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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冷酷無情強勢攻VS悲慘家主受8

待這吻結束時, 白陳表示:他吻得我蠻舒服的,不錯不錯。

白陳自然很喜歡自家老攻, 可當他知道自家老攻如此會吻人時,他第一個反應不是高興, 而是……

“你總是這般吻著我,你不覺得膩嗎?”白陳眨巴著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老攻,心裡頭的小人正抱臂冷眼看著他。

白陳之所以說這話,自然不是沒有思量過的,相反,他正是思量後, 才說這話。

他其實想知道這謝自深是否變心了。

系統: ……其實我很想知道, 宿主你是怎麼從接吻,突然想到他變心的?腦洞太大,我感覺有點嗨不住。

白陳:你這就不懂了,他那麼會吻人, 肯定是情場高手, 跟許多人在一起過,我當然得搞清楚,他對我是不是三分熱度。

“只要跟白陳在一起,無論做什麼都不會膩。”謝自深說這話時,眼底是一片柔情,他很喜歡白陳,光是看樣子就知道。

被謝自深這般灼熱地凝望著, 白陳卻只是輕笑了幾聲,“是嗎?原來你那麼喜歡我,喜歡我到做什麼都不會膩?”

“自然是。”謝自深握著白陳的手,認真道: “只要能跟白陳在一起,哪怕只是靜靜地坐在一塊兒,也是異常幸福的事。”

“是嗎?那好,日後我們就靜靜地坐在一塊兒,再也不做其他的事了。”白陳笑得特別狡詐,他的眼底是一片笑意。

白陳;呵,這傢伙嘴上說得可真好聽,說跟自己在一起就已經感覺到很幸福了。

可誰知道,謝自深還真的當真了,“好,日後我們就這樣靜靜地相處罷。”

“……”等等,我只是開玩笑而已。白陳瞬間知道自己玩大發了,他瞬間化身為謝自深的掛件物,輕笑道;“我只是跟你開玩笑而已,我還是想天天跟你膩歪在一起,跟你更幸福點兒。”白陳說這話時,笑得特別甜蜜。

“不,小人兒,我們還是靜靜地在一起就夠了。”這謝自深異常地認真,“我覺得你說得對,既然這樣相處已經夠幸福了,又何必要再做其他多餘的事情?”

“我覺得跟你膩歪在一起,不是多餘的事情,是件特別幸福的事情。”白陳定定地凝望著謝自深,緊蹙眉,緩緩道;“你不這麼認為嗎?”

謝自深頓了下,似乎想通了什麼,便笑了起來,“你說得對,我之前不是這般認為,但現在我卻是了。”

見謝自深被自己那番話給說服了,白陳瞬間心花怒放。

心花怒放後,白陳自然就想要跟老攻來一發,老攻自然不會拒絕白陳,跟白陳膩歪在一起了。

白陳:嘿嘿,我就知道老攻很愛我,只要我勾勾小手指,我想怎樣,老攻就會怎樣。

待春風一過,謝自深卻只是輕輕地吻了下白陳的眼角,他撫摸著白陳的臉蛋,深邃的眼眸裡全是藏也藏不住的深情,他低喃道:“小人兒……”

就這樣,當白陳再次醒來時,已是中午了。

白陳:這真是太瘋狂了,瘋狂到一醒來就是中午了,唉,自從和老攻粘在一起後,節操什麼的似乎都沒有了,小系兒,你說我還有救嗎?

系統:……施主此刻醒悟過來,也尚未遲,只要放下屠刀,依舊能立地成佛,把自己給救回來。

於是,白陳便打定主意,決定要清心寡慾。

可當白陳側頭看到身旁正處理工作,正微抬著冷酷面龐,微半合深邃的眼眸,雙手架在桌上,正沉思的俊美男人時,白陳沉默了。

良久後,窗外的寒風輕輕地刮打在白陳的身上,他才微微回神過來,他深沉地看了眼謝自深,冷靜了很久後,他才收斂起情緒,朝系統表示:好帥帥帥啊啊啊!帥得我不要得不要的!好想跟他來一發!一定很爽啊哈哈哈!

