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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冷酷無情強勢攻VS悲慘家主受10

這些夜裡, 他無法入睡,只要他一想到白陳此刻正被人給折磨著, 他就感覺到心痛不已。

不得不說,白陳此刻運氣算好, 起初那些綁|架犯想要試探謝自深究竟是否能快速的找到他們,而且為了隱藏他們在那兒,他們可謂是快速地轉移了好幾個地方才堪堪停下。

剛停下,想要折磨這個白陳時,就被謝自深給找到了地方。

“小人兒,我好怕你會離開我,我從來不曾這般怕過。”那大手緊緊地抱著白陳, 可是有史以來, 白陳卻感覺到其實那個懷抱也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般堅強,也許,也是不堪一擊,脆弱無比。

白陳微抬手, 輕柔地撫|摸|著謝自深的臉, 他能夠感覺到謝自深真的為了他變得異常地疲憊,可是最終白陳卻只是緩緩道:“我不會離開你的,謝自深,除非死亡,否則,我是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白陳的眼神異常地堅定,他說這話時, 謝自深也漸漸地恢復了正常,他微勾唇,露|出了一個性|感的笑容,他一把抱住白陳,低笑道:“我還以為你會說,誰想跟你在一起。”

“……你覺得我像是會說那話的人嗎?”白陳嘴角微抽,他不知道謝自深是怎麼突然會想到這些話的,更沒有想到謝自深會把氣氛一下子給毀掉。之前的傷感瞬間都散掉了。

白陳表示:這個謝自深一點也不知道什麼叫氣氛。

可是當謝自深抱著白陳,回到家中,輕輕地守著白陳睡覺,與白陳一起蓋純被子時,謝自深的眼底卻只是劃過滿滿的悲哀與難過,他輕輕地吻了下白陳,輕聲道:“小人兒,你可真是我的小人兒,如此讓我無法自拔,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小人兒。”

謝自深自然不是不難過,不是不傷心,他只是不想讓白陳感覺到半分壓抑而已。

當白陳徹底地睡著後,他也就輕輕地起身,離開這兒,到了陰暗、潮|溼的獄牢裡。

這兒有許多血|腥的味道,可是他卻不甚在意,生活在這個元鳳民國時代裡,對這等行為早就已經習慣得不行了。

他掃了眼自己的手下,手下不待他說話,便已明白謝自深想說什麼,連忙上前彙報事情。

待得知那個給了白陳幾個巴掌,並且差點讓白陳被兩個大漢給強|奸的女人此刻已經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後,他卻只是道:“不要殺她,將她扔在外面,我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敢動小人兒,都該有這等下場。”

平日裡這個女人所結的仇自然不少,她一旦被這般扔在外面,八成會被殘|忍地對待。

況且這個女人曾經又違法做了許多事情,一旦警察找到了她,絕對會把她給抓進牢裡,將她繩之以法,讓她為自己所做過的錯事付出代價。

可謝自深卻只是這樣吩咐下去,代|表他就是想要讓這個女人落得這等下場,想要將這女人給繩之以法,而不是私自處理。

被這般處理的女人,卻只是悔不當初,她看著謝自深的背影,難受起來。

對於這邊所發生的事情,白陳自然不知道。

他只知道,當他醒來時,他家的謝自深已經在他身旁,並且給他煮粥來吃,輕輕地喂他喝粥。

“唔,你總是這樣對我那麼好,小心我|日後老的走不動路了,還需要你來伺候我。”

白陳開玩笑地說,可是誰知道,謝自深卻只是溫柔地看著他,寵溺道:“如果老了,我就照顧你,慢慢地照顧你,照顧你一生一世,哪怕有日我老得邁不動步子了,也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可聽到這話,白陳卻無端地感覺到眼眶酸澀起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只是感覺到鼻尖微酸。

而見到這樣的白陳,謝自深卻只是低笑了起來,他輕輕地擦掉白陳不小心所流|出來的淚水,低笑道:“小人兒,別哭,我見不得你哭。”

