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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偽廢柴裝蔥攻VS執著優等生受28

博微微愣了下, 然後,他就抬眼, 看著眼前的牙子,牙子卻是用期盼的眼神看著他, 博微微頓住,然後,他就低下頭,遮擋住那微微有點緊張的面容, 可他的聲音卻相當地平淡, “不行, 現在我們還不能遠走高飛。”

“為什麼?”牙子的臉果然就垮了下來, 他將腦袋趴在桌上,他有點不是很高興地看著眼前的飛哥:“你是因為不想跟我一同走?”

“怎麼會??”博搖了下頭:“現在的局面如此亂, 胖三他們也許還沒有走遠, 再拖延一點時間,等他們徹底地走遠了, 我們再開始徹底地逃離。”

“哦,是嗎?”牙子卻只是微微側頭, 隨後,他就起身,往外走:“既然如此,那就等他們徹底走了後再說。”

“你認為我是在敷衍你。”飛哥忽然說了這話。

停下了腳步,牙子微微側頭,隨後, 他就罕見地應了句:“對,我覺得你在敷衍我。”

說完後,牙子就微微低下頭,不再看飛哥,只是說:“我,懷疑你不跟來,是因為你不想跟我相處。”

“不可能。”飛哥緩緩地站起身來,然後,就走到奇的身旁,他微微側頭,看了下奇的面容後,就收回了目光:“現在不是個好時機。”

“時機?”奇只是輕笑出聲,他就走到這博跟前,笑眯眯地說:“我倒是想知道,什麼叫做是最好的時機?”

這時候,左手忽然被握住了,奇看著眼前的博,博只是微微抬頭,就說“現在便是最好的時機。”

“哼哈。”奇笑了起來,他說:“之前的還說不是。”

“之前,我還不瞭解你那份強烈想離開這裡的心情。”博緩緩地說:“現在,我能理解到了。”

“有時候我也在懷疑,我跟你是不會又被人給頂替了,每日每夜都有可能被頂替,真厭煩。”

奇嘆了口氣後就微微側頭。

微風吹來,站在天臺上,保微微傾斜著身子,靠著牆壁,他的雙手斜插進口袋裡,而後,門“咔嚓”地開啟了,而他只是微微側頭,往右看了下,而後,就收回了目光,他微微抬起右手,就擺出了推眼鏡的手勢,可很快,他將手給放下來了,因為,保並沒有戴眼鏡。

而門外的人緩緩地走了,而他把門給帶得緊緊,而後,他靠著冰冷的牆壁,他笑著說:“他們已經把我跟你換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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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嗎?”前方的保微微側頭,就看向遠邊的白陳:“你認為,他們會做些什麼?”

“不知道。”可白陳只是上前挨著這個人坐了下來,然後,就偷看著保:“蘭斯,你在青家裡發現了什麼?”

保緩緩地坐了下來,然後,他說:“什麼都沒有發現。”

“什麼都沒發現,是指——”

“是指,什麼都不曾發現過,也不想發現。”保閉上了雙眼,被風給吹打著面龐,而他不打算反抗。

見他這樣,白陳則是微微停頓了下,便微微側頭,看著前方:“小心,你已經被迷惑住了。”

“我並沒有被迷惑住,現在,最重要的便是,如何從長計議地計劃事情。”

“說得對。”

森亞把手給放在車盤上,而後,他就抬起頭來,便一旋車盤,到達了某地屋外。

剛一進防盜門,他就微微停下了腳步,他把門給緊緊帶上,他朝裡面的人說:“在嗎?”

聞言,裡面的人就出來了,來人正是——森亞。

森亞一過來,森凌便微微靠著冰冷的牆壁,對他說:“白陳與保,好像打算換回來,青大伯與青二伯,現在相當奇怪。”

“你的眼力真好,你就那麼肯定,我是阿藍,不是白陳?”

“靈魂。”森凌忽然說:“不是眼力好,而是我聞到了你的靈魂的氣息不同,你的靈魂,就是阿藍。”

森亞嘴邊的笑意沒了,然後,他就挨著這森凌坐了下來,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他微微側頭,偷看了幾眼森凌後,就收回了目光,低下頭,說:“白陳想做什麼,我們都很清楚地知道,大概是不想被當作鑰匙使用,因此,想要摧毀鬼末家族,但那個保呢?他又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他想要繼續充當保?”

