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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強者氣息的洛竹塵VS差點被燒的祭品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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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我給你燒紙, 你還是安靜點吧。

“你不要想不開,我死了,是我的事, 跟你沒有關係, 你不要這樣……”白陳真心不想楚琛死,他一想到曾經狼狽的楚琛, 如今好不容易才一步步地變強, 變成這萬|人之上, 君臨天下,他不想楚琛就這樣死去。這樣的人若死去, 真是太可惜了。

“怎麼會沒有關係?”可楚琛卻只是猛烈地捶了下牆, 咬牙切齒道:“你是孤最重要的人,孤之所以打下這片江山, 也是想要與你安穩地度過後半生, 如果你都不在了, 孤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越是聽他這般說, 白陳就越是後悔,他後悔地想, 為何當時他要去洗冷水澡?如果他不洗的話,他是不是就能活得更久?

如果楚琛真的是如此愛他,就算他下半生要活在這個世上,也似乎是一件異常幸福的事。可如今他卻因為洗了冷水澡, 活不過十日了,所以,白陳不敢再往下想,他怕越想會越傷心,他只是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的一片傷心與難過,他上前輕輕地抱住楚琛,緩緩道:“您放心,我會努力活著的,可是,我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楚琛原本微緩和的臉色,又開始沉了下來。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不要殺這天下人,你也不要想不開自|殺,好嗎?”白陳深深地凝望著楚琛,眼底是一片認真。

“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在關心這天下人?”楚琛微咬牙切齒起來,“看來孤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孤究竟有多關心你,有多愛你!”說著,楚琛就更加地狂|吻著白陳,讓白陳招架不住,連連哀求,“夠了夠了,不要再這樣了……嗚……”

“許寧,孤不會讓你有空閒的時間去想其他事的,孤只有你了,孤不能沒有你。”向來都強|勢無比的楚琛,此刻深邃的眼眸中卻藏著一絲脆弱。

於他而言,許寧是最重要的。如果許寧死了,那麼,他的天地就崩塌了。所以,他絕不能容許寧就這樣死去,他想要與許寧一起坐擁這江山,一起享盡這天下。

楚琛這種強烈的情緒,感染到了白陳。白陳看著楚琛那痛苦而又絕望的眼神,終究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道:“罷了,你過來。”楚琛聽到這話,自然是走了過去,正準備問白陳時,卻突然被白陳給壓倒在地,楚琛被白陳給壓倒在地,愣了起來,正欲抬頭問什麼時,卻只見白陳正在解|開自己的衣袍。可白陳倒不甚在意,只是邊解邊搖頭苦澀道:“你這孩子,總是這樣,讓人不放心,罷了。”讓你品嚐過這身|子的味道後,你就會知道,其實這身|子也不過是玩玩就膩了的貨色罷了。

白陳並不想要讓楚琛在自己走後,就真的為自己殉情而死。

如果他穿越到這個世界來,是從一開始就見到楚琛成功了,而不是最初的時候看到楚琛如此狼狽,再看著楚琛是如何地被那些人侮辱,是如何地受盡屈辱,隨後,是如何地被楚國派來的父皇給背叛,最後,是如何地振作起來,是如何地崛起,是如何越來越成功,直到今日,統|一天下,那麼,他對這位陛下的感情就不會如此深,就不會如此地不想要這位陛下死。

他不想要陛下死,所以,他想要在這十日裡盡綿薄之力,讓楚琛不死。

“陛下,來吧。”他解|開了衣袍,主動地坐到楚琛的身上。此刻他雪白的肌膚透出點點的緋紅,似乎就如此刻白陳那害羞的心情般,他微微側開頭,不曾直視過楚琛的目光,他似乎很不好意思。可見到這樣的白陳,楚琛深邃的眼眸中卻只是閃過一絲暗芒,他握住白陳的手,並沒有慌著直接吃掉白陳,而是嚴肅地看著白陳,道:“許寧,告訴孤,這是你所想要的嗎?如果不是,就立刻給孤下去!”