“……我,我知道。”白陳扯了扯嘴皮,莫名感覺到很悲哀,明明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可他最後卻只是強顏歡笑了起來。

而見到這樣的白陳,謝自深卻只是將他給輕輕地擁進懷裡,低嘆道:“小人兒,不想笑就不笑,在我的面前,你永遠都不用偽裝自己,做一些不開心的事,我會保護你的。”

白陳並不知道謝自深對他們究竟做了些什麼,可是白陳知道,那個打了自己幾巴掌,想折磨自己的女人,後來過得異常地慘,據說她先是被她的仇家們個個折磨一番,隨後,她似乎變成一個瘋癲的瘋|子,什麼都不知道,被賣進了一個地方,後來就被警察給找上門,將她給繩之以法。

由於白陳不喜歡這樣的生意,所以,他讓謝自深不準碰這樣的生意。

謝自深最聽白陳的話,白陳說什麼,他自然都得聽,於是,本來就不碰這方面生意的謝自深,就更是不碰了,並且把這條規矩刻在了每一個手下的心中,若是他們敢碰這類的生意,他們就別想繼續混下去。

而那兩個大漢則被曝出來他們曾經幹了多少件傷|天|害|理的事。據說那些受|害|者的家人一個個都找上|門,欲弄死這兩個大漢。

這兩個大漢起初東躲西|藏,可最後卻還是被這些受|害|者的家人們給揪出來,活活地削成|人棍,折磨而死。死後還被人給鞭屍,鞭了足足七天七夜,那些受|害|者們的家人才消了點氣。可哪怕如此,受|害|者的家人們卻還是哭得哭,落淚的落淚,痛苦的痛苦,傷心的傷心。

總而言之,經過這些事後,白陳更是覺得像這等害人的事,是萬萬做不得的。至於其他的,譬如打鬥之類的,那完全就是幾個人之間互相拼鬥,死了幾個人也是自個兒找抽,那沒有什麼關係。可若是像這等有損陰|德的事,卻是害人害己。

反正白陳是不想讓謝自深碰,而謝自深也很聽白陳的話,完全不碰。

因此在江湖上,個個都知道謝自深很寵白陳,寵得白陳不要不要的,沒有一個人敢招惹白陳。

畢竟誰不知道,謝自深最寶貴的就是白陳這個小人兒?

於是,當這一事落幕後,謝自深就牽著白陳的手,將白陳給引薦給其他人。

其實謝自深之所以引薦,就僅僅只是因為……白陳太無聊了。

白陳一直都說我太無聊了,想要去找點好玩兒的。

於是,謝自深便讓人陪白陳打麻將。

可若是讓女人陪白陳打,白陳肯定會覺得打得無趣。

可若是找個有頭有名的人陪白陳打,白陳八成會覺得打得很起勁兒。

而謝自深所找的人們,果然都是上道的,完全給足謝自深面子,陪白陳打牌。

白陳打牌的技術如何自然是誰都不用說,反正他是覺得:我打牌最厲害,我打牌最強!

起初的時候,謝自深對白陳說,是否需要自己幫忙打兩局,可白陳卻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而當白陳摸什麼牌都是好牌,別人打什麼牌都會讓他碰時,他覺得他的運氣真的好炸天。

瞬間白陳樂不可支,感覺到高興極了。

白陳:不得不說,打麻將什麼的,真的挺有益身心健康,讓自己的人生更加地感覺到幸福美滿。

系統:……那是你贏的前提,如果你輸了,你會這樣想?

