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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雷諾斯國君主VS亞斯國君主5

白陳這樣想著, 便看向雷諾斯,白陳想知道如今的雷諾斯究竟心情是否好了很多, 是否被他之前所說的話給影響到了。

雷諾斯沒有說什麼,只是在白陳問他的時候, 就回答,“昨天喝了點烈酒,我也有點不舒服。”

這話說了後,白陳就與雷諾斯聊天, 然而無論如何聊, 白陳都發現雷諾斯的心情不是特別好, 一直都保持著低氣壓。雖說偶爾會高興地笑起來, 但不過一剎那,就會消失在人前。

如果不是白陳之前在某次聊天的時候, 突然看到了雷諾斯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容, 然後後來當自己跟他聊天時,見到雷諾斯下意識露出了偽裝笑容, 白陳還無法如此確定。

白陳這樣想著,便思考該如何對雷諾斯說, 自己真的是站在烈酒一派的。

最悲哀的是,莫過於對方誤會自己,覺得自己是別人的派。

而經過觀察,雷諾斯現在似乎很迷茫。

而雷諾斯如此迷茫,無非就可能是因為兩種,一是事業, 二是因為愛情。

可愛情什麼的,完全不可能,雷諾斯根本就沒有談戀愛。

那麼就只剩下第一種了,是……事業上。

如今雷諾斯也擺平了怪物國中的怪物,並且還算計了怪物國,應當心情好到巔峰才是,為什麼他會為了某事傷心成這樣?

令白陳更加確定雷諾斯不是為了愛情的原因是因為……雷諾斯太理智了。

如果真的是愛上了某人的話,為什麼會理智到來之前先慢慢地沐浴,穿著戰鬥靴來騙他?

白陳越是這樣想著,越是分析著雷諾斯,他就越是不知道如今的雷諾斯是發生了什麼,他發現雷諾斯真的是……太可怕了。

完全是琢磨不透,高深莫測。

這時候,雷諾斯突然朝白陳說,“你在想些什麼?”

雷諾斯的神情相當冷淡,他現在看起來真的與平日裡相差很多,平日裡的雷諾斯可是很少對白陳如此冷淡。

見雷諾斯如此冷靜點,白陳真心……不適應。可當白陳發現周圍的人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們似乎早就已經習慣雷諾斯這樣冷靜的態度。

可白陳卻很不適應這樣冷淡的態度。

思來想去,白陳都無法思考究竟是那個環節出錯了。

直到他們一同吃晚飯時,白陳正慢條斯理地吃著飯時,白陳靈光一閃,他想到了什麼,他的臉色“唰”地蒼白了,然後他看向雷諾斯,心裡想著,不會真的是如此吧?

白陳之前一直都知道雷諾斯很聰明,但是雷諾斯不會聰明到已經把自己想要把雷諾斯給弄得失去記憶的計劃給看透了吧?

不,不可能。

白陳其實一直都賊心不死,雖說上次喝酒時,自己先喝過去了,沒有讓雷諾斯喝醉,然而白陳一直都在思考,什麼是時候夠將雷諾斯給坑到,然後把雷諾斯給敲暈,暴力將雷諾斯給弄失去記憶。

正因為知道自己這樣想,所以雷諾斯看向自己的小眼神就那麼冷?

因為雷諾斯知道原來還是自己是想要透過暴力把雷諾斯給重重地傷害到。

越是這樣想,白陳就越是坐立不安。

如果雷諾斯真的知道了,他該如何做才好?

他該如何表明自己的忠誠?

想到這些,白陳就忽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就放下了刀叉,他優雅地用手帕給輕輕地擦拭了下嘴角,然後身子往□□,他是為了方便自己觀察右邊的雷諾斯,他微微用左手撐著桌子邊緣處。

他微撐著下巴,一副特別緊張與靦腆的模樣,白陳笑得特別高興,他說,“一想到上次與你一起喝酒的時候,就忍不住感覺到高興,我……”白陳微微低下頭,露出微傷感的表情,“從來不曾如此高興與幸福過,我感覺到很高興,謝謝你陪我喝烈酒,我還是第一次這樣瘋狂地喝醉過去,這樣的美妙的氣氛,也是第一次遇見。”

