地抱住克裡亞,死都不放手。

“夫君,我肚子餓了,趕緊讓我吃飽飯,我好想好想跟你在一起。”

“放手。”

克裡亞微微蹙眉,他沒遇到過像白陳這般難纏的人。

況且,克裡亞覺得自己變得很奇怪,若是往日遇到這樣的人,自然是毫不猶豫地就將這人給滅了,可今日他卻怎麼都下不了手。

克裡亞記得自己真的是撞鬼了。

還不知道自家老攻在想什麼的白陳,只是笑得特別地甜蜜。

見到白陳在牢獄中過得如此悲慘,克裡亞就忍不住把他從牢裡無罪釋放出來,但克裡亞不想被白陳給纏住,就直接揮大手一揮,“你沒有入部落的入場費,我給你一家店鋪,你自己經營,你在七天內把錢賺到還給我,不然我就把你扔到外面。”

“好!”白陳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反正現在老攻都見到了,後面的日子還不是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一想到這些,白陳就特別地高興,他嘴邊噙著一抹笑意。

見白陳笑得這般歡快,克裡亞微微皺眉,當他看到白陳笑得如此開心,而周圍的人們都看到白陳這模樣時,他有一種想要將白陳給緊緊地抱在懷裡,不讓別人看的衝動,就好似白陳是他的至寶般,他不容得旁人多看兩眼。

他此刻都有一種將其他人的雙眼給挖了的衝動。

但他知道如果他這般做,勢必會讓白陳害怕,所以他只是用手拍了拍白陳的肩膀,“別笑得那麼高興,在你尚未還債之前,不準對他人笑,我要你努力地還債,如果讓我發現了你朝別人笑了,我就即刻將你趕出這部落。”

白陳瞬間笑止了,他看著克裡亞,不高興地說,“為什麼我連笑的權力都沒有?”

“你現在是債奴。”克裡亞冷淡地說,“我查過你了,你是欠了別人一身的債,才逃到我這部落來的,如果你被逮了回去,不用想,也知道你會死得很慘,我現在只是讓你還入場費的債,已經很仁至義盡了。”

“好吧……”白陳只好答應了。

當克裡亞走後,他看了下自己欠多少錢時,他差點沒有把眼睛給洗兩洗。

“這麼多錢?這是騙人的吧!我明明記得守著這部落的獸人說只有那麼點錢的,怎麼可能會要那麼多?肯定是克裡亞故意整我!”白陳一想到這些,就氣憤地捶了下桌子,“該死的,說好的一生一世愛我呢?騙子!”

而在不遠處,克裡亞頓下腳步,回頭一看,見到白陳這般生氣地想著他,不知為何,克裡亞的心卻莫名地暖了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要故意說白陳欠他那麼多錢,他想,也許是因為他覺得這樣寫後,白陳就會一直都念著他,想著他了吧?

克裡亞剛想到這些,就覺得自己真的是變得太奇怪了,他的面容微微冷了下來,他看向前方,他還有許多事要做,不能想這些事情。

白陳可不知道克裡亞這邊發生了什麼,他只是轉身進了店鋪裡。

白陳撩了下自己的髮絲,便用一根藤蔓給束起來,他上樓打掃了下。

這店鋪是木頭做的,還有樓上。

樓上是供人睡覺用的,一旁還有製作東西的工作臺。

樓下是店鋪,有許多可以放商品的商品櫃檯。

白陳坐在收錢的地方,他看著周圍人來人往,他知道如果他沒有進一些好東西,這些人肯定是不會買的。

不過進一些好東西,要怎麼進呢?

白陳撐著下巴。

現在是獸人的時代,他們平日裡是以狩獵為主的生存,所以,他們最需要的不是其他,而是武器。

白陳想到這兒,就一拍手,他知道想要進武器是不可能的,那麼就自己做武器。

白陳毫不猶豫地去用家裡的斧頭,砍了兩棵樹下來,豈料白陳砍了半天,只見一棵樹都還沒有倒。

“……”白陳沉默了,他盯著這棵樹。

“宿主,你怎麼那麼弱?連一棵樹都砍不倒?”