“他也許跟白陳是同類人。”

“為什麼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因為——”森凌微微側頭,他直視著森亞,“一個人,真的會孤獨,很孤獨。”

聞言,這森亞微微愣了下,隨後,他就微微抿唇,“也許他們的想法與我們不同,我們雖然覺得一個人孤獨,很難走下去,但他們是上位者,因此,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存在孤獨這一說。”

“孤獨,是人人都在的。”森凌拉出一把椅子,然後,他的手放在椅子上,他說:“依我推測,現在保與白陳,並不知道對方還是對方,他只會認為對方已經把身體給換回去了,頂替回了之前的身份了。”

“也就是說,他們兩位又開始亂扮演角色了。”森亞微微抬起左手,捂著臉,一臉胃疼,“這樣說來,我們還得在這裡待多久?”

“不知道。”森凌不甚在意地說:“大概還需要禁言許久吧。”

籃球的聲音從地面傳來,“彭彭!”地響著,而正拍著籃球的保,只是站在那裡,然後,輕輕地一拋,就將籃球給穩當地拋了進去,得分。

保做著籃球社團活動,當他做完後,就已經是滿頭大汗,他坐在休息席上,正拿著水,身上搭著毛巾時,就見到門外來人了,他正是白陳。

白陳微微停頓了下,他便靠著門,他微微側開頭,他說:“保,我有話想對你說。”

保先是停頓了下,然後,他便說:“直接進來吧。”

白陳就把門給關上了,然後,他就微微側頭,看向身前的保,他說:“保,我有相當重要的話對你說。”

保直接只是把毛巾給拿起來,邊擦著冷汗,邊說著:“啊,你說吧,我聽著。”

這白陳忽然倏地眼神冰冷起來,然後,他坐了下來,他的眼神相當冰冷,他說:“蘭斯,鬼末廢墟馬上就要開啟了,你打算怎樣做?”

“我自然是打算要進入,你是如何打算的?”

“我?”白陳笑了起來:“你認為我是如何打算的?”

“阿藍,像你這麼聰明的人,嘴上雖然說自己是地理學家,可誰都知道,你不是那麼簡單的角色。”保微微停頓了下,隨後,他就說:“你說吧,你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我說我只是想要得到青家秘寶,你就會幫我嗎?”

“不會。”蘭斯不慌不忙地說:“我不想你得到青家秘寶,因為,我還沒有得到。”

“這樣說來,你是想要得到青家秘寶?”白陳微側了下頭,然後,他偷看著這保,卻在保看過來時,不在意地撇開頭,似乎他完全沒有側頭看保,保則是微微往右看,然後就收回了目光,讓目光放在前方的地板上,可他的餘光卻還是時不時地看向白陳,白陳從始至終,在轉頭看向他後,他就不再看向保了,只是一個人站在那裡。

保說:“鬼末廢墟相當危險,你如果沒有相應的覺悟,就別跟過來。”

陰暗的地下街道裡,有一個人正緩緩慢地行走著,有一人正冷漠地靠著牆壁,而後,他微微側頭,就看向前方的人,“骨,好久不見了。”

聞言,骨停下了腳步,然後,他就看向右手邊靠著牆壁的人,“密,很久不見了。”

從裡面走出來的人,正是密,他的眼神相當凌厲,他微微側看了下,而後,他就收回了目光往前走著:“走。”

骨微微停頓了下,便也就跟了上去。

剛一跟上去,密就說:“骨,你看起來比曾經更加地虛弱許多了,是受傷了?”