說完後,白陳望向雷諾斯的眼神就帶了一點複雜與悲哀。

這就是白陳的作戰,白陳打算這樣裝可憐博同情,表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然後透過自己覺得與雷諾斯相互陪伴很溫馨,而讓雷諾斯相信自己不是想要把他給搞得失去記憶。

“我一直都記著那一日,這一日永遠都在我腦袋,永遠都消失不去。”白陳指了下自己的腦袋,然後他指的時候,卻有點傷感,“有時候,我在想,如果可以的話,一直都停留在喝烈酒的時刻,那安寧而又美好的時刻,那該多好?因為那樣的話……就能夠一直看著你了。”

說這話時,白陳原本以為自己不會有任何感觸,畢竟只是說來催淚而已,騙騙雷諾斯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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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知道,說完後,白陳的心情卻變得相當低落,他感覺到心情很複雜,他覺得很難過。

白陳並不知道自己的說法,是否將雷諾斯給糊弄過去了。

他只知道,雷諾斯最後頗有深意地看了眼自己後,就走了。

這樣過了幾天,三月二十九日,即雷諾斯已經來到亞斯國的六日,從三月二十四日,雷諾斯已經來到亞斯國,然後到了如今二十九日,雷諾斯卻一直都沒有打算要離開亞斯國的想法。

白陳琢磨不透雷諾斯的意圖,但如果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雷諾斯定然不會回答他。

因此,白陳就只能暗中一直觀察。

偏生還觀察不出來什麼事,只知道,雷諾斯將雷諾國的士兵們集合起來,不準他們好酒好肉吃著,然後再將之前派送到白陳身旁,一路保護著白陳的那些雷諾國精英們,喚過去開會。

開會的內容,白陳自然不知道,白陳作為亞斯國的君主,他也只能透過自己的眼線,得知這些情報,然後他揮手,讓他們下去。

白陳在亞斯國的勢力是非常之大,然而再如何大,也不可能有眼線混入開會其中,聽到雷諾斯對那些人說什麼。

況且……

白陳掃了眼周圍,他完全不知道亞斯國內有誰是雷諾斯的眼線。

不過仔細一想,這眼線應當是有權利限制,否則早就把他這個君主給推翻,然後將亞斯國給吞為己有。

白陳思來想去,他最終決定是先靜觀其變。

雖說他已經靜觀其變六天了,完全琢磨不透雷諾斯想要做什麼,可如今提出送雷諾斯走,絕對是不可能的。

距離月底三十一日,還有兩天,說不定過了今天,再過了明天、後天,到了四月一日,雷諾斯就會想離開這個亞斯國,回到自己的國家裡去了?

白陳是那麼地期盼著雷諾斯會回到自己的雷諾國去,而他則會得到機會,開始冷靜地思考該如何做。

其實每當想到雷諾斯還在亞斯國時,白陳就忍不住緊張起來,他知道他必須得趁雷諾斯離開這亞斯國前,就把雷諾斯給弄得失去記憶。

然而偏生他有許多理由,告訴自己,“不可以去弄,因為雷諾斯的身手太好,會被發現的”……

這些之類的理由,阻攔著白陳去實施。

可同時,白陳卻很清楚這些心聲,都是他自己不想要去讓雷諾斯失去記憶,才會突然出現的,也就是說,他自己心裡非常明白,那些不過是自己不想去做的藉口而已。

並不能真正說服自己。

因為,有一個事實就擺在眼前,如果不儘早把雷諾斯給弄得失去記憶,首先,雷諾斯會隨時都暴露出自己不是原主這個身份,然後請人把自己給滅掉。

其次,就是雷諾斯作為雷諾國君主,他一旦利用完了自己這個亞斯國君主,隨身都可能會把自己給剷除掉,然後扶持傀儡君主上位。

白陳的年齡終究比較大,不易控制,其次,智商也不低,有時候雷諾斯總是喜歡試探自己,就是怕自己會叛變。

就像雷諾斯這樣野心勃勃的人,怎麼可能會容許自己這樣可能會被叛變的危險因素存在?