系統:……施主沒救了。

已經忘記清心寡慾這四個字是怎麼寫的白陳,只是粘著謝自深。謝自深感受到白陳那灼熱的目光,自然知道是小人兒醒了,瞬間把檔案給放下,他微側頭,看向白陳,低笑道:“醒了?小人兒,乖,我給你拿吃的。”

說著,謝自深便起身欲投喂白陳,欲把白陳給養得白白嫩嫩。

可白陳卻並沒有讓他去,只是輕輕地吻了下謝自深。

白陳:來來來!趕緊與我這個小妖精膩歪在一起!

系統:……施主,觀你面相,你本是厚道人家,卻因為誤入歧路,到如今,你可真的是一個小妖精,你已經沒救了。

可是當白陳這般撩時,他卻只是無辜地眨了眨雙眼,異常地純真。

謝自深見到這樣純真的小人兒,心動不已,可他此刻理智尚在。

“小人兒,要乖乖的,不能不聽話,你的身體快吃不消了。”

白陳正期待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可他卻只是感覺到被人抱進了成熟的懷抱。

“我不會傷害小人兒的,現在先吃粥,好不好?”

“……不好。”白陳撇了撇嘴,他知道這次是不會得逞了。可雖然不會得逞,白陳的心情卻異常地好,因為……他知道了,在謝自深的心中,他的身體健康比所謂的膩歪更重要。

一想到這兒,白陳的嘴角就忍不住微微上揚起來,他捶了下謝自深的胸膛,輕笑道:“好了好了,你不是還有工作嗎?繼續去處理工作吧,我在一旁邊看著你處理工作,邊吃粥好了。”

謝自深自然是不願的,可是白陳這般固執地要求,他自然也就只能這樣做了。

這粥自然是謝自深親手做的。

此刻的謝自深真是恨不得什麼都親力親為,無論是梳髮也好,還是穿衣罷,亦或者吃飯,都是謝自深幫白陳做,他就是想要讓白陳無法離開他,一旦白陳離開他,就會不習慣,無法自理。

面對這樣的謝自深,白陳卻只是端著碗,邊吃著粥,邊看著那正拿著檔案,瞬間進入狀態,處理工作的俊美男人,只見那冷酷的面龐上,深邃的眼眸裡全是冰冷與無情,毫無一絲面對小人兒時的柔情與溫暖。

可是白陳卻偏生被這副模樣的謝自深給帥了一臉。

白陳:我家老攻怎麼就那麼帥那麼棒那麼厲害呢?好想跟老攻來一發啊!

系統:……當年也不是誰說的,這人長得猥瑣,一看就知道是主神。

白陳:當年眼睛沒有擦乾淨,胡說的而已,不能當真。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謝自深什麼都好,就是太關心自己的身體了,總是不肯跟自己膩歪呢,自己真的感覺……超煩惱。

系統:……如果你不是用那種幸福炫耀的語氣說,我也許會信你真的很煩惱。

白陳越是這般想,就越是感覺到愉悅,心情倍兒好。

白陳樂呵了,高興了,謝自深離幸福還遠嗎?

於是,當謝自深把鋼筆放下,處理好檔案後,他就發現他家的小人兒此刻似乎很粘他,粘得他都快要以為是做夢了。

“小人兒,你怎麼那麼粘我?”

耳畔響起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迷得白陳更是想要吻謝自深。不過白陳知道此刻自己不該主動,主動太多,就會不被人珍惜了。於是,他只是微抬頭,微挑眉,輕笑道:“我就是想要粘著你,看看你而已,怎麼?不行?”

