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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英俊威武的大將軍VS針鋒相對的宰相5

然而, 偏生他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還攏了下外套, 然後,冷淡地看著凌君九, “雖說此刻你佔上風,但再怎麼說,我也是冬越國宰相,如今我並未犯事,你這般公然娶我,這般羞辱我,你可真需要當心點兒。”

說這話, 白陳自然是想要讓凌君九主動撤退, 可誰知道,凌君九突然說了句,“昨晚的事,你不該忘記的。”

白陳不明白凌君九在說些什麼, 他眼神冷了下來, “昨晚究竟發生何事?為何你要這般三番四次強調?難道你覺得我記起昨晚的事,我們的關係就會不一樣嗎?”

凌君九突然上去把白陳給抱上床,然後雙手撐在的白陳兩側,他的眼底是一片幽暗,“我想吃了你。”

聞言,白陳下意識害怕了,他往後縮了下, 可凌君九只是又說了句,“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一聽這些話,白陳就覺得耳熟,突然腦海中閃過許多片段。

而當他閃完後,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太丟臉了。

白陳微微抿唇,他完全不想跟凌君九聊天,他撇開頭,看了眼衣裳,就說,“好了,別壓著我了,趕緊走開,我要去換衣裳。”

“你終於記起來了。”凌君九看到白陳的臉從冷淡,變成震驚,吃驚,然後再變成難以置信,無法接受,最後再變成淡定,光是看這表情變化,他就知道,凌君九想起來了一切了。

豈料,凌君九說了這話,白陳只是死不承認,

“我沒有記起來,昨晚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白陳撇開頭,特別冷淡地說,“好了,你該走開了,我餓了。”

說著,白陳就特別淡定地往外走,然而,他才走了不過兩步就被人給撈進懷裡,“你記起來了,如果你沒記起來,你是不會想去吃飯的。”

聞言,白陳只是扭頭盯著他,盯了他許久,而被盯著的凌君九,也不介意,只是回盯。

就這樣,他們盯了大約有一刻鍾左右後,白陳終於出聲了,

“好吧,就算我承認,我是記得了,那又怎樣?”白陳才不會承認昨晚那個用撒嬌語氣說話的那人是自己,他特別冷漠,“昨晚我只是突然沒吃藥,所以才會說這些話。”

見白陳寧願說自己沒吃藥,也不願意承認自己昨晚是做了那些事,再聯想到昨晚白陳那露出的孩子氣一面,凌君九哭笑不得。

他似乎能明白為何白陳死都要嘴硬,不肯承認昨晚的事了,大概是……面子過不去?

凌君九輕柔地拍了下白陳的肩膀,白陳被拍了,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警惕地看著凌君九,“你、你想做什麼?”

白陳完全是不信任凌君九,見白陳這樣,凌君九卻忍不住上前靠近白陳,將白陳給壓在牆上,逗下白陳,“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些什麼?”

“你可別亂來。”白陳微蹙眉,眼底一片冰冷。

而就在這時,臉蛋突然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白陳愣了下,卻見是凌君九正揉著自己的臉。

“……你揉著我做什麼?”白陳一臉茫然,“為什麼要揉我?”

白陳完全是被揉懵了,可見白陳下意識露出這樣的小模樣,凌君九隻覺得心癢得緊,他以前怎麼不知道原來白陳有這麼讓人覺得可愛的一面?凌君九將白陳給抱在懷裡,就開始哄騙,“你的臉蛋有點腫,我幫你揉下,就不會那麼腫。”

“腫?為什麼?”白陳不解地看向凌君九,“我的臉原來很腫嗎?不對啊,我記得……”

“你是水腫了。”凌君九一本正經地撒謊,“你照照鏡子。”

凌君九按著白陳的肩膀,就讓白陳照鏡子。這鏡子有點模糊不清,完全看不清楚,白陳看了好半天,才說,“我覺得我現在的模樣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凌君九說,“有區別,臉腫了。”

“沒腫,你騙我。”白陳不信。

“真腫了,不信你出去轉一圈,問下周圍的人。”凌君九特別淡定。

“真的?”白陳狐疑地看向凌君九,他完全不覺得自己臉腫了,但凌君九說的話又不像假的,難道他真……腫了?