一旦有了替代品,自己絕對會被踢出局,落得死於非命的下場。

古代帝王歷來如此,成王敗寇,所以,這是很正常的事。

三月二十九日,不過是才早上九點,白陳就已經想了那麼多,他正坐在椅子上,翻閱著書籍,他正悠閒地是喝著紅茶,翻閱著紙張,他知道,他現在已經什麼都做不了。

他除了開例行大會之外,都喜歡一個人在這樣悠閒的花園中,一個人品著紅茶,一個人聞著周圍的芳香,然後再一個人捧著書籍,享受著這安寧的時刻。

享受需要趁早,白陳向來都知道這一點。

作為魔尊的時候,有太多的時間需要去用來爭鬥與廝殺,無論何時都不能放鬆警惕。

雖說現在是被雷諾斯這人給壓著,他也感覺到略有點緊迫與無法呼吸過來,然而不知道為什麼,白陳卻莫名就是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危機感。

也許是因為,覺得自己最終會迎刃而解,但也有可能是因為打心底不認為雷諾斯可能會真正地傷害到自己?

然而無論是那個原因,都太奇怪了。

不過,沒有危機感便是沒有危機感,只要不面對雷諾斯,光是聽雷諾斯的訊息,白陳完全沒有危機感,除了偶爾想要動動腦子解決問題,很多時候都想要就這樣隨波逐流,等四月一日雷諾斯一個人離開亞斯國。

反正離開後,白陳就覺得自己可能會更加理智地分析事情。

白陳所翻閱的正是《亞斯國歷史》《亞斯國曆歷代君王》《亞斯國君主哲學》《作為亞斯國君主必須遵守的三個目標》……

這些都是皇室書籍,只有皇室中人才能看,甚至是君王才能看。

其中那三個目標,就是君王才能看。

裡面記載著所有的亞斯國君王所寫的名言名句。

白陳翻閱了下後,就發現在後面的許多地方還留有空餘。

這些君王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他們認為需要遵守的三個目標不同,第一代亞斯國君王,覺得必須遵守的三個目標是:賺大錢,儲存糧食,訓練軍隊。

這是三個目標,而後來的許多君王,有些卻不是這樣想的。

其中最為離譜的是第七代亞斯國君王,上面寫著,三個目標:做陶瓷,收集陶瓷,弘揚陶瓷。

這是什麼東西?

白陳完全不明白,他翻了下這第七代君王的檔案,才知道原來這個君王是一個喜歡陶瓷的愛好者,之所以會成為君王,純粹是因為……其兄優秀者死於繼任前日,他無奈之下,只好就這樣上去當王。

本人完全沒有想要當君王的想法啊。

一看到這些,白陳就忍不住陳撐著下巴笑了起來,這可真是……什麼事都會有啊。

白陳繼續往下翻,翻了差不多到底時,白陳就發現上面需要自己填寫。

不過是需要等自己臨死前,才填寫這三個目標。

“三個目標嗎?”白陳低喃著句話,他的右手握住桌子邊緣,他不再像之前那樣撐著下巴了,他的姿勢不再那麼放鬆,也沒有因為剛剛那些事而笑出來,他只是在思考,他人生的三個目標究竟是什麼。

他想要努力地向上,想要將雷諾斯給搞得失去記憶,然後回去把曾經那些令人厭惡的人給統統下地獄。

那些仇恨,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正因為不會忘記,因此,白陳的執著才會如此深。

可如此深的執著,真的……有意義嗎?是他人生中想要奮鬥的三個目標嗎?

白陳進入了沉思,可就在這時,耳畔突然響起了腳步聲,一聽這腳步聲,白陳就知道是誰,因為這腳步聲是一種特殊的腳步聲,是只有戰鬥靴才能夠弄得出來。

白陳微微勾唇,他扭頭望去,他正想要笑起來時,卻見到來人並不是雷諾斯。

白陳瞬間愣住了,然後,他朝這個人說,“你是……”

“我是來送信的。”這個人將信遞給白陳,這個人是白陳的手下,白陳明白這個道理不過……

“你怎麼突然穿戰鬥靴了?”

