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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權傾朝野攝政王VS被冤入獄白胖子7

而不巧的是, 此時正好就有一群人突然從外面進來了,為首的是皇帝, 身後跟著的是朝|廷命官,他們一進來就見到攝政王這般抱著白陳, 而且還衣裳不整,肚子露了出來,那白花花的一片瞬間閃瞎了所有人的眼。

可是攝政王卻似乎異常地不喜歡他人凝望著白陳,瞬間用外袍把白陳給蓋得嚴實無比,隨後,微起身,冷漠地看向他們, 道:“是何人讓你們進來的?”

聞言, 朝|廷命官們個個都顫|抖著身|子,跪在地上,道:“攝政王!是皇上讓我們進來跟您商量一下拜天日一事的!”

“拜天日一事先前不是已經商量好了嗎?”攝政王似乎想到了什麼,瞬間似笑非笑地看著皇帝唐萇, 道:“不知侄|兒此刻帶那麼多人來到此處見我的目的何|在?”

聞言, 皇帝唐萇卻只是沉默了下,他從入此地開始,目光就一直粘在了白陳的身上,待聽到了攝政王說這等話,瞬間微抿唇,道:“皇叔,侄|兒覺得有一處, 需要改正。”

聞言,攝政王卻只是不甚在意地抱著白陳,把|玩著白陳的發|絲,似笑非笑道,“我倒是不知道原來有那處不對。”

“皇叔,此人並不是皇親國戚,為何他可以不下跪?為何他可以與皇叔一同參加拜天日?並且還是以、以皇叔您妻子的身份出場?!”皇帝唐萇似乎很不服氣,他瞬間緊攥著拳頭,憤怒道:“皇叔!您為什麼要這樣做?您這樣做,成何體統?”

可豈料攝政王卻只是毫不猶豫地把桌子上的奏摺扔在皇帝身上,瞬間皇帝實實地挨了下打。

其實攝政王用奏摺打皇帝的事經常見,畢竟皇帝唐萇是攝政王一手提拔的,誰都知道,皇帝唐萇不過是傀儡皇帝,真正掌|權的是攝政王,如果攝政王一個不高興,隨便找個藉口都能把皇帝滅了。

攝政王敢做此事,自是因為知道此事絕不會被傳出去。

這四周的朝|廷命官那個是傻的?他們敢往外傳,說攝政王用奏摺打皇帝不成?若是他們敢說,保準那屬於攝政王的勢力,一夜之間就把他給滅了。

此刻的攝政王,何止是權|勢滔天,簡直就是整個天下都已經是他的了。

而知道皇叔厲害無比,無法反|抗的唐萇卻只是緊|咬牙關,他怨懟地盯著白陳,心道:都是這個人,才讓皇叔如此地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若是再這樣下去,皇叔說不定都會把皇位給這個人。

皇帝唐萇也很不想相信這一點,可是他知道他家的皇叔是一個特別執著並且有點癲狂的人,他知道皇叔此刻之所以捧他上天,純粹只是因為一時的興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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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猶記得曾經遇到皇叔時,是在皇宮之中,皇叔恰好見到他被宮女們踢打,他是一個不得勢的皇子,就算被人給打死了,也沒有人會在乎。更何況那個時候正好是先皇駕崩的時刻,幾位皇子都被皇叔給鬥死了。

可就是那樣的時刻,皇叔卻突然撞見了自己,並且說:“你很像我小時候。”

聽到這話,唐萇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他便毫不猶豫地抓|住這個機會,討好皇叔。

而實際上,效果也是極好的,皇叔願意給他一個機會,讓他當皇帝,哪怕只是當傀儡皇帝,也比曾經的他好多了。

況且,皇叔對他這位傀儡皇帝也不薄,雖說皇叔是權力滔天,可實際上,皇叔卻已經在將權力給漸漸地放在自己的雙手上。

他為這些而感覺到高興,可這一切都在皇叔見到這個白胖子的時候終止了。

唐萇感覺到,曾經皇叔見到他時,眼神中有一點點熱度,像是對親情的渴望,可此刻,皇叔看向他的眼光跟看向其他人的眼光是樣的,是冰冷的,是沒有任何溫暖。

唐萇瞬間恨透了這個白陳,他覺得如果不是白陳的出現,皇叔絕對會不斷地把權力交給他,直到把所有的權力交給他為止。

他曾經想過,如果他成為了有實權的皇帝,皇叔定是不能留下來。

畢竟以皇叔那麼聰明的人,留下皇叔,絕對是後患無窮。

可豈料一切都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卻都被這個白胖子給打亂|了。

如果他知道他去揪出推他下馬的白胖子,會讓皇叔看到這白胖子,他是打死也不會把這白胖子給揪出來的,他此刻心裡頭後悔不已。

他覺得他想要成為有實權的皇帝,會很難了。他本來就是憑著皇叔對他的寵愛,他才能夠一路走到這裡。

他能夠感覺到,他也許一生最大的輝煌就只能到此為止了。

他不能再往前走半步了,因為,皇叔是不會再放權了。

以前皇叔就一個人,孑然一身,就像仙人一樣,隨時隨地走人都行,可此刻卻有了一個白胖子。

他看得出來,皇叔對這個白胖子的寵愛是無限的,他看向白胖子的眼神時,是一種讓人察覺不到溫柔。

而這種溫柔卻刺痛了唐萇,他感覺到他很嫉妒這個白胖子,他能感覺到,皇叔看向他的溫度只有一分,而看向這白胖子卻有百分、千分、萬分。

越是這般想,他就越是感覺到憤憤不平。

白陳自然不知道他已經被皇帝唐萇給恨上了,他只是感覺到異常的尷尬,他迅速地看了眼那些朝|廷命管,只見他們個個都垂著腦袋看著腳尖,完全不敢看他們。

而皇帝則只是直視著他們。

可這些並不是重點,重點是,白陳一想到剛剛有那麼多人見到了攝政王這個傢伙揉|捏自己的肚子,甚至可能聽到了自己對攝政王說的話,他就感覺到好生……丟臉,他的臉瞬間都發燙起來了,不是羞的,而是被攝政王的行為給氣到的。

可偏生這時攝政王卻還要添油加醋道:“小糰子,怎麼了?是那裡不舒服嗎?是不是還要再拍兩下,小糰子才會感覺到舒服呢?”

