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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洛伯特伯爵大人VS渴死的沙漠旅人3

“好了, 別想太多,我給你講故事。”

“不, 這次我給你講。”自從跟白陳這樣相處後,洛伯特的心情每天都好得要命, 那裡需要故事來催眠他?他對白陳說,“從前有兩頭小羊,他們互相都喜歡著彼此,但是一直都沒有告白。然後有一天,一隻小羊受傷了,另一只小羊心很急,可這小羊卻讓那只小羊先走, 因為狼快來了, 那只小羊怎麼可能會拋下自己所愛的小羊?所以,他就直接朝這小羊告白了。小羊沒有料到會被告白,一臉震驚,可後來他卻……”答應了。

還沒有說出這三個字, 白陳就接著說了, “拒絕了這小羊的告白,並且對這小羊說,如果你對我還是懷有這齷齪的想法,我們就不能做朋友了。”

“這不合理。”洛伯特說,“我設定的兩頭小羊互相暗戀著彼此,怎麼可能會拒絕對方的告白?”

“他們是不是兩個都是公的羊?”白陳看著洛伯特說。

“自然是。”洛伯特毫不猶豫地說。

“既然是公,是不是就是於理不容, 於羊不容,其他的羊見了,都會覺得他們不該是一對?”白陳一臉平淡,“這頭受傷的小羊之所以拒絕那小羊的告白,不是不夠愛那小羊,而是恰恰相反,太愛了。愛得太深,不想讓那小羊受到世人的厭惡,所以才會這樣狠心拒絕。當拒絕完後,這受傷的小羊默默地落著淚,而那被拒絕告白的小羊則傷心難過不已。這故事告訴我們,千萬不要輕易地愛上一頭羊,尤其是公羊,否則你會追悔莫及。”

洛伯特沉默了,他沒有料到白陳會把這故事給這樣改,他說,“我們還是睡吧。”

白陳沒有挨著洛伯特睡,只是說,“我想我們還是保持距離更好,我最近翻查了下書籍,我發現原來這世上大多數人是厭惡男男在一起的,甚至有個恐怖的組織是專門滅男男的。如果我們捱得太近,走得太近,會被滅的。”

“不用擔心,我會保護你。”洛伯特認真地說。

“不,我不相信你。”白陳淡然地說,“我總覺得你很不靠譜,我還是更信我自己。”

這話把洛伯特的心給傷碎了,但洛伯特還是說,“沒事,你不信我,我會用行動來證明給你看,我是值得你信任的。”說著,洛伯特就直接把白陳給緊緊地抱住了,死都不肯放。

沒有辦法,白陳只好被洛伯特給拽住,挨著洛伯特睡覺。

與洛伯特這樣純蓋被子一塊兒睡後,白陳就打了個哈欠,他正犯困,他昨晚睡得雖然很好,但總覺得渾身有點軟軟的,都沒什麼力氣可言,他趴在桌子上,一臉犯困。

洛伯特一見這樣的白陳,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將白陳給抱在懷裡,“怎麼了?一臉困。”

“我感覺到好累。”白陳覺得無聊了,“為什麼我們過來去的就是到這些地方去?我覺得我的人生突然變得好無趣好無聊啊。”白陳覺得自己的腦袋裡裝滿了兩個字,無聊。

他正處於無聊的狀態,他覺得他整個人都在被浪費時間。

洛伯特與白陳不同,他異常忙碌,他是伯爵大人,每天都有許多事情要經過他的手處理,他直接掌管著這天下的事,甚至可以說,全人類的運轉都跟洛伯特有關。

不過就是這樣忙碌的洛伯特,竟然正抱著白陳,說,“你覺得無聊,嗯……你覺得那兒有趣?我帶你去。”

“魔石!”白陳一提到這兩個字,眼睛都發光了,“我要去看魔石。”

白陳一直都很好奇魔石究竟長什麼樣,之前他可是聽說了,這些魔石異常地神奇,裝在魔杖上,就能發出魔法。

白陳想要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要學會。

這樣的話,日後他就可以使用魔法了,會再多一份自保的能力。‘

當洛伯特帶著白陳去後,白陳就發現自己到了一處倉庫,待他往裡看去時,卻見裡面有著成千上萬的魔石。

“好多魔石……”白陳感慨了句,“真不知道這麼多的魔石什麼時候才用得完。”

“想要用完,一瞬就可以。”

白陳最初沒有理解到洛伯特的意思,為什麼一瞬就能花完?