這個人沒有料到白陳會問他,畢竟白陳可是誰?是高高在上的亞斯國君主!如今這樣問他,他瞬間緊張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見他如此緊張,白陳不忍心為難他,便讓他走了。

而他瞬間點頭,在走之前,他卻還是朝白陳說了句,“這戰鬥靴看起來挺好看的,就突然買下來了。”

說完後,這個人就走了。

然而一聽他這話,白陳卻愣了起來,然後就說,“是嗎?不過你穿起來挺醜……”

其實這人長得也不算特別醜,可他完全沒有什麼氣質可言,他穿起那戰鬥靴,確實是看起來很沒有感覺,而白陳一回想雷諾斯的模樣,他就覺得那穿著戰鬥靴的模樣,那隨時準備戰鬥的裝束,簡直就是……要把他給帥死了。

然而當白陳回神過來時,他就發現自己想了太多不靠譜的事情了。

其實什麼帥死不帥死,這都是誇張的說法而已。

他還是會把雷諾斯給搞得失去記憶,不會因為一時的心軟,而手下留情。剛剛自己的想法,是大忌。

早在修仙世界裡,經歷了那麼多的時候,白陳就已經學會如何將自己多餘的情感給拋棄,他不會再這樣如此愚蠢地走下去了。

白陳緩緩地站起身來,他往外走,朝著大殿行去。

他剛剛一直都在花園中,他去大殿是想要跟大臣聊天。

白陳並不打算去找雷諾斯,他只是想要讓自己先做一個好君王,然後再將雷諾斯給剷除掉。

當白陳去努力地學習時,他看起來似乎什麼都沒錯,然而他暗中卻在思考如何把雷諾斯給搞得失去記憶,就算他很不忍心,可這件事還是得做。

最後,白陳終於找到了一個辦法,一個可以讓雷諾斯直接失去記憶的辦法,那就是……宴會。

白陳打算邀請雷諾斯參加宴會,這是亞斯國一年一度的宴會,這場宴會上,只有皇室貴族以及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臣才能夠參加。

作為雷諾國的君主,雷諾斯自然是有資格參加,因此,白陳就特地邀請雷諾斯,讓雷諾斯來參加這次宴會。

然後在這次宴會上,白陳依舊沒有放棄灌醉策略,只要把雷諾斯給成功地灌醉了,白陳就有辦法把雷諾斯給搞得失去記憶。

白陳知道雷諾斯雖然很聰明,身手也很好,肯定會警惕他們,但是……雷諾斯絕對沒有想到過,自己會下藥把雷諾斯給搞得失去記憶。

這次白陳打算下藥把雷諾斯給搞得失去記憶了,這次不是下□□,下失去記憶的藥。

這次之所以白陳打算用下藥的方式,不是因為白陳真的覺得下藥行得通,而是因為……雙管齊下。

白陳一直都被自己一個邏輯給繞暈了,那就是只能選擇其中一個,不能選擇另一個。

這種想法是錯誤的,他為什麼就不能先下藥把雷諾斯給搞得失去記憶了,然後再暴力一回,把雷諾斯給暴力地失去記憶?

這兩方法合起來,就算雷諾斯能得到那個藥的解藥,從而恢復記憶,然而這用暴力所造成的失去記憶,絕對是怎麼回都回不來了。

這場宴會正好就舉行在月底,因此,白陳就提前準備好一切,然後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所幸的是,一切都如期進行,該研發的藥,很快就研發出來了,並且拿在了白陳的手中。

白陳思考了下,這藥究竟是放在雷諾斯的酒裡更好,還是放在雷諾斯的飯裡更好,白陳思考了很多,但最後都無法下定決心。

因為這真的很困難,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而就在三月三十日時,白陳不用思考了,有人過來了。

下午三點,大殿之中,白陳正坐在上面,思考著問題時,雷諾斯突然過來了。

白陳一見到雷諾斯過來了,白陳就趕忙站起來,朝雷諾斯走去,白陳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他望向雷諾斯的眼神也相當溫柔,“好久不見了,有什麼事是我可以幫忙的嗎?”

