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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廢墟之五世界VS沙角村家族家主3

白滅:“……”好萌。

這時候, 祭祀過來了“家主,其實您需要表現得更穩重一點, 這樣大驚小怪,是不好的。”

“是嗎?原來不能大驚小怪嗎?但是自從我腦子撞壞後, 我就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很奇怪。”白陳特別理所當然地說,“我總覺得他們都是壞人,雖然這話說出來是不對的,但是我真的有點怕怕。”

白陳眨了眨雙眼, 用一種特別純真的眼神看著沙角村祭祀, 然後……伸手扯了下沙角村祭祀的衣袖, “?g?為什麼祭祀你要穿得那麼好看, 而且為什麼要穿和族內的其他人不同的衣裳?難道是……那裡不對嗎?”

沙角村祭祀只是咬咬牙,把衣裳給扯了回來, 就朝白陳笑了起來, “家主,之前雖然已經檢測過您, 發現您的心智到了五歲,但是請您別這樣表現出來。”這話一出, 這家主應該就會被弄死了。

周圍的人們一聽這話,個個眼神都變得陰暗了起來,他們看向白陳的眼神變得炙熱起來,勢在必得。

而被這樣說了後,白陳卻只是微微歪了下腦袋,然後就看向白滅, 扯了扯白滅的衣袖,“吶吶,白滅,心智倒退到五歲,是壞事嗎?”這祭祀真是太相信檢測這樣的資料了。

白滅看祭祀的眼神很不友善,在被扯衣裳後,眼神瞬間一變,變得很柔和,他握住了白陳的爪子,揉了下白陳的腦袋,聲音依舊是那麼地冷,但是周身的氣息卻溫和無比,“不是壞事,父親,這表示您很純真,您有著一顆赤子之心。”這祭祀真礙眼,真想宰了。

白陳傻乎乎地笑了起來:“你看你看,白滅,祭祀有二十多歲的心智,是不是代表他變歹毒了?”

白滅:“……對,他是歹毒的。”

祭祀:“……”這兩個人都是傻的,真正聰明的人,是不會在被攻擊後,就反擊回來,是會在心中藏著的,不過……呵呵,反正他們兩個人很快就會死了。

很快,插花大會開始了。

插花大會,原來是指家主之間的比賽,比賽的內容就是,

“請家主先選擇自己要比賽的對手,然後再將七十三種花,從各處給摘回來,摘回來的時間為五個沙漏,五個沙漏完後,家主們就必須得把七十三種花給插好,插的時間為一個沙漏,在插的過程中,可以相互破壞。最後,以插的結果為準,誰插的花種最多,同時,插的姿勢最美。以此作為基準,評價誰贏誰輸。”

“原來這就是插花大會,聽起來挺有趣的。”白陳看向白滅,他戳了下白滅的肩膀,“白滅,我能插好看嗎?”

白滅被戳了後,沉默了下,才說:“如果是你的話,定然能做好。”

“是這樣嗎?”白陳捶著腦袋,他右手放在白滅的肩膀上,給了白滅一個熊抱,“如果沒有做好的話?”

“我會一直都陪著你。”白滅回抱住了白陳。

“嘻嘻!聽你這樣說,我突然覺得有自信了。”白陳振作起來了,他朝白滅說,“我現在就去摘花了。”

白滅朝白陳點了下頭,“好。”

不過……

“比賽還沒有開始,不準插花。”這是裁判對白陳說的,白陳被阻攔後,就微微撇了撇嘴,“哦,這樣啊……真無聊呢。”白陳走到祭祀旁邊,就看向有點臉色差的祭祀,可能是被他的行為給蠢到了。

“祭祀,你怎麼了?臉色那麼差?”白陳露出震驚的表情,“就好像踩到屎一樣。”

“……你給我閉嘴。”祭祀有點憤怒,但他強壓著,他微微皺眉,“現在大會還沒有開始,是不能搶先一步去摘花的,你安靜點。”果然心智只有五歲,連大會規則都不記得了。

“哦……”白陳便站在一旁,“我還以為可以先摘花呢,話說,祭祀上次為什麼給我測試心智後,就先走了?”