凌君九揉捏了下白陳的臉蛋,“我現在幫你揉下臉蛋,你的臉蛋就不會那麼腫,如果你不信我,你可以去找別人幫你揉,不過別人見到你腫了會不會嘲笑你這位宰相,影響到你宰相的名聲與威望,就不知道了。”

聞言,白陳自然就不敢去找別人了,他咳了下,便朝凌君九說,“既然你都這般說了,我也不用去找別人再證明臉是否腫了。”

見白陳成功地被自己給忽悠到了,凌君九嘴角微微勾起,他撫摸著白陳的腦袋,“是啊,你只需要找我就夠了。”

“不。”白陳只是突然拍開他的爪子,“我覺得,我自己揉自己的臉就夠了,這點小事,就不用勞煩你了。”

凌君九可是在一直都為自己謀福利,如今見這福利就要被白陳給取回去了,凌君九自然就笑著說,

“你可以自己揉臉,但這會不會越揉越腫,就不知道了。”

“其實我一直都很不明白,你之前不是恨我嗎?”白陳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凌君九,“你怎麼突然關心我的臉蛋?並且為我消腫了?真奇怪。”

凌君九嘴邊的笑意更盛了,“因為昨晚的你,讓我特別心動,所以我就為你消腫。”

“……這是什麼鬼?”白陳完全不知道這之間有什麼關係。

“你現在是我的新娘子,我不幫你消腫,難道讓別人把你給抱在懷裡給你消腫不成?”凌君九說這話純粹就是為了向白陳解釋,可誰知道,說到後面,心裡卻燃起無名火,一聯想到白陳如果是被別人給抱在懷裡,他就想將那人給手撕了,然後再將白陳給搶回來,抱在懷裡。

白陳自然不知道凌君九的腦海裡在浮現什麼樣的小劇場,他只是聽到肚子的響聲後,就說了句,“我餓了。”

白陳看向凌君九,反正昨晚該丟的臉都丟了,白陳也懶得管此刻自己又在丟臉了,他只是說,“我餓了,我要吃飯。”

見白陳這樣乖乖地朝自己“撒嬌”,不知為何,凌君九的內心竟然有一種扭曲的滿足感,他握住白陳的手,“好好,我現在就給你做飯。”

“不用了,你讓別人給我做飯吃就行。”白陳倒是沒有得寸進尺到吃凌君九做的飯,他可沒有忘記,凌君九是將軍,如今又大權在手,給他做飯?呵,別給他下□□就好。

可誰知道,凌君九只是突然吻了下白陳的額頭,然後,朝白陳說,“你別嫌棄我給你做飯。”

被冷不丁吻了下,白陳僵住了,他呆呆地看著凌君九,腦袋微微冒著煙,他完全沒有料到凌君九會突然吻自己。

見白陳這樣的反應,凌君九只是嘴角微微翹起,他撩了下白陳的髮絲,將其勾在耳後,低笑道:“放心,很快就會做好,我現在就去。”

說幹就幹,凌君九就是這樣的人,他很快就出去了,獨留白陳一個人在房間裡。

而留在房間裡後,白陳則表示:“小系兒,原來我跟凌君九的關係好到,讓凌君九給我親手做飯?而且還吻自己?”

小系兒詭異地沉默了兩秒,才說,“宿主,大概你跟凌君九的關係就已經好到這種程度吧,雖說……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跟他好上的。”

“……好吧,我也不知道。”白陳絞盡腦汁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來自己為什麼突然就讓凌君九的態度軟化了,不再像之前那樣想要弄死自己,讓自己生不如死。

不得不說,這是個好現象,因為,這意味著自己可以……找機會逃跑。

“原來宿主還沒有放棄逃跑。”小系兒忍不住說,“宿主,此刻凌君九對你挺好的,你真的打算走?”

