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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劃破虛空超空者VS傀儡學生超空者8

“好。”沈千末點了下頭, 便與白陳我聊天了。

“你怎麼了?看你的模樣,好像很難過。”

“沒什麼。”沈千末並不想把這些事說出來煩白陳的心, 他只是笑著說,“只是一些很普通的事。”

“是嗎?可為什麼你的神情卻告訴我, 你發生了異常難過的事?”

“我……”沈千末張了下口,他似乎想說,但是最後卻又想到了什麼,“算了……”

“不,我們到這裡的咖啡店裡談談吧。”白陳說著就不由分說地把沈千末給拽進了咖啡店,剛拽了進去,白陳就問沈千末情況, “發生了什麼?”

沈千末最終還是說了, “我……遇見江自沉了。”

“遇見江自沉了?”白陳突然想到了便說,“哦,是他啊。”

“對。”沈千末點了下頭,“他說他是水江的哥哥。”

“什麼?”白陳一臉震驚。

“是啊, 我也很震驚。”沈千末的嘴邊泛起絲苦澀, “我想了下,江自沉雖然不配做水江的兄長,但是再怎麼說他也是水江的兄長,而且還是超空者,他定然不會那麼輕易地讓水江跟我在一起的,我與水江的緣分可能就……到此為止了。”說著,沈千末點了杯特苦的咖啡來喝, 他的心情看起來相當地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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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你相信江自沉所說的話?”白陳看著沈千末,“你不覺得他是在撒謊?”

“他沒有撒謊的理由。”沈千末看著白陳說,“江自沉是強大的超空者,他沒有必要騙我,而且他是討厭我的話,直接把我給捉到手裡不就完了?”

“好吧,你說得有理。”

白陳只好任沈千末這樣想了,不過……白陳終究還是覺得,應該把事實的真相告訴給沈千末。

然而,那時候白陳已經與沈千末分離了,在夜晚裡,白陳下定了決心,他朝聞君塵說,“我覺得還是該把真相告訴沈千末,至於沈千末是否相信,我都該讓他知道這件事。”

“好。”聞君塵沒有反對。

於是,第二天,白陳就去醫院見沈千末了。

沈千末看起來比較憔悴,精神不是特別好。白陳有點猶豫,但他想了下,最終還是拉住了沈千末,“我有事跟你談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這事相當有衝擊力。”

“是關於水江的嗎?”沈千末雙眼都亮了起來,他特別想知道關於水江的事。

然而白陳只是微微抿唇,“是關於水江的事,但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沈千末感覺不安起來,他勉強地壓抑住情緒,問:“是什麼事?”

他知道白陳是不會騙自己開這種玩笑的。若白陳說了不是什麼好事,那麼就是真的。

可關於水江的事,卻又不是好事,那將會是什麼事?

白陳躊躇了下,委婉地將這整個事情講給沈千末聽了。

在講的過程中,沈千末相當震驚,起初的時候,他還不接受,“不可能,水江那麼漂亮,怎麼可能會是江自沉這樣的人?”

“看來你對江自沉的評價極低。”

“當然低,水江不可能是他!”

“可很遺憾的是,水江就是江自沉.”白陳嘆了口氣,把手放在沈千末的肩膀上,拍了拍,“這就是事實,我沒有必要騙你。”

沈千末失魂落魄了,他坐在椅子上,低喃著,“怎麼會這樣?”

這樣的事實太難接受了。然而正如白陳所說,白陳沒有必要騙他。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正是江自沉。

沈千末看向江自沉的眼神相當微妙了,他的眼底浮現出一絲憤怒,可是隨後卻是一絲悲哀。

而見到沈千末的表情如此複雜,白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就在白陳想著如何幫沈千末時,沈千末卻突然閉上了雙眼,對白陳說了句,“我待會兒再跟你聊,你先走,我先跟江自沉聊。”

“這……”

“請走吧。”沈千末只是讓白陳先走

白陳自然是只好聽沈千末的話,“我先走了。”

“嗯。”於是白陳就只好出門去了。

而出門前,白陳看了眼沈千末,想知道沈千末會不會有事,可是沈千末只是擺了擺手,讓他趕緊走。

待他走了後,沈千末便冷了下臉,他看向江自沉,“你是水江,白陳已經告訴我了。”

