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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風水大師徒兒攻VS屢遇死劫師傅受2

一旁的左長風掃了眼白陳, 他見師傅沒有坑聲,眼底一片冷意, 心道:師傅恐怕又是在想法子折騰自己了。

左長風不傻,他知道他師傅並不喜歡他, 並且異常厭惡他。

當他被師傅撿回去時,只有十一二歲。

白陳心中不妙,他看了眼身旁的左長風,眉頭微緊,心裡頭跟系統說,“小系兒,不會這徒兒就是左長風吧?”

系統說:“你其他徒兒們的名字跟這情報中的名字一模一樣, 你覺得呢?”

白陳咳了兩下, “這、這左長風心底那麼好,應該不會繼續加害於我吧?再怎麼說我也是他的師傅啊。”

說著,白陳便開始慶幸這兒不是修仙界,如果是修仙界, 自己成了左長風的師傅, 自己就妥妥是被左長風日後給弄死啊。

系統只是說,“你高興得太早了,這是風水與算命的世界,如果左長風算出你有死劫,但完全不提醒你,你就離死沒有什麼區別了。”

白陳心一沉,“真那麼嚴重?不會吧, 這、這不過是算命而已。”

系統說:“你日後死了就是死在大意身上了。”

白陳沉住氣,他開始試探左長風的虛實,他想知道這徒兒對自己這位師傅有多少仇恨值。

不試探不知道,一試探真的是很惹人仇恨,光是看左長風望自己的那一眼,絕對是帶足了殺氣與冷意。

白陳拿起茶杯,掩飾住自己的情緒,“咳!”豈料喝急了,嗆了出來,抬手就拿起一旁的布擦嘴,擦完嘴後,才發現那不是布,那是自家大徒兒左長風的衣袖。

他僵了下,小心地看了眼左長風,左長風只是面色如常,

如果不看他那攥緊的拳頭,就真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白陳可不想再作死,他只是起身握住左長風的手,“就在昨晚師傅給為師託了個夢,他讓為師日後一定要多多照顧你這位,啊不,把你當寶一樣,說你渾身充滿福氣,把你留在身旁當寶一樣地對待,你的福氣就會沾在我身上,讓為師做什麼事都順利,你說這是不是很神奇?”

白陳找藉口對左長風好,左長風只是掃了眼白陳,也不知道左長風是否相信了,看他的神情,應當是只信了一部分,並非信全部。

白陳也不在意,日久見人心,真心對左長風好,只要多相處,左長風就會明白了。

白陳現在的職業是算命以及給別人看風水的江湖騙子,所以,他今天自然有不少的人委託他來看風水與算命。

待過了一日,第二日大清早,白陳就帶著自家三位徒兒一同轟轟烈烈去看風水與算命了。

他們三位徒兒皆驚訝,自家師傅可是很少會願意帶自己出門的。

白陳的本意自然不是帶二徒兒和三徒兒,本意是帶大徒兒,可若是僅僅只帶他一人來,絕對就是太明顯了,對左長風好得太明顯了,所以他就故意讓三個徒兒都跟來。

他們落腳的地方叫月鉤鎮。

他們一到這兒來,就去當地最大的一戶人家看風水給他們算命。

這大戶人家的主人姓錢,他有三個兒子,無數妻妾,這三個兒子,分別是八歲,十七歲,二十二歲。

光是看這年齡差,就知道他們的父親有多老了。

他們的父親年約五十多歲,他風流成性,但無奈家中一大把錢財,請白陳這位風水兼算命先生給他的兒子看相,以及給他的房子看看風水。

待看了這風水後,白陳就開始照著書睜著眼說瞎話了。

白陳又不懂風水,看這大戶人家平日裡也沒積什麼德,就算這姓錢的大戶人家真的有什麼死劫,白陳也懶得去幫。

他才不理會那麼多,他剛往外走,果然就聽到一陣喧鬧聲。

白陳抬頭望去,就見到有位年約八歲的少爺拿著鞭子鞭一個只有十一二歲的小女孩,他不斷地鞭著,將這小女孩渾身都給鞭得肉都爛了,還在鞭。

白陳下意識蹙眉,“住手!小小年紀就這般欺人太甚!”白陳估摸得到眼前恐怕就是錢小家的第三位少爺。

這少爺神氣得很,“我打人跟你有什麼關係?這樣的賤骨頭!就算是打死了也不足惜!”