“這些好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白陳才不信凌君九是真的對自己好,撐著下巴,微眯雙眼,他說,“總而言之,必須得想辦法離開這兒。再過一陣子,凌君九恐怕就會按捺不住本性,將自己給吃得一乾二淨,不行,不能這樣。”

白陳才不想跟凌君九發生關係,就算是到了此刻,也依舊不想,畢竟……凌君九可是恨著自己,誰知道凌君九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讓自己生不如死?

今時不同往日,白陳對凌君九可是一點兒自信都沒有。

如果是曾經,白陳恐怕會對凌君九有莫大的自信,可自從背叛一事後,白陳就再也無法全身心信任他了。

就在白陳想得入迷,思考如何逃跑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嗒嗒!”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香味,撲鼻而來,讓人聞了都食慾大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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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提是白陳了,白陳飢餓不已,他雙眼直接發光,他把門一開啟,就看到那道菜。

“好、好香!”白陳光是看了眼,就被這道菜給抓住了心。

“這是餛飩,廚房裡就只有這些材料,下次我再給你做更好吃的。”凌君九把餛飩給放在白陳的面前後,就坐在白陳的身旁,靜靜地凝望著白陳,眼底是一片柔情。

白陳自然沒有察覺到,他已經被這餛飩給吸引完了注意力,他一見餛飩被放下來,就開始拿起筷子吃了。

剛吃了一口,白陳就覺得自己正在天堂裡飄著,“啊,好好吃。”

白陳完全無法想象,他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

以前身為宰相時,雖說能吃很好吃的飯菜,但是終究那些飯菜不如凌君九所做的合自己的胃口。

白陳剛吃了一口,就捨不得放下它。

直到吃完了它後,白陳才倒在床上,拍了拍圓潤的肚子,他感覺到……好飽。

一旦吃飽後,白陳就會處於一種懶散狀態,他微眯愜意的雙眼,完全無視掉一旁的凌君九,只是在床上滾來滾去,“好飽……”

白陳感覺到好幸福,他覺得這一日絕對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一日。

小系兒忍不住說,“宿主,你趕緊醒醒,你旁邊的凌君九看你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

白陳沒有把小系兒的話給聽進去,他此刻只顧著拍自己的肚子了。

他覺得太飽了,需要找些事來消食。

可這時候,白陳卻又覺得困了,他打了個哈欠,特別想睡覺。

就在這時,他的腰被人給抱住了,“?”白陳一臉疑惑,扭頭望去,就見是凌君九正凝望著自己,他相當溫柔,“怎麼了?是那裡不舒服嗎?在床上滾來滾去?”

早在剛剛看到白陳下意識滾來滾去時,凌君九的心就已經被白陳給緊緊地抓在手裡頭了。

他這般凝望著白陳,哪怕什麼都沒有做,他也異常地覺得幸福。

他望向白陳的眼神裡佈滿了痴迷與執著,懶散的白陳自然沒有察覺到,他只是在聽到凌君九說這些時,下意識說,“我感覺好飽,我吃太多了……”

剛說完,白陳就發覺自己不該說這話,他的臉色冷淡了下來,他看向凌君九,“沒事,只不過是吃撐了罷了,不用太在意我,你若有什麼事要處理,就去處理。”

“可我想陪你。”凌君九只是伸手揉了下白陳的肚子,輕輕地揉著。白陳起初想要拒絕這揉,可是當他感覺到一輕一重特別舒服後,他也就懶得拒絕了,只是像只懶貓一樣,窩在凌君九的懷裡,時不時發出低低的舒服聲。

見白陳這麼像只懶貓,不知為何,凌君九卻想要繼續寵著白陳,讓白陳變得更懶,最好是懶到什麼都做不了,必須什麼事都自己做。一想到這些,凌君九就朝白陳笑著說,“今日正好是賞花節,一起出去嗎?”

“不要。”白陳想都沒想就拒絕.

“為什麼?”凌君九看向白陳的眼神危險起來,他揉著白陳的肚子也是變得微微輕了起來,他低笑道:“是因為我嗎?”