而當白陳贏個不停後,便也就很快到了深夜了。謝自深自然是牽著白陳的手一路回家。

在車上時,白陳看著窗外那些一晃而過的景色,街道上也不乏有相互牽絆的情|侶在行走,可是他們卻都沒有謝自深這般寵著自己,愛著自己,眼神也沒有像謝自深這般深情與溫柔。

而當白陳側頭看向謝自深時,卻發現謝自深一直都在默默地注視著自己,眼神一直都很柔和與溫柔,眼底是一片深情。而見到這樣的謝自深,白陳似乎想到了什麼,便猛地上前,隨後,微挑眉,低笑道:“乖,告訴我,你是不是瞞著我做了些什麼事?”

聽到這話,謝自深卻只是微勾唇,低笑道:“乖,別這樣朝我笑,會出事的。”

白陳對他所說的不甚在意,他可不覺得朝謝自深笑有什麼問題,“既然你覺得我朝你笑有問題,那我日後就不跟你相處了。”

“為什麼?”謝自深把玩著白陳的髮絲,低笑道,“難道你笑了兩下,就不能跟我相處?”

“自然。”白陳撇了撇嘴,“你不是說我朝你笑,會出事嗎?可我天生就喜歡笑,正所謂,笑一笑,世界更美妙。你不讓我笑,那我就只好離開你,到別處去笑。”

“這可不好。”謝自深看得出來白陳是認真的,瞬間抱著白陳,“你朝我笑,不會出事,剛剛是我失言了。”

“是嗎?”白陳狐疑地看著他。

“自然。”謝自深這般毫不猶豫地認錯,真的讓白陳心感覺到……莫名地暖。

“那好,我就天天笑。”白陳笑得特別燦爛,他可是看得出來,每次他笑時,謝自深都很想親他兩口。

白陳見謝自深怕嚇到自己,便不親自己,瞬間被弄笑了,他便賞了謝自深兩口。被這般親了,謝自深瞬間心花怒放,高興得都有點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可就在這時,白陳似乎想到了什麼,眼中閃爍著不明的光芒,隨後,湊到謝自深的耳畔邊,低笑道:“你不要總把我當傻|瓜,我智商還是蠻高的。”

謝自深尚未反應過來時,感覺到唇上傳來一陣柔|軟的感覺,讓他瞳孔猛地睜大。雖然這吻很輕,同時,很快就分離了,可是那陣觸感卻讓謝自深終身難忘。這吻可不像之前賞的那兩口吻,這次是吻在他的唇上,之前可只是吻在他的臉上。

只見快速吻了下謝自深的白陳,只是滿臉緋紅,他似乎有點感覺不好意思,可他卻還是在謝自深的耳畔說了聲,“謝謝你,我今天過得很愉快。”

而聽到這話,他們兩位自然是心照不宣,謝自深大手一撈,抱住了白陳,低笑道:“不用謝,只要是寵小人兒你,無論怎麼寵,都寵不夠。”

“原來你那麼寵我?”白陳輕笑了起來,他握住謝自深的手,“我還以為你不想寵我呢。”

“怎麼會?”

“既然想寵我,為何現在就不寵我呢?錯

這話惹得謝自深的眼神幽暗,謝自深望向白陳的眼神瞬間異常地危險,可偏生白陳卻只是再撩了下謝自深,讓謝自深化身為狼撲倒自己。

遙望而去,只見這車微微地有些許震動,但卻又異常地平緩。

人們只知道,當車停下時,只見謝自深用外衣裹|著白陳,隨後,一把抱著白陳上樓,匆忙地把門給關上,隨後,便是一陣陣恩愛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這個冬天裡,明明天氣是如此地寒冷,可是謝自深卻只是覺得這些日子是他人生中最溫暖、最幸福的日子,哪怕是寒冷的冬天,也無法給這溫暖的幸福給染上半分的冰冷。

