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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劃破虛空超空者VS傀儡學生超空者

白陳一睜開雙眼, 就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虛空之中。

白陳微微愣了下,他有點沒有從之前的事情中緩過來。

為什麼……凌君九會為自己而死?

白陳不知道, 他只是感覺到很沉重,系統在一旁也默不作聲, 他怕會驚擾了自家的宿主,他能看得出來宿主很難過。

可一會兒後,白陳只是微微勾唇,笑了起來,“走吧,到下個世界裡去。”

見宿主恢復正常了,系統就小聲地問, “宿主, 你還好嗎?”

“好,我自然很好。”白陳只是微微頓了下,看了眼系統,“就算他為我而死了, 那又如何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為我而死, 但是之前背叛的事,自己怎麼能就因為這樣的事而忘記?

白陳這樣對自己說著,便看向系統,“你放心,我是不會忘記他背叛過我的事。”

此刻白陳是異常地矛盾,既然自家老攻是不喜歡自己的,背叛了自己, 為何最後卻要為了自己而犧牲掉自己?

白陳覺得自己真的陷入了一種詭異的狀態裡,但是他心底的一股聲音卻又告訴他,也許凌君九之所以會為自己而死,僅僅只是因為凌君九一時被情愛衝昏了腦袋?

只要伴隨著時間過去。凌君九就會漸漸地知道他不愛自己?

所以這也就是為何自家老攻最後背叛了自己的緣故。

這樣的想法在白陳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著,讓白陳心更沉,他對系統說,“我不想再等一刻。”

“好……”

於是,他們很快就到了下個世界。

可是白陳卻沒有察覺到的是,他雖然覺得老攻依舊是背叛了自己,可是當他得知自家老攻為了自己死去的那一瞬間時,他還是……動搖了自己的想法。

可白陳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細微變化,他只是以為自己只是執著地想要去向老攻報仇而已。

在這時候,白陳不斷地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被老攻的任何行為給矇騙了。

很快,就到了新的世界。

這個世界相當地奇妙,有著擁有著非凡的能力,被稱之為,超空者。

為什麼是叫超空者?

是因為他們的能力在某個方面竟然能夠劃破空間與時間,到另一個世界去。

在這個世界是由三十七個小世界組成,而其中主要的世界正是白陳所站在的空靈世界。

白陳站在這個世界裡,他覺得這是他所見過最奇特的世界,沒有一。

他微微抿唇,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校服,他沉默了下後,便拍了拍衣袖,他大概能夠估摸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是怎樣的了,大概是個……學生?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但當白陳在這兒居住了三天後,他就知道,原主叫林落落,林落落是個乖孩子,但是在一次的出行狩獵之下,身中劇毒,就死了。

白陳看著日記上所寫的最後一排字,

“我很不甘心,為什麼會這樣中毒而死了呢?不,我不敢相信……”

根據他所留下的日記來看,白陳知道這個林落落是一位異常喜歡記錄東西的人,而且,當他中毒後,他沒有告訴學校方,因為這種毒一旦中了後,跟他所接觸的人也許都會沾染上這劇毒。

這原主林落落不肯說,是因為他一旦說了,就會被暗地裡抹殺掉。

林落落所處的學校不是其他什麼別的學校,而是培養超空者的傀儡學校。什麼是傀儡學校?