可白陳只是說,“你的臉可真夠大的。”白陳下意識調整了下自己的位置,他說,“揉這兒。”

凌君九自然是揉這兒。

揉到這兒後,白陳感覺到舒服了,就開始說了,“你揉得可真舒服,都不知道出門有什麼好玩的。以前當宰相的時候,就不怎麼喜歡出門,每次出門,看到周圍那些人成雙成對,眼睛都快要被閃瞎了。”

說到這兒,白陳的臉色就冷了下來,“呵,難道他們不知道,什麼叫做秀恩愛,分得快嗎?”

見白陳這般羨慕嫉妒恨地說這些話,凌君九的心突然像是被什麼柔軟的東西給觸碰了下,讓他愣了下,然後,才低低地笑了起來,“原來你是嫉妒他們?”

“誰嫉妒?”白陳給了他一個眼刀子,“我沒嫉妒,你別亂說。”

“好,你沒嫉妒。”凌君九輕柔地吻了下白陳的臉蛋,被吻了,白陳身子一下子僵了,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凌君九突然又吻了自己了。可凌君九也沒有解釋,他只是笑著說,“我們現在成雙成對出去,應該就不會……分得快吧?對了,為什麼是分得快?”

“天天秀恩愛,當然分手分得快。”白陳冷漠地說,“恩愛又不是拿來秀的,他們這樣遲早會分手。”

雖說凌君九不怎麼理解分手是什麼意思,但是看白陳那瞬間冷漠的臉,他就估摸到是什麼意思了,他笑著說,“那我們就不秀恩愛,我們直接去賞花吧。”

白陳掃了眼凌君九,“你很想去?”

“想。”凌君九往日裡都不喜歡這種活動,但不知為何,一想到是跟白陳一塊兒去,他的內心就有點小小的激動。

“哦,這樣啊。”白陳突然忍不住說,“既然你想去,那就別去了。”

說著,白陳就翻了個身,不看凌君九的神情,只是輕笑地說,“反正你想要去,我就偏不去。”

可誰知道,話剛落,耳畔突然響起低沉的嗓音,“嗯?原來你那麼不想去?那好,我們就在這屋裡頭過下逍遙的日子。”

白陳感覺到身旁的那人不斷地靠過來,白陳怕凌君九會吃了自己,他瞬間跳下床,“好了好了,我們去賞花吧,賞花什麼的,最有意思了。”

見白陳這麼怕自己吃他,凌君九只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上前給白陳整理好衣裳,“別怕,放心,我是不會突然就吃了你的。”

白陳也知道剛剛的表現特別沒出息,但一想到昨晚那凌君九危險的模樣,白陳又覺得自己的反應很正常,他微微昂著腦袋,冷淡地說,“害怕你,還不是你做的不夠好?如果你做得夠好,我會怕?”

這話純粹就是白陳瞎說的,可誰知道,一聽這話,凌君九卻若有所思,然後,一臉認真,“你說得對,如果我讓你有安全感,你就不會這樣了,來,我們出門,我會對你更好的。”

白陳看了眼他的手,就說,“我不信你的鬼話。”

白陳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會當著他的面說這些,也許是因為……之前凌君九給自己做了餛飩?

見白陳這般不怕自己,凌君九也不知道是不是該笑,畢竟白陳不怕自己,敢跟自己說這些,就代表白陳開始正在漸漸地接納自己了,可同時不怕自己,這般不敬自己,自己應當是生氣才對,可為何自己心裡頭一點兒氣都沒有,相反,還暖暖的?

凌君九覺得自己甚是奇怪,往日裡的他,何時是這樣的?如今被白陳這樣說了,他卻還在期望白陳能跟他說更多的。似乎只要白陳能跟他相處,無論白陳說什麼,他都會異常地幸福。

白陳自然不知道身旁那人在想著些什麼,他只知道當他賞花的時候,他發現周圍果然有好多……成雙成對的小情侶。

“……受不了了。”白陳捂住胸膛,他微微捂臉,遮擋住前方散發的光芒,“我的雙眼被閃到了,我被這些人給十面埋伏了,我要回去。”

“回去做甚?”凌君九一把拉住白陳的手,“來,跟我一塊兒去玩。”

“不要。”白陳毫不猶豫地搖頭。

“來。”凌君九繼續邀請。

“不要不要!”白陳特別不高興,他拒絕,“你別逼我,你再逼我,我就……撞牆。”

“……好了,我不逼你了。”凌君九把白陳的手給握在手上輕輕地揉著,他上前撫摸了下白陳的臉蛋,“說吧,為什麼那麼不願意參加?是發生了什麼?”