此刻的楚琛感覺到他已經被白陳給撩得快要崩潰了,他已經在用他最後的控|制力忍耐著,壓抑著那股情|欲了。他深呼吸兩口,緩緩道:“孤不想勉強你,許寧。”

孤喜歡你,所以,孤不想強|迫你。

聞言,白陳卻只是頓了下,他似乎沒有料到陛下會這般說,可不過一息,他卻微勾唇,微微一笑,道:“陛下,你覺得我像是那種為了大|義,可以犧牲自我的人嗎?”

說著,白陳便俯下|身,吻|向陛下,雙|唇接|觸,輕輕地撬開了陛下的嘴唇,火|熱地闖入了裡面,可剛闖進去,卻被人給緊緊地纏住,隨後,反客為主。

陛下此刻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瞬間被白陳給弄斷了,他不斷地吻著白陳,手扣著白陳的腦袋,他反身壓住白陳。

可陛下想壓他,白陳可不想,他瞬間又壓了回去,試圖這次坐到上面,當上面的那位,他瞬間拽開陛下的衣袍,試圖和陛下親|熱了。

白陳:當年主神壓倒了我的屈辱,我絕對要從他的身上找回來!

系統:……在找回來之前,請先把你那白斬雞的身材給練練。

可從來不曾被白陳這般主動而又熱情對待過的楚琛,瞬間被點燃了欲|火,猛地壓倒了白陳,再也顧不了其他,直接把白陳給就地正|法。他次次都弄得白陳哭泣求饒,直到昏倒為止才停了下來。

在事後,楚琛都會溫柔地處理好一切,隨後,與白陳一同睡覺。

在這最初的三日裡,白陳的生活很是單調無比,基本是三|點線。

一線是看御醫。

二線是被陛下陪吃飯。

三線是同陛下做和諧活動。

三線做完後,也就到了下一日。

就這樣如此重複地到了第四日。

而御醫卻只是一如既往地過來說,“公子的身|體越來越好了,已經幾乎沒事了。”

白陳:這個御醫是怎麼把脈的?自己都只有十天活了,竟然還說自己身|體越來越好?

系統:如果他真的把你的脈象給把清楚了,那麼他就會發現你本來就該是一個死人,如今卻詐屍了。

白陳:原來是你幫我把脈象給偽裝成正常的,怪不得……

系統:廢話,如果不偽裝,你早就該成為御醫眼中的怪物了。畢竟你這具身|體本來就是死的,可你卻詐屍了啊。

於是,每當御醫來這兒嘮叨地吩咐說要吃什麼補什麼才能使身|體更健康時,白陳卻並沒有多在意這御醫的話,他只是邊聽著腦海中響起的“叮!任務進度已經到達九十五!”,邊用詭異的眼神看著正認真盯著御醫的楚琛。

這陛下可真是夠奇怪的,每天晚上跟自己做完和諧運|動後,這任務進度就漲十個,而每次聽完御醫所吩咐如何照顧自己的話後,就會漲一兩個,而自己偶爾的一些小動作也會讓楚琛莫名地高興,隨後,漲任務進度。

白陳本來以為短短的十天,絕對不可能完成任務。可誰知道竟然如坐火箭炮一樣,才三天就漲到了九十五。

白陳:再這樣漲下去,我都快覺得我是人生贏家了。

系統:呵呵,宿主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越是到後面,越是很難漲嗎?

白陳:……我怎麼覺得你似乎是在詛咒我?果然,你中病毒了。

系統:……天天被這些馬|賽|克侮辱雙眼,我怎麼可能會不變?

今日正好不巧的是新年的第一天。

在本國裡,新年的第一天,是個很重要的日子。按理來說,陛下楚琛應該去宴會裡,肆意地喝酒,坐擁美|人,與群臣見面才是,而不是來照顧他這個病秧子。

可誰知道,到了今天,這陛下卻只是粘著自己不走,就連國事他都不處理了,他全心全意地陪著自己,完全不理其他的事情。

陛下輕柔地撫|摸|著白陳的發|絲,低笑道:“許寧,你可知道孤有多麼愛你?”

“……我當然知道。”光是看你昨晚那努力耕作的模樣,就知道你有多麼地“愛”我了。白陳撇了撇嘴,自從與陛下在一起後,他感覺他越發地不怕陛下了。

系統:原來你以前怕過?