原來是因為超空者使用力量到一種程度後,自身能源就會枯竭,需要有其他超空者給他們提供能量。

而傀儡就是其中一個。

這學校裡的所有學生都是從小培養出來的傀儡,一旦培養成功了,那麼,他們就會成為強大的超空者的唯一指定傀儡。

其實白陳一直都不明白為什麼叫傀儡,不過當白陳翻閱到距離現在三百五十九年前的大戰後,白陳就知道為什麼叫傀儡了。

原來是在一次實驗當中,有人研發出來了如何讓其他超空者為強大的超空者提供能量的方法,而這方法就需要將這超空者製作成傀儡,對,是那種已經沒有任何生機的傀儡。

不過隨著時代的變遷,漸漸地人們就發現除了傀儡可以給人超空者帶來能量外,其實只要將超空者從小就培養,就能夠以一樣地提供這能量給這超空者。

現在白陳所居住的地方,不只是住了一個人,他身旁還有一位朋友跟他一起住。

這學校裡大多都是兩人共用一室,而白陳與這位朋友今年三月份就將畢業,而如今已經是……

白陳掃了眼日曆,只見上面寫著二月十八日。

二月二十八日就是月底,月底的時候,白陳與室友沈千末就會一同去畢業,然後被分配到一位超空者,成為超空者的傀儡。距離月底,現在還有十日。

當然,這些事情原主與沈千末是不知道的。就是只有白陳知道,白陳知道,是因為結合情報來看,而自己的攻略物件似乎也是一位超空者,強大的超空者。

同樣是超空者,但是白陳與沈千末這樣的超空者,卻在畢業後只能成為強大的超空者的傀儡,原因很簡單,是因為他們沒有開發出獨屬於自己異能。

他們的異能相當溫和,沒有任何攻擊性,或者說,就算有攻擊性的異能,也比不過這些強大的超空者。

這些超空者異常強大,他們在絕境中求生,所磨鍊出來的異能也是異常地強大。

然而,超空者也是會有盡頭的,他們需要找給自己能量的超空者,於是就有了傀儡這種存在。

而一個傀儡頂多就只能為超空者提供三十年的能量,如果運氣好的話,超空者沒有使用多少能量,也許會有五十年,八十年都有,但可惜的是,如果運氣不好的話,指不定三年就能用光傀儡的所有能量,那時超空者就會找另一位傀儡頂上。

白陳不知道自己與沈千末的命運會走向何方,但是白陳知道,他必須得去找到聞君塵,不僅是為了讓聞君塵不毀滅世界,更是因為上世所發生的事情。如果不找到他,自己的心情會變得相當地糾結。

根據資料上來看,聞君塵是一位超空者,而且是相當強大的超空者。

然而這聞君塵這位超空者卻與其他的超空者都有過節,甚至是……有血海深仇。

聞君塵對他們的恨意,到後來完全體現出來,直接毀滅世界。

在這個骯髒的世界裡,聞君塵完全找不到為何存活的意義。

他不知道為何而活,他的身旁沒有所謂的朋友,更沒有所謂的親人,有的只是仇人。

他曾經認為的朋友、親人,統統都背叛了他,想致他於死地。

見了這些後,白陳就看了下現在的時間,距離毀滅世界還有三個月的樣子。

聞君塵已經是黑化後的他了,他已經將他的仇人給一個個地收拾掉,當他收拾完後,他就會覺得這世間是多麼地無趣,隨後就揮揮手將這個世界給毀滅了。

可白陳現在緊張的並不是三個月後毀滅世界,而是三月份就要成為傀儡一事。

白陳清楚成為傀儡是什麼意思,一旦成為傀儡,就要在超空者三米之內的距離一直待著,而且是日日夜夜都粘在一塊兒。一旦離開了三米之遠的話,那麼,超空者就會不好呼叫傀儡的能量。

所以,很多傀儡與超空者都有一種特別親密的關係。

如果長得好看,指不定還會被瞧上玩弄一番,對於超空者來說,傀儡什麼的,都不過是弱小的存在,想要讓他們真心陷進去?那是不可能的。

可自己與沈千末很快就會面臨這樣的局面。

很快,沈千末就回來了。

“林落落,我聽說你上次到外面受傷了,你還好吧?”沈千末很關心林落落,他與林落落從小就認識,當年沈千末的父母死的時候,就是林落落陪著他度過這些痛苦的日子的。

這些年以來,沈千末與林落落的關係就跟親兄弟一樣,然而白陳一想到日記裡的事,白陳就知道林落落並不喜歡眼前這個沈千末。

白陳笑著對沈千末說,“我沒事。”

原因無他,就是沈千末的笑容太讓人感到溫暖了,有點陰暗的林落落不怎麼喜歡跟沈千末相處。

根據原主的描述,沈千末似乎什麼地方都很優秀,成績還比他高,所以原主產常常會忍不住嫉妒沈千末。

然而白陳本人倒是不討厭沈千末這樣的人,他朝沈千末說,“你呢?你之前也出去了,如何?”