祭祀:“安靜點。”真是鬧得要命,待會兒就會沒命了,呵

白陳:“哦……為什麼呢?為什麼要先走呢?”我可不會讓你那麼容易安靜的。

祭祀:“……安靜。”頭疼死了。

白陳扯著祭祀的衣袖,搖晃著:“為什麼呢為什麼呢?”現在我的心智只有五歲,安靜才不正常。

祭祀直接給了白陳一掌,“噗!”白陳吐血了,一旁的長老們個個都震驚了,祭祀懊悔,他看向白陳,“剛剛不小心用力了,你沒事吧?”活該。

白陳:“沒事。”現在長老們都對你的好感下降了,這一掌值了。

長老們:“……”沒想到祭祀竟然多此一舉,浪費力量,明明家主馬上就要……死了。

很快,大會就開始了。

大會開始時,也不能摘花,而是得先開始抽票。

抽到奇數的人,是最幸運的人。

為什麼要這樣說?

因為,奇數決定跟誰比賽。

即第一位、第三位、第五位等奇數抽到票的人,就可以決定他跟誰對戰,然後開始進行比賽,而第二、第四等偶數抽到票的人,就會等待被人決定,而不是主動決定。

當然,對於那些實力高強的家主來說,無論是誰都差不多,是奇還是偶,都不在乎。

第一位抽中的,是角國的人,而且是五大家族的人,通常來說,是角國的人,那麼,應該挑戰尖國才對,然而,這家族正好是第四位,是土角村家族的家主,他想穩贏,因此,他直接選中白陳這個弱雞雞的對手。

一想到白陳目前失去記憶了,不僅土角村家族的家主,其他家主,都想要挑戰他,並且殺掉他。

這樣一來,不僅可以贏比賽,還可以削弱沙角村家族的實力。

而這就是祭祀的目的所在。

祭祀:“家主,你可不要輸。”上次整你到七世界,沒想到只害死了你的兩個繼承人,你還沒有死,這次絕對讓你死。

白陳沉默了下,便扭頭看向白滅,“你看你看,那些人好像很興奮的樣子,為什麼呢?”

白滅:“那是因為,他們都在期待跟你交手。”

白陳:“為什麼呢?”

白滅:“因為父親你是個可敬的對手,因此,他們想要跟你交手。”

白陳:“哦,是這樣啊,那麼,他們沒有想跟祭祀交手,是因為祭祀不可敬嗎?”

白滅:“是的,祭祀不可敬。”

祭祀:“……”呵呵,真正的聰明人,是不會這樣嘲諷別人的。等滅了你,我成了沙角村家族的家主後,你就知道可敬不可敬了。

白陳似不經意地看了眼祭祀,然後就直接撲向白滅,抱住了白滅,“啊,真舒服。”騙過祭祀後,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白滅:“……父親,你別亂撲。”被撲了,真、真好。

白陳:“不要,讓我多撲撲。”反正我才五歲,亂撲也沒關係。

白滅:“不好,這樣不好。”再多撲兩下,好軟,好喜歡。

白陳:“我又不重,不要鬧啦!”不趁現在揩點油,吃點豆腐,到時候心智正常了,就沒藉口撲了。

白陳這樣揩油揩得相當愉快,然而白滅卻微微抿唇,似乎是有點無法適應白陳這樣揩。

白陳觀察到白滅這樣的表情後,就更加揩著,緊緊地抱住,完全是不肯放手的。

在祭祀見到這幕,卻只是沉默了,然後就扭頭,不再看白陳他們,而是背對著他們,與長老他們聊天去了。

這次抽選了票後,第一場戰,自然就是土角村家族的家主,與沙角村家族的白陳對上。

這場比賽,將會在十五分鍾後開始進行,因此,在正式開始開戰前,各位選手都要做好準備。

在得知這土角村家族的家主選中了白陳這個對戰角色時,白陳微微歪了下腦袋,他眨了眨雙眼,然後就扯著遠邊祭祀的衣袖,他笑得特別燦爛,“祭祀祭祀,你看你看,有人選我對戰!我會不會輸?”