白陳:當然了!正所謂伴君如伴虎,就怕他一個不小心會壓了自己。可如今卻沒料到,還是被……壓了。算了,壓了就壓了吧,反正我也爽到了,不虧本。

系統:……我不敢想象若是陛下知道你的想法,他會有什麼反應。

白陳:他不會有什麼反應,他只會依舊愛我。

系統:……

白陳抬頭看向陛下,他認真而又仔細地看著陛下的模樣,只見他那俊美如魔的面容上,有著一雙深邃的眼眸,這眼眸中此刻卻佈滿了自己的身影。

不得不說,被陛下這般深情地地對著,白陳還是比較……難受的。

白陳:為什麼這個陛下非要是那個可恨的主神的碎片呢?為什麼?!!如果他不是,也許我還真會喜歡他。

系統:……如果你說這話時,不用一臉嘲諷的笑容,也許會更好。

白陳:呵呵,我無法不嘲諷。每到午夜之時,我總是會忍不住想起曾經主神對我做的事。只要一想到那些事,我就忍不住想要嘲諷起來。

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他還有六天就要離開這人|世|間了,可自從他獻身後,這陛下哪怕已經跟他在一起足足四天了,卻似乎完全沒有玩膩他般,還在撫|摸|著他的發|絲,輕輕地拿著梳子梳著他的毛髮。

白陳:自己現在是病人,渾身都有點臭臭的,都不知道這個陛下待在這兒做什麼?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很可能會把病傳染給他嗎?

系統:這就是愛啊!愛一個人,可以不在乎對方是否臭!

白陳:呵呵,是嗎?

白陳顯然是不相信陛下是真的喜歡他,或者說,他不認為陛下是真心愛他。他覺得陛下此刻對他不過是三分鐘熱度而已,就像小孩子突然想要學彈琴一樣,可到了真正買了琴,該努力去學的時候,卻只是彈了兩下,便無趣地放下了琴。他認為陛下此刻只是對他這具身|體產生了一種不可用言語來描述的欲|望而已。而這種欲|望,則只是因為他血氣方剛,多年沒有找過妹子,只見過他,所以才會產生。

白陳:一旦讓這個孩砸發|洩|了欲|望,他就造他並不愛我了,他愛的只是……我的身|體。

系統:……你可真是夠偉大的,犧牲自我,只為讓陛下認清他不愛你。

白陳:是啊,都說了,我對這個陛下還是很有感情的,你怎麼就不信呢?只要這個陛下認清不愛自己,他就不會因為自己死而難過了。

“許寧,你在想些什麼?”那大手正粗糙地撫|摸|著白陳的後背,讓白陳感覺到渾身都酥|麻無比,讓他只想要跟陛下再來一發。

白陳:來吧!陛下,快來一發吧!

系統:……既然你那麼偉大,並且你對他還有著純純的父子情,你還想要跟他來一發?

白陳:我來一發,是有原因的。

系統:不管是什麼原因,你竟然私下想要與他做那等事,你實在是……太齷齪了啊太齷齪。

白陳:你弄反了,我這是為了拯救他才這般做。如果他不認清他其實對自己的情感,只不過是三分鐘熱度,他日後會不找妹子的。你看,我好生偉大,為了讓他日後去找妹子,竟然犧牲自我,拯救天下。簡直就是見者落淚,聞著悲傷。

系統:……

邊與系統扯皮的白陳,此刻早就已經被陛下給撩|起了火。

自從跟陛下做了不和諧運|動後,他發現他還挺喜歡和陛下粘在一塊兒的。

此刻遙望而去,卻見那病弱的美|人,他微抬猶如湖泊般清澈的眸子,可這平日裡清澈見底,毫無一絲雜質的明眸,此刻卻因為陛下不斷地撫|摸,讓他那明眸中染上了絲春意,他那雪白的肌膚透著陣陣緋紅,他輕輕地抱住陛下,他撲進陛下的懷裡,在陛下的懷裡不安分地噌來曾去。原本正給他專心梳髮的陛下,也被他噌得眼神倏地幽暗下來,他望向白陳的目光危險起來。

白陳:陛下看起來好危險,我好怕怕哦,來吧來吧,我們再來一發吧!