當白陳看到洛伯特的手中拿出一顆愛心狀的東西,待洛伯特打了個響指,這些魔石的能量統統傳送到這愛心狀的石頭時,白陳震驚了。

他沒有料到這些魔石裡的能量竟然能、能湧進這愛心石裡。

待過了半個小時,這所有的魔石都沒有了能量,“咔嚓!”地碎了,緊接著,卻見洛伯特把這愛心石遞給白陳,“送給你。”

白陳一把抱住那愛心石,這愛心石有點沉,光是握住就感覺到手有點暖暖的,白陳本來想說謝謝,可突然想到了那麼多魔石因為自己這顆愛心石,全都碎了,他就忍不住問,“你你這樣把所有的魔石給、給私自吸到這愛心石裡,沒有關係?”

“沒關係。”洛伯特只是握緊了白陳的手,“這愛心石代表著我對你的愛,只要你把它給帶在身邊,它就能夠保護你。”

這愛心石雖然吸了那麼多魔石的能量,可是它並不是特別大,比較小一個,只要隨身放在自己的包裡,是能夠做到的。

白陳就聽洛伯特的話,把這愛心石給放在包裡了。

反正洛伯特是不會害他的。

就這樣,他們一同離開了這兒。

剛離開這兒,就聽到不遠處的某些人個個都發現天空閃過一片黑暗,隨後,便是與以往差不多的天空。

洛伯特沒有對白陳說的是,剛剛那些魔石,是這片大陸的三分之一的魔石。

白陳也不知道,所以,他還以為這愛心石雖然是很珍貴,但是還沒有珍貴到異常嚴重的地步。

洛伯特只是這樣看著白陳一個人好奇地玩著這愛心石,他自己早就知道白陳可能會對這些感興趣了,於是就一直策劃這次的驚喜,見到白陳這麼高興,洛伯特也就高興了,他上前抱住了白陳,“你覺得高興嗎?”

“這個……”白陳想了下,就笑著說,“高興。”

白陳覺得有時候還是得給洛伯特甜頭的,不然洛伯特就不會這麼寵著自己了,所以,白陳說完這話後,就看了眼洛伯特,趁洛伯特沒有防備時,上前吻了下他的臉,吻完後,白陳就扭頭看向遠邊,一臉不在意。

而被這樣吻了,洛伯特只是微微愣了下,他摸著被吻的地方,低笑了起來。

被白陳吻了,簡直就是讓洛伯特心花怒放。

洛伯特心情愉悅極了,白陳才沒有搭理他,只是一個人回到屋裡頭。

剛回去,白陳就拿出那顆愛心石看,這愛心石特別地好看,也特別地溫暖,白陳喜歡把這小小的愛心石給抱著,這樣抱著時,總有一股力量湧進白陳的體內,讓白陳感覺到異常地舒服,他舒服地眯起了雙眼。

就在這時,耳畔突然響起系統的聲音,“宿主!停下來!趕緊停下來!”

“怎麼了?”白陳覺得系統很奇怪,不過他也是聽了系統的話,他與系統可是好夥伴,系統是不會害他的,他對系統是有著絕對的信任,“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宿主,離、離那個愛心石遠點兒。”白陳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還是乖乖地照辦了,他把這愛心石放在了一旁的床上,然後對系統說,“怎麼了?”

系統說,“宿主,你的靈魂被這愛心石裡的能量給淨化了。”

“這是什麼意思?”白陳下意識皺眉,他不理解系統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好事還是壞事?”

“說好也不好,說壞也不壞。”這系統說的話特別地模稜兩可。

“發生了什麼?什麼叫好,什麼叫壞?說清楚點兒。”白陳心裡很慌,總覺得這愛心石有點不對勁。

“宿主,你、你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的靈魂被淨化,本來是件好事,但誰叫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如果你的靈魂被淨化了的話,你的靈魂之力確實會大幅度增強,但是……”

“但是會怎麼?”

“但是你也許可能會喪失一些情感。”

“喪失情感?”白陳低喃了這句話,還沒有繼續與系統談話,門突然被“咔嚓”地開啟了。

洛伯特走了進來,他一見白陳這樣把這愛心石給扔開,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他笑著說,“是不喜歡嗎?”