聽到這話,謝自深豈會說不行?相反,他想到了什麼,瞬間心花怒放,道:“小人兒,你放心,我是不會找別人的,我這一生當中只有你。”

可本來沒有想到什麼的白陳卻在聽到這話時,突然想到了什麼,輕笑道:“是嗎?原來你只會有我?那麼我倒是想知道,你最初的時候為何說想要我當你情人?老實回答,不然今晚就睡書房,別想挨著我睡。”

可謝自深見到這般醋性大發的白陳小人兒,卻只是感覺到心暖暖的,他緊緊地抱住白陳,低笑道:“小人兒,我這不是怕你跑了嗎?人們都說,越是容易得到的,就越是會拋棄。”

“你覺得我會拋棄你?你那麼優秀,我怎麼可能會拋棄你。”白陳才不信他的話,“你只是哄我的,對吧?呵,我就知道。”

“怎麼會?當時我沒有清楚地意識到原來我愛你,我只是下意識地覺得必須得把你留在身邊而已,我錯了,好不好?不要生氣。”謝自深輕輕地親了口白陳,他深邃的眼眸裡全是柔情,在白陳的面前,他永遠都可以賠禮道歉,“小人兒,以前是我說錯了,我做錯了,你不要生我氣,想離開我,好不好?”

見謝自深如此認真地向自己道歉,白陳自然是有感觸的,他感覺到心有點暖,他的嘴角微微翹起。

他知道謝自深這人是不會輕易道歉的,也不會說軟話,可如今卻對他說了這些,也朝他道歉,這代表著什麼?這代表在謝自深的心目中,自己有著異常重要的地位。

一想到謝自深如此愛自己,白陳心裡頭就樂滋滋起來。

可面上,白陳卻裝作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兇巴巴道;“你對我好,我自然不會離開你,可若是你對我差,我自然會離開你,而且在離開前,還會把你的小金庫給卷著走,讓你一窮二白。”

“好。”謝自深見到白陳這般警告自己,他卻只感覺到心軟得一塌糊塗,“如果我對小人兒差了,就算小人兒把我的命給拿走,都是理所當然,更何況是小金庫?只不過如果要搬小金庫,小人兒千萬不要自己用手搬,會把手給搬酸的,而且,也太辛苦了,記得一定要要找人一同搬走小金庫,千萬別自己一個人逞能。”說著,謝自深似乎就看到了日後白陳那一個人逞能,單純而又天真地搬著小金庫,走不到兩步,就踉蹌地摔在地面上的模樣。

一想到那模樣,謝自深就心疼起來,他揉著白陳的腦袋,“乖,小人兒,你不要離開我,我是不會對你差的,絕對不會的,我不想見到你那麼傻傻地搬東西,搬到半路,下起了雨,還不知道躲。”

“……你、你才傻呢。”白陳其實被他所說的話給感動到了,眼眶有點酸澀,此刻不過是在逞能而已,“哼,我好得很,我智商比你還高,你放心,如果我要搬小金庫,我、我自然會找人幫我的。”

“那就好。”謝自深揉著白陳的腦袋,他真的很愛白陳,愛到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地步。

他從來不覺得他是一位可能會愛上別人的人,他本以為他一生就會冰冷而又冷酷地過了,可豈料最後竟會遇到如此令他心動、讓他心暖的小人兒?

被他這般溫情脈脈地凝望著,白陳卻只是臉微紅,他感覺到有點害羞,可同時,他卻又有點高興,心道;我就知道,我家老攻特愛我。

可面上,他卻只是朝謝自深道;“若是你對我差,我會讓你一窮二白的。”

“我知道。”謝自深愛極了白陳,他的眼底佈滿了痴迷與陶醉,“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也不會對你差的,小人兒。”

就這樣,白陳便被謝自深天天這樣寵愛著,這樣無下限地粘著。

不過多時,外界的人們誰不知道白陳是那位?