可是陛下卻像是想到了什麼,瞬間壓抑住那想要疼愛許寧的想法,他只是緊緊地抱住白陳,發出壓抑住情|欲的沙啞嗓音,“許寧,孤不想傷害你,昨晚如此瘋狂,孤必須得給你歇息的時間。”

“陛下……”可這病弱的美|人卻只是微蒼白的面容,他虛弱地看著陛下,他的眼底是一片動|情,他周|身一股想要與陛下融為一體的氣息。白陳甚至主動地坐在陛下的大|腿上,雙手勾住陛下的脖子,他輕輕地噌了下陛下,他這種玩火的行為,簡直就是讓陛下快忍不住了,他那根名為理智的弦也在不斷地受到挑戰,可偏生,此刻耳畔卻要響起一陣猶如銀鈴般,卻又帶滿惡意的笑聲,“陛下,你不是喜歡許某嗎?你怎麼不跟許某玩呢?你這樣,小心許某去找別人。”

說著這話時,卻見他依舊美如冠玉,明眸皓齒,眼底是一片笑意。一看就知道,他不過是說來笑笑的而已。可是陛下聽到這話,眼神卻更加地幽暗下來,更加地危險起來,他那充滿了老繭的大手不斷地在撫|摸|著白陳的肩膀,讓白陳感覺到陣陣的酥|麻,“唔……”甚至讓白陳忍不住低吟了聲。

而見到這樣誘人異常的白陳,陛下卻只是更加地眼神幽暗,他的喉結微微滑|動了下。

白陳:這個陛下到底行不行啊?為什麼還不過來撲倒我啊?我都那麼賣力了。

系統:……你真的是為了拯救陛下,才犧牲自我?

白陳:當然了,難道你認為我是那種耽於美色,無法自拔的人嗎?

系統:……抱歉,你還真像那種人。

“陛下……”白陳那陣猶如絲線般勾人的聲音,撓得陛下心絃一亂,可是他卻只是深呼吸兩口,隨後,大手一撈,將許寧給緊緊地扣在懷裡,輕輕地觸|碰了下他的臉蛋,隨後,他發出低沉而又異常危險的嗓音,“許寧,日後不要再這樣玩火了,孤會忍不住將你給吃得乾乾淨淨的。”

白陳:我就造,陛下會愛上除了我之外的美男子。啊,好傷心啊。

系統:……如果你在說這話之前,能夠換一點悲哀點的語調,也許會更好。

白陳:為什麼要換?如果陛下真的愛上了別人,我就把他給廢了,讓他不能人道。

系統:……

陛下楚琛可不知道他家的白陳正在兇|殘地想著如何把他給廢掉,他還在撫|摸|著他家那醋味很濃烈的白陳,他低笑道:“許寧,孤最愛你了,孤絕不會愛上除了許寧你之外的任何男子或者女子,你說,這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白陳勉強地點了下頭。

可誰知道,陛下竟然輕輕地撫|摸|著白陳的臉蛋,隨後,噴著成熟的氣息,發出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不對,許寧,你肯定還會誤會孤,因為,你會認為孤會愛上除男女之外的動物,譬如小狐狸之類的,對不對?”

“……你竟然認為許某會吃動物的醋?”白陳嘴角微抽,他莫名地感覺到有點手癢了,他想抽這眼前的陛下。

白陳:這陛下是故意的,對嗎?他是故意說這話來氣我的,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我是一個醋味兒很大的人似的。

系統:你醋味不大嗎?

“孤錯了,孤不該認為許寧會吃動物的醋。”陛下連忙哄著,就怕把自家的愛人給氣得炸毛,不再理他了。他邊給白陳順著毛,邊地笑道:“不過,許寧,若是有一日,孤發現你跟某個男女走得比較近,或者跟動物走得近,孤可是會醋味大發。說不準,你某日醒來,你就會發現孤把那動物給剝了皮,而那男女則被活活地扔進水裡給淹死。”陛下雖然說時是笑著的,可是那眼裡的冰冷與冷酷,卻彰顯著他是認真的。

“……”論我家陛下是個蛇精病,該怎麼辦?白陳嘴角微抽,他沉默了會兒,才收斂起情緒,抬頭看著陛下,道:“陛下,你且放心,許寧不會找別人的。”