“……”江自沉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沈千末。眼底翻滾著情緒無法看清。

“為什麼騙我?”沈千末從桌上拿起眼鏡,戴上了,每當煩躁時,他就忍不住想要戴眼鏡。

見沈千末戴上了眼鏡,江自沉就知道,此刻的沈千末心情異常糟糕。

他如果不小心說錯話,就會讓沈千末永遠都不喜歡自己。

“不回答?”沈千末輕笑了起來,他不敢看江自沉,他怕一看江自沉,他就會失控,他沒有料到跟自己相處那麼久的水江,是江自沉,他真的是……太驚訝了。

江自沉思考了很久後,便說,“我最初的時候,對你的態度很惡劣,對不起。”

一聽這三個字,沈千末的右手微微攥緊,但他面上和之前一樣,他說,“為什麼突然說這話?”他依舊沒有看江自沉,只是微微垂著頭,揉了下太陽穴。

見沈千末這樣,江自沉便說,“你在生我的氣。”

“我並不是生氣。”沈千末的聲音相當地低,“我不想跟你吵,我只是感覺到有點煩而已。”沈千末揮了下手,朝江自沉說,“你先走吧,我最近都不想再見到你,我需要時間來消化這樣的事。”

可沈千末站起身來,正想走時,江自沉卻突然上前抱住了沈千末,“你不是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事,而是需要時間來淡忘我,是嗎?”

“你這樣抱著我做什麼?”沈千末不習慣被這樣抱,他把江自沉給推開,“你走開,我不喜歡你。”

“我承認,現在的我,不像水江一樣,那麼地少年,但是……”

“你知道我喜歡的是少年的你,而不是現在的你。”沈千末撐著桌子邊緣,“我承認,我之所以會喜歡你,就是看上了你的臉,看上了你的身體,好吧,我承認,我是一個齷齪的人。”

沈千末當時之所以會與江自沉在一起那麼快,就是因為那時候的江自沉特別漂亮,雖然已經知道水江成年了,但是那漂亮的模樣,還是讓沈千末淪陷進去。

如今水江變成了像江自沉這樣的英俊男人,雖然夠高大,雖然夠英俊,但是……他不喜歡啊。

“你知道,我喜歡的是一個不需要高大,不需要太威猛的人,我、我不喜歡像你這樣有壓迫感的人。”沈千末有點抓狂,他掏出一旁的藥,就想要吃這藥,可是手腕卻被人給握住了,“別吃藥。”

沈千末下意識就把他的手拍開,可是怎麼拍都不拍動,這時候的沈千末就露出特別痛苦的表情,“你看,同樣是阻止我吃藥,水江雖然會握著我的手,但是他的手特別地修長,特別地嫩,摸起來特別好,而且看起來特別可愛,但現在不一樣,我只能從你身上看出來上位者氣勢,完全看不出來什麼讓我舒服的感覺。”

沈千末往後退了半步,“夠了吧,我不喜歡你,你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聞言,江自沉很受傷,他的眼底佈滿了難過,“但我喜歡你,我知道,你喜歡的是少年的我,但是我……”

“你既然知道我喜歡的是少年的你,那你為什麼要變成這樣?”

沈千末捶了下江自沉,“如果你還是少年時的水江,我絕對會對你心軟,會重新跟你在一起,可你不是,你已經變了。”

聞言,江自沉垂頭不語。

他知道,沈千末喜歡的是少年時的他,一旦他變得不再那麼少年後,沈千末就不會喜歡他。

這是一個悲哀的故事,可是沈千末卻就是這樣的性格。

他說,“我跟你相處時,我感覺到相當強勢,我覺得我完全被你給壓制住,我、我不喜歡這樣,你明白嗎?”沈千末不是很想跟江自沉交談,但他知道必須得把話給說清楚,他把藥給倒出了一顆,正想往嘴裡喂時,江自沉就把藥給扔在地上了,“別吃。”

見江自沉這樣,沈千末只是說,“你看,同樣是一句話,現在的你,看起來就像是對我發脾氣,跟暴龍似的。”

“……”江自沉沒有說話,他早就知道沈千末喜歡的是他少年音、少年樣,但是現在沈千末所說的話,還是特別傷到了他。

但沈千末沒有打算停下來。

“同樣一句話,以前的你,說出那句話時,真的是……讓我想吻。”沈千末揉了下腦袋,“夠了吧,越是往下說,我就覺得我們的話題似乎越是往沒有下限的地方奔去了。”

江自沉深深地看了眼沈千末,“我們真的不可以在一起嗎?”