個個都知道白陳是謝自深捧在手裡怕摔,含在嘴裡怕化的小人兒,誰都不敢沒有眼地招惹他。

可有些人識相地不敢招惹白陳,有些人卻不識相。

尤其是那些嫉妒死白陳的千金大小姐們,她們一收到這訊息,個個雙眼都噴著嫉妒的火焰,想要把白陳給碎屍萬段。

如果她們可以用眼神殺人的話,那麼,白陳早就已經死了成千上萬遍了。

而除了這些千金大小姐之外,其他愛慕著謝自深的人們也一樣地嫉妒不已,心裡扭曲,想要把白陳給五馬分屍,除掉白陳。

而在元鳳民國這個年代裡,雖然娛樂設施很多,看起來也很和平,許多人的生活更是富裕不已,但是無論這兒看起來有多麼地和平,外面的戰爭一點也不少。以免自家的愛人會被捲入戰爭之中,更是以免自家的愛人無辜地中槍躺槍,謝自深向來是經常將白陳給帶在身邊,從來都不曾離開過白陳。而這效果也是出奇地好,至少在他盯著白陳的時候,白陳不曾被人傷害過、抓走過、失蹤過、綁架過。

可不過就是一次的疏忽,卻讓白陳被抓走了。

在這民國裡,愛慕謝自深的人很多,可想要對付謝自深的人也同樣很多,多如牛毛。如果真要說一共有多少人想要對付他,恐怕就是把這全城的街給排滿了也排不完。

由此可見,謝自深是多麼地拉仇恨。

而被無辜地抓走的白陳卻只是看著眼前那猙獰嘴臉的人們,他微昂首,微挑眉,輕笑道:“你們這般將我給抓走,你們莫不是以為謝先生會來救我不成?我可只是他的一個上不了檯面的情人而已,你們不會蠢到真的以為可以透過我,把他給釣出來罷?”

此刻的白陳說這話一是為了讓他們放過自己,二卻也確實是真心話。

白陳:在這物資短缺,戰爭四起的元鳳民國時代裡,很多人能活下來,都十分不易。謝自深之所以能有今天的輝煌,恐怕是因為他知道那些該捨棄,那些該留下的緣故。

況且,今日我死了,明日謝自深這般有權有勢的人就可以去找另一位。

他們竟然會覺得謝自深會來救自己?雖然謝自深與自己在一起了,可無法否認的是,謝自深是位實實在在的元鳳民國人。他就算再怎麼愛自己,他怎麼可能會不要命地來這個地方救自己?他們竟然想要透過自己,把謝自深給釣出來,他們真是……傻了吧唧的。

系統:……宿主,每當聽到你這般貶低自己,認為主神不會來救自己時,我真的忍不住為主神抹兩滴鱷魚淚。

白陳這般朝他們說著,他們中的某個長相妖豔的女子卻只是出來,隨後,毫不猶豫地給了白陳一巴掌,“啪!”的一聲響起。

這巴掌打出的聲音可響亮了,不僅打得響亮,白陳也感覺到臉蛋傳來陣陣的抽痛。

白陳:這掌打得可真夠有力的,我還沒有說她什麼,她怎麼就打人了?不是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嗎?

系統:這個人是女人,不是君子。

白陳微抬首,看向這個女子,可是這個女人卻只是一臉嘲諷,她抱著臂,眼底是一片嘲諷,她冷冷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賤貨,還敢粘著謝先生不放?”

白陳見到這樣的女人,卻只是沉默了,並沒有說什麼。

白陳;我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說,上來就罵別人賤貨,看來這人的品行也不怎麼樣,活該謝自深不喜歡她。

可他不說什麼,並不代表這個女人就會放過他,這個女人陰狠地看了他兩眼後,便掃了眼四周,道:“好好地看住他,如果他有什麼動作,不要對他客氣,只要他不死,怎麼揍他都行。”

四周的人們個個都應了下,表示明白了。

這個妖豔的女人似乎是這兒的頭領,她說的話,個個都聽,完全不敢反抗。

而手無縛雞之力的白陳,自然只是沉默了,他什麼都沒有說,心道:只要乖乖的,應該不會被怎樣對付。

可幾天後,白陳卻表示:這幫人真的是太過分了,自己什麼都沒有做,他們卻要這般折磨自己?