在這個元鳳民國時代裡,雖然白陳與謝自深相愛還算順利,可是想要正式地向全世界宣佈,他們兩位是一對,並且是有名分的卻很困難。

先不提那些內憂外患的事情,就先提那些俗人們的眼光,就註定白陳永遠都只能當謝自深的情人,在外人們看來是上不了檯面的情人。

無論謝自深如何寵,將他寵上天,可是他終究只是一個沒有名分的小情人而已。一旦謝自深玩膩了,就可以將他給拋掉。

而如果是有名分的則就不一樣了,就算謝自深想要拋掉他,也得先想想自己這般做是否值得。

這也就是為何很多時候男人不願意給名分的緣故,一旦有了名分,事情也就會鬧得更大,對於男人來說,面子是很重要的。

可是對於謝自深來說,面子顯然不是很重要的,他想要向全世界宣佈他與白陳在一起。

可重點並不是這些,重點是在這個年代裡,他們這般談戀愛,別的人知道了,只會說他謝自深喜歡玩男人,把白陳當作小情人,可若是上升到結婚,卻是有點衝擊到這個年代的人們的人生觀與價值觀。

只要他一發出他要與白陳結婚的事,一百個當中,九十九個人都會表明自己不會來,並且還表示會不再像曾經那般喜歡與謝自深合作。謝自深清楚地知道,若是他想要跟白陳結婚,他不僅可能會因為此事而被人給拉下馬,甚至手底下的人們都不再像曾經那般如此忠誠地追隨他。

謝自深考慮了多方面後,他還是覺得他……想要給白陳名分。可由於給了名分後,會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迫使謝自深不得不先讓白陳與他這般過著。

深秋裡,楓葉伴隨著寒風輕輕地飄揚著,而被楓葉打著的白陳卻只是坐在板凳上,他看著遠遠而來的謝自深。

這些日子以來,謝自深似乎很愁。

起初的時候,白陳以為他是在愁工作上的事,可是當他發現原來謝自深是在愁給自己名分時,白陳瞬間樂了,他勾住謝自深的脖子,低笑道:“愁這個做什麼?你啊,不用愁給我名分了,只要我們知道我們彼此的心意就夠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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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陳微挑眉,他劃了下謝自深的臉龐,輕笑道:“不要這麼悶悶不樂。”

可是謝自深卻只是微微側頭,他用黑|手套輕輕地拍了下白陳的後背,隨後,緊緊地抱著白陳,發出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我不想你被人視作不能上檯面的小情人兒。”

“我知道。”白陳聽到這話,自然會有感觸,他自然知道自家的謝自深是想要給自己名分,他又何嘗不想要跟他家謝自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可是別人的眼光,我真的不在乎。”白陳說這些自然只是安慰自己的,也是為了勸謝自,他知道如果謝自深要強行在這個不容男男在一起的世界裡給他名分,恐怕會犧牲很多。

在這個元鳳民國時代裡,謝自深又不像陛下,可以大手一揮,給他名分,若是有人敢反|抗,就把那些人給宰了。

現在可是元鳳民國,不是可以隨便殺|人的年代,而且元鳳民國時代的人們,個個都奸詐無比,都算計著如何把別人拉下馬,忠誠也沒有曾經的古代的人們那麼高。

以前陛下如此威|武霸氣不在乎他人,手底下的人們對陛下的忠誠卻不會減少半分,相反,只會越來越崇拜陛下,覺得陛下威|武。

而現在這元鳳民國時代就不一樣了,今日是跟這個主|子,明日說不可就是跟那個主。

誰知道明天的太陽自己還能不能看的見?

在這個如此艱難的年代裡,謝自深能夠站穩腳跟,本就是不易的事,更何況已經將勢力壯|大到這等可呼風喚雨的程度?