這上週的時候,沈千末就出去某個地方去接受考驗,他一聽這話,就笑著說,“沒什麼,得到了很好的成績,只要你沒事就好了。”

“既然得到了好成績,怎麼不慶祝下?”白陳看著沈千末說,“不如去慶祝下?反正馬上就要到三月份畢業了。”

“說得也是。”沈千末笑得很高興,他笑起來的時候有個小小的酒窩,“如果能夠畢業後找到好的工作就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沈千末並不知道傀儡一事,而白陳就在這慶祝的時候跟他講傀儡一事。

白陳在一旁坐下,沈千末就開始講,“學校真的是很好,不僅讓我們免費讀書,學到如此多知識,還能夠在我們畢業好後直接給我們工作,真是……太好了。”

沈千末笑得很高興,白陳知道沈千末是一位被學校矇騙的人。

所謂的工作,其實就是無償成為超空者的能量源而已,可是,沈千末並不知道,見沈千末這麼聰明的優秀學生都會被矇騙,白陳就知道學校中真正知道實情的人恐怕沒有幾個。

但白陳也不在意,只是微微輕笑了起來,“是啊,真的是太好了,來,喝點酒。”

沈千末很高興,畢竟他剛剛可是取得了好成績,不過他覺得白陳似乎有點怪,就說,“你以前不是不喜歡我得到好成績嗎?怎麼突然給我喝酒了?”

沈千末似乎有點小小的高興,“自從兩年前我們吵架過後,我們似乎就再也沒有這麼好的相處過了。”說到這兒,沈千末的眼眶微紅,白陳知道沈千末與原主的關係不太好,他也就只是笑了笑,“突然想通了事情,覺得曾經的自己太幼稚了,明明你對我那麼好,可我卻還這樣對你,這實在是……不對的。”

“你明白就好。”沈千末握住了白陳的手,“我一直都特別喜歡你,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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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白陳一聽這話,下意識皺眉,心裡想著難道是有什麼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可沈千末卻說到這兒時,似乎想到了什麼,便說,“沒什麼,我們再喝點酒吧。”

“嗯……”白陳覺得沈千末似乎有什麼事瞞著自己,但是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待喝了酒後,就開始有意無意地提傀儡一事。

沈千末似乎有點無奈,說,“不會的,學校一直都對我們很好,老師也是,他們是真的會給我們很好的工作,你是在那兒聽到的?”

白陳只是笑著說,“突然聽到有人這樣閒聊而已,可能是假的吧,管他的呢。”

待回到家中後,沈千末卻把門關了,沈千末卻突然說了句,看向白陳,“你……是怎麼知道傀儡一事的?”

見沈千末這樣的表情,白陳就知道沈千末恐怕是知道許多事情,白陳的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但他只是笑著說,“我是在偷聽到你說的話,所以就……知道了。”

白陳說這話時,自然是在撒謊,他正在試探沈千末。

果然,沈千末露出了驚慌的表情,“你、你什麼時候聽到的?”

“這事如果我不提,你打算瞞我多久?”白陳突然露出煩躁的表情,“為什麼你總是瞞著我?我已經不小了。”

“我這是怕你會把事給說出去。”沈千末連忙地抱住白陳的胳膊,“你千萬不能說出去。”

白陳看了眼沈千末,沒有說什麼。

“你答應我,好不好?”沈千末似乎很苦惱,“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我們打算偷偷地離開學校,他們絕對會把我們抓回去的。”

“除非帶上我。”白陳完全不知道沈千末是打算要離開,不過聽他這樣說,白陳也就開始說,“你不帶上我,我就、我就告訴別人。”

“好好好。”沈千末握住白陳的手,“我本來就打算帶上你,你別誤會。”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想拋下我?”白陳故意模仿原主在日記裡的語氣,“你總是這樣,總是不考慮我的想法,我真的很難過。”

“我考慮,我考慮你想法。”沈千末說著就偷偷地看了眼四周,“好了,我們大約在二十一日的晚上的時候行動,到時候你千萬得來這兒集合。”

“好。”

沈千末匆忙就想走,白陳只是一把逮住他,“除了我之外,其他的知情者,你覺得靠得住嗎?”

“怎麼靠不住?”沈千末笑了起來,“放心,明哥哥跟我們從小一塊兒長大,我們自然得信他。”

“是嗎?”一聽這話,白陳就覺得八成是信不過,但既然沈千末這麼堅決,白陳也就說,“好吧,你覺得信得過,那就……去吧。”

白陳不知道誰是明哥哥,但是白陳不可能說自己不知道,不然沈千末肯定會懷疑自己為什麼不知道。

當與沈千末說完話後,白陳就自己躺在床上了。

如果能夠逃出去,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但是真的能會那麼容易嗎?