“自然不是。”骨似乎是下意識地用右手遮擋住自己的腰,這一小動作,密則是似不經意地往左瞧了一眼,然後就收回目光,不動聲色地問:“骨,這些日子以來,我很思念你,自從上次跟你吵架後,我就覺得我真是太不該了。”

密的聲音很輕柔,他們正坐在電梯裡,“上次是我的錯,我們別吵了,我們還是和好吧。”

值得一提的是,在青家人以及其他人看來,這密與骨是之前白陳與保所找來的一對相當厭惡對方、並且要殺死對方的敵人,他們兩位頂替後,就無時無刻不在暗算彼此,他們分別叫做切與刃。

叫切的扮演的是密的角色,叫刃的,扮演的是骨的角色。

密微微側頭,他雙手抱臂,微微昂頭,他的眼神相當冰冷:“骨,怎麼不說話了?莫非是覺得被我的這翻話給感動得連話都說不了。”

密的右手正揹著,他的手正做一些暗動作,而正對著他的骨,則似不經意地掃了眼他著的手,然後,就用一種不甚在意的語調說:“我怎麼可能會被感動?既然我們在一起了,我自然是不會被感動的,你該知道,你之前跟我吵架時,我的心情也變得相當之差。”

“是嗎?”密倒是微抬起左手,掩飾住自己的動作,然後,微微撩了下頭髮,就笑著說:“你既然是這樣想的,我也就沒有辦法了,不過,萬事都先回家再說,不要在外面鬧。”

“誰跟你在外面鬧過了?”這聲音相當冷漠,骨的眼神相當犀利,很快,他們就出了電梯。他們出電梯時,是一人在前,一人在後,在前的自然是骨,在後的自然是密,他暗地裡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是右手放進口袋裡,不斷地微微動彈著,而前邊的骨見了,只是把門給開啟,然後就進門,剛一進門,骨就微微皺眉,一臉煩躁:“這屋裡面怎麼如此亂?”

“啊啊,這不都是你的功勞嗎?”密不甚在意地躺在沙發上,“來吧,把這裡收拾乾淨。”

骨的表情相當憤怒,可他最後只是吞下這口氣,說了句:“這麼髒,你就不怕生病?”

說完這話後,骨就開始打掃。

打掃乾淨後,這密卻開始製造垃圾,把垃圾往桌上亂扔,邊扔邊說:“啊,真是對不起。”

他這樣毫無誠意地說著,只是讓骨的腦袋爆出個“#”來,然後,就直接拿起吸塵器,直接開始往密身上吸,他說“你就是個製作垃圾的人形物,要想徹底地乾淨,就得先把你給吸乾淨。”

他這樣一鬧,就讓密直接動手跟骨打了起來。

很快,他們兩人就打得不可開交,把這房子都差點給拆了,最後還是請專業人員把這裡給清乾淨,清乾淨後,就見這四周乾淨不已,所有的垃圾都被人給收起走了,而骨就把錢支付給了專業人員,得到錢後,專業人員自然就走了,密則是不高興地撇了撇嘴,然後,他就開始脫衣服,看樣子是想要把髒衣服給換下來,穿上新的一套,骨只是連忙就把窗簾給放下來,邊關著,還邊張嘴說:“你把衣服脫掉做什麼?真是麻煩,你是想要被別人看你的身材嗎?”

這樣說著,這窗簾就徹底關了上來,而這時候,門也關得相當密實,他們這一關,屋內的所有一切都陰暗了下來,而之前正要脫衣服的密,他的面容也被黑暗給籠罩著,半張臉都沾上鬼魅與陰暗,他的眼神相當冷漠,他把衣服給重新拽了回去,然後,就抱臂。

這時的骨正站在左邊,而在他右邊往後靠一點的,站在沙發旁的正是密,密看著他,然後說:“啊,我們終於回來了。”

“啊。”骨微微側頭,他看向密:“阿利,你別擔心,很快一切就會結束了。”

“我知道。”密把衣服給重新穿好,他微微拍了下自己的衣袖,然後,他微微抬頭,看著這屋內的一切,他的眼神相當冷淡:“我沒有料到,最後,為了矇騙所有人,我竟然最後重新回到了這密的身體裡。”

骨停頓了下,便上前,握住了密的右手,他直視著密:“如果你爸爸知道,一定會為你高興的。”

“他,會為我高興?”密笑出聲來,“不,他不會為我高興的,我又扮作女人了,好不容易才扮作是右清,最後又變成這樣了,真是難過得緊。”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右清與左沉都被盯著你父親的那個男人的人頂替了。”

“是絕。”密的眼神特別冷:“是絕把我的爸爸給盯著,他讓我爸爸一直都無法出來,一直無法被我救到手,他就是一個大惡人。”

“你說得很對。”骨輕輕地拍了下密的肩膀。

這屋相當的寬大,骨走進廚房裡,然後倒了一杯牛奶,隨後,就遞給密,“喝點牛奶,會好受點。”

密停頓了下,然後,他抬頭看著眼前的骨,他就伸手把這牛奶給接了過來,而後,他就微微低下頭,“現在,秦爺是由這裡的刃擔任,而李小姐則是由切擔任,你說他們真的能擔任好?”