聞言,白陳只是微微抿唇,不肯說,他看向凌君九的眼神相當冷淡,“這跟你沒關係,你不用知道那麼多。”

白陳這話相當欠揍,但是凌君九卻一點兒火氣都沒有,他光是看白陳那冷淡的眼神,以及孤獨的身影,他就知道,大概是曾經白陳參加過一次,然後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

念及,凌君九就朝白陳說,“你不高興,我們去喝點酒吧。”

“誰說我不高興?”白陳說,“我沒有不高興,我不喝酒。”

白陳怕自己喝醉酒後又亂說話,可當他看到酒後,他就忍不住手賤地拿起酒杯,喝了兩口。

這一喝,完全就是停不下來的節奏。

凌君九很會挑選地點,他們是在特別幽美的花海中喝酒,這片花海絕對是白陳見過最美的。

他躺在花海中,喝醉酒後,他雪白的臉蛋浮現出陣陣緋紅,他的眼底是一片迷離,他無力地握著酒杯,低喃著,“我還要喝……”

見白陳醉得那麼嚴重了,凌君九只是搖了下頭,低笑了起來,“真是個小醉貓,喝了酒後就要睡,淨給人添麻煩。”可說歸說,凌君九卻特別喜歡白陳這樣給自己添麻煩,他抱住白陳,正想往家裡走去,白陳突然掙扎起來,在他懷裡,捶著他,“你說我麻煩,你這可恨的傢伙。”

白陳醉得完全是不省人事了,他這樣一掙扎,就掙脫了凌君九的懷抱,踉蹌了下,差點就摔在地上跟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幸好凌君九及時把他給抱住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可醉了的白陳,只是被抱了後,癟了癟嘴,眨了眨溼潤的大眼眸,捶了下凌君九的胸膛,“你這個傢伙,嫌我麻煩,你壞。”

“我不壞,我不嫌你。”凌君九知道是自己剛剛的話刺激到了白陳的神經,他朝白陳認真地說,“我真的不嫌你,你一點兒都不麻煩。”

可白陳顯然是不相信的,他的鼻尖微微泛紅,他的眼眶有點溼潤,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情緒特別激動,朝凌君九大聲地說,“你就只是在哄我而已,我知道的,你根本就不愛我,不喜歡我。”

說到這兒,白陳就把凌君九給推開,滾回剛剛花海里,拿起一旁的酒就喝,“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我要喝酒,我要在這兒睡覺。”

“這兒很冷,你會著涼的。”凌君九抱住白陳的腰,“馬上臨近黃昏了,得回家了。”

“不要。”凌君九的哄完全失效,白陳只是推開凌君九,“我不想見你,你這個壞人,你總是欺負我,你明明知道我不想去賞花,你非要帶我去。”

“好好好,我不帶你去,我壞,我欺負你,我錯了,我下次不欺負你了,來來。”凌君九順著白陳的話說,他知道此刻的白陳是喝醉酒了,白陳的酒量實在是不太好,他撫摸著白陳的腦袋,“好了,乖,我們回家,不說這些了,好不好?”