“我現在是只脆弱的刺蝟,刺蝟最厲害的就是將自己給卷起來,渾身都是刺,你見過一隻刺蝟砍樹嗎?”白陳無語地說,“我現在連力氣都沒有,我砍了半天都砍不下來,這不能怪我。”

在旁人看來,就是白陳拿著斧頭,一臉難過地看著這棵樹。

克裡亞路過這兒,正和身旁的獸人們共商大事,計劃下次打算到哪兒去打獵。

如今入冬了,必須得趁動物還沒有完全跑掉前,多去打獵才行。

現在正是初冬,他們的地區又正好偏海一點,他們比白陳所在的部落情況好很多。

但再過一陣子,過了初冬,進入了更加寒冷的時候,那麼,他們就將無法出去打獵。

大動物將不會出來行走,而許多植物也不會生長。

他們如果不想死,就必須得趁這時候趕緊多存點糧食。

克裡亞本來正跟獸人們討論待會兒去那兒打獵,又該如何去打獵,一見到白陳這般魂不守舍地站在那兒,克裡亞就停了下來,他揮了下手,“你們先走吧,我已經有計劃了。”

“好。”這些獸人們瞬間就走了。

他們一走,克裡亞就緩緩地走到白陳的身旁。

這時候的白陳,還在跟心中的系統扯皮,他已經累了,他要坐在一旁的地上歇息一會兒。

地上挺髒的,但白陳也顧不了這些了,他已經砍得渾身都是汗了,其實他很想問,為什麼他沒有穿成高大威猛的獸人,哪怕不高大威猛,也別這麼白斬雞啊。

白陳此刻穿成了刺蝟,他變成了人的模樣,妥妥就是白斬雞的身材再加一張娃娃臉的臉蛋。

白陳揉了下臉,他真有一種死一死再重新投胎的衝動。

“宿主,小心投胎成豬。”

“……你就不能說點兒好聽的嗎?”

白陳打消了投胎的念頭,他捶了下自己的肩膀,正想爬起來再砍樹時,突然被人碰了下肩膀。

白陳瞬間被嚇到了,他剛剛竟然被近身了?他怎麼沒有察覺到?

白陳側頭望去,只見是克裡亞正定定地凝望著自己。

“哦,你來了。”白陳不怎麼有精神,他看著克裡亞,“沒事就別打擾我,我還要砍樹。”

豈料耳畔卻響起讓白陳手一抖的話,“這是部落的長壽大樹,你私自砍此樹,罰款一千貝。”

“你說我砍的是部落裡的長壽樹?”白陳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料到自己隨便挑的是棵樹那麼大有來頭。

“是,你現在一共欠下我三千七百貝,如果你不在七天內還清,我會直接轟你走。”克裡亞說這話時,眼中似乎是閃過一絲笑意。

可白陳完全沒有察覺到,他只是覺得很憤怒,他毫不猶豫地捶了下克裡亞,“你走開,你就是故意整我的,你讓我還那麼多?短時間內,我怎麼可能賺得到那麼多錢?”

白陳不是傻的,他四處打聽了下,原來三斤肉,只需要一貝。

在部落裡,肉可是很昂貴的。光是想想這個換肉的比例,就知道這貝多麼難賺了!

而且,一貝之下,其實還有一破貝。

人們經常用破貝作交易。

一貝等於一百破貝。

他要還三千七百貝,就等於要還一百倍的三千七百破貝!

念及,白陳心中燃燒起火,他看著克裡亞,“你就是故意坑我的,對不對?”

克裡亞竟然還應了,“對。”

白陳瞬間攥緊拳頭,“我想打你。”

克裡亞只是握住了白陳的那拳頭,“你的拳頭太弱。”

白陳默默地握住那斧頭,高高舉起斧頭,幽幽地盯著克裡亞,“那我握著斧頭呢?”

克裡亞只是異常平淡地拍了下白陳的手腕,“碰!”斧頭落在地上,然後,就一把把白陳給抱在懷裡,揉了下腦袋。

當白陳被揉了了五六回後,他才反應過來他竟然被人給……揉了!

“……士可殺不可辱,你這樣揉我腦袋,是什麼意思?!”以前被老攻揉腦袋,白陳覺得相當地舒服因為是被順毛,但他此刻只覺得心裡頭有一團火,他覺得克裡亞絕對不是在順毛,而是在揉他腦袋,踩他的臉。

系統:……戴著有色眼睛看人真的很可怕。

反正此刻的白陳橫看豎看克裡亞都感覺到特別地不爽,“你走開,我會想辦法還錢的,我不想跟你聊了。”

白陳此刻只想要收拾包裹走人。

還錢?呵,白陳自然是騙人的。

至於幾日後世界就會毀滅?那跟他有半毛錢關係,他不要再待在這兒了。

被克裡亞這般揉腦袋,是很傷心的。

見白陳被自己給惹得炸毛了,克裡亞當機立斷地哄了起來,“我陪你去砍樹,我剛剛不過是想告訴你,不準砍樹而已,並沒有真的打算讓你走。”

“那錢還罰嗎?”