可若是此刻謝自深為了給白陳名分,惹怒所有的人,就極有可能會讓所有人聯|合|起|來對付他。

“小人兒,你不用擔心,關於這些事,我會處理好的。”謝自深輕輕地拍了拍白陳的後背,不輕不重,只是輕輕地拍打著,他的目光此刻已經被發|絲給遮擋住,讓人無法看清他在想些什麼。

可是白陳卻並不在意,他只是緊緊地抱著謝自深,緩緩道:“只要你不去做傻事,我就無所謂。”

“傻事?”可聞言,謝自深卻反而笑了起來,他輕柔地撫|摸|著白陳的腦袋,低笑道:“小人兒,我不會做傻事的,我會陪在你身旁,永遠都照顧你。”

聽到這話,白陳自然是感動的,可是他一想到離開的日子,他卻莫名地覺得悲哀起來,他瞬間抱住了謝自深的胳膊,他微抬眼眸,輕笑道:“謝自深,夠了,真的已經夠了,不用再這樣下去了,不用給我名分,只要我知道你夠愛我就夠了。”

“小人兒,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可一聽到這,謝自深的面容卻只是微微冷了下來,他低笑道:“小人兒,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說過,我不會委屈你,我會給你名分的,我不會讓你這樣被人視作是上不了檯面的人,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最愛的人是你,誰敢惹你,我就讓那個人悔不當初,讓他把他自己的心給挖出來了,也依舊後悔自己曾經所做的事。”

謝自深說這話時,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謝自深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說完這話後,雖然看向白陳的目光依舊柔和,或者說,他在白陳面前向來都是異常柔和的人,可實際上,他在外人面前,卻並非如此。如果他真的這般柔和,他怎麼可能震得住那幫心懷鬼胎之人?

“可我怕你危險。”白陳並不想要謝自深這般為自己犯陷,其實說實話,誰不想要名分?

白陳自然也想要謝自深給他名分,不外乎。

對於白陳來說,名分這等虛名,他自是最不在意,可是他在意謝自深對他的愛究竟有幾分。

他總是擔心謝自深也許並不是很愛他,只是一時的衝動而已。

每當陛下這般娶他,給他名分時,不得不說,他感覺到他整個人都更安心,他覺得他增加了安心感。

白陳其實是有點擔憂謝自深喜歡別人的,像謝自深這麼優秀的人,隨時跟別人跑了都有可能。

搞不好自己真的僅僅只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小情人兒而已,說不定明日就能見到另一個小情人兒。

正因為有這些想法,白陳才如此地不安,他微微有點恐懼明日的到來。

白陳: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我家的老攻太優秀了,優秀到我怕他會跟別人在一起的地步。

“小人兒,不用擔心我,我會處理好這些事的。”謝自深與白陳一同輕輕地搖著鞦韆,秋風從北方吹來,可是白陳卻只是不甚在意地坐在了謝自深的懷裡,低喃道:“謝自深,還是算了吧,如果你這樣做,他們肯定會對付你的。”

雖說白陳很想要讓謝自深給他安全感,可是他是懂事的人,他知道此刻處於危險時刻,他知道此刻謝自深最好什麼都不要做,不要有任何動作,不然會被人對付的。

可是見到向來不關心這些事的白陳,因為自己而開始關心起來了,謝自深卻只是感覺到欣慰不已,他低笑道:“小人兒,你放心,不會出事的,你得知道,就算我不做這件事,只要他們想要聯合對付我,是一樣的道理。”

謝自深鄭重其事道:“小人兒,千萬不要覺得你會拖累我,你得知道,他們都只是需要一個藉口與由頭罷了,就算沒有這事,也會有另一件事。”

此刻的謝自深沒有說的是,他平日裡做事都滴水不漏,是很難讓他們抓到什麼東西來作由頭的。

由於他沒有說,白陳並不瞭解這些,於是他也不知道,他還以為老攻說的是真的,便高興地笑道:“好吧,既然你那麼想要嫁給為夫,我怎麼可能會不讓你嫁?”

聞言,謝自深卻只是低笑了起來,隨後,一把抱住白陳,低笑道:“夫君說的是,現在天色晚了,娘子是時候該去伺候夫君了。”

雖然謝自深自稱為娘子,可是他的笑聲卻依舊是那麼地低沉而又沙啞,把白陳給迷得不要不要的,直到被吃了,他才清|醒過來,不過當他清|醒過來時,他卻只是表示好|爽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