“沒有。”白陳搖了搖頭,只是把這愛心石遞給洛伯特,“我送給你,我想了下,這麼珍貴的東西,還是你拿著吧。”

“這愛心石,你帶著會對你身體好,不用給我。”洛伯特一聽白陳想送給自己,他就高興得緊,可他怎麼可能會拿走白陳的東西?

這愛心石可是他特意為白陳準備的,可以讓白陳睡得更好,身體更不錯。

“你不用擔心,這東西沒有你想象的珍貴,我保證。”洛伯特定定地凝望著白陳,把這愛心石能貶得多低就貶得多低,他怕白陳不接受是因為太珍貴了。

如果洛伯特敢把這愛心石直接說成是這大陸裡的三分之一的魔石,白陳絕對會把這愛心石給退回去。

可白陳不知道,所以,他只以為這愛心石可能真的不怎麼珍貴,他想了下,也不好推脫,就說,“好了,我知道了,我就勉強接受吧。”

說著,白陳就把洛伯特給支開,“我有點餓了,你能幫我帶點吃的回來嗎?我想你親手帶,更好吃。”

白陳說著,就故意朝洛伯特笑了下。

洛伯特果然被白陳這笑給晃住了,“好。”

而把他給調開後,白陳就趕緊跟系統聊天,“我現在該怎麼辦?聽洛伯特的語氣,這愛心石似乎不怎麼重要,你是不是搞錯了?”

“不可能。”系統說,“這愛心石絕對有問題。”

“但他說這愛心石會保護我,這應該是真的。”白陳還沒有說完,就突然看到眼前冒出個全身漆黑的恐怖傢伙,這傢伙跟上次自己在某個奢侈的地方見到的恐怖傢伙一模一樣,把白陳給嚇住了,白陳還沒有做什麼,就見到這恐怖的傢伙突然露出個詭異的笑容,一團漆黑的力量朝白陳襲來,白陳下意識就想要躲閃,他還沒有躲閃開來,這團黑色的力量就直接進了白陳的身體,白陳“噗!”地吐出了一口血,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突然紊亂了,不穩定了,再這樣下去,他會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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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前方的那人出聲了,“想救你們的主神?呵,開什麼玩笑,不僅你會死,你們的主神也會死。”

聽到這話,白陳大概估摸到對方是什麼來頭了,恐怕是主神的仇人。

系統著急死了,他說,“宿主!你沒事吧?你小心點兒!你……”

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到一旁的愛心石散發出特別多的光芒,將白陳面前那個恐怖的傢伙給活活地照死。這恐怖的傢伙被這股力量給燒死了,身體沒了,靈魂受到重創,元氣大傷,他沒有料到這愛心石竟然會這樣對付他,保護這白陳。

白陳也沒有料到洛伯特送給自己的愛心石竟然會這般保護自己,就在白陳的靈魂快要崩潰時,這愛心石源源不斷地湧進溫暖的力量,讓白陳感覺到特別地溫暖。

這愛心石,是由洛伯特親手製作的,其中有著洛伯特的力量。所以,此刻這愛心石的力量,並不僅僅裝有魔石的力量,更裝有洛伯特的力量。

洛伯特專門製作的愛心石,有一種可以保護白陳的功能。

這也就是為何他會要全世界三分之一的魔石,給白陳制□□心石的緣故。

伴隨著這愛心石源源不斷地輸送,白陳的身體越來越好,他的靈魂也漸漸地穩定下來。

當他再次睜開雙眼時,他的身體已經好得幾乎差不多了,比以前更加地好,而他的靈魂經過剛剛的快要崩潰到現在的恢復,變得異常地堅強起來,比以前還要強上個幾倍不止。

白陳也不知道該不該說自己是不是因禍得福。

白陳抱住這愛心石,對系統說,“你看,這愛心石剛剛保護了我,看來這愛心石對我應該是沒有什麼壞處的,如果他想傷害我,剛剛就直接在旁邊看著不就完了?”