“會的。”骨用一種淡定的聲音說:“他們不會搞砸,我知道他們的實力。”

“你就如此相信他們?”密抬眼掃了下骨,骨只是笑出了聲:“我不是相信他們,我是知道他們的能力,他們不會把這事給搞砸,因為,他們知道,這與他們息息相關,如果這事砸了,那麼,他們恐怕也走不了多遠了。”

“說得也是。”密就直接坐在沙發上,然後,他就拿遙控器,把電視開啟。

見他開啟了,骨微微愣了下,隨後,他就微微低下頭,面容相當複雜,然後,他就上前挨著密坐著,可是還是有兩三步的距離,他們離得不是特別近,密微微往左看,然後,往左坐了下,靠近左邊的骨,被這樣靠近了,骨只是微微愣住了,然後,他就說:“你想喝什麼?我幫你拿過來。”

“不用。”密只是搖了下頭,然後,就又往左邊靠。

這時候,骨沒有動,可是他卻只是微微抿唇,然後就往左挪了點,可是這時候,密只是更往左挪,並且,直接將腦袋給靠在這骨的肩膀上。被這樣靠了,骨則是微微愣了下,隨後,他微微低下頭,他的雙手正放在沙發上,他沒有吭聲,只是這樣沉默著。

而這樣靠著骨的密,微微抬頭,他的右手拿著遙控器,左手則是無意識地放在這骨的膝蓋上,而後,他就說:“骨,我,其實一直都很很喜歡跟你相處。”

骨沒有吭聲,骨現在大約只有一米六幾的樣子,他現在相當地矮小。

密微微側頭,他往左看去,他看著骨,然後,就笑出聲來:“我,如果是跟你相處,就算是一輩子都做密也好,只要能跟你相處。”說到這,他就笑出聲來,他的面容很柔和:“其實,我對於爸爸他們也不是那麼執著,我雖然很想要救出爸爸,但實際上,我很在乎你。”

“你很在乎你爸爸。”骨只是微微側頭,他看了眼密後,就撇開頭,他說:“我明白的,你很在乎。”

“我是很在乎。”密微微低下頭,他的面容有點傷感:“但是,我更在乎你。”

說到這裡,密就上前抱住了骨的胳膊,而被這樣抱住了,骨微微愣住了,他的眼睛微微睜大,他的腦袋往□□斜了下,而後,他垂下了頭,看著眼前的密,可密只是微微抬頭,然後,他的目光放在了骨的身上,他的聲音很緩慢:“雖然,這樣說,是很可恨,但是,我還是得說,對於我來說,你比爸爸更重要。”

說到這裡,密就微微側頭,他看著電視機,他的聲音很緩慢,也很平靜:“如果必須在你跟爸爸之中選一個,我想要選擇你,但如果你們二者不起衝突時,我自然會兩者都選。”

密微微往左看,他的臉色有點差,“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覺得你比爸爸還要重要,這,是個壞的現象,對嗎?”

骨沉默了很久後,他就微微低下頭,“我不知道。”

“你,不會離開我。”密緊緊地握住了骨的右胳膊,“對嗎?”他的眼神很冷淡,可他的聲音卻相當地緊張,他的面容佈滿了不在意,但實際上,他卻散發著一種他特別緊張的氣息。

骨微微愣住,隨後,他就伸手輕輕地拍了下密的左肩膀,他就說:“我,不會離開你。”

“這,真的太好了。”密笑了起來,但這是淺淺的笑容,他微微低下頭,隨後,腦袋就直接靠在骨膊肩膀上,然後,他就低聲說:“但我知道,您只不過是在撒謊。”