“不可以。”沈千末說這話時,相當堅決,“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就是這樣,我一點都不喜歡,完全不心動。可是當你躺在醫院處,還是水江時,我看你的樣子,我就特別喜歡。”沈千末說到這,眼底就浮現出一絲懷念,露出一絲痴迷,“那時候的你真的好漂亮。”

“……”江自沉沒有說話,他知道他家的沈千末就是一個喜歡少年音少年臉的小變態。

現在的他沒有了可以誘惑沈千末的資本了,沈千末自然也就不喜歡他了,想離開他了。

“好了,別再來找我了。”沈千末的眼神相當冷,“我會忘掉你的,日後都不會再想起你,之前所發生的事,你就當作是一場夢吧。”

沈千末說完後,就直接出門去了。

而當沈千末將門給關上時,江自沉則只是坐在椅子上,微微昂著頭,看著天空,許久後,他微咬牙,低喃了句,“為什麼……我不能一直有少年臉與少年音?……”

江自沉這樣百般痛苦地想著,但走廊上的沈千末,則只是一臉深沉,他知道自己說的話太過了,但是他從小就這樣的。

他看起來很溫和,但實際上他只對他喜歡的人才這樣。

譬如對白陳,他挺喜歡白陳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白陳似乎與以前不一樣了,自從跟白陳一塊兒逃出後,他就越是深刻地感覺到不一樣了。

不過若是說更喜歡以前的白陳還是現在的白陳,自然是現在的白陳。

他不喜歡以前的白陳,他能夠感覺到以前的白陳是對自己有惡意。

現在,他能夠感覺到江自沉很難過很傷心,但是……

沈千末抬頭看了下玻璃窗上的自己,他一看到自己的臉,他就知道他是十分溫和的青年。

他其實有時候不希望自己長得如此溫和,他一直都喜歡比自己看起來弱一點的男人。

這樣的話,就算跟那個人在一起,那麼,自己也不用擔心對方會背叛自己。

因為,自己比他強嘛。

可現在他物色好了水江,本來以為能跟水江一直在一起,可現在卻沒有料到,水江會搖身變成江自沉,真的是……太難過了。

越是這樣想,沈千末就越是難過。

就在走著時,突然有人撞了下他,沈千末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在地上,抬頭望去時,卻發現是一個迷路的少年。少年的眼神很清澈,讓沈千末的心跳了起來。

但是沈千末並不是那種戀童癖,他也不想做一些犯罪的事,但他真的挺喜歡這少年的樣子,所以,他就把對方扶起來後,就在扯皮中,問對方多少歲。

而對方說,“我已經有二十三歲了,但是我一直都長這樣,沒有人願意聘用我,我感覺到好難過。”這人說著,就嘆氣起來。

一聽這話,沈千末就心動了。當時他之所以會跟水江在一起,就是看上了對方的長相與少年音,那時候的水江,真的特別地軟,讓他好想抱抱。

這也就導致後來,水江想要吻自己,想做上面時,他壓根兒都沒有考慮過掙扎過,直接跟水江在一起了。

現在水江變成了江自沉的樣子,他覺得他的春天走了,如今見到這迷路少年,似乎他的新春天要來了。

沈千末對這迷路的少年很好,這迷路少年叫徐裡。

徐裡沒有料到,一不小心撞到的人,會對自己這樣好,而且完全是一副被自己給迷惑住的模樣。

他確實是迷路了,他也確實是有二十三歲了,但是他沒有說的是,他往日裡都是透過這少年臉與少年音來矇騙那些喜歡這樣的少年的女人與男人們。

不過往往都是男人,畢竟男人什麼的,不是很好這一口。

沒有料到如今竟然遇到像沈千末這樣的人。

一想到這些,這徐裡就打起了算盤,他打算把沈千末的身體先給掏空,然後再把沈千末的錢給掏盡。

於是,徐裡就開始用各種方式勾引沈千末。

可是沈千末卻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因為,他對徐裡是有好感,但是還沒有好感到直接滾在一塊兒。