“不知道。”祭祀特別不客氣地將自己的衣袖給扯了回來,他看著白陳,一臉冷漠,“家主,煩請你自己做好作戰準備,不要出輸掉這比賽。這是一場決定家族地位的比賽,請不要輕易輸掉。”馬上你就不僅會輸掉,而且還會死得很慘了。

白陳:“哦,是這樣啊!原來很重要啊!”這祭祀還真是想我死得緊呢,不過……呵,沒關係。

祭祀:“好了,馬上開始了,請做好準備。”家主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礙眼,不過,馬上就要死在土角村家主的手下了,這樣一想,反而就不那麼煩了。

白陳似不經意地掃了眼祭祀兩眼後,就直接蹦?到另一邊去了,他直接撲在白滅身上,然後就掛在白滅身上,他鼓著臉,不高興地要用腦袋噌了噌白滅,而被噌的白滅,則是僵硬著身子,站在那裡,完全無法動彈。

而見到白滅這樣,白陳卻只是搖晃著腦袋,他睜著雙眼,說:“白滅,你覺得我會贏嗎?”

白滅:“父親,你自然是會贏的。”

白陳:“哦,真的是這樣嗎?”突然覺得白滅說的話好像不是特別可信呢!

白陳這樣想著,就握住白滅的爪子,“白滅,你覺得我會贏,這是為什麼呢?”

白滅沉默了會兒,便對白陳說:“那是因為……父親你很厲害。”

白陳一臉驚訝,他有點小小的樂滋滋:“原來在白滅眼中,我很厲害嗎?”好高興!

如今白陳露出這麼傻乎乎的模樣,白滅卻還認為白陳會贏,白陳就認為,白滅真的是對他是……真愛啊真愛。

白陳笑得特別甜蜜,這一甜蜜的笑容,讓白滅僵住了,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站在原地,微微抿唇,像是在壓抑著怎樣的情緒。

可一見到白滅這般僵硬著身子,白陳卻忍不住用身體撞了下白滅,然後就……用圓潤的爪子拍了下白滅的肩膀,“你……那麼相信我會贏,我很高興。”

白陳說著,就抬頭偷偷地看了眼白滅,觀察著白滅的神情,而白滅則是在聽到這些話時,臉上浮現出緋紅,看樣子,白滅被這話給弄得很不好意思,他一副“父親這樣認真地對我說,我該回應”的樣子。

見白滅這樣,白陳卻忍不住笑得更甜蜜了,他內心裡的小人正高興地掀桌著,他忽然想到什麼,他就忍不住輕笑出聲,就上前緊緊地抱住白滅,他壓低了聲音,只用兩人聽得到的聲音,一種相當優雅的語調說,“放心……白滅,我會贏的。”

說著,白陳微微側頭,他看著白滅,低笑出聲,他的眼底是笑意,“我絕不會輸。”

聞言,白滅微微愣住,他近距離地觀察著眼前的白陳,他從來不曾這樣觀察過別人,如此近的距離。

白滅忽然想到在他差點被沙化抹殺時的場景,他還記得當時的白陳也是這麼近距離地挨著他,緊緊地抱著他,那時候的感覺,如今還……殘存於心中,他永遠都忘記不掉。

見白滅這樣望著自己,白陳卻只是笑出聲,他露出了相當燦爛的笑容,隨後,他微微側頭,似不經意地觀察著這四周,漫不經心的一一掃過,將目光放在了烏黑的衣襬處,看著那扭曲的虛無二字,然後將目光給往上看,只見是虛無家族的那些人。

白陳看向虛無家族時,似乎任何情感都不帶,他極快地掠過後,就將目光放在土角村家族中的家主身上,這土角村的家主,他們所穿的衣服與沙角村家族並不一樣。

是因為生長的環境不同,居住不同的地方的緣故,因此,他們穿的衣服,是不用遮擋住面容的衣服,

戴著土黃的帽子卻不顯得土,整個人穿著黃大的衣服,看起來有點圓潤以及肥胖,不過這樣的設計,穿在土角村家族的其中一個繼承者身上,看起來不僅不土,相反還挺好看的。

“那個精緻的小孩是誰?看起來挺可愛的啊。”白陳微微歪了下腦袋,特別感興趣地問著祭祀,“祭祀,你認識他嗎?”

祭祀:“……”別煩我,我什麼都聽不到。

白陳:“祭祀,你認識他嗎?”