骨沒有吭聲,他只是微微低下頭,面容被黑暗給遮擋住,他看不太清情緒,只有那雙帶著傷感的眼神,可以從下方看去。

這時候,那緩慢而又平靜的聲音,從肩膀上傳來,密閉上雙眼,他說:“我,一直都知道的,你是個很好的人,但你總是不想跟我接觸,想要離開我,如果不是這次需要救爸爸,你是不會跟我相處那麼久,我是,明白的。”

骨依舊沒有吭聲。

“可你,總認為離開我,就是對我好,卻沒有想過,如果你真離開了我,我的心會變成怎樣。”密不再抱著骨了,他只是放開了骨,抬頭盯著骨看:“骨,你該知道,如果你真離開了我,我會很傷心難過的。”

“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也沒有那麼完美。”骨的眼神相當傷感,“我,先前變成秦爺時,都沒有好好地保護你,我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我甚至因為與你爭吵,而暴露了你是阿利,如果你沒有暴露阿利這個身份,也許,你與我就不需要再頂替回來了。”

“這怎麼能怪你?”密的眼神忽然變得很冷:“這不能怪你,這是我自己想要安慰你,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許多事情,你不用言說,我的心都已經明白了。”骨緩緩地站起來,他站在窗前,他沒有拉開窗簾,他只是微微轉了身,就昂著頭,靠著牆壁,然後,他就說:“我一直都明白的,很多事情,我並沒有做好,我也沒有保護好你,比起我來,阿羅更加適合你,他的人也更好。”

“我說過許多遍,對於我來說,你是更重要的。”密伸手就直接握住了骨的手,被這樣握住了,骨愣住了,可這時候,就見密說:“骨,你不要這樣妄自菲薄,每一次,聽到你這樣妄自菲薄時,我的心,都在滴血。”

密緊緊地握住骨的右手,“你肯陪我一同找爸爸,一同來做這些事,我很感動,如果是別人,根本不可能辦到。”

“阿羅辦到了。”可誰知道,這時候,他卻忽然說:“阿羅能夠辦到這一點,他進來了,然後,帶著他所愛的人走了。”

聞言,密卻只是微微低下頭,他停頓了許久後,他就上前,直接抱住了骨,然後,他就說:“但是,你是不同的,阿羅也許同樣能辦到,但是他所帶走的,只是他所愛的人,而你,卻一直都陪著我,無論何時,何地,都這樣陪著我。”

“阿羅,他帶著白陳走了。”骨微微低下頭,他看著密:“我知道的,你,其實喜歡過阿羅。”

密沉默了下後,他就抬頭,一臉無語:“我必須得說明一點,我沒有喜歡過保。”

骨沉默了下後,他就說:“但你當時演你喜歡保。”

“那是演技好。”密特別無語,“我真沒有喜歡過保,那全是演技,當時不是說好要這樣演嗎?”

“但有其他辦法可以演,不一定非要用這樣的辦法,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密就打斷了:“當時我們沒有想到其他的辦法,更何況,這樣的辦法,可以大幅度地降低自己的危險度,看起來是一個女人,可以讓別人猜不到我真實的身份是阿利。”

“……抱歉,我誤會了。”骨沉默了下,就說:“對不起。”

“不,原來你一直都以為我喜歡阿羅。”密的神情很複雜:“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就覺得我需要考慮下,我是不是該找阿羅了,因為,我忽然發現,你好像總愛誤會有些不該誤會的事情。”

“抱歉,我誤會了。”骨的臉色很難看,顯而易見,他是被密的話給打擊到了,他直接靠著牆壁,見他這樣,密就停頓了下,然後,他就伸手握住了骨的手:“有時候,我真懷疑,我是不是只有單方面喜歡你,畢竟,我握住你的手時,你都沒有任何反應。”

骨只是微微愣住了,然後他就說:“我,不喜歡你嗎?”