況且他喜歡的是那張少年臉與少年音。

這樣相處時,他就會很輕鬆。

沈千末現在就是純粹的欣賞角度,他看向徐裡時,他覺得徐里長得真的很漂亮,就像是欣賞一副畫。

也許沈千末沒有察覺到,當他望向徐裡時,跟望向水江不一樣。

沈千末最初的時候,之所以願意這水江好,確實是因為水江長得漂亮與好看,但後來漸漸地變質。

然而這一點,沈千末並沒有察覺到,他只是純粹的以為,自己之所以對水江有好感,甚至願意跟水江在一起,是因為水江有少年音與少年臉。

然而,當某晚,徐裡突然脫掉了衣服,主動想要跟他做某事時,他第一個反應不是喜歡以及有好感,畢竟當他見到水江脫掉衣服後,他是興奮的,是高興的,他喜歡水江那少年般的模樣,可是如今見到徐裡這樣,他卻只感覺到厭惡與不喜。

他是一個擁有著成熟思維的男人,他自然知道徐裡是什麼意思,他也知道徐裡是故意勾引自己,正是因為清楚地知道,他才厭惡、不喜歡這樣的徐裡,在他看來,他之所以欣賞少年臉與少年音,是因為他覺得這樣的人相處起來讓他很舒服,而且看著這樣的人時,會感覺到賞心悅目。

他絕沒有產生那種齷齪的想法,所以,當他發現原來在這少年的皮囊下,竟然藏著這樣的齷齪心時,他是無法接受的。

他覺得像這樣完美的漂亮的少年,怎麼能擁有這樣齷齪的靈魂?

沈千末毫不猶豫地就出門,將門開啟了,正想出門時,卻突然撞上了一個人,抬頭望去,卻發現是江自沉。

沈千末愣住了,這時候,一旁的徐裡突然追了,一把抱住沈千末,“你為什麼突然走開了?是嫌棄我那兒不好嗎?”

徐裡說話時的聲音特別少年,而且還有點發嬌,若是其他好少年這一口的男人,定然會忍不住就把這徐裡給就地正法。

可惜的是,沈千末喜的不是這一口,他只是單純欣賞少年的美而已。

他也就是當作是藝術品一樣地欣賞,然而,徐裡顯然是誤會了他的想法,就連江自沉也是這樣想著。

當他看到沒有穿衣服的徐裡正粘著沈千末,甚至是抱著沈千末的胳膊時,他的呼吸瞬紊亂了,他無法再控制自己了,他緊攥拳頭,眼前的一切都太刺激他的神經了。

偏生徐裡還說了一句,“你告訴我,是我那兒做錯了?不要這樣拋下我,我想跟你那樣,啊,對了,這人是誰?沒有聽你說過。”

這樣的對話,完全就是那種關係的對話。

要讓江自沉相信沈千末與徐裡之間沒有關係,江自沉完全無法相信。

沈千末只是僵在那兒,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低垂著頭,在江自沉的面前,他有點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他只是這樣微微抿唇。

他之所以沒有阻止徐裡說這些話,也是希望江自沉能夠快點被這些話給趕走。

在這樣的場合下,見到江自沉,他真的感覺到好尷尬與丟臉。

但是說起為什麼感覺丟臉,他卻又不知道是從那兒來的。

就在這時,江自沉突然伸手了,他用了超空力,直接將徐裡這傢伙給鎖定,扔了出去。

剛一扔出去,江自沉就把門給關上了。

這屋裡面就只有沈千末與江自沉了。

這江自沉的氣勢相當之強,完全把沈千末給壓住了,沈千末有點害怕,他往後縮了下,“你想做什麼?”他只是告訴自己不害怕,而見到這樣的沈千末,江自沉只是強壓著心中翻滾的情緒,“你寧願跟那種人在一起,也不願意跟我在一起?”

沈千末不知道江自沉在說些什麼,他想了下,便知道江自沉是誤會了自己跟徐裡的關係,但是那又如何?

