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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風水大師徒兒攻VS屢遇死劫師傅受9

直到靠近得再也無法靠近為止, 白陳突然伸手握住了左長風的的大手,就當左長風以為師傅要說些什麼時, 白陳突然起身攀在了左長風的身上,他在左長風的耳畔說了句, “徒兒,為師與徒兒你許久沒有再一同沐浴了,來,跟為師一同沐浴吧。”

說著,白陳就不由分說地將左長風的衣裳給解開,讓左長風進來沐浴。左長風想要拒絕,可是當他被白陳這般輕柔地對待時, 他卻無法動彈, 他只怕他一動彈就會忍不住把師傅給抱在懷裡,狠狠地狂親。

於是,白陳見左長風這般僵硬地站在那裡像個木頭人似的,倒是也不介意, 只是說了句, “徒兒,你說這麼多年以來,你最思念的人是誰?”左長風腦子一片空白,無論是什麼問題,他都只能如實回答。

“是師傅……”左長風這般低喃著,見左長風這般神智不清,白陳就輕笑了起來, 待笑了後,白陳便把左長風給拉進自己身旁,讓自己跟左長風與一塊兒沐浴,他用水輕輕地潑了下左長風的臉,可是被師傅這般潑了,左長風只是越發地神智不清,他覺得師傅似乎是在無聲地撩著他什麼,可他覺得又似乎是自己想太多了。

白陳只是這般輕笑了起來,“這些年以來,我最思念的人,你知道是誰嗎?”左長風低喃了句,“不知道。”左長風並不知道師傅最想念誰,可無論是師傅最思念誰,他都是最喜歡師傅的,他不會對改變對師傅的態度的。正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他有一日會傷害到師傅的。

雖說上次他覺得師傅有點龍陽之好,可也許這一切都是他瞎想的。

師傅從來沒有對他做過什麼不好的事,如果師傅真的是那有著龍陽的人,為什麼不對他下手?

-想到這些,左長風就定定地凝望著師傅,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嘆了口氣,“徒兒並不知道師傅你最想念誰,但是在徒兒的心目中,師傅您……永遠都是……”

話還沒有說完,白陳就抬手捧著左長風的臉,“如果為師說,為師這麼多年以來,最思念的是徒兒你呢?”

一聽這話,左長風僵在原地,他似乎能感覺到什麼,他微微張口,想要說些什麼,白陳卻只是輕笑了幾句,“你喜歡那位姑娘,為師知道的,但是你真的想要跟那位姑娘在一起嗎?”

白陳握住了左長風的手,“我們還是像曾經一樣過著日子吧,你覺得呢?”

可豈料這話一出,左長風就突然說了句,“不,師傅,徒兒有事就先走了,明日再來找師傅您。”左長風很快就離開了這兒,他就像是逃跑般地逃走了。

見徒兒跑得這般快,白陳反而有點呆了,他呆呆地望著手,呆呆地望著那水,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便笑了起來,“罷了,還是明日再說吧。”

第二日,很快就來了。而這時候,左長風也已經似乎平復了心情,他向師傅介紹這位姑娘。白陳淡淡地看了眼那位姑娘,他並沒有熱情地歡迎那位姑娘,他採取的就是冷冰冰的態度。

他反正就是擺出一種我就是不喜歡這姑娘,我是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態度。見到白陳這般拒絕,這位姑娘似乎有點不高興了,她笑著說,“你好,我是焦雅容,不知道我之前是不是得罪過你,你為什麼這般冷冰冰的對我?”

白陳並沒有看她一眼,只是看向左長風,“徒兒,為師困了,有事明天再談吧。”說著,白陳就往裡走了。

而左長風見師傅般快地拒絕談此事,他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焦雅容突然發作了,她攔在白陳的面前,指著白陳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剛剛差點被人弄死的時候,還是我出來幫了你!不然的話,你就早就死了!我跟我夫君要成親,跟

你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夫君的親爹,你憑什麼不同意我跟我夫君成親?”