祭祀:“……”依舊什麼都聽不見,我什麼都聽不到。

白陳眨了眨雙眼,他直接伸手……拍了下祭祀的肩膀,“祭祀,你真的不認識他嗎?”

祭祀:“……不認識。”這種時候,就算是認識也要說不認識。

白陳:“祭祀,你不是很聰明嗎?你怎麼會不認識他?”

祭祀:“你若真感興趣,可以問長老他們,我對俗事並不感。”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你,急死你。

祭祀這樣就走到一旁,離開白陳,白陳只好轉而問長老他們。

如今距離比賽開始,就只剩下五分鐘了。

白陳知道時間不多了,因此,他就問了下大長老徐沉:“大長老,你知道這繼承者是誰嗎?”

大長老徐沉看了眼祭祀後,就側頭看向白陳,再看向遠邊的小孩,他似乎想到什麼,眼神微微暗了下來,看向白陳:“怎麼突然對這事感興趣?”

白陳笑得特別燦爛:“突然覺得這個小孩子好像有點眼熟,我以前也收過這種類似的小孩。”這長老完全是在試探自己呢。

大長老徐沉:“家主,這小孩子當初是曾經您收過的兩個繼承者的朋友,他們認識,如今他是相當恨著你。”這家主是真不記得了?

白陳“哦”了下,“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他叫什麼來著?”這個長老還在試探呢。

大長老徐沉說:“他叫土若,土姓是土角村家族的最高貴的姓,這土若是相當厲害的的繼承者,天生下來就擁有土之能力。”

大長老徐沉說著,就看了眼白陳不遠處的白滅,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笑得特別真誠,“家主您的兒子白滅就是擁有沙之能力,相當厲害,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擁有的。”

白陳卻直接無視掉他的話,只是說:“原來這小孩子叫土若啊,這土若二字……真是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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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陳說著,就直接無視掉大長老徐沉,走到一旁去了。

被無視掉的大長老徐沉:“……”莫名想要抽死這個家主,該怎麼破?

至於其他連天都沒有聊的長老們,二長老徐清表示:無所謂,反正這人馬上就要死了。

三長老徐穩表示:家主這般不跟我聊,莫非是……不信任自己了?

四長老徐冷表示:不虧是將死之人。

這幾位長老這樣想著時,白陳卻只是站在臺下,開始觀察這個比賽的舞臺。

到時候他就要站在這舞臺上,跟土角村家族的人比賽了,是比插花,一共要摘七十三種花……

不知道,一想到這些,白陳就忍不住撐著下巴,開始觀察著他們。

這時候,白陳就開始與界雲聊天起來。

自打帶界雲進來後,白陳就沒有怎麼理會界雲,而界雲則是一直“啾啾”地喊著,在四處到處亂飛,飛來飛去,他正觀察著四周,而他的目光也相當地明亮,似乎在思考些什麼事事情。

白陳直接把界雲給一逮住,拽進懷裡,揉了腦袋兩下,“啊,好可愛”好軟,軟軟的一隻,超級萌。

白陳喜歡這樣圓潤的機器人,雖說挺冰冷的,但是揉起來真的挺舒服的。

而被揉了的界雲,則是有點害羞,它“啾啾”地喊著,“白陳,怎麼突然抱著我?”

白陳:“覺得挺萌的就抱了。”那麼可愛的一隻,平日裡沒有實體,抱不動,現在就可以抱了,嘿嘿。

聽到挺萌這兩個字,界雲很高興,它有點壓抑不住高興的情緒,它忍不住“啾啾”地叫起來,就就用腦袋噌了噌白陳的手指,而被這樣噌了,白陳卻只是微微愣住,就撫摸著這界雲,揉了下他的腦袋,“界雲,原來你平日裡可以那麼萌。”

“……啾。”界雲有一點受傷了,“啾啾啾!原來你覺得平日裡的我不怎麼萌?”