白陳:自己早就該知道陛下這等能夠毀滅世界的人,是個蛇精病才是。

可陛下卻不肯饒過他,只是深情地凝望著他,握住他的手,低笑道:“許寧,你最好說到做到,不要讓孤失望,不然你知道孤會變成怎樣的。”

“……”我當然知道,你是個蛇精病,蛇精病黑化後會變成怎樣,我當然造了。白陳此刻環顧四周,他發現那些女子們個個都瞠目結舌,眼底是一片嫉妒與扭曲。

白陳:看來她們很嫉妒我擁有陛下的寵愛啊,不知為何,自己似乎有點殘|忍呢,莫名地感覺到有點……愉悅了呢。

系統:……我還以為你會感覺有點不忍心。

白陳:怎麼可能?這種明明知道有我這位正主,卻還想要勾引陛下,想要上|位的小賤|人,就是要把她們給氣得嫉妒死才對。

不過白陳氣了下她們後,便也就沒有了興趣,畢竟他可不是圍著她們轉。於是,他便和陛下去逛街。

街上有很多有趣的事物,是皇宮裡沒有的,他邊與陛下逛著,邊買些美食吃著。

“許寧,來。”陛下輕柔地用手帕擦|拭著白陳的嘴角,直到將白陳給擦得乾乾淨淨,才堪堪停手。

“……”陛下那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是怎麼一回事?

白陳:難道伺候我,他覺得很幸福不成?

系統:任誰伺候自己所愛的人,都會感覺到很幸福,不是嗎?

白陳:哦,那小系兒,你伺候我應該也覺得很幸福才是,因為你也很愛我,不是嗎?

系統:……宿主,你等我,我成了病毒後,我要你成為我手上第一個死去的冤|魂。

白陳:小系兒,你不會的,你那麼愛我,愛我愛得生死不離。

系統:……

白陳把系統給氣得不開腔後,他便看向陛下,也輕柔地用手帕,擦了下陛下的額頭,待把那些不存在的冷汗給擦掉後,白陳便微微一笑,溫柔地看著陛下,道:“陛下,走罷。”

可見到這般溫柔地看著自己的白陳,楚琛卻只是沉默了會兒,隨後,猛地抱住了白陳的腰。

“……”為何要突然抱住許某?白陳沉默了起來,他默默地看著楚琛。

可是陛下楚琛卻只是微垂眼睫,低喃道:“許寧,這是孤在做夢嗎?你竟然不曾厭惡孤,而且還和孤過了如此美好的四日。孤有時候真怕醒來後,這一切都不過是孤做的夢。”

可聽到這話,白陳卻顯然歪樓了,他驚訝道:“原來你曾經做過這種類似的夢?”

“……”陛下沉默了,隨後,他抬頭深深地看著白陳,他的眼底是一片讓白陳心慌的深情。

白陳:為何要心慌?陛下對我不過是三、三分鐘熱度而已,對,為什麼我要心慌?

可陛下卻只是輕柔地撩了下白陳的發|絲,隨後,低喃道:“孤曾經做過夢,不過那夢總是很短,頂多就只有一晚,而且夢中的你乖得不行,孤想要你怎樣,你就會怎樣,實在是……太假了。”

“……”原來現在的我一點也不乖。白陳心裡頭的小人嘴角微抽,可他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是輕柔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道:“陛下,你放心,這不是假的,這是真|實的,我也是真的。”

“今日是孤與許寧在一起的第四日了。”陛下深邃的眼眸中佈滿了許多深沉的情緒,讓白陳感覺到心微顫,可他卻只是低聲說著:“孤抱著許寧睡前,總是怕醒來後,只是黃粱一夢。”

白陳雖然知道陛下一直都很愛他,可是那也不過是三分熱度,可不知為何,此刻見到陛下這般說,他卻覺得陛下也許對他不是三分熱度,而是……真的很愛他。

白陳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翻滾的情緒,他伸手撫|摸|著陛下的臉龐,隨後,上前輕輕地吻住陛下。無論陛下究竟對他是三分熱度,還是怎麼都好,他此刻只想要跟陛下再來一發。再過六日,他就會離開這人間。