白陳見到這樣的他,心微沉,微微攥緊拳頭,他掃了眼這八歲孩童的模樣,再掃了那被打得快死的小女孩,便對這小少爺說,“你經常打人?原來你那麼厲害,敢問你已經打死了多少個人了?”

這小少爺王似乎很得意,“不多不少,剛剛是第五十個,只要打死了這個賤骨頭,我就可以破五十大關,到五十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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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小少爺小小年齡就如此兇殘成性,白陳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他看向一旁的人們,只見這些下人們個個都渾身發顫,他們雖然是做下人的,但是並不代表就要被人給活活地打死。

他們個個都害怕極了。

這錢府那麼大,想必已經埋了不少人的屍骨。

白陳掃了眼身後的三位徒兒,便看向這小少爺,“你父親在那兒?帶我去見他,我才察覺到了你們的死劫在那兒了。”

這小少爺將信將疑,“是嗎?你真有那本事?”

看樣子這小少爺是完全不相信白陳的能力。

白陳只是一揮手,“既然如此不信任在下,讓在下到此地又是為了什麼?在下還是先行告辭吧。”

這小少爺慌了神了,他可不敢這樣讓客人走掉,他父親知道會罵死他的,這小少爺連忙說,“走走走!我帶你去見我父親!”

很快就見到了這位錢有元。

這位姓錢的,他正跟那些姑娘們玩耍一番,一聽到白陳來了,便連忙停下動作,笑著對白陳說,“是有什麼事嗎?大師不是已經在四周看風水了嗎?”

白陳笑著說,“確實看風水了,我看了風水,還順帶給你們每人算了下命,發現你們有個死劫即將到來。”

錢有元大驚,“死、死劫?此話當真?”

白陳笑著說,掃了眼眾人,“自然是真的,我可是受人錢財,□□,我怎會是撒謊?”

左長風似乎想到了什麼,頗有深意地看了眼白陳,白陳並沒有在意,只是笑著說,“你與三位少爺的死劫是桃花無名七九劫。”

“桃花無名七九劫?”這錢有元若有所思地念著。白陳頗為細心地解釋,“這種劫是一種異常罕見的劫,在下也是在多年前一次偶然之下,跟著家師,家師當時遇到此劫,在下才小小地看過一眼此劫,對此劫有許些瞭解。實不相瞞,這種劫是很難見的,一旦有了,通常是必死無疑。”

這錢有元害怕起來,“真的?那該怎麼辦?大師!你可得幫幫我!無論花多少錢!這劫都得過掉!”

白陳點了下頭,“自然是過得了的,只要你做好兩點!你保證你馬到成功!雖然這劫很困難,但家師曾經教我一種方法,這種方法是很有效的。”

錢有元點了點頭,他說:“好,大師你儘管說。”

白陳開始緩緩地道來,將整個方法跟錢有元說了後,錢有元一臉不解,“為何非要所有的下人都離開錢府?”

白陳笑著說,“下人,即七□□,既然你所犯的是桃花無名七九劫,那麼,你就必須得把所有的下人給趕走,留下上人以及中人即可。上人是指您與三位少爺,中人是指您的妻妾。只要把這些下人給趕出錢府,將他們遣送到他們的老家去,這七九劫就會解開一部分。”

錢有元警惕地看著白陳,他眼中帶著疑惑,“只是解開一部分?”

白陳搖了搖頭,“錢老爺,你可別以為解劫是那麼好過的,如果那麼好過,這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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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陳開始細心地解釋,“你在做了這事後,你與你的三位少爺必須得每日都拿著木劍,在祠堂裡站足兩個時辰,直到夜深了,才能夠停下自己手裡頭的動作。而且,在這期間裡,你與三位少爺都不能再搞出人命,一旦搞出人命,就不會有效果。”

錢有元想了下,便說,“大約要堅持多久?”

白陳揚了下手指,伸出七根指頭,“這所謂七九,那麼自然就是七十九,只要堅持七十九天,你們這劫就是不攻而破了。”

錢有元想了了下,反正這也不損害他的利益,就也就應了,“好,我這就去辦。”