“你希望我有事找你幫忙,還是不希望有?”誰知道,雷諾斯卻突然說出這話。

白陳完全沒有考慮,就毫不猶豫地說,“自然是不希望有事需要我幫忙。因為,如果真的需要我幫忙,就代表你真的發生很大的事,我不希望你會發生大事。”

“放心,我不是來找你幫忙的。”雷諾斯笑出了聲,他說,“很久沒有跟你講話了,還是一如既往地很有趣。”

這是發自內心的,正是因為白陳能夠敏銳地察覺到什麼是發自內心,什麼是虛假的,因此,白陳才更加地下不了狠手。

這時候,雷諾斯坐在白陳身旁的椅子上,沒有打算坐在上面的主座,白陳自然也不坐,他現在可是朝雷諾斯臣服,雖說已經回到了亞斯國,但實際上自己還有很多事情都受他制衡,自己不能這樣輕舉妄動。

況且,現在自己還沒有穩定勢力,在這之前,還是慢慢來比較好。

白陳忽然想到了什麼,便朝雷諾斯微微一笑,“月底三十一日,宴會……”

“不去。”雷諾斯的態度很堅決。

“……為什麼?”白陳有點不解了,他覺得像雷諾斯這樣的性格的人,是不可能不去的。

去那邊可能可以瞭解更多的情報,而且這可是只有異常厲害的大人物才能參與的宴會,這不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白陳完全不理解為什麼會如此強烈地反對。

白陳思考了會兒後,也就不再想這事了。他只是問出聲,“為什麼不想去宴會?是因為烈酒不合胃口嗎?還是……”

“女人。”誰知道雷諾斯突然說,“我不喜歡女人。”

雷諾斯這話一出,倒是把白陳給愣住了,“不、不喜歡女人?”

白陳覺得這話真是奇怪得緊,這樣直白的話,從雷諾斯的嘴裡說出來,真的沒有關係?

然而在下一秒,雷諾斯就說出更加勁爆的話,

“我喜歡的人,是一個男人。”雷諾斯看向白陳,這一眼相當有深意,讓白陳有點毛骨悚然,他完全不知道雷諾斯這樣看著自己是想做什麼。

是測試吧??大概是測試,不然雷諾斯不會這樣看著自己。

這樣對自己說了後,白陳就安心了不少,然後朝雷諾斯說,“宴會上確實是會有許多人帶著自己的妻子出場,但是她們都是相當友善的,你不用……”

“我不喜歡你帶女人。”雷諾斯如此直白地說了出來,讓白陳的心微微顫抖。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雷諾斯是喜歡自己。

白陳這樣一想,他就覺得自己的腦子大約是進水了,他剛剛的話題明明是那麼地正兒八經,是提宴會的事,怎麼會變成這個了?

白陳覺得自己得把話題給引導回來,因此,他對雷諾斯說,“宴會是很正常的宴會,你放心,不會有女人出現粘上你,到時候我會安排座位,讓你跟我挨在一起,我……”

“可以。”雷諾斯突然就答應了,“我會去宴會的。”

“……”這麼乾脆利落,不用再考慮下?白陳的嘴角微抽,他完全不知道雷諾斯是怎麼想的,他只是覺得雷諾斯真的是答應得好快。

不過……

白陳的眼神微微暗了下來,他背對著雷諾斯,往另一邊走去,然後就倒了杯紅茶。

可是在倒這杯紅茶時,他的眼神相當幽暗,他已經想好了,他絕對要在這宴會上把雷諾斯給搞得失去記憶。

如今再不搞,日後就沒有機會了。

於是,白陳就打算搞。

一想到到時候要把雷諾斯給搞得失去記憶,白陳的良心就有點不安,然而他想到死前的那一幕畫面,那撕裂的……

白陳就猛地閉上雙眼,他的呼吸紊亂起來,他壓抑住所有的情緒,他似乎還能夠記起來,那刻骨銘心的疼痛,那就算是嘶吼也無法壓抑住的疼痛,那比被活活燃燒還要痛苦百倍以上的分屍場景,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在那一刻起,他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的性格一看扭曲了,他對這個世界已經產生了一種扭曲感了。