沈千末不打算是解釋,只是看著江自沉,“至少不會跟你在一起。”

而這話剛一落下,沈千末就被人給摁在床上,被脫下了衣服。

“你、你要做什麼?放開我!”沈千末拼命地掙扎著,然而江自沉只是不顧沈千末的想法,直接把沈千末給吃了。

當吃乾淨後,沈千末只是難過地躺在床上,他顫抖著手指,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然後看了下旁邊的江自沉。

只見江自沉正盯著自己,相當地恐怖。

沈千末揉了下腦袋,他說,“我該去上班了。”

“我等你。”江自沉吻了下沈千末的脖頸,“我不會放你走的,如果你敢離開我,敢想要逃跑,我就把醫院裡的所有人給殺了人,再將你所熟悉的,認識的人們一個個殺乾淨。”江自沉的話相當地冰冷,完全一點情感都沒有。

一聽江自沉這樣說,沈千末的神情變得相當地陰沉,他只是穿上了衣服,他強壓著身體的不適,去醫院了。

剛一到醫院,他就見到醫生找自己,是要動手術了。

沈千末上前與他們一塊兒動手術了。

白陳不知道沈千末與江自沉發生了些什麼,他只知道,當時沈千末說他要與江自沉談談。

白陳就不敢再插手,畢竟沈千末都這樣說了。

白陳自然就是在學校裡當體育老師,這時又正好舉辦了體育活動,所以,白陳就去了,玩得相當地嗨。這場體育運動中,不知道是誰出了這樣的搜主意,說是老師之間要組合,要玩雙人比賽。

最後,白陳就自然只好跟聞君塵成一隊,一同去打雙人網球。

待打贏了這場比賽,打贏了所有人,得了第一名時,白陳的心情是凌亂的。

“沒有料到那些人竟然那麼弱。”白陳看向聞君塵,“我也沒有料到你竟然那麼強。”

“哈哈,為了讓你獲勝,我可是想了很久。”聞君塵握住了白陳的手,“我知道,你不喜歡輸,所以,是很用心打網球的。”

“就你那水準,我就算是睡著也能把對手給贏了。”白陳說,“我知道你水準很高,如果我沒有拖後腿,你會贏得更快。”

在這場網球比賽當中,幾乎每球都是聞君塵贏回來的。

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只要聞君塵九接了那球,他發出去的球,竟然都有辦法讓對方接不起來。

真的是……太厲害了。

白陳幽幽地盯著聞君塵,“其實我想說,你不用當體育老師,體育老師什麼的,太埋沒你了,你應該去當網球比賽選手,而且還是世界級的,你會為國爭光的。”

“做一個體育老師,也能夠為國家爭光。”聞君塵握住了白陳的手,“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也能爭光,如果我們兩個一起手牽著手在大街上走著,絕對能造福許多人,讓他們知道何為甜蜜的愛情。燃燒起許多人的愛,讓這世界變得更加有愛意。”

“……懶得聽你吹牛。”白陳不想聽聞君塵講這些。

白陳只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便看向聞君塵,“對了,我們是不是該看看沈千末與江自沉相處得如何了?”

“不用看。”聞君塵完全不想自家的小可愛去關心他們,他們過二人世界就夠了,這些大燈泡什麼的,還是有多遠滾多遠。

聞君塵的內心是這樣想的,可是他面上自然不能這樣說,不然小可愛會生氣的,“你想想,現在沈千末與江自沉才重新相識,正處於一種扭曲的階段,如果你去打擾他們,他們會恨你的。”

“會那麼嚴重嗎?”白陳覺得聞君塵是在忽悠自己,“我總覺得你說這些,不過就是想要我不管沈千末而已。”

“你這樣想我,我會受傷的。”聞君塵露出傷心難過的表情。

“……好吧,我不這樣懷疑你,我錯了。”白陳點了下頭,說,“你原諒我。”

“好,我原諒你。”見白陳這樣說,聞君塵就握住了白陳的手,“你好乖。”

“……我想打你。”白陳炸毛了。

“好好好,我不說你,我說我好乖。”聞君塵特別不要臉,他在白陳的面前,已經越來越沒有臉了。

白陳說,“好了,別說這些了,我還是擔心沈千末,我想去看看沈千末。”

於是他們兩位自己就去看沈千末了。

不過,白陳對聞君塵說,“你還是別跟來吧,沈千末跟你又不是很熟,本來沈千末想要說,但是因為你的存在,沈千末就不會對我說了。”

“可我不想離開你。”

聞君塵眼巴巴地凝望著白陳,“我不想走,你讓我留下來,好不好?”