“不。”白陳搖了搖頭,他特別認真地說:“只是沒有料到會像現在這麼萌而已。”

“啾啾?原來你一直都覺得我很萌?”界雲特別高興,高興得直接在白陳的懷裡打滾,白陳一直都抱著界雲,生怕界雲會掉在地上,然後砸個稀巴爛,“好了好了,別亂動,亂動到時候掉在地上,我就不管你了。”

“啾!我高興!”界雲特別高興,他內心裡的小人都已經笑開花了,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我好幸福”的,這種氣息是無法偽裝出來的,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幸福的狀態。

見界雲如此幸福,白陳卻微微愣住了,他沉默了很久後,才伸手輕輕地拍界雲的腦袋,“你很可愛……以前是我太忽視你了。”

“啾啾?”界雲聽到這話,突然愣住了,抬頭,就看到自家的宿主,宿主正抱著自己,然後就對自己說,“日後我會對你更好的。”

“啾!我好感動!”界雲被感動到了,它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高興的狀態,可同時,又有複雜的情緒湧現上來,他忍不住一直都待在宿主的懷抱,它朝白陳說:“白陳,我真的很高興遇見你了。”

一聽這話,白陳微微愣住了,他有一種不妙的預感,然而,他卻只是微微加大力道,然後將界雲給抱在懷裡,他微微低垂著頭,讓陰暗遮擋住面容,他發出低沉的嗓音,“放心,我不會讓你後悔遇見我的。”

他們剛聊完話不久後,比賽就開始了。

白陳微微側頭,他掃了眼全場後,他就微微拍了拍衣裳,隨後,他就上場了。

剛一上臺,對手土角村家族的人也來了。

白陳之前一直都在說那些話,目的很簡單,那就是……試探他是否能夠在這舞臺上放光彩。

祭祀是想要自己在這舞臺上死,然而,他不能死。

原主叫徐林,他死的原因,目前還不知道,不過根據那些人的態度來看,可以得出,徐林是被祭祀給弄死的。

由此可見,祭祀越是想要弄死自己,他就越是不能死。

不僅如此,他還得大放光彩,一旦他贏了比賽,這比賽結束後,他在沙角村家族的地位就更牢固,在家族之中,就更沒有人敢動他。

這些人,一聽到他失去記憶,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挑戰他,不就是因為覺得覺得他這個家主是可以揉捏的?

他現在就會用實力告訴這幫人,他是無法揉捏的。

至於那些人在他大放光彩後,會怎樣想他,他就……

白陳似不經意地看了眼沙角村家族,他就微微蹙眉,他扭頭就朝祭祀說,“祭祀,你給我看好了,我是絕不會輸的。”只要給這祭祀下馬威風,這祭祀日後就不敢再對付他了。

祭祀微微愣住了,然後就微微皺眉,不快地說:“是嗎?”呵,死到臨頭,還喜歡說這等話?簡直就是找死。

白陳他只是微微抬起頭,高傲地看眼前的土角村家族的家主,他的眼底充滿著不屑,他故意蔑視地看著這土角村家族的家主,高高在上地說:“不過就是區區的土角村家主,一直都位列第四,如今還想要爬過頭,贏過我?真是可笑,呵,愚昧之極,待會就等著輸。”越是自大的話語越是容易讓敵人掉以輕心。

土角村的家主一聽這話,則是冷笑起來,他冷冷地看著白陳,“我不欲與將死之人做任何爭吵。”不過就是要死的人了,還說這種自傲的話?簡直就是找死!

見土角村家族的家主被自己給激怒了,白陳則是似不經意地觀察四周,當他掃過水角村家族的家主,發現他正用一種平靜的態度看著自己時,白陳微微抿唇,他便掃過火角村家族的家主看著自己,這是一種擔心的眼神。

然而,如果這火角村家族的家主真的擔心自己,之前在自己被祭祀說自己的心智只有五歲時,就不會看向自己的眼神如此炙熱了。

白陳微微側頭,他最後掃過了虛無家族,就見虛無家族個個都戴著面具,根本連誰跟誰都分不清。

就算待會家主登場的時候,家主被人給調包了,也不會有人察覺到,畢竟他們可是穿得最密不透風,嚴實的人,戴著面具,那裡還看得清楚面部表情?