他已經不想再去思考那麼多了,他只想要回到那裡,將那些人給送入地獄。

這是白陳的想法,而白陳也不打算改變自己的想法。

當白陳想了會兒後,他發現他自己神遊太久了,把雷諾斯給冷落了,因此,他就朝雷諾斯笑著聊天。

聊的時候,晚上就忍不住開始喝烈酒了。

這次喝烈酒,倒不是為了讓雷諾斯醉,目的很簡單,僅僅就是想要拉攏彼此的關係。

而在喝了第一杯烈酒時,雷諾斯又開始試探了,而值的一提的是,雷諾斯此刻穿著異常帥氣迷人的戰鬥裝,看起來像是隨時準備戰鬥。

這次喝酒地點,依舊沒有變,還是在白陳的房間裡。

其實在房間裡也有好處,那就是……外面絕對沒有眼線。

這裡什麼僕人都沒有,就只有白陳一個人孤零零的。

可他卻感覺到很高興,他完全不在意那麼多,他只是坐在那兒,趴在桌上,他看著眼前的雷諾斯,他感覺到有點醉了,他的酒量果然不是……特別好。

然而他的酒量也沒有差到這等程度,因此當喝了一杯烈酒後,白陳就發覺自己竟然醉得有點頭腦飄飄然時,白陳就覺得自己似乎是被人給下了什麼藥,他們喝的酒肯定不對勁。就在這時候,耳畔響起雷諾斯那低沉的嗓音,“你拿的那瓶酒,其實並不是真正的過去的那瓶酒,而是最高級的酒,這種酒經過加工處理後,喝了下去後,會特別地困。”

“……”那麼誇張?白陳嘴角微抽,他感覺到好睏,他已經困得只想要倒在桌上睡覺了。

白陳覺得雷諾斯還能夠堅持到現在,還不胡言亂語,真的……很厲害。

白陳完全就是不勝酒力,直接趴在桌上。

這時候,偏生白陳還聽到一些問題,那就是,

“你喜歡怎樣的男孩子?”

白陳如果冷靜與理智的話,絕對不會回答這個問題。可已經不冷靜與理智的白陳,回答了。

而當第二天,三月三十一日,白陳醒來時,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可恨的雷諾斯,他不把雷諾斯給手撕了,他就不是白陳!!!

光是看他那感嘆號,就知道白陳的怨氣有多大了。

其實這也不怪雷諾斯,重點是,雷諾斯昨晚問了太多過分的問題了,白陳撐著下巴,他幽幽地盯著門口,雷諾斯敢過來,他就絕對把雷諾斯給咔嚓了。

白陳的小人在腦海中排練了三遍了,他覺得應該這樣那樣下刀,然後再這樣那樣才更好……

這樣想著,白陳看向門口的目光就越發地冰冷,他正等待著雷諾斯過來。

白陳現在還依稀記得,昨晚雷諾斯問自己喜歡怎樣的男孩子,然後自己說了什麼?

自己雖然喝醉了,但是基本的理智還是在,或者說,自己的本能還在,因此,自己就說,“不喜歡男人,所以,沒有辦法做參考。”

當時他是這樣朝雷諾斯微微一笑地拒絕回答了。

然而,雷諾斯就拋了第二個問題過來,那就是,

“你究竟打心底,更喜歡紅茶還是烈酒?”

白陳腦子都沒有過,肯定就直接說,“烈酒。”

這還需要想嗎?這是問忠誠的時候。

然後,緊接著這個問題才是最要命的,雷諾斯直接湊近白陳,看著白陳雙眼,說出了超級曖昧的話,那就是,

“你更喜歡雷諾斯,還是更喜歡紅茶?”

這個話一出來時,白陳直接把雷諾斯等於雷諾國,所以白陳肯定地說,“更喜歡雷諾斯。”

這是毋庸置疑的,他臣服於雷諾國,他絕對是更加喜歡雷諾斯,不再喜歡紅茶了。

可誰知道,雷諾斯說完這話後,就笑出了聲,而且還是特別愉快的那種,說,“原來你一直都暗戀著我。”

“……”這句話絕對刷滿了白陳的惡感。

現在白陳醒來了,白陳就有點不理智地想要衝過去找雷諾斯算賬,可當他思考了會兒後,他又覺得自己的行為太幼稚了。

他該等到宴會的時候,直接朝雷諾斯算賬。

事實上,一轉眼,很快就到了宴會的時候。

在宴會上,白陳坐在最高貴最顯赫的地方,而由於白陳顯赫,因此雷諾斯就坐在和他相等級別的位置上,甚至是比白陳還要高上那麼一點點的位置之上。

亞斯國的人自然是不高興的,然而白陳一聲令下,有誰敢不聽?

座位是已經定好了,然而,誰知道,剛入座後,雷諾斯卻突然說,“太遠了。”

這句話讓白陳著實沒有弄明白,“什麼?”