很快,錢府的下人都被解放出去了,他們個個都喜極而泣。

當他們知道原來是這位風水師說這府上有劫,這錢老爺才會如此好心地將他們放走後,他們個個都視白陳為恩人,他們覺得白陳對他們的大恩大德簡直就是無以為報。

在這錢府上,每日至少會死三個人。

但是只要賣身進府,就算是死了,官府也不會管。

正所謂,一生為奴,命由他人捏,是生是死,全憑命運。

他們如今能夠這般送回老家,個個都高興得歡呼了。

解決完錢府的事,就已到了下午。

待收了錢,白陳給三位少爺看了相又看了手相更看了他們分別的房間後,便重新佈置了。

白陳所佈置的一套風水陣法,是名叫鬼九鬼的法。

白陳自然是不懂風水的事,但是他懂陣法方面的事。

他知道,只要擺這陣法,在這陣中之人,用不了多久就會死於非命。

既然這錢府上的少爺以及老爺們個個都視人命為泥土,那麼也就讓他們試試被視為泥土的感受吧。

白陳不僅擺了這陣法在他們家裡面,還擺了這陣法給老爺的房裡,擺完後,白陳就在他們的祠堂處旁邊立了一組佛象。

但這佛象之中,其實暗藏玄機。

裡面含有一種無色無味的毒氣,只要在這兒放久了,他們就會越發地虛弱,直到死去,這樣無聲無息地死去,才是最有意思的。

當他做完這些事後,便帶著自己的徒兒們回去了。

這去看相與算命的報酬異常多,足夠白陳吃喝玩樂好一陣了。

二徒兒與三徒兒很快就回去休息了,唯獨左長風這位徒兒尚未走。

白陳坐在椅子上微微側頭,看向左長風,“徒兒,你為何不走?”

左長風只是說了句,“你不是師傅。”

聽到這話,白陳便輕笑了起來,“你憑什麼說為師不是你師傅?”

左長風指了下天,“師傅不會那麼好心,師傅從來都不會理會別人的死活,他從來是見錢眼開,可今日你卻替天行道了。”

白陳笑著說,“如果官府的人們知道他們是那麼骯髒的人,也會把他們給收了的,我此刻不過是順水推舟,幫他們一把而已。”

在徹底離開錢府前,白陳還去報了下官,將錢府近幾年犯下的罪都給一一報上去了、

白陳最終想了下,覺得這樣陰人終究不是個辦法,應該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也就直接讓左長風知道了白陳不是自己的師傅。

白陳提了下茶壺,便給左長風倒了杯茶,

“喝茶。”

左長風並沒有接受這茶,只是說,“你並非師傅,你來這兒有何目的?”

白陳只是看了眼他,輕笑了起來,“你覺得我像是有什麼目的的人嗎?為師就是你師傅,只是你自己想太多了而已。”

“不。”左長風深深地看了眼白陳,“如果你是師傅,你是不會做這些事的,你如今還在撒謊,為何要撒謊?為何要來這兒?目的究竟是什麼?如果你不講,我就將你假冒的身份公布於世。”

白陳這下子放下了茶壺,他雖然是在笑著,可他的眼中冷意誰都看得清楚,“徒兒,究竟誰是你師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更希望誰是你師傅?”白陳旋轉了下茶杯,將茶杯底給左長風看,“這茶杯究竟是出自那個窯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茶杯是否都一模一樣,這茶杯用起來是否舒服。”

左長風微微抿唇,他看著白陳,沒有說話。

白陳拿起茶壺,給左長風倒了杯茶,“為師知道你對為師的成見高,但日後為師不會再對你壞了,為師會待你極好,為師會待你如親子,為師能夠感覺到你有風水與算命的天賦,這樣的天賦很難得的,你是好苗子,不會不懂得選一條對自己更好的路吧?”

左長風微微動容,正欲說什麼,白陳只是端起茶杯,給左長風,“喝吧!再不喝,茶涼了,就不好喝了,你知道的,茶就跟人心一樣,特別容易涼,一旦涼了,就很難再加熱回暖了。”

左長風沉吟片刻後,終究拿了這杯茶,叫了聲,“師傅”,便喝了。

這意味著左長風認同白陳是他師傅了。

由於知道白陳不是折磨自己那位師傅,左長風對白陳的惡感也就消失了。

但好感也談不上,就是換了一位師傅而已。

深夜裡,白陳挑燈看書,他看得腰酸背疼,才起身往外散步。

白陳在家裡面翻閱那些關於風水與算命的書,原主沒有天賦,想了很久也沒有學會,只學會了一些江湖騙術,但白陳不同,他看了一整個晚上後,他總算是摸到了門道,他在外面散步,被寒風吹打著。

周圍的草木很靜,它們在路邊靜靜地挨著彼此,很寧靜。

見到它們如此安詳地待在一塊兒,白陳的心靈也像是被洗淨了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定定地凝望著它們。

很快,深夜裡的風便吹來了,白陳微感寒,便回屋去了。

剛一回屋,就見左長風坐椅子上捧著書看。

一見白陳來了,便道:“師傅。”