“罰。”

“……”白陳沉默了,他幽幽地盯著克裡亞,他想要將克裡亞的血給喝了。

上輩子他不肯喝自家老攻的血,吃自家老攻的肉,是因為他家老攻對他很好,可這一世不一樣了,他家老攻竟然是那麼地討人厭,真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這般陰暗地想著,面上絲毫不顯。

克裡亞見到這樣的白陳,明明白陳此刻看起來很乖巧,有著一張無害的娃娃臉,但克裡亞就是覺得白陳此刻心裡頭一定在想著關於自己不好的事情。

可克裡亞竟然不生氣,他只是輕柔地拍了下白陳的腦袋,“好了,我陪你去砍樹,我們到外面去。”

“你不用去打獵嗎?”

“不用,我和他們明天才出發,今天只是討論下如何去,今天天氣那麼寒,是很難出去的。”

克裡亞倒是沒有撒謊,他所說的是真的。這種天氣不易出行。

“哦,那你陪我去砍樹吧。”白陳便帶著克裡亞一同到了部落外。

這兒的樹都是可以隨意砍的。

克裡亞跟白陳講了下關於部落裡的一些規則,這時白陳才知道,原來部落裡的樹是真不能砍的。

在部落裡凡事都要講規矩,如果有些人做了一些事犯了法,那麼他就會得到相應的懲罰,嚴重點的會被捉到牢裡面去。

白陳表示自己明白了,他靠著樹幹,他看著克裡亞去砍樹。

“你想砍那棵?”

克裡亞看著白陳,問白陳。

白陳看了下四周,這兒有四棵看起來不錯的樹,其中有一棵更老一點,看起來更結實,但缺點就是水分不多,而另一棵水分更多一點兒,但是卻更老一點兒,而其餘剩下的幾棵也與這兩棵差不多,但是一個就是底下似乎有蛇,一個是長了果子的樹。

“長了果子的樹,還是不砍為妙,指不定日後我就要摘這果子來吃呢?”白陳便放棄了這棵樹。

“原來你考慮得如此之細?”克裡亞看著白陳,“我還以為你……”

“以為什麼?”見克裡亞突然不說了,白陳便尖起耳朵,想要聽克裡亞的嘴裡會說出什麼話來。

他猜得到克裡亞肯定是不怎麼喜歡自己,定然不會說什麼好話。

“我以為你並不懂這些,沒有料到你竟然懂。”克裡亞微微皺眉,“看來以前是我小看你了。”

克裡亞沒有料到白陳會不砍這棵樹,畢竟在白陳的眼中,這棵樹此刻都沒有結果子,他應當是不會想到這一層。

部落中有很多獸人都沒有想到這一層,他們砍樹時完全不在乎這棵樹是不是果樹,就直接砍下去。

一想到部落裡的那幫獸人們,克裡亞就覺得有點頭疼。

最近更是出了個內鬼,之前與他討論的幾位獸人中,恐怕有兩三個就是其他部落來的內鬼。

內鬼不鏟,難成大事。

克裡亞有點厭煩這人世間了,總是有那麼多勾心鬥角。

爭來爭去,最終就算爭到了又能如何?最後人都已經死光了,資源也已經幾乎耗盡了。

見克裡亞突然沉默寡言,白陳戳了戳克裡亞的肩膀“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不出聲?”

“沒事。”一聽到白陳那把嗓子,不知為何,克裡亞就感覺到心莫名地暖起來,原本有點厭煩的情緒也都消散得無影無蹤了,他定定地凝望著白陳,“你想好砍那棵樹了嗎?”

“想好了。”白陳點了下頭,他指著那棵老的樹,“我想好了,這年輕的樹,還是讓它活久一點,我們就砍這老一點的吧。”

可剛說完白陳他卻突然說,“算了算了,我們還是砍那棵樹吧,砍那棵住著蛇的樹。”

“你想砍那棵?”

“嗯!砍它的話,我們就可以順勢將蛇也給殺來吃,我是不是很聰明?”

白陳笑得特別燦爛。

“對,你很聰明。”克裡亞只是順著白陳的話往下說,他也忍不住微勾唇,笑了起來。

一見克裡亞笑了起來,白陳瞬間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過原來克裡亞笑起來會那麼地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