他的聲音相當低,然而,密只是停頓了下,然後,就戳了下骨的肩膀:“我沒這樣想你,你別想了。”

“我不是在想,我只是在思考,我是真的喜歡你嗎?”骨坐在沙發上,他微微抬頭,他穿著純黑骨篷型別的外套,他微微抬頭,他坐在沙發上,他的眼神很冷淡:“如果我不喜歡你,那麼,我定然會做一些可能會傷害你的決定,那在關鍵時刻,更是會捅你刀子,如果我是這樣的人,那麼,我還是快點離開便好了。”

聞言,密本來想說些什麼,可隨後,他只是抱臂,冷淡地看著骨:“你說得好,確實是如此,你究竟是否喜歡我?”

聞言,骨就微微撇開頭,他的聲音很低沉:“我,可以喜歡你嗎?”

骨這樣說了後,他就微微抬頭看向密:“也許,我如果真的喜歡你了,只會對你是負擔吧。”

“你喜歡我,怎麼可能會對我是負擔?除非,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密的眼神倏地凌厲,他冷冷地盯著骨看:“說實在話,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你不過是一直都在騙我,一直在忽悠我?”

說著,密的氣勢忽然全開了,他的眼神相當冷漠,被這樣盯著,骨微微愣住了,然後,他就笑了起來:“原來,你很喜歡我?”

骨這樣說著,他就露出了相當高興的笑容,見他這樣露出來了,密則是坐在沙發上,隨後,右手放在膝蓋上,而後,他就微微昂頭,冷冷地看著他:“你呢?”

“我不知道。”骨微微挨著密坐了下來,然後他就說:“我,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是怎樣的,但我知道,我想要一直都幫你,陪著你,直到——”骨微微往右看,他直視著密,他的臉上沒有笑容了:“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為止。”

骨的眼神忽然變得很悲哀,可不過剎那時間,就恢復正常,快得讓人只覺得之前的悲哀是錯覺,見他這樣,密只是沉默了很久後,然後,就伸手,拍了下骨的肩膀,“我,不會離開你。”

骨沒有說話,他只是低下頭,他的面容佈滿了傷感,可當他抬眼時,臉上全是笑容,那裡看得見悲傷感?他的眼神也含著笑,“啊,我很高興,你會一直都陪著我,不離開我。”

見骨這樣,密只是微微抿唇,然後他,就拿起桌上的遙控器,他罕見地沉默了。

骨微微往右看,他看到密只是用遙控器,不再理會他後,他微微低下頭,面容相當悲傷,可他只是撇開頭,讓密看不到自己的面容。

密則是微微往□□斜了下腦袋,似不經意地掃了眼左邊,而後,他就用一種不甚在意的語調說:“我可不在意你,但是,我不會離開你,這是誓言,我說過的話,我絕對會做到。”

“啊,是嗎?”

飛哥與牙子他們兩人在旅館裡跟別人有說有笑著,他們兩人跟別人成雙成隊,結群而行,打算去接一些任務。

而正坐在他們身旁的不遠處的咖啡店裡的兩個人,正撐著下巴,一位是左沉,一位是右清,他們兩人都撐著下巴,而左沉則是微微用手指敲打著桌面,然後,他就看向右清:“我們可算找到這兩個人了。”

“是啊,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怎麼回事。”這右清笑眯眯地說:“他們兩個人,看起來可是不怎麼樣。”

“很好對付。”左沉的聲音相當冷漠:“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好對付,把他們抓回去,領到秦爺面前,秦爺定然會大夸特誇我們。”

“這是件好事。”右清笑了起來,然後,他們就開始行動,他們一起站起來,走在前方的是右清,走在後方的是左沉,左沉跟著右清,一同接近這飛哥與牙子,很快,他們就直接在這飛哥與牙子身上放了一種氣息,而後,他們二人就一路跟蹤。

直到跟蹤他們與這幫人道別,而他們就直接跟了過去。

就見這牙子與飛哥就被他們給一敲脖頸,暈了過去。

他們昏厥後,左沉就直接掏出手機,開始發了一條簡訊,“任務已完成”。

右清則是將他們給敲暈了後,就直接回頭,他撩了下自己的頭髮,就笑眯眯地說:“秦爺怎麼回?”