在一片黑暗之中,白陳的眼神閃爍了下,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陰暗。

很快,二月二十一日就到了,夜晚,白陳正坐在屋裡面,正撐著下巴,與沈千末一塊兒等明哥哥過來。

沈千末看著這時鐘,焦急得要命,他說,“怎麼回事?他怎麼還沒有來?”

“也許是他出了什麼事。”白陳只是微微側頭,他看了眼沈千末,“你也是知道的,明哥哥是靠不住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明哥哥從小跟我們關係那麼好,他應該是不會出賣我們的。”

“世事難料。”白陳站起身來,“我建議還是我們自己逃吧,別理會那個明哥哥了。”

“不,我們不能拋下他。”沈千末說,“明哥哥跟我們從小就認識,他也想出去,我們自然得幫他。”

“那好,那就繼續等著吧。”白陳坐在椅子上,看了眼沈千末,“不過如果這次你明哥哥若出爾反爾,你日後就不要再相信他,更不要相信其他人了,你要知道,其他人都是不可信的。”

“好,我知道了……”沈千末特別地憂愁,他抓狂地等著。

很快,就有人來了。

沈千末本來以為是明哥哥來,可是一打開門,卻發現是學校的人來了。

他們一來就直接把沈千末與白陳給圍住,說白陳與沈千末被人給舉報說是要逃跑。

很快,白陳與沈千末就被抓了進去,而在門外得意地笑著的正是明哥哥。

見明哥哥竟然背叛了他們,沈千末的眼底是一片難過,他捂住胸膛,“怎麼會……這樣?”

沈千末知道自己與白陳是玩蛋了,他在牢裡對白陳說,“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沒事。”白陳見沈千末這樣就知道沈千末的心腸很好,沈千末也不想連累自己,白陳似不經意地掃了眼外面的明哥哥,似乎想到了什麼,便輕笑了起來,“放心,他得意不了多久。”

沈千末沒有說什麼,只是難過地靠著牆,他知道他們恐怕是要死定了。

可誰知道,第二天突然有人暴露出來明哥哥其實才是賊喊捉賊,真正想要逃跑的是明哥哥。

沈千末很意外,這些事是他去策劃的,怎麼最後成了明哥哥去做的了?

可是偏生這時候還有兩個女學生找上明哥哥,說明哥哥搞大了她們的肚子。

在學校裡是不準談戀愛,更不可以私下苟且的。

如今他不僅是想要逃跑,更是做了搞大別人肚子的事,人品簡直就是惡劣到了極點。

很快,白陳就與沈千末被認為是無辜的,是被冤枉的,很快就出來了。

出來時,沈千末還恍惚,他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出來的。

白陳在上世作為宰相,玩鬥智什麼的早就玩得多了,這點小小的事情自然是不在話下。

見沈千末這樣,白陳就知道如果想要逃離這個學校,沈千末恐怕就是自己最好的搭檔。

白陳握住了沈千末的手,“來,我們回去。”

沈千末的狀態不是很好,他與白陳一同回去後,沈千末說了句,“我們逃不出去了……學校現在一定我對我們異常警惕,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沈千末看向白陳的眼底充滿難過,“如果我沒有相信明哥哥,我們就不會這樣。”

“沒有辦法,畢竟你和他認識了十幾年,你覺得他可信也是正常的。”白陳拍了下沈千末的肩膀,“別灰心,我們一塊兒能出去的,不瞞你說,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了。”

白陳把周圍給檢查了一遍後,就開始畫了張圖給沈千末看,“來,你看,這學校裡其實有個暗道,只要我們走這條路,我們就可以出去,但是難就難在……”

“難在什麼?”沈千末看向白陳,眼底佈滿了疑惑。

“難在這點。”白陳用筆將一個地方打了個圈,“這個地方必須得一人在後方踩著機關,才能開門。沒踩機關的那人,自然可以直接到出口去,可是重點是,一旦沒人踩機關,出口就會自動關上,也就意味著,必須得有人一直都踩著這地方才行,兩個人當中踩機關的那位,無法離開。但是,我們一共兩個人,我們一個人往前走了後,後面那個人就必須得留下了來,也就是說……只有一個人才能逃出去。”沈千末低喃了幾回後,他攥緊了手,又放鬆了手,來回幾次後,他臉色不是很好看,他看向白陳的眼神充滿難過,“只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