白陳覺得自己跟雷諾斯的距離超近,至少在他看來,特別地近。

可誰知道,雷諾斯卻說要調換位置。

到最後雷諾斯那個最顯赫的位置反倒是成了空,而白陳那豪華到可以容納三個人坐的地房,就多了一個雷諾斯,變成了白陳與雷諾斯平起平坐。

白陳其實並不怎麼喜歡這個平起平坐的結局,誰知道平起平坐不會使雷諾斯誤會什麼?

這些事情是很容易被誤會的。

然而,白陳已經考慮不到這些了,因為下一秒雷諾斯就說,

“你喜歡吃糕點嗎?特別甜那種?”

“不喜歡。”白陳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喜歡甜的,但他至少不想在雷諾斯的面前暴露自己喜歡吃甜的。

“原來如此。”雷諾斯這樣說著,就直接拿起糕點,然後就……朝白陳嘴裡塞了一塊兒。

“……”白陳沉默了起來,他本來是想把糕點吐出來,好表示他的態度,可誰知道,因為糕點太好吃,他竟然就這樣……吃掉了。

白陳都覺得自己不該這樣做,白陳微扭頭,他完全不敢看雷諾斯,白陳的姿態已經從最初來的時候,放鬆的普通姿態,變成了現在抓狂激動姿態了,而且還是特別地不想要看雷諾斯。

將這些盡收眼底的雷諾斯,卻只是嘴邊含著笑意,他看向白陳的眼神相當深沉,完全看不清他在想些什麼,反正就感覺到他周身散發著一種莫名的氣場。

白陳這樣姿勢變了後,他本來是想要一直都不看雷諾斯,可他想了下,後面還需要同雷諾斯說話,而且還要把雷諾斯給灌醉,因此,他不能生氣,就算再如何生氣,日後再生就好了,所以他就朝雷諾斯笑了下,可誰知道一笑,白陳就發現雷諾斯已經從之前的普通姿勢變成了極度放鬆姿勢了。

見雷諾斯如此放鬆,白陳的心中小人卻忍不住笑了起來,放鬆好啊,放鬆的話,待會兒就好把雷諾斯給搞得失去記憶了。

白陳其實設想過,如果雷諾斯失去了記憶的話,他該如何做才好?

是將失去記憶的雷諾斯給扔到外面自生自滅,還是被自己給控制住,給他說,你只是失去記憶了,然後說自己其實是他的兄長,讓他叫自己為哥哥,任何事都要聽自己的話?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後面那個讓他喊自己為哥哥的事情,白陳就覺得爽得不行。

也許是因為,現在跟雷諾斯鬥的時候,完全鬥不過,總是不知道雷諾斯在想些什麼,完全看不透,就算有時候猜到了,也不知道這樣想,是否正確。

總而言之,先是喝酒。

“來,喝酒!”白陳舉杯要同雷諾斯喝酒,然後就與雷諾斯一同喝酒了。

他們喝酒後,白陳就開始又說吃飯,吃飯的時候,白陳卻總是讓人們跟他一起高舉喝酒。

起初白陳是讓所有人都高舉酒杯後,就成了只屬於對雷諾斯的特殊,雷諾斯見到這樣灌酒給自己,他的眼神閃爍了下,然而他卻沒有反抗,只是這樣喝著,他知道,也許白陳很快就會派人殺他了,他會做好一切的準備……

雷諾斯的眼神變冷了下來,他嘴邊還有笑意,然而卻一點兒也不真實。

如果白陳是清醒的,他也許就會發現雷諾斯有那麼點不對勁,可惜的是,他現在不是清醒的,他現在喝了點酒。

喝了點酒,雖說理智還沒有完全跑光,但是他也不是那麼地清醒,他只是一味地灌雷諾斯喝酒。

白陳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他只知道,當他喝得差不多,宴會結束時,他走路時都是飄的,有點站不穩。

他也不知道是誰扶他回去的,反正當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時,他感覺到特別地困,他躺在床上,完全就動不了了。

而這時候,有人幫他脫外套,而他一下子就抓到了那手,他說,“是誰在脫我衣服?”

白陳有點不清醒,但他還是會爬起來看是誰脫的,當他對上雷諾斯那深邃的眼眸時,他沉默了下,隨後才突然大聲地說,“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