“沒回。”左沉只是把手機給放回去,他的臉色很冷淡,然後,就上前,看了下這兩個人,而後,他說:“昏了。”

“啊,昏了。”這蹲在他們兩人身上的右清就笑著說,然後,他緩緩地站起來,靠著身旁冰冷的牆壁,他雙手抱臂,笑眯眯地說:“博,他們都昏厥過去了,周圍也沒有人在,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做一些事情了?”

“你想做什麼?”左沉微微抬起手,推了推眼鏡,他的聲音比較冷淡:“如今秦爺被我們所找的人給頂替了,但只要絕與閉與秦爺打個照面,絕對能一眼認出來,他不是我們。”

“這確實是個棘手的事。”他直接湊了過來,然後挨著左沉,腦袋枕在左沉的肩膀上,他用一種類似於粘乎乎的語氣說:“啊啊,真是覺得煩得緊,總是要去處理這些事,那些事,真是永遠都處理不完。”右清這樣靠著,笑眯眯地說。

被這樣靠了,左沉只是微微搖了下腦袋,然後,“好了,做正經事,別搞這些。”

“什麼正經事,好像做這些就是不正經一樣。”右清的笑容不見了,只是冷漠地看著左沉:“說實在話,你真喜歡我嗎?”

左沉微微愣了下,然後,他就朝右清說:“你在想些什麼?”

“我並沒有想些什麼。”右清不快地腦袋一撇,“我還以為,我們經歷過之前那些事後,你有點喜歡我,看來,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左沉愣了下,隨後,他就上前,走到這右清跟前,伸手就握住了右清的右手:“沒有這回事,你別誤會。”

“是嗎?”右清微微抬著腦袋,半睜著雙眼,似不經意地掃了眼他後,就把目光收回,他的眼神相當凌厲:“我可不認為你說這話是真心的,你不過是想要騙我,對不對?”

他的眼神相當冰冷:“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可是會一把掐死你。”

“你這話可真是夠毒的。”左沉笑了起來,“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我一直都喜歡你。”

“是嗎?”右清卻不爽了,他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右手撐著下巴,他的笑意漸漸地沒了,他的神情相當悲傷,他抬眼看了下左沉,然後,他就微微低下頭:“算了,繼續做事吧。”

右清只是蹲下身,就開始把這兩人的身體給檢查下,而當他檢查時,左沉的笑意也漸漸地沒了,他上前想要說些什麼,可最後,卻什麼都說不了,只是這樣一直都看著右清。

右清則是檢查著這兩個人的身體時,微往右看了眼,可見左沉沒有管自己時,他埋下面容,面容上的悲傷更濃烈,他的眼神罕見地變得很傷感,可他只是微抬右手,揉了下眉心後,他就微微抬頭,用一種相當平靜的聲音說:“這兩個人沒有問題,他們的身體很好,我們可以頂替他們,不過,沒有這個必要,我們還是做左沉與右清更自由,更方便。”

這時左沉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右清。

“秦爺,李小姐醒來了。”

秦爺連忙就到李小姐跟前去,李小姐躺在裡面,他生病了,他抬起右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後,他的眼神就變得相當冰冷,他爬了起來,就看向過來的秦爺,秦爺一過來,他就露出了一個特別高興的笑容,隨後,他就挨著這個人坐,剛坐下來,秦爺就笑著說:“來人,將藥給拿來。”

“不用了,我只需要這樣休息兩三天,就能夠好了。”

“這怎麼能行?你是我的小甜心,你自然該得到最好的待遇,來人,把特效藥給拿來,務必要讓李小姐喝下去。”

李小姐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子,他狠狠地看了一眼這秦爺,這一眼相當狠,也相當冷,可這秦爺卻依舊笑眯著,他完全就是一副“我是那麼地關心你,你可得快點好起來”。

這時,外面的人們還沒有把藥拿來,這秦爺就親自出去拿藥了,“你們這群飯桶,我的小寶貝正在裡面等著我的藥,你們這般做,莫非是想要我的小寶貝死在裡面不成?你們真是沒用!”

說著,秦爺就看向其中一位大夫,“大夫,你是中醫大夫,請問這裡面放些蟑螂與蜘蛛,這樣吃下去,就真的會好起來嗎?”

“這蜘蛛是一種無毒的蜘蛛,並且渾身都是寶,因此,吃下去,絕對會立刻好,不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