遙望而去,只見他現在正處於一個被廢棄的碼頭上。

這廢棄的碼頭似乎很偏僻,尋常人根本就不會到這兒來。

偏生這四周的寒風不像是尋常的寒風,一旦刮來,冰冷刺骨,刺到骨子裡時,讓人感覺這寒風不是冷的,不是涼的,而是像一把無形的風刃般,一下子刺進骨頭,讓骨頭發出“咔嚓”的一聲,讓人感覺到痛不欲生。而這時,涼嗖嗖的感覺也從白陳的身體裡傳來,讓他渾身都沒有力氣。

他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他真的是生存在元鳳民國時代,是一個缺乏物資的時代。

他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純粹是因為這群人虐待他,不給他飯吃,連饅頭都不給他吃,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白陳:他們再這樣冷冷地看下去,我就要被餓死了。

系統:……宿主,現在不該是想想如何逃跑的事情嗎?

白陳:你覺得我該怎麼逃?我覺得我怎麼逃跑似乎都逃跑不了。

本來白陳已經打定主意想要吃飽喝足,當個乖巧的人質,可是偏生這些人不給他飯吃。於是,幾天後的他怒了,他表示:我要離開這兒!我要高調地離開這兒!!!

系統:……其實你不用高調的離開,你高調的話,根本就離不開好不好?不要把自己想得太厲害了,你只要普通地低調地離開這兒就夠了。

白陳深知此理,知道自己不離開就沒有飯吃,於是,他便開始策劃離開這兒。

可是誰知道,他還沒有來得及策劃多久,那個之前給了自己一巴掌的女人就又來了。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白陳發現自己似乎是被囚禁在一個廢棄的碼頭裡,而且是特別偏僻的那種,第二,這裡一共有四個綁架犯,是一女三男,其中有兩個是長相醜陋的大漢,而有一個是長相陰柔的陰沉男子,不過陰柔歸陰柔,眼底的狠一點也不少,而且,光是看他平日裡總是愛捧著書看,就知道,他是個有腦子的人。而那個女人,長相妖豔,身材火辣,眼神狠毒,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物。

在這四個人當中,對自己敵意最高的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時不時都要找自己麻煩,這不,他才喝了下西北風,這個女人就突然上前“啪!”地一下,給了他一巴掌,微抬首,居高臨下,用看狗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白陳:呵呵,等著,到時候我會讓她跪在地上求我都還來不及。

系統:……她這樣做,確實有點拉仇恨,其實她沒事做這些幹什麼?

白陳:呵呵,我反正是看出來了。聽她的語氣,她似乎很嫉妒我。根據她之前跟自己以及跟其他人所說的話來看,她似乎以前是謝自深的手下,暗戀著謝自深,而謝自深卻不愛她,求而不得的她就爆發了。

系統:……真是不懂你們人類之間的情愛,如此之麻煩。

白陳微挑眉,他面上擁有著作為李家主的清高與傲骨,他微抬首,烏黑的髮絲服帖地在他肩膀上,他的明眸中全是一片清澈與乾淨,毫無一絲雜質與混沌,他輕笑道:“你這般待我,不怕被人報復?”

可聞言,這個女人本來是正常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起來,眼底是一片恨意與嫉妒,她一把掐住白陳的脖子,這掐不像是愛人間的情趣地掐,而是真正地死死地掐。

白陳瞬間感覺到自己有點窒息起來,他無法呼吸了。

“你這個可恨的傢伙!你知道我暗戀他有多久了嗎?我已經足足十年了!我愛他!我愛得可以為他飛蛾撲火,可你呢?你能為他做什麼?你什麼也無法做到!”

這個女人猙獰著嘴臉,她感覺到她很恨,可是她卻覺得光是恨這個字無法表達她的情緒,她只是很愛謝自深而已,她只是想要跟謝自深在一起,難道這有錯嗎?