“不好。”白陳特別冷淡地說,“你敢跟來,你就別想再跟我有聯絡。”

“可我想跟來……”聞君塵特別委屈地看了眼白陳,他知道他八成是不會得到允許的,畢竟白陳就是這樣一旦決定了什麼,就會異常堅決的人,唉。

聞君塵心裡頭無比遺憾地感嘆著,想著沈千末真是一個煩人的傢伙,總是奪走他家小可愛的注意力與目光。

見聞君塵這樣垂頭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白陳想了下,便說,“算了,你跟來吧。”

“真的?!”聞君塵沒有料到白陳竟然允許他跟去,這是不是意味著在白陳的心目中,自己的地位已經越來越高了?

一想到這些,聞君塵的雙眼就發亮。

見聞君塵這樣,白陳就找了個藉口,“你別以為我讓你跟來,是因為喜歡你,我讓你跟來,純粹是因為我怕你留下來,會給我惹出什麼亂子。”

“嗯。”聞君塵完全就是順著白陳的話說,不讓白陳沒有臺下。

白陳就與聞君塵一塊兒去看沈千末了。

剛一找沈千末,沈千末就正在為別人動手術。

這時間可真是……夠不巧的。

白陳便對聞君塵說,“算了,我們還是改天來吧。”

聽那些醫生們說,沈千末這場手術大約要花三個小時的樣子,而這手術才剛剛開始。

於是,他們正要走時,突然見沈千末從裡面出來了,而他一出來,就對病人的家屬們說,“沒事了,病人已經好了。”

這些人異常高興,而跟著沈千末出來的其他醫生們個個表情微妙,他們看向沈千末的眼神像是在看一頭怪物。

沈千末完全無視掉他們,直接回到房間裡去了,他剛一坐下,還沒有喝兩口水,白陳就突然來了,他察覺到沈千末的不對勁,他問,“你怎麼了?”

“沒什麼。”

白陳說,“你剛剛用了超空力,去救那個病人。”

“這病人剛剛本來要死了,如果我不用超空力,他可能會死。”沈千末只是不鹹不淡地說了這話,“我剛剛只是使用了超空力救他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騙人。”白陳看出來沈千末在撒謊,“你往日裡使用超空力時,絕對不會暴露自己在使用這超空力,你今日依舊能這樣做,對嗎?”

“對,我是可以這樣做,但是我不想這樣做,我已經厭倦了普通人的生活了。”沈千末直接躺在床上,似乎他不想再過這樣普通人的生活了,“我已經很累了,你就不要再管我了,你只要跟聞君塵好好相處就夠了。”

“你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白陳握住了沈千末的手,可是沈千末下意識只是拍開了他的手,“別碰我。”

“你怎麼了?”白陳不知道沈千末發生了什麼,“是不是你跟江自沉發生了些什麼?”

“別說他,跟他沒關係。”沈千末微垂頭,他已經想清楚了,如果想要不連累周圍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

沈千末想到這兒,就微抿唇,“我只是已經厭倦了,我不想再做醫生了,我先去工作了,明天開始,我就不會再來這了。”沈千末在說到醫生時,眼神相當柔和,可是後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便微咬唇,眼神也冷了下來。

沈千末往外走去,白陳見沈千末這樣走了,只覺得心裡頭很不安,他覺得這一切不止沈千末所說的那麼簡單。如果只是單純地厭倦了,那麼為什麼沈千末會想要辭去醫生的工作?