白陳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淡淡地說了句,“還沒成親就喊夫君,你們那兒的人可真夠開放的。”白陳這話將這焦雅容給氣得臉都漲紅了。

白陳倒是不怎麼以為然,他一回到屋裡,就跟腦海中的系統笑著說,“這女人的段數那麼低,還想跟我吵?呵呵,也不回去照照鏡子。”

系統說,“宿主,你真的放任主神跟別人成親?”

白陳冷冷地說,“你覺得可能嗎?”

白陳一想到左長風竟然想要成親,他就一拍桌。而這時,外面突然來人了,那人是左長風。他一來,便上前說,“師傅,你……”

“夠了,我不想聽你包庇那女人。”白陳只是坐在那兒,看著左長風,“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你看看她是什麼態度,她竟然這樣對我?現在還沒有成親,如果成親了,那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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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長風似乎有點不理解師傅為何這般說,他沉默了會兒、白陳不介意自己是在棒打鴛鴦還是怎麼的,他只知道,左長風是他的人,而如今不過是出去了三年,這左長風就已翅膀長硬了想要飛走,想飛走怎麼可能那麼容易。

白陳可不會願意放手的。他這般強烈地拒絕著,讓左長風忍不住胡思亂想,他甚至在想,也許是師傅是喜歡自己,所以反應那麼大,他忍不住問,“師傅你為何這般反對?”

白陳只是毫不猶豫地說,“這還問?她那麼沒有禮貌,我當然要拒絕她了!如果她是有禮貌的人,我拒絕她做什麼?”

一聽師傅這般說,左長風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他說,“師傅,你反對也沒用的,徒兒已經鐵了心要跟那人成親了。”

“你你!”白陳憤怒地指著,他想要說什麼時,他突然想到了好點子,輕笑了起來,“好啊你,你說你鐵了心是吧?那好,今晚你到我房裡,你跟我喝酒,如果你喝過了我,你就跟她成親。”

“好。”左長風心情很沉重,他深深地看了眼師傅,走了。

夜晚很快就來了,這次白陳讓左長風到屋裡頭喝酒,剛一進師傅的屋子裡,就見到師傅正倒著一杯酒,他似乎正思考著什麼事情。左長風走過去打了聲招呼,“師傅。”

聽左長風這般對自己說,白陳便笑著拉著左長風來,“來來來,坐下,我們師徒很久沒有喝酒了,自從上次喝過後,就再也沒喝過了。”

白陳特別地高興,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好事情,他把門也給關上了,他挨著左長風坐下,“來,我們喝點酒。”見師傅這般說,左長風沒有喝酒,他對師傅說,“師傅,如果喝了酒後,你就真的會讓我同焦雅容在一起嗎?”

白陳一聽這話,笑意漸漸地淡了,他看了眼左長風,“你覺得呢?為師豈是那種出爾反爾之人?為師答應你的,就必定會做到,你放心,如果你想要跟那姑娘在一起,我是不會阻止的,只要你喝酒喝贏了我。”

“好。”左長風似乎想到了什麼,便開始與師傅喝酒。白陳的酒量本來就很差,左長風上次就領略過,可是此刻師傅卻喝了許多酒。

“師傅別喝了。”左長風勸師傅別喝,可是師傅就是不肯認輸,他就是要喝酒。

很快,師傅就喝了十幾杯,這時候,師傅倒在床上,動都不動不了,似乎是熟睡了。左長風嘆了口氣,便搖著頭,走了過去時,把師傅的鞋子給脫了,把師傅給搬到床上,讓師傅舒服地躺著,將師傅的衣裳給解開,想要給師傅擦擦臉,拿起一旁的毛巾,想要擦師傅的身體時,白陳卻突然睜開雙眼,把左長風給推倒在床上,直接勾住左長風的脖頸。

他們此刻的氣氛異常地微妙,左長風微抿唇,他的眼神微暗了下來,他說了句,“你是在騙人?”