“為什麼要有你這個小賤貨出來?如果不是你,謝自深就是我的了!”

在她的世界裡,謝自深是從來不會對某個人微笑的,他從來都是冷酷無情的,可哪怕如此,她卻覺得在謝自深的眼中,她是特殊的。

畢竟謝自深收了那麼多人之中,只有她一個人是女人,而且,謝自深曾經只親手教過她,雖說只教了幾分鐘就完了,但謝自深還是教了她。

雖說當年謝自深教她時,她才十歲左右,可是那又怎樣?從始至終她都覺得她是特殊的,謝自深是從來不會這般對待他人的。

就在這日子一點點地過去時,她也以為她會是謝自深人生中最有好感的人時,卻突然跑出來一位李家主。

她不知道這個李家主是怎麼冒出來的,可是她知道,她是不會容忍這個李家主活著,更無法容忍這個李家主吸引主謝自深的目光,讓謝自深朝他露出溫柔的笑容,將所有的愛都放在他身上。

她無法忍受他的存在,她已經不在乎她自己這般做後會落得怎樣的下場,她只知道,她要把這個李家主給弄死。

只要她把李家主弄死了,也許謝自深就會重新愛上她,也許謝自深就會發現他之前不過是被這個李家主給勾走了魂魄,隨後清醒過來。

她也想了,如果謝自深沒有清醒過來,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謝自深要致她於死地而已。

她已經接受了這個最壞的打算了。這麼多年以來,她解決掉謝自深身旁的愛慕者還不少嗎?可是每一次謝自深都只是預設地讓她解決掉,沒有真正地追究過她。

一想到這些,她就更加地自信。她不是愚蠢,她只是有計劃地行事而已,她認為這一次會像上一次一樣,不會有任何意外,就算被謝自深給真正地抓住了自己,謝自深也只是會放過她,然後,對她說,“下次別再犯。”這五個字而已。

就在她這般癲狂地想著時,她身旁的白陳卻只是心道:“小系兒,你給我出來,為什麼謝自深的魅力那麼高?為什麼我總是會因為他被人給欺負??這根本就不公平!怎麼不見我的魅力高到讓別人去欺負他?”

系統:……宿主,就算有人真的想要欺負他,他也會在暗地裡打跑情敵,不會告訴你,好嗎?

白陳:……你說得挺有道理的,我竟無言以對。

白陳沉默了兩秒後,便看著這個女人,道:“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何要這般待我?”這人真的是腦子進水了,這般抓著自己,好玩兒嗎?

這時的女人早就已經忘記掐白陳了,她已經陷入了自己的美夢之中無法自拔。

她一聽到這話,這個女人瞬間兇殘地回頭,隨後,一把死死地掐住白陳的脖子,把白陳給掐得呼吸不過來。

而見到白陳難受痛苦的表情,這個女人卻只是露出愉悅的表情,她勾唇低笑道:“你放心,你很快就會下地獄了,你不會再跟我爭謝自深了。”說著,她卻突然放手,隨後,她才從懷中掏出一種藥,往她的嘴裡扔去。

“……”等等,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這個藥似乎是最新實驗出來的一種x-a39204i的藥,並沒有在市場上流通。說起白陳為什麼知道這藥,還是多虧了李家老宅裡面的資料。

白陳還記得,當時他有點感興趣,就翻閱了下裡面的資料。據說,服下這種藥後,會讓自己產生一種錯覺,就是感覺自己擁有無限的精力,就像超人一樣。而不可否認的是,吃了後,往往服藥者確實會變得精神許多,甚至可以說是比精神許多還要精神。

因為一旦服下這藥,原本只能打敗三個敵人的人,能就直接打敗三十個敵人。

光是看數量,就知道這藥究竟有多麼地有用了。

可這變得精神許多,卻是有代價的。具體的代價是什麼,並不清楚。

而且,服下這藥後,人會更加衝動,甚至無法控制自己。

白陳:系統,她竟然在吃那個藥,她是想死嗎?