“話雖然如此,但是宿主我總覺得這愛心石是能夠幫助你,把你的靈魂給淨化得很好,讓你越來越強,但我怕你的情感會喪失一部分。”

“剛剛我被這愛心石的力量給淨化了,沒任何變化。”白陳想了下,皺眉起來,“我知道你的擔心,但如今我不帶著這愛心石,不知道那個黑漆漆的傢伙什麼時候又來找我,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我家老攻的仇人。”

“哦,他啊,他不是主神的仇人,他就是曾經被主神一根手指給貶到地獄裡去的人而已,他懷恨在心,就想要陰宿主你,你放心,宿主,一旦主神覺醒,一腳就能踩死他。”

“哦哦,這樣啊。”白陳想了下那家夥的模樣,“算了,不想那麼多了,我們還是先出去吃飯吧。”

白陳的話還剛落下,就見到外面的洛伯特突然進來了。

他一回來,白陳剛想要吃飯,突然被逮住了左手,對上一雙異常認真的眼,“你剛剛受傷了。”

白陳愣住了,他想了下,才說,“沒有。”

“不要撒謊。”洛伯特扶著白陳坐了下來,“說實話,不然……”

“不然你怎麼?”一聽洛伯特這樣說,白陳就忍不住笑著說,“就算我不說實話,你一樣拿我沒有辦法。”白陳似乎很得意,他覺得洛伯特不會欺負自己。

而一見白陳笑得這麼燦爛,洛伯特就忍不住把白陳給推在牆上,他不斷地湊近,“你覺得我無法對你做什麼,是吧?”

“你、你想做什麼?”白陳一聽洛伯特這樣說,往後縮了下,他怕洛伯特真的對他做什麼不好的。‘

洛伯特只是笑著說了句,“如果你不聽話,不說實話,我就吻你,然後吻到你肯說為止。”說著,洛伯特就直接抱住白陳給吻了起來。

這吻很輕柔,讓白陳推了兩下就捨不得推了。

待吻結束後,白陳就覺得特別地幸福,想要再被多吻幾下。

可洛伯特只是笑著說,“跟我結婚吧。”

一聽這話,白陳就清醒過來了,他想到了現在的情況,就說:“我不會跟你結婚的,死心。”

“好,不結婚就不結婚。”洛伯特知道白陳還沒有接受自己,“沒關係的,遲早有一日你會跟我結婚的。”

洛伯特的心態可是相當之好,可白陳的心態就不怎麼好了,他一直都想著之前那詭異傢伙的事,以及那愛心石的事。

就在這時,洛伯特開始追問了,“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剛剛被誰攻擊了?”讓他知道是誰做的好事,他絕對會將那人給挫骨揚灰。

白陳自然不知道洛伯特那藏著的後半句,他只是說,“沒有什麼,真的,你想太多了。”

見白陳不肯說,洛伯特只是抱住白陳再次吻了起來。

而當洛伯特把白陳給吻得喘不過氣來後,他就不再吻了,只是撫摸著白陳的臉蛋,“你這樣做,真的很讓我心疼,你告訴我,我好幫你。”

“不要。”白陳只是翻了個身,他特別認真地說,“我才不要你幫,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你只需要好好地給我買飯吃。”

洛伯特果然是給白陳帶來了他所喜歡的飯菜。

洛伯特是伯爵大人,出行自然有僕人在跟著,可是這裡洛伯特卻沒有用任何一個僕人,他都是全程伺候白陳,他是愛白陳愛得都有點無法自控了。

他知道他是優雅的伯爵,他沒有必要讓自己看起來是那麼地卑微,但是在面對白陳時,他總是忍不住想要照顧白陳,想要將白陳給緊緊地抱在懷裡。

他覺得如果能讓白陳永遠地跟自己在一起,就算是卑微一點,也沒有關係,只要能在一起,又有什麼是不可以退步的?

就這樣,他們接連生活了幾天這樣奢侈而又幸福的日子。

過完後,戰爭就打了起來。

這次的戰爭不是人類與魔獸的戰爭,而是人類與人類的戰爭。

白陳覺得很是嘲諷,人類與魔獸的戰爭還沒有結束,人類就開始自己打自己人,不斷地往死裡打,這樣打下去,這魔獸遲早有一日會趁虛而入,把人類給滅了。

這些魔獸個個都兇殘無比。

他們腦中的魔石更是個個都堅硬,是上等的好魔石。

有些想要上等魔石的獵人就忍不住去狩獵這種兇殘的魔獸了。可還沒有接近過去,就被這兇殘魔獸給吃得渣都不剩。

如今這人類與人類的戰爭打起來了,洛伯特自然要上戰場去帶領自己的人。

而在戰場之中,洛伯特率領自己的手下,很快就把敵軍的頭領首級取了下來。

令白陳驚訝的是,洛伯特竟然沒有趁這次的機會將這國家給吞併了,而是讓這國家去派人調查一些事。

“真奇怪,為什麼要讓他們去調查這事?”