“不要,回家又沒有什麼好的。”白陳癟了癟嘴,他抱著自己的膝蓋,身影打在地上,他說,“反正那也不是我的家,遲早有一日,也會變成別人的家,哼,我回去有什麼用?不回去,我不回去。”

“怎麼會變成別人的家呢?”凌君九不知道白陳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他把白陳給抱在懷裡,捧著臉蛋,認真說,“這家永遠都是你的家,怎麼可能會成別人的?來,我們回家吧,回家很好的,我給你做好吃的,給你洗澡,給你……”

“別說這些了。”白陳只是情緒特別高亢,“我不想聽你講這些,反正都只是花言巧語,甜言蜜語,你最終還是會去找別人的,你根本就不愛我。”

“怎麼會?”凌君九吻了下白陳的臉蛋,“我只愛你,我不會找別人的。”

“是嗎?”白陳不信任地看著他,“我覺得你是在騙我。”

“我沒有騙你。”凌君九啞然失笑,“我會用行動證明給你看,時間能夠證明一切,等過個十年,你就會知道,我真的是只愛你。”

凌君九原本在沒有說出這愛字時,他還沒有那麼深刻地意識到,原來自己是已經愛上白陳了。

可如今說了這話後,凌君九似乎就突然明白了為何自己無法按照原計劃去折磨白陳,而是想要娶白陳,想要跟白陳過日子了,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愛上了白陳.

他知道這很可笑,哪怕是現在的他想起來,也覺得很可笑。

他是如此恨白陳,可如今他卻是如此愛著白陳,甚至是寵著白陳,無條件地寵著白陳,照顧著白陳,他甚至想要照顧更多,他完全不想停下來。

白陳似乎有點相信他了,看向凌君九,“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只愛我?”

“只愛你。”凌君九神情相當嚴肅,“就算我騙得過你,我也騙不過我自己,我只愛你,這是真的。”

“既然如此,為何你曾經要背叛我?”白陳拽住了凌君九的衣領,“是誤會嗎?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嗎?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白陳完全不明白,他抓狂地揪著自己的頭髮,“不可能是誤會,那是事實,為什麼我會想要你解釋?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我想原諒你嗎?不,我不該這樣的……”

說著,白陳就往外衝。

白陳的速度很快,而且也很猛,凌君九一時沒有察覺到,白陳就已經往外跑了一會兒。

凌君九自然是連忙跟上。

可白陳不想凌君九管自己,凌君九只好一路陪著白陳.

白陳似乎是迷路了,他亂走著,但是運氣比較不錯,竟然誤打誤撞到了賞花節的地方。

一到那地方,就能看到成雙成對的情侶正互相凝望著彼此,傾訴著對彼此的愛,光是聞下那兒的空氣,就能聞出他們那相互戀愛的甜蜜味道。

可是一見到他們,白陳卻只是眼眶酸澀,他扭頭看向凌君九,說,“以前我參加過賞花節。”

“我知道了。”凌君九上前握住了白陳的手,他見白陳的情緒似乎比之前平復了那麼一點點,就對白陳說,“我知道你不想參加,日後不參加了,我們不參加了。”

“你不明白。”白陳低著頭,他坐在一旁的石頭上,低喃了起來,“他們天天都在秀恩愛,雖說秀恩愛,分得快,但我卻連一個秀恩愛的物件都沒有。”

說著,白陳就難過起來,他看向凌君九,“我身為宰相,那麼威風,那麼風光,為什麼我會連一個物件都沒有?太悽慘了。你根本就不知道,當時那舉辦賞花節的那幫人有多喪心病狂。”

一想起當年參加的場景,白陳就忍不住咬牙切齒,他拽住了凌君九的衣袖,“他們說可以抽婚姻籤,然後我就去抽了,可你知道,最後我抽到了什麼嗎?”

凌君九覺得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才會讓白陳那麼傷心難過。

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見凌君九這樣看著自己,白陳只是難過地站起身來,他說,“我抽到了……孤獨終老的籤。明明是婚姻籤,裡面卻混著這樣一個籤。當時這籤只有一個,其他好事成雙的籤則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個,也就是說,我是萬中挑一,我註定孤獨終老。”

雖說白陳不迷信,但抽到了這樣的籤,誰會高興?