白陳這樣觀察完後,卻只是微微抬頭,不在意地掃過土角村家族的家主,完全就是不把他看在眼裡的感覺,他輕蔑地說,“呵,說別人將死的人,自己才會將死。你所以挑中我,不就是看中我失去記憶了嗎?以為我最弱,就來挑戰我,像你這樣的膽小鬼,真不知道有什麼資格來這裡作戰。”挑最弱的來戰,本身並沒有任何錯誤,錯的就是你將強的看成弱的。

白陳心底的小人並不反對土角村家族的家主的想法,然而,他故意說這些話來激怒土角村家主。

果然,很快土角村家族的族長只是特別憤怒地揮著拳頭,就想要殺死白陳。

這時候,比賽已經開始了,五個沙漏中的第一個沙漏開始在掉落。

白陳微微側頭,他心中正計算著時間,他打算去摘一百種花回來,這樣的話,就算跟這土角村家主打架起來,他也可以確保最後還剩下七十三種花。

總而言之,越多花越好。

於是,當比賽剛開始時,這土角村家主想要打白陳時,白陳直接無視掉,往左一躲閃,就直接往下一躍,然後離開這舞臺,朝外面可以收集鮮花的樹林奔去。

在他們這樣奔去收集時,那些圍觀群眾也可以跟著移動。

由於那些人想要觀察這兩個人的實力,因此,都跟過來。

這次的插花大會,別以為比一次就直接結束了,他是一種一對一後,成功的人晉級,然後再跟其他成功晉級的人,一對一。

如果這次白陳輸了,這個土角村家主的實力有多強,他們記在心中,有些人晉級後,跟他對上,也能先思考幾番該如何制勝。

因此,他們個個都跟上來了。

白陳則是直接開始摘花,他摘花的速度極快,白陳邊摘著,邊看這邊的那個土角村家主,他相當憤怒,他在摘花的時候,總是會搞怪,想要破壞白陳摘花。但白陳直接躲閃開來,摘更快了。

而一邊躲閃還能邊摘花的行為,令許多人都微微有點驚訝。大多數人以為白陳這樣失去記憶後,實力自然大跌,然而,如今卻能夠摘得那麼快,而且就算被攻擊,也能摘花,個個都驚訝不已。

這是自然的。

白陳又不是尋常人,他曾經是魔尊,他以前又在啟發地方學習過,無論是魔法也好,還是武功也罷,這些都讓白陳的實力變得極高。土角村家主,他並沒有任何錯,可是錯就錯在……他挑錯了戰鬥物件!

因此,這一場,他必輸無疑。

白陳這樣冷漠地看了眼這土角村的家主後,他就已經把手裡頭摘到的三十六朵花,給拿在手裡,輕輕一躍,朝外面奔去,他的目標是摘一百朵。

當他輕輕一躍,朝著更多鮮花的前進時,他不經意地掃了眼這些圍觀群眾,其中,只見虛無家族的人,他們個個都站在那裡,周身散發著一種不友善的氣息,而其他家族的人們,個個都有著不同的氣息,而其中,他們家的沙角村家族的祭祀,卻不在其中,祭祀並沒有跟著過來。

這一點,讓白陳特地留意了下,他看向白滅,朝白滅喊了句“白滅!你放心!我不會出事的!”

原本一臉擔憂的白滅,這時候便微微抿唇,他的眉頭微微皺起,他朝白陳說:“你要保護好自己,別出事。”

“好的!”白陳笑得相當燦爛,“我絕對會保護好自己的!我不會出事的!”

一聽這話,白滅卻忽然愣住了,他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他這樣一直都看著白陳,他微微抿唇,他的髮絲伴隨著輕風微微飄揚著,他看向白陳的目光相當柔和,他露出了一個罕見的溫柔笑容,“白陳,保護好自己,我會一直都在這裡看著你,陪著你,不會離開你。”

一聽這話,原本正摘著花的白陳,卻微微愣了下,望去,當他見到白滅向自己這樣微笑時,白陳也微微抿唇,他露出了一個比之前還要高興燦爛的笑容,他說:“好!我會努力的!我知道你一直都在陪著我!我不會輸的!因為,我們到時候還要在外面一直都生活著!一直一直在一起!”

白陳這樣分心地跟比賽外的白滅聊天時,白陳竟然還沒有被攻擊攻擊到,他還在摘著花。

這樣的實力,簡直就是相當強大,那裡弱了?