“這事他們最拿手,這國的王族中人,最厲害的就是天眼。這種事情雖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他們的情報調查能力很強是真的,我們必須得儘快解決掉這魔獸的根源,否則,死的就是我們。”

很快,這個國家就調查出來,將情報化作信,寄給洛伯特。

洛伯特拿著,就掃了眼這些,隨後,對白陳說,“我要去最強魔獸所在的地方看看,正如信上所言,太晚去會來不及。”

可誰知道,白陳突然把他的衣服給揪起來,“你是更信我,還是更信這封信?”

“自然是信你。”洛伯特回頭抱住了白陳,“我此刻去戰場,去面對那些魔獸,我無法帶上你,因為那裡太危險了,那裡不像這兒,這裡更安全,那裡隨時都可能會死。”

“我不準你去。”白陳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咬牙,“我不想看你去死。”

“我不會死的。”洛伯特緊緊地握住白陳的手,“我是不會死在那兒的。”

“你會的!”白陳蹙眉道:“你會死在那兒的,那封信上,我雖然不知道寫了什麼,可是因為這封信,導致你才去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定然有著陷阱,那國家的人怎麼可能會願意拿真情報跟你說。”白陳說著,就慌張地說,“你相信我!不要去!”

白陳怕洛伯特不聽他的話,他覺得他說了這些,洛伯特還是會去,但是他只能說這些,他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而出乎意料的,洛伯特見到白陳這般堅決後,就說了句,“好,我留下來。”

對於洛伯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白陳了,如果白陳不想他去,他就不去。

他之所以要去戰場,去滅掉那些魔獸,也是為了他與白陳的未來。

他不想要白陳這樣為他傷心難過,他要留在白陳的身旁,照顧著白陳,不能讓別人趁虛而入,更不會因為這件小事而跟白陳吵架才行。

他最想要的是跟白陳長久地在一起,如今這魔獸越來越強,如果不解決好,可能全人類都滅亡。

但是他有自保的能力,他有把握能讓自己跟白陳好好地活下來,就是日後這大陸上的人類可能會少三分之二。

可是白陳不會介意這些的,他知道的,所以,他就留在白陳的身旁,沒有離開。

洛伯特這樣陪著自己,白陳是震驚的,他到晚上睡覺時,白陳還是驚訝的,他沒有料到洛伯特竟然答應他不去。

“你、你真的不去?”白陳看著洛伯特,“你不會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跑去吧?”

“不會。”洛伯特認真地說,“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我怎麼可能會一個人偷偷地跑去?”

“你說得對!”白陳笑著就躺在洛伯特的懷裡了。

而被他這般壓著,洛伯特只是微勾唇,露出個迷人的笑容,

而白陳只是這樣躺著睡了過去。

很快,魔獸就越發地攻打過來,許多人都已經快抵抗不住了。

幾乎所有人都慌了,可是偏生白陳與洛伯特一點兒都不慌。

白陳之所以不慌,是因為他知道,像洛伯特這樣可以毀滅世界的傢伙想要自保是輕而易舉的事,完全不用擔心。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洛伯特隨隨便便都能將白陳給帶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天下總會有所謂的落腳的地方,而且還是特別舒適的地方。之所以目前還沒有跟白陳說他們一同離開這兒,純粹是因為現在魔獸還沒有打過來,其次,他怕與白陳離開到另一個幽靜的地方後,白陳會無法適應,白陳也許更喜歡人們相處,最大的證明,就是白陳在這兒不過居住了短短時日,就與周圍的人們統統認識了。

他們來這兒已經大約有幾個月了,白陳與那些人可熟了。白陳倒沒有這種感覺,他只覺得這些人之所以對他好,是想要他照顧他們的生意。畢竟誰叫他身後有著洛伯特這有錢有權的伯爵大人?那些人一看到自己,自然就粘了過來,就算他不想認識這幫人,也就認識了他們。

這樣的誤會,直到有一日白陳一不小心問了個問題才解開了,“如果魔獸真的攻來,我們該往那裡逃?”

白陳的神情異常認真,他絞盡腦汁都想不到該往那裡逃,他看了下之前寄來的信,上面寫著最強的魔獸會誕下更強的後代,如果不阻止,這個世界就會被毀滅。

這寫得是多麼地危言聳聽,裡面的用詞也是多麼地讓人感覺到驚慌。

白陳起初也被這封信給嚇到了,一晚都沒有睡好,輾轉反側,直到早上系統說了句,“宿主,如果真的會毀滅世界,你的任務進度應該就直接會掉成零才對。”

這時候的白陳只有一個想法,“……你怎麼不早說?”