聽到這話,白陳卻只是抬頭瞪了眼攝政王,可攝政王卻只是笑得更加愉悅,一看就知道攝政王是故意說這些話的。

“……”莫名的好想要抽這個攝政王,是自己的錯覺嗎?

白陳攥緊圓|潤的拳頭,隨後,猛地一捶這個攝政王,“咚!”可是誰知道,攝政王卻只是低聲道:“你捶得我好心|癢,好想要把你給吃掉。”

“……”白陳瞬間不僅臉紅了,連脖子都紅透了。

白陳:這個傢伙就是故意的,他怎麼那麼壞心眼?

系統:……相比主神的壞心眼,宿主故意撩人時,那壞心眼也不見得少多少。

而一旁的朝|廷命官雖然沒有看到他們在幹什麼,可是光是用聽的,都感覺到臉都要羞紅了。

有一些朝|廷命官比較老,他們覺得他們的老臉都被羞紅了。

而那些年輕一點的朝|廷命官則只是被這兩位給弄點思想有點歪了,心道:自己長得那麼帥,那麼英俊,說不定有一些人正暗戀自己,看來自己不僅得防女人,還得防男人才行啊。

其實不能怪這些年輕的朝|廷命官們這般想,誰叫自從攝政王得到大|權後,選官的制|度上還添了一條“入官者必須是童子身或者已經娶妻,不曾有妾的一夫一妻”呢?

據說攝政王之所以弄來這一條,是為了保證品行良好。

雖說天底下的人們不明白品行優良跟娶妻有什麼關聯,可既然攝政王都這麼說了,那麼,如果想要當|官,就必須得遵守這個規則。

可是不得不說,這一條規則確實刷下來了許多人,畢竟在這個年代裡,很多人是早早地成親了,尤其是那些世家的大族,為了早點傳宗接代,往往很多很早就成親了。

這一條規則自然有人不滿,甚至公然地反|抗攝政王,可最終在攝政王的鐵腕手段下,還不是一一地得乖乖聽話?

這條規則之下,讓很多本來沒有機會當|官的品行良好的人當|官了。

而他們一當|官後,雖然有點覺得這條規則很離譜,可是也得乖乖地遵守。而在看到自己身旁的官|員真的有一兩個敢不聽話地去泡女人,去逛青樓時,瞬間消失在人|世|間後,他們更是夾|著尾巴做人。

一時之間,朝|廷上下風氣極正,效率極高,一回家,有妻子的人則與妻子恩愛如蜜,沒妻子的人,則會不斷地努力學習,不斷努力地提高自我,完全不會像曾經那些官|員一樣,一旦有錢就去玩女人去享受人生。而在這期間裡,完全沒有一個官|員因為玩女人,因後院起火而煩躁過。

而到了這時候,許多官|員才發現,原來這一條規則真的那麼厲害,可以讓他們更加一心一意地努力工作,而不會被其他的事情所妨礙。

他們瞬間個個對攝政王打心底佩服。

當然,對於這些,白陳也是後來才知道,他此刻只是看著這些官|員們的長相,心道:沒想到這些官|員們一個個長得還挺不錯的,唉,也不知道裡面會不會有一個是自家的老攻呢?

白陳這般想著,倒是瞧上了一個挺清秀的人兒。

白陳:莫非這個人就是我家老攻?哇,長得那麼清秀,難道這是老天爺給自己反攻的一次好機會?!

系統:……想的太多是種病,得治。

越是這般想,白陳就越是感覺到自己狼血沸騰,他毫不猶豫地拍開攝政王的爪子,圓|潤地蹦q到這個人跟前。

而這位被盯上的江官|員則只是頭皮微發|麻,他正盯著腳尖,突然見到腳尖旁多出了一雙鞋,他自然就知道肯定是有人盯上他了。

江官|員:莫名地感覺到好害怕,該怎麼辦?難道是自己那裡做錯?

“抬頭。”白陳毫不猶豫道。

“……”江官|員自然不敢不聽話,自然只是微微抬頭,卻見眼前那圓|潤而又白白|嫩|嫩的少年正眨巴著大眼眸盯著自己,眼底燃|燒著熊熊烈火。

江官|員:這個人為何要這般盯著自己?總感覺到很害怕……

“你叫什麼名字?”眼前有著嬰兒肥的白白|嫩|嫩少年說完後,才發現自己似乎不該這般說,瞬間皺眉懊悔了下後,便道:“我叫白陳,你好,你叫什麼名字呢?你是不是姓謝?不不,你應該是姓陸的可能性更大,不對,應該是姓楚。”說著,白陳就笑得異常甜|蜜,“你是不是姓楚呢?”

白陳:嗷嗷!難道這真的是老天爺給自己一次的反攻機會?如果是的話,自己絕對要好好地珍惜!

可是誰知道,還沒有得到江官|員的回答,白陳就被人給往後一拉,隨後,被成熟的懷抱緊緊地抱住,耳畔響起低沉而又沙啞的嗓音,“小糰子,你這是在撩我嗎?”

“……”我什麼時候撩你了?我對你不感興趣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