況且……

“其實我想了下,這話也許是真的。”白陳微微抬頭,看著前方落日的山頭,他低喃了起來,“自從把心交給你後,完全收不回來啊……哪怕心都已經碎了一地,全是碎片,但還是收不回來啊。”

白陳微微側頭,他看向凌君九,眼底是一片茫然,“為什麼會這樣呢?好奇怪啊,明明……我以前是那麼沒心沒肺的人,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

可見白陳這樣說,凌君九卻心莫名地抽搐了起來,他輕柔地撫摸著白陳的臉蛋,他說,“我不會背叛你的,我會一直都跟你在一起。”

“噓……別說謊話,被聽到了,老天爺會把你給霹死的。”白陳搖晃著身子,就往外走去,“我要回去了,我不要參加賞花節,賞花節什麼的……完全沒有意思。”

長長的身影打在了遠方的樹上,白陳孑然一身,孤零零地往回走,見狀,凌君九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緊緊攥住了,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他希望白陳能幸福,能高興,而非這般過日子。

凌君九的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便上前一把抱住了白陳。

冷不丁被抱住了,白陳很鬱悶,他看向凌君九,“怎麼了?有事?”

“我……不會離開你的。”凌君九緊緊地握住白陳的手,五指相扣,“雖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愛上你,我甚至忘記了我與你相處過的每個片段,但跳動的心在告訴我,我異常愛你,我無法離開你。”

白陳沒有出聲,只是看著凌君九.

凌君九被這般注視著,便上前靠近白陳,吻了下白陳的額頭,朝白陳說,“我不知道為何你會說我背叛了你,但既然你是這樣說,那麼定然是我那裡做得不對,讓你產生了這樣的想法。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這樣讓你不安了。”

恍惚間,白陳似乎透過凌君九,看到了曾經的伯爵大人,不知為何,一想到那次的背叛,白陳就心如刀割,他的眼眶異常酸澀,他的嘴裡一片苦澀,他感覺到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塞住般,他不相信凌君九所說的話,他知道,凌君九所說的定然是在哄他,一切都不過是甜言蜜語。

“你所說的,我聽了,真的很……感動。”白陳用力地眨了眨雙眼,將淚水給逼了回去,他不想落淚,他勉強地控制住情緒,他朝凌君九說,“但我知道,你說這些不過是為了哄我,為了讓我心情好受而已,我知道的……我明白的……”

白陳態度如此堅定,凌君九沒有說什麼,他只是緊緊地抱住了白陳,沉默了許久後,他才緩緩地說了句,“你之所以不信我,定是我那兒沒有做對,是我的錯。我會讓你慢慢地相信我的,沒關係的,只要你還在我身旁,一切都可以慢慢來,不用急……”

一回到家中,白陳就感覺到累了,他直接倒在床上睡了,完全無法動彈。可他渾身都充滿酒氣,凌君九自然是抱著他去洗澡了。

在給他洗的過程中,凌君九的鮮血沸騰了不止三回以上,他每次都被白陳弄得有點無法控制自己,可偏生白陳還沒有察覺到這些,時不時發出猶如貓兒般小聲的舒服聲,微眯起愜意的雙眼,這樣的白陳著實讓凌君九給噴出鮮血來。

很快,當凌君九給白陳洗完後,就深深地看了眼白陳,然後一個人去洗冷水澡了。

白陳自然不知道,他只是醒來後,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他微微抿唇,絞盡腦汁去回憶,可是卻什麼都回憶不起來。

果然,他不該喝酒的。

唉……

白陳在後悔了,但是後悔也沒有用,他下床觀察四周,發現凌君九竟然不在後,白陳第一個反應就是……逃跑。

白陳冷淡地往外走,找到一個逃跑的地方後,就直接翻牆出門了。

剛一到外面,白陳就往外奔跑,可是還沒有跑多久,身旁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便是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你想離開我?”

聞言,白陳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前跑,可腰卻被人給抱住了,死死地抱住。

白陳回頭望去,待見到是凌君九時,他就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他也就不再狡辯,只是說,“我沒有什麼可解釋的。”

聞言,凌君九自然心裡頭燃燒起無名火,白陳想要離開他的事實正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地回放著,他很憤怒,他拉住白陳的手,“為何要離開我?我對你不好?”