白陳還擔心了一晚上,在想如果真的毀滅世界了,他該帶著自家老攻往那裡走才好。

如今這問題解決了,他自然就一下子放鬆了。

可放鬆後,他卻產生了一個疑惑,他不認為會毀滅世界,並不代表老攻不會。

為什麼老攻會那麼淡定?難道是已經找到地方逃了?

這一日還是大清早,他望向洛伯特的眼神相當地期待,洛伯特見白陳這麼期待,忍不住揉了下他的腦袋,低笑了起來,“我們到時候直接居住在幽之林中,幽之林,裡面居住著大量的魔獸,但我們坐擁如此多的魔石,想要自保輕而易舉。魔獸的智商較低,只要我們居住在裡面,我們就能一直活著。”

“那麼好?”白陳沒有料到原來可以住這裡面,“既然那麼好,為什麼現在不搬過去?”

一提這個,洛伯特的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他握住勺子的手頓了,他說,“到時再搬也來得及,現在先安心住下。”

“為什麼得到時再搬?”白陳不解,要搬肯定要早點搬,不然等打過來了,再搬的話,死的機率更高。

“你喜歡這兒的人與物,如果你搬走了,你會不高興的。”洛伯特不輕不重地握住了白陳的手,“我不想委屈你,但……”

白陳愣住了,他剛剛還以為是什麼原因導致洛伯特覺得不用那麼著急搬,可如今聽洛伯特這樣說,他就知道洛伯特原來是關心自己,不想自己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沒有人說話。這般為自己考慮,白陳感覺到心有點悶悶的,眼眶微酸,他似乎有點看到了上世的五叔了,不過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側頭,應了句,“其實就算早點搬,也沒有關係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無論在那兒都是好的。”

一聽白陳這樣說,洛伯特震驚了,他捧著白陳的臉,“你說什麼?”

“我、我只是說跟你在一起而已,又沒有說跟你結婚,別想太多了。”白陳拍開他的手,“我吃飽了,上樓去了。”

見白陳走得如此匆忙,洛伯特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他嘴邊噙著抹笑容。

白陳說了這些話,自然就該跟洛伯特搬了,可搬的話,也得先提前挑選好一個地方。洛伯特可不想委屈白陳了,他要讓白陳越過越好,他挑選的地方自然會比現在所居住的地方還要優美。

隨著日子過去,這封信上寫的魔獸生下更強的後代,並且會引起一陣奇怪天象的事,根本就沒有發生。而且根據調查,原來那日是一次魔獸聚集在一塊兒的特殊日子,它們的性情比往日兇殘三倍,脾氣也怪三倍,如果去了,絕對是有去無回。不得不說,之前那封信確實是個陷阱,是讓洛伯特去死的陷阱。

如果洛伯特去了,在那魔獸的層層包圍之下,是必死無疑。這些人想要設計弄死洛伯特。

手下把這些事報告上來,洛伯特就去把那幫想整自己的人們給收拾了,若不是利用洛伯特重視白陳,怕白陳會受傷,洛伯特豈會想要去親自到那兒?而這幫人被收拾後,就懷恨在心,想要報復回去。他們想了很多,最後,他們一致都認為,英雄難過美人關。於是,他們就用一大筆錢,請了一位美人,雖然他們是在牢裡用著一封信請的,雖然只能在信中交代一些事情,無法將所有事情講完,更沒有來得及把洛伯特有個小情人白陳的事寫上去,但不管怎麼說,結局是好的,他們終究還是艱難地請到了一位美人去勾引洛伯特,這位美人在收到錢後就去辦事了。

這一日,註定是動盪不安的一日。

白陳正想上床睡覺時,突然發現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仔細一看,卻見一位妖嬈多姿的美人正在床上跳著豔舞,白陳驚呆了,他往日都躺在上面睡覺,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豔舞?

這舞蹈不得不說,真的特別好看,好看到白陳在這舞結束時,忍不住拍掌稱好。

這跳著豔舞的舞女可不知道眼前的白陳不是洛伯特,他只是被國王重金委託,派來色有誘洛伯特,可她本人並沒有見過伯爵大人,所以,她怎麼知道眼前這位白陳是不是伯爵大人?