沈千末不可能不知道,他之所以當醫生,一是為了收入,二是為了掩飾自己是傀儡學校的學生。

既然如此,為什麼沈千末突然會做這些……

白陳看向聞君塵,“我覺得不對勁,我們跟上去看看。”

“好。”白陳想要做什麼,聞君塵自然都會幫白陳。

很快,他們就一路跟蹤著沈千末,而沈千末還沒有察覺到。因為聞君塵使用的是超空力,藏匿著他們的氣息。

而當沈千末在做完這手術後,就在醫院裡待了會兒,他似乎在思考著些什麼,眼神放空,完全是一臉神遊的模樣。

很快,下班的時間就到了

可是當要下班時,沈千末似乎並不是很高興,他深深地看了眼面前的那些人們,就起身把那辭職信放在桌上,就出門去了。

他並沒有把辭職信交給別人了。

而當他下班後,他竟然罕見地沒有按時回家,而是到了一條巷子,然後他蹲下身,拿出食物喂那些貓兒,當他吻著這些貓兒時,他的眼神相當柔和,他低喃著,“慢慢吃,這也許是最後一次了。”

見沈千末這樣說,白陳就越發地不安,他握緊手,看了眼聞君塵,“你說他該不會是……想自殺吧?”

“有可能。”聞君塵竟然罕見地沒有否認,看向白陳,“我覺得他心事很重,他的眼神帶著絲難過與絕望,應當是他想到了什麼事情,讓他感覺到很痛苦。”

“是嗎?”白陳點了下頭,就說,“應該和江自沉有關。”

“難道是……”聞君塵突然想到了什麼,微抿唇。

“什麼?”

“我並沒有關注沈千末與江自沉發生了些什麼,但是以我對江自沉的瞭解,江自沉絕對是那種做得出來強迫別人的事。”

“你的意思是……”白陳突然想到了什麼,驚訝地說,“難道是江自沉愛而不得,就直接強迫、強迫沈千末了?”

“極有可能。”聞君塵說,“你看,他今天穿著的是高領的衣服,也許是那兒全是吻痕,所以他才穿著這種高領的衣服。而且他剛剛跟你說話時,心情一直都特別地低沉,似乎是遇到什麼無法解決的事。而江自沉是一位強大的超空者,比他強大多了,只要江自沉想要跟他在一起,沈千末是怎麼都不可能反抗得了。而且,像江自沉這樣冷血的人,他定然說了一些話來威脅沈千末。”

“真是太禽獸不如了!”白陳一捶桌,他幽幽地盯著聞君塵,“你若是敢這樣對我,我絕對要把你往死裡整。”

“我不會的,我發誓。”聞君塵認真地說。

“呵,別跟我說這些了,我才不會信你的鬼話。”白陳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著聞君塵,“我討厭你了。”

“……為什麼我站著也能躺槍?”聞君塵覺得自己超無辜,“我做了什麼?”

“誰叫以前的你是個壞人?以前你做了那些事,你就該好好地挨著。”白陳想到了曾經老攻強迫過自己的事,他冷冷地說,“果然,像你這樣的人,還是離我越遠越好。”

“……我真無辜。”

“不無辜,一點都不無辜。”

聞君塵雖然覺得自己無辜,但是該哄的小可愛還是要哄著,他抱住白陳,“你是我最愛的小可愛,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做那事?乖,看著我,我絕對不會做的。”

“我懶得跟你講。”白陳只是說,“我們現在去看沈千末,先不談這些了。”白陳這樣就把話題給轉移了,他們一同去追蹤沈千末,一路跟蹤到家。

沈千末進了家中後,白陳自然就無法跟進去了,除非偷偷地到遠邊用望遠鏡觀察他們。

白陳與聞君塵當然去觀察了,可誰知道,沈千末屋裡面的窗簾竟然放了下來,完全把裡面的所有光線給遮擋住了。

白陳下意識皺眉,他看向聞君塵,“我們還是去看看他們吧。”

“好。”聞君塵點了下頭,便與白陳一同去了。

其實聞君塵倒是不怎麼想管這事,但是白陳想管,所以他也得去管。

剛到了門口,白陳就讓聞君塵上前按門鈴。

聞君塵笑了下,便按了門鈴了。

很快門被人給開啟了,那人正是江自沉,他穿著相當有魅力的衣服,一看就覺得渾身散發著一種性感的氣息,白陳見了,則只是微微抿唇,“沈千末呢?”

聞言,江自沉只是冷淡地說,“你們找沈千末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