白陳只是輕笑了起來,“我可沒有騙你,只不過呢,我在喝酒之前吃了一片清酒藥,你知道的,這種藥效的效果是很強大的。”

白陳說著這些時,似乎想到了什麼,笑得特別地燦爛,而見師傅這般清醒地說著這些,左長風便想要把白陳給推開,可白陳只是將左長風給緊緊地抱住,不讓左長風走,“你想要走去那兒?你是想要去找那個女人嗎?”

聽師傅這般說,左長風只是看向白陳,“師傅,我只是想要離開這兒一個人靜靜,我不會去找那個人的……”

左長風似乎覺得很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想要將師傅的手給放下。

可白陳只是定定地看著左長風,“徒兒,你真的是喜歡焦雅容嗎?”

聽師傅這般問自己,左長風沒有回答。

“如果你是真心地愛她,喜歡她,為師不會阻止你的。”白陳坐在椅子上,他定定地凝望著左長風,“可你不是,你並不是真心喜歡他。”

白陳拿起一旁的酒便喝了口,然後,便起身看向左長風,白陳渾身都是酒氣,可他似乎不知道般,他只是笑著說,“徒兒你就撒謊吧,你分明就不喜歡她。”

“師傅,誰跟您說我不喜歡她?”左長風似乎想到了什麼,便攥緊手,看向白陳,“師傅,徒兒若是不喜歡她,怎會想要跟她成親?”

白陳只是笑了起來,“可笑啊,如果你真的喜歡她,你怎麼可能會不在外面直接生米煮成熟飯?”白陳一把勾住了左長風的脖頸,“我知道的,你不是一個會乖乖地聽師傅的話的人,你真的那麼愛她,你怎麼可能會要求得到我的同意?”

左長風沒有說話了,他深深地看了眼師傅,“師傅,這是何苦?我……”

白陳並不想聽左長風說那麼多,他只是把左長風給推了下,“你自己說吧,你是不是真的非要跟那個女人成親?”

白陳吃了清酒片,可顯而易見的是,這清酒片沒有白陳所想象的那麼大的威力,清醒了一會兒,可是當他喝了一杯酒後,他便又開始昏了起來,他搖了搖頭,便看向左長風,“徒兒,你說吧,你為什麼非要跟她在一起?是不是因為我?我知道的,為師什麼都明白的,你那麼順利得到這玉石,定然是她幫了你,你跟她做了交易,你只有娶她,才能那麼快地得到玉石,是不是?”白陳不傻,他想了很久,就知道真相是什麼樣的。

左長風聽到這話,便說,“師傅,你想太多了,徒兒並不是這樣的。”左長風其實之所以跟那姑娘成親,確實如師傅所說。

他想要得到玉石,他若是憑一人之力,自然是能得到的,但是至少得半年或一年,白陳的病情已經不樂觀了,他不可能等得到一年半年,他必須得立刻得到,而立刻得到,就必須得跟那焦雅容成親。左長風為了師傅,死都願意,更何況,他想到了自己對師傅那越來越無法壓抑住的情感。

他覺得自己對師傅那等齷齪的想法還是最好別讓師傅知道。

他曾經雖然試探過師傅,師傅是否有龍陽之好,可若是師傅真的有那等之好,怎麼可能會不來騷擾自己?且師傅看向自己的眼神從來都不帶一絲欲,完全是清心寡慾,他知道的,師傅是沒有龍陽之好的,一切都不過是自己想太多了,一切不過都是自己太過於喜歡師傅所以才會有那等想法而已。

左長風越是這般想,他就越是壓抑不住心中的躁動,他一想到之前師傅那洗澡的模樣,他就感覺到他有點崩潰了,他怕再待在這兒,他會忍不住將師傅的衣裳解開,將師傅給親一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