土角村家主顯然也是知道自己判斷錯誤了,額頭流著冷汗,他正思考該如何做才能得勝,他剛剛的攻擊,全都被白陳給無視掉了,被躲閃開了,而白陳還沒有出招,他相當急躁。

土若則是對土角村家主說,“家主!不要慌!只要按照自己的節奏來就夠了!”

土角村家主愣了下,就對土若說:“你說得對!我會按照自己的節奏來的!”

當白陳這樣朝著白滅笑著,可突然他聽到了這些人的聊天,他的眼神就變得暗了下來,卻見白滅也不再那麼溫柔地笑著了,他只是恢復了之前的模樣,他正看著白陳。

白陳則微微低垂著頭,讓陰暗遮擋住面容,他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翻滾的一片情緒,他,就微微起身,他朝土若與土角村家主說,“你們兩位,這樣真是……夠了,會讓人嫉妒的。”

白滅沒有說話,他只是沉默了下,看著白陳,眼神相當複雜。

他的情緒很複雜,白陳卻只是朝白滅露出了一個傻笑:“白滅,父親會一直都記住你剛剛說的話,你放心!我會努力的!”

“……嗯。”白滅只是應了下,然後,他似乎覺得太少了,便又添了句:“父親你要加油。”

白陳:“啊!好的!”

白陳一副“我一定要為了我家的白滅勝利”的模樣,他相當高興,他就用一種鄙夷的眼神看著土角村家主,“都是你們幹的好事,不然我就可以跟我家的兒子多聊幾句話了!都是你們的錯!”

一聽這話,土角村家主卻抖了下,他感覺到一股殺氣鎖定了他。

而白滅並沒有說話。

這時候,白陳掃了眼四周,卻發現界雲也不見了。

見到界雲不見了,白陳卻不怎麼驚訝,他只是把花給摘下來。

當摘花時間結束後,白陳就回到了臺上,然後開始進行插花了。

插花的時間為一個沙漏,白陳看到沙漏開始時,他就微微側頭,看向身旁的土角村家主,白陳的表情相當豐富,一下子厭惡,一下子羨慕,一下子又是感覺到煩躁,最後則是鄙夷。

一看到這樣的白陳,這土角村家主卻忍不住朝白陳吼:“你用這樣眼神看著我做什麼?”看起來真是讓人想打!

白陳只是指了下那些鮮花:“哦,沒什麼,只是裡面有些花都腐爛了,你卻還把它們摘來濫竽充數,我……鄙視你。”說著,白陳就一副“我看不起你”的難看表情。

土角村家主:“……”眼前這人太欠打,真想要將這人給打死了。

土角村家主想到什麼,他直接開始揮起拳頭,就直接使用出“土之一刺!”這一招,只見地面中突然冒出許多土刺,直襲白陳。白陳自然是慢悠悠的、不慌不忙地躲閃開來,微微側開身子,就轉了個圈,再把自己的花給插起。

白陳插花時,插得相當順手,他邊插著花,邊開始躲閃這些攻擊。

他並沒有主動攻擊這土角村家主。

這一次,白陳所摘的花為一百零二種,而土角村家主所摘的花有九十八種。

而只要白陳這樣安全地插花插成功了,白陳定然會勝利。

因為他的花種數更多,因此,土角村的家主就開始攻擊了。

土角村家主想要讓白陳連七十三種花都沒有。

他們在上臺前,都是籤了生死條約的,也就是說,就算他們二人死在這裡面,也不能怨任何人。

因此,這土角村家主就直接開始襲擊白陳,想要將白陳給弄死。

而當他襲擊時,他整個人也跟著襲向白陳,白陳原本是不想出手的,可是當白陳發現這個土角村家主所施的招數,竟然打到了外面的白滅,並且把白滅給打傷胳膊時,白陳卻憤怒了。

他朝白滅問:“白滅,你還好嗎?”

剛剛白滅一直都在關注白陳的情況,因此他距離白陳所站的地方最近,誰知道會被無緣無故打一下?

這時土角村家主見白陳如此擔心白滅,他就露出了一個特別得意的笑容,“怎麼了?你剛剛還不是說一些欠揍的話嗎?現在心疼了?”

土角村家主看白陳如此在乎白滅,他就故意用這些招數鎖定白滅,白滅在外面就被這樣無緣無故地攻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