不過,以她看來,能夠進伯爵大人的房裡,處了伯爵大人自己之外,還能有誰?於是,這舞女就朝白陳拋了個媚眼。白陳自然是不會喜歡這樣的媚眼,可誰知道,這舞女一揮衣袖後,就像是什麼東西撒在他身上了,讓他有點頭暈,他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定住般,無法動彈,漸漸地被舞女給搞得不適起來,白陳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

他正想要離開這兒時,這舞女只是開始脫衣服,一步步地朝白陳走去。見女人猶如蛇一般邊脫著衣服邊過來,白陳就覺得毛骨悚然,他正想走時,這女人只是朝他說,“來吧,親愛的。”

聽她這樣暗示著自己,白陳自然是一把推開她,想要往外跑,可誰知道,還沒有跑到外面,就撞上了“牆”。

白陳捂著腦袋,還沒有說疼時,胳膊就突然被又滑又嫩的雙手給纏上了,耳畔響起嬌滴滴的聲音,“您怎麼了?還好嗎?你是誰?竟然這樣頂撞伯爵大人?!簡直就是找死!”

這舞女自認為已經把伯爵大人的心給勾走了,光是看伯爵大人那渾身發燙的模樣,她就知道伯爵大人已經中招了。

白陳可不知道自己是中招了,他只覺得意識模糊成一片,渾身發燙,頭很暈,他走路不穩。可一旁盡收眼底的某人,見他們這樣衣裳不整地在一起,眼神倏地幽暗了下來,洛伯特毫不猶豫地把這舞女推倒地上,毫不憐香惜玉,緊接著吩咐人把她給扔進大牢裡.

“你敢!伯爵大人知道了,定然會把你給剝皮的!”這舞女派來的雖然是很美,但可惜的是她認錯了人。

不過這也不怪她,就算是換別人來,見到白陳都會誤認為是伯爵大人的。畢竟能在伯爵大人屋裡睡覺的,不是伯爵大人,誰信?

洛伯特可沒有對她產生絲毫憐憫,早在這人敢勾引自家的媳婦兒,想把媳婦勾到床上時,他就已經產生了怒火,他讓人把她扔在大牢裡後,突然想到了什麼,便說了句,“把她的臉給劃破了。”敢用這張臉勾引白陳,就要有被劃破臉的準備。

這女人被嚇到了,她沒有料到這人竟然敢這樣對她,瞬間大喊大叫,“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我是伯爵大人的女人!他會懲罰你的!他不會放過你的!”

洛伯特回頭冷漠地看了眼她,“派來的人竟然連人都會認錯,真是夠蠢的。”

聽了這話後,這舞女意識到了什麼,她看向四周的人們,卻聽他們說這人才是伯爵大人,瞬間她絕望了,她說,“我、我竟然搞錯物件了。”自己的藥完全白用了!

洛伯特吩咐完後,就回到屋裡面,把門給關上,將白陳的衣服輕輕地給脫了下來,抱著白陳到床上去,對他說,“她想勾引你,你被吸引到了嗎?”

白陳沒有回答,只是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

“我不容許有任何人嘗試勾走你,拐走你,讓你從我的身邊離開。”

洛伯特輕柔地撫摸著白陳的臉,白陳覺得渾身熱得緊,他掙扎了下,他覺得很難受,越是見白陳這樣,洛伯特就越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知道嗎?你這樣的小模樣,真的讓我好想一口吃掉。”

白陳下意識皺眉,他的意識模糊成一片,他完全不清醒,他只覺得渾身都好累,也好熱,好睏,他躺在那兒,好想睡,可偏生渾身的滾燙讓他睡不著覺,只能聽到耳畔有人對他說著些什麼,完全完全聽不懂。如果白陳聽得懂,絕對現在就會跑得遠遠的。

洛伯特將白陳給緊緊地抱在壞裡,他笑著說,“我不會讓任何人勾走你的,我承認,我不會有著讓你心動的漂亮臉蛋,因為我不是女人,但沒有關係,因為我有著足以把你留下來的力量,我不會讓你走的,就算你想逃離我,我也會將你死死地抓在手心裡,讓你逃不了的。”

“熱……”白陳才不想聽他講這些,白陳快要被熱死了,痛苦地翻了下身後,就露出雪白的脖頸。

洛伯特見到這樣的白陳,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他在白陳的耳畔輕聲地說了句,“想要我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