就算陛下是真的喜歡他,那又如何呢?他終究還是無法留下。

白陳:如果自己死後,陛下會撕心裂肺,那麼,自己寧願陛下只是三分熱度。

“陛下,許某想要和你在一起。”說著,白陳就輕輕地抱住了陛下。白陳是很少會主動抱陛下的,如今他這般抱陛下,也就罷了,還這般告白,陛下自然是忍受|不|了|了。他之前本來就被吻得很想跟白陳在一起,他此刻自然就忍不住直接把許寧給橫抱住,隨後,他們兩個瞬間到了一處環境優美,特別安靜的地方,度過了美好而又瘋狂的時光。

待他們瘋狂過後,白陳卻只是愜意地躺在楚琛的懷裡,慵懶地撩了下楚琛的發|絲,輕笑道:“陛下,你說你為什麼那麼愛我呢?”

“因為,那人是你。”陛下定定地凝望著白陳。

被這般冷不丁告白了,白陳愣了下,才微勾唇,裝作若無其事,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說完後,白陳便又撩了下陛下,跟陛下度過更美好更瘋狂的日子去了。

白陳:嘿嘿,跟陛下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那麼地酸爽。

待他們兩位做得天黑地暗,就連系統都忍不住點休眠沉睡後,他們才終於結束了。

而這一結束後,陛下便離開那處幽靜的地方,抱著他的愛人,踏進奢華而又低調的豪華浴池,給白陳洗澡。

他最喜歡許寧了,他為了許寧,他什麼都可以做。甚至許寧此刻要他把心臟挖出來,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挖出來。

“許寧,你不曾把心給孤,可你卻把孤的心給拿走了,讓孤再也無法把心給拿回來。”陛下在沉睡的白陳耳畔低聲了幾句,隨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定定地凝望著睡得香甜的白陳,嘴角微微掀起,無奈地笑了起來,他的眼神異常地寵溺,他輕柔地撩著白陳的發|絲,低笑道:“也就只有你,在奪走了孤的心後,還能讓孤如此心甘情願地守在你身旁,讓孤無法再離開你。”

在這天底下,還有誰會像你這樣,讓孤魂不守舍,輾轉反側呢?

待白陳的再次醒來時,他已經被弄得乾乾淨淨,躺在軟|綿綿的床|上。

白陳:唔,真舒服,不錯不錯,日後這種和諧運|動真的可以多來幾發,真的很酸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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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你這個齷齪的傢伙。

白陳:我可不齷齪,我這可是為了大業而奉獻自我。

白陳慢悠悠地起身,這時候陛下已經不見了,他掃了眼周圍,也沒有見到陛下,他撇了撇嘴,心道:陛下跑那兒去了?今天可是新年的第二日,他就這樣走了?

白陳邊這般嘆著,邊看了下面談面任務面板,卻在看到任務面板上那數字時,驚呼起來,“系統!系統!你趕緊過來!”

系統:怎麼了?

白陳:你看!這面板出現問題了!這怎麼還是停留在九十五?陛下不是最喜歡我了嗎?每次和我來一發後,就會漲十個啊十個!如今竟然一個都沒有漲啊!這怎麼可能?!

系統:我不都跟你說了,後面的五很難漲嗎?不要大驚小怪了。

白陳:系統,不要走,我還想問你呢。

系統:系統已死,有事請燒紙。

白陳:……這系統果然一點用都沒有。

白陳平日裡跟系統拌嘴拌慣了,他自然不是真的覺得系統沒有用,他只是說說而已,他也知道系統這般開溜是指讓他死心,不要再想著任務進度的事了。

“算了,陛下不在的話,就自己一個人逍遙。”說完後,他便隨意地披上一襲遊竹紋素袍,他沒有束髮,只是讓那烏黑的發|絲披散在肩頭。

系統:你為什麼不束?