白陳知道左長風為何來這兒看書,“你喜歡看,日後就隨時來這兒看罷。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折磨你了,你坐在這兒,我們說不定還能邊看邊討論下。”

左長風似乎沒有料到白陳會對自己這般好。

書是異常珍貴的,不輕易外借,更不輕易給別人看。

白陳這般願意讓左長風看書,左長風眼神微暗。

換了個師傅,何嘗不好。

在這深夜裡白陳便與左長風一同看書,看到大約三更後,他們才覺困,“你該去睡了,明晚再來吧,晚安。”白陳朝左長風笑了下。

白陳這般一笑,左長風神情有點古怪,他愣了下,才說,“好。”小聲地應了後,左長風便飛快地走了,連自己腰間的荷包掉了都沒有察覺。

白陳笑著把這荷包撿起來,快步上前喊住了左長風。

左長風被喊住了,微微愣了下,才微回頭,看向白陳,“有事?”

“這是你的荷包。”白陳把荷包撿回來了,遞給左長風,左長風接過,便說了句,“這是我孃親繡給我的,謝謝你。”

聽他這般道謝,白陳反而覺得生疏了,“不用說謝,謝謝這兩個字,不需要跟為師說,為師是你師傅,對你好是應當的,沒有對你好,那就是該殺千刀。”笑著,白陳就揮手回去睡了。

熟不知這一夜裡,在門外吹著寒風的左長風,他的人生裡發生了多麼大的變化。

左長風從來不曾想過自己可以有一日這般悠閒地在屋裡頭看書,可以同師傅一同暢談,更不曾料過,明日還能有這樣的美好的日子。

曾經,左長風總是會被自己的師傅折騰過去折騰過來。

如今換了個師傅,就好似換了一種生活。

但這種生活是美好的,讓他好似在夢中。

這一晚,左長風註定是睡不著的了,他怕他一睡著,再次睜眼時,會是有冷水將他潑醒,他曾經的師傅又會再次回來,他厭惡他曾經的師傅,他甚至在某種程度是恨他的師傅。

另一邊的白陳就沒有那麼複雜的情緒與想法了,只是想著今日真是個好日子,竟然如此順利,左長風也對自己似乎漸漸地敞開心扉,與自己的關係越來越好,不再因為自己曾經折磨他而恨他了。

白陳越想越覺得自己暴露出身份這一事做得可真夠好的。

白陳之前之所以這般做,是故意的。

他故意做這些事情來暴露出身份,目的就是想要洗掉左長風對自己的惡感。

如今目的達到了,他睡的時候也睡得特別安心。

第二日,天尚未亮,雞便先叫了起來。

聽到雞叫聲,白陳便醒了過來。

他下床便穿著軟靴見徒兒左長風去了。

剛一進門,就見自家徒兒此刻正站在窗外,凝望著遠方的一棵樹。

見左長風望得如此入神,白陳轉念一想,便意識到了什麼,微微抿唇,心微沉,他說,“徒兒,你可看出什麼來了?”

左長風看向白陳,“師傅,你在說甚,徒兒不明。”

白陳只是笑著說,“為師知道你會算命,也懂些風水,你這般盯著那棵樹看,是否是那棵樹有問題?”

左長風並沒有答,他只是沉默著。

白陳坐在椅子上,悠閒地說,“這兒的風水佈置得相當好,呈現青龍白虎互相纏鬥之相,是一種好相,也是一種好風水,為何你這般愁眉苦臉?為師雖然不是很懂風水與算命之事,但為師對陣法是略懂一二。”

左長風終於說了句,“徒兒不知有句話當講不當講。”

白陳揮下右手,“說,為師定不會怪你。”

左長風掃了眼白陳,似乎在確認白陳這話是否可信,待沉吟片刻後,左長風似乎覺得需要講出來,便說了,“師傅,我雖不知道你是如何成為我師傅的,但這並非是此刻需要知道的事。而是師傅你一生當中有三個死劫,你有一死劫,是水劫。在那段期間,你只要觸碰關於水的東西,你就極有可能會死。”

白陳說了句,“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為師一跌入水中,就差點死了。確實很危險,我得不碰水了。”

“不。”左長風頗有深意地看著白陳,意味不明地說,“此刻師傅你所遇到的劫,已經不再是水劫,水劫已過,你將遇到的是木劫。”

聽到這兩個字,白陳覺得有意思,“木劫?是指只要遇到關於木相關的,我都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