“不。”白陳搖了下頭,“不是你對我不好,而是……我們不合適。”

說著,白陳就冷淡地看著凌君九,“我跟你並不配,你還是放我走吧。”

“我不會讓你走的。”凌君九的眼底翻滾著陰霾,“你覺得我會讓你離開?我愛你,我這一生當中,就這麼愛過一個人,而那人就是你,你覺得我會讓你離開?”

“我不知道。”白陳微微抿唇,他的眼神特別冷,“但我知道,我們在一起是不會有幸福的。”

白陳估摸到接下來大概會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凌君九的情緒微微有點失控,可當他對上白陳那冷淡的臉時,以及聯想到之前在賞花節時,白陳那抽到孤獨終老的模樣以及那孤獨的身影時,他卻冷靜了下來,他握住了白陳的手,緊緊地扣住,“我不會讓你走的。”

“你這是何苦?”白陳不明白,“我跟你沒有感情可言。”

“你已經嫁給我,我已經娶了你,你是我新娘子,我是不會讓你走的。”凌君九橫抱著白陳就往回走了。

這時候大約是晚上八點了,他們尚未吃飯,一回家中,就坐在那兒僵持著。

大約過了一刻鍾的樣子,白陳的肚子叫了,他餓了。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眼凌君九,最後還是說了句,“我餓了,我要吃飯。”

凌君九心裡頭的火氣早就被白陳的話給弄得沒了,他將白陳給抱在懷裡,吻了下白陳的額頭,他這吻特別地輕,特別地神聖,似乎在他的眼中,白陳是異常重要的,他說,“對於我來說,你很重要,所以,你不要離開我。”

聞言,白陳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

“好了,我們吃飯吧。”

但這次並不是凌君九親自做飯,而是別人做飯。

白陳倒是不介意,反正都是飯。不過這飯菜的味道確實沒有凌君九做的好吃,但再怎麼說也還算得上好吃。

就在這時,凌君九突然說話了,“這次吃這飯菜,就當是懲罰你偷跑。”

“那麼好?”白陳驚訝了,他沒有料到竟然是那麼好的懲罰。

見白陳這般驚訝,凌君九只是啞然失笑,他也很無奈,“不這樣懲罰你,難道那藤鞭打你屁股嗎?”

白陳冷淡地說,“你敢打?”

凌君九本來說敢,但一對上白陳那冰冷的眼神,他想了下,最後說,“捨不得。”他揉了下白陳的手。

聽凌君九這樣說,白陳的心裡頭舒服得緊,他冷淡地說,“我料你也不敢。”

光是看白陳冷淡的神情,凌君九就知道白陳是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他嘆了口氣,握住白陳的手,“日後記住,我不在的時候,你別喝酒,你的酒量很差� �”

“你這話好像說得在你面前就能喝酒似的。”白陳警惕地看著凌君九,“我覺得在你面前我也不能喝酒。”

見白陳這般直言不諱,凌君九反而笑了,因為,當白陳這樣越發對自己不敬,越發不怕自己時,就代表白陳開始接納自己了,他湊上去吻了下白陳的臉,“在我面前,你什麼酒都能喝,只要你想喝。”

“呵,在你面前我可是什麼都不敢喝。”白陳不信凌君九,他往一旁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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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時,門外突然來了一位手下,他一來,對凌君九說,明晚有場宴會,需要國君帶上自己的夫人一同去參加。

凌君九揮了下手,示意這手下下去,本來正想對白陳說,讓他跟自己一塊兒參加時,誰知道,白陳盯著那手下離的背影,說了句,

“你手下長得還蠻帥的。”

一聽這話,凌君九連殺了這手下的心都有。

而凌君九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第二句話又來了。

“你手下是在那兒收的?長得那麼帥,不錯嘛。”白陳感慨地說。

他當宰相時,他身旁的手下,長得都是普通樣,頂多就是比普通水準高那麼一點點,他沒有料到凌君九的手下顏值竟然會如此高,這可真是超出他的預料。

“這手下瞧得挺順眼的。”白陳掃了眼他,“至少比你看起來順眼,你還挺會收手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