白陳:因為……累。

當白陳一身素袍邁向外面時,此刻的白陳卻不知道他這副模樣是多麼地勾著某人的心神。

他一襲儒雅素袍,周身一股溫文爾雅的氣息,他那烏黑的發|絲隨意地盤旋下來,隨後,披散在肩頭上,與他那脖頸上的雪白肌膚呈鮮明的對比,他時不時眨了眨明眸,簡直就是快要把人的靈魂給吸走。

而那雙唇則顯得相當地紅|潤,看起來就像是塗了胭脂般,而他那清澈的明眸,則時不時浮現出一絲狡詐,那眉宇間更是流露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

他這一出來,剛下樓,就迷住了周圍許多人。可他們個個都垂下頭,不敢看白陳,就怕再看一眼,會被白陳給勾去了魂魄。

他們可不傻,他們能出現在這兒,自然都是人精,他們自然知道此人是誰,也知道此人多麼得到陛下的盛寵。

他們想起上次有個人多看了此人兩眼,就被陛下給挖去了雙眼,扔在了邊疆,他們就不敢再多看此人兩眼。

可見到他們這些人在這兒,白陳的心裡頭卻冷哼起來:不想見的人,總是有一大把,可想見的陛下,卻又不知道到那兒去了,虧自己昨晚還如此熱情地找他來一發。沒料到,跟他來一發後,再次醒來,他就走了。

白陳:你說陛下會不會是趁我還在睡覺,就去找別的妹子去了?

系統:……你覺得這可能性有多大?而且,他如果需要去找別的妹子,需要躲著你嗎?他可是陛下,他直接光|明正大地去找,不就完了?

白陳:這當然不一樣,他若是敢光|明正大地去找,看我不廢了他。

系統:……就你這白斬雞的模樣,還想廢他?

白陳:狗急還跳牆,就算是白斬雞,也是會爆發的,變成火|辣的雞。

系統:……真沒有聽說過。

白陳搖了搖腦袋,無聊地離開了之前睡覺的地方,他在街上亂逛著,可就當他正要走入人群時,他卻突然被人給狠狠地壓在冰冷的牆上,拐進安靜角落裡,被人給狂|吻。

早在白陳不被壓倒那一剎那時,他就聞到了這是自家陛下的味道,於是,他自然沒有拒絕,相反,他還回吻了下陛下。

“唔!”他沒有料到陛下竟然如此厲害,昨晚才瘋狂了,這才大清早,陛下竟然就想跟他再來一發,他可真是驚訝無比。可是不管怎麼說,面對這樣的陛下,如果不來一發,實在是太可惜了。

白陳:哈哈,陛下來吧來吧,我們來一發吧。

系統:#論我的宿主已經變成了思想特別汙的宿主了,該怎麼辦?該如何才能讓宿主變成曾經可愛純潔的小天使?線上等,超急!!!#

“唔!”白陳自然想要將這人給推開,可偏生這個人力氣異常地大,直接將自己給推到冰冷的牆壁上,隨後,狠狠地吻著自己。白陳最初很強烈地掙扎,可後來聞到他那熟悉的味道時,便也就半推半就了。

待一夜春風過後,白陳在未睜眼前,他表示:好爽好爽啊哈哈哈哈!快再來一發吧!

可當白陳睜眼時,他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不幸地被鎖住了,他的心情瞬間變得微妙了。

“……”這是什麼鬼發展?我要求換劇本。白陳面無表情地抬頭,看向正朝自己來的高大而又俊美的男人。

那麼久不見,陸天淵真是長得越來越有魅力,越來越性|感了,他的衣服上下都透露著一股迷人的味道。尤其當看到這人脖子上被自己咬的痕跡時,白陳的雙眼便微微亮了起來。

白陳驕傲地表示:看見沒,那就是我之前留在他身上的印記,他是我的所有物。

系統表示:宿主你好幼稚,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幼稚了?我瞧不起你。

白陳不屑地表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你有種脫離單身狗,去找個伴侶啊。

白陳亮晶晶地看著陸天淵,沒有任何地厭惡與討厭,這讓陸天淵原本擔憂的心情瞬間放下了不少。陸天淵很是性|感,他穿著一身低調而又盡顯奢華的精緻西裝,猶如初見般,只是這次比之前更加地帥氣,他穿在身上,看起來就像是中世紀裡走出來的優雅而又高貴的吸血鬼,他微勾唇,朝白陳微微一笑,他溫柔地撫|摸|著白陳的臉,低笑道:“白陳,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