系統:確實在作死啊,嗑藥什麼的,會嗑死自己的。

白陳:珍惜生命,遠離嗑藥。

系統:嗑藥就等於邁入棺材。

白陳表示他可不想愚蠢地去嗑藥,不過,他也不是傻的,他自然知道在這個民國時代裡生存肯定不簡單。所以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他看著這個女人,想到了什麼,便微抿唇,勸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趁現在還沒有走太遠,還可以回頭,就趕緊回頭,不要再走下去了。”

他知道,這個女人綁架了他,謝自深肯定很憤怒,而這個女人不僅甩了他一巴掌,還甩了他幾次巴掌,並且聯合其他人餓著他了。謝自深若是知道了,定會更加地憤怒,會將這個人給碎屍萬段,以報這仇。

而實際上,白陳也……確實挺想這樣的。

白陳:畢竟她打了自己,我怎麼可能會不討厭她?

系統:……我還以為你會聖母地說不想打她。

白陳也想聖母地說,他不想報復回去,他是真善美的化身,可終究還是……做不到。

白陳:這世上是不可能會有真善美的,像我這樣單純善良的人都不是真善美,更何況是其他人?

系統:……論自家宿主覺得自己很善良很單純,該怎麼辦?我是該給他吃藥,還是該給他吃藥?

總而言之,白陳是無法不討厭這個女人,他特別討厭這打了他巴掌的女人,他冷冷地掃了眼這個女人,只見這個女人在嗑了藥後,面容上的疲憊瞬間一掃而光,眼底散發著興奮的光芒,她一把掐著白陳的脖子,咯咯地笑著,“像你這樣的賤貨,很快就會完蛋了。”

“……”其實我很想說,這世上男人一大把,有必要吊死在謝自深身上嗎?

白陳:就譬如我,我是一位優秀而又成熟的男人,特別可靠,特別值得信賴,當然,就算她喜歡上我,我也不會接受她的。

系統:……論此刻的我突然很想念曾經那積極那向上那陽光燦爛的小白白,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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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還能笑?”可這個女人卻顯然被白陳不經意露出的笑容給弄得瘋癲起來,她感覺到很憋屈,心裡頭的氣上不去也下不來,她本來以為白陳這幾天會被她弄得狼狽不堪,可誰知道白陳卻在這時候,依舊那麼地傲氣,看起來特別地有韻味。

她似乎有點明白為何謝自深會喜歡白陳了,可是就算她真的明白了,她也不會承認,她打心底地覺得她跟謝自深才是一對!

惱羞成怒的她,自然毫不猶豫地給了白陳一巴掌,“啪!”

這一巴掌比之前的巴掌都還要重,直接把白陳的牙齒都給打落了一顆。

“……”是誰告訴我女人是嬌小而又可愛的?為什麼在我面前的女人是那麼地兇殘?白陳沉默了,他表示:我回去後絕對要讓老攻把這個人給除掉!不除掉她,我怎麼對得起我那顆掉在地上的牙齒?

系統:……我為那個女人默默地點蠟燭。

可當白陳心裡頭的小人這般想著時,他面上卻只是依舊一如既往地淡然,他微抬眸,眼底依舊清澈無比,他輕笑道:“你覺得你綁了我,你會有什麼好下場?”

“哈!真是可笑!”這個女人抱臂冷笑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跟隨了謝自深整整十六年的人,你覺得在謝自深的心目中,你更重要,還是我更重要?”

可白陳聽到這話,卻只是嗤笑了聲,微昂首,挑眉道:“如果謝自深真的看重你,他會讓你過得如此慘?他會容許你這般嗑藥?”

聞言,這女人面容瞬間扭曲起來。

盡收眼底的白陳卻只是微勾唇,輕笑道:“呵,你不過就是一個愛慕著謝自深,因為沒有得到謝自深的愛,而扭曲癲狂的人而已。”

“你的嘴可真是夠硬的。”可這個女人聽到他說這話,瞬間變得更加扭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