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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權傾朝野攝政王VS被冤入獄白胖子14

看到白陳這般說, 君墨淵嘴裡一片苦澀,他大概知道白陳可能是不喜歡這份禮物了。

這份禮物, 是他親手做的,這兩個人偶是他花了很多心思才雕刻出來的。

不過, 就算白陳不喜歡,也沒有關係,這只是側面表現出來,他對白陳還不夠瞭解,還不知道白陳喜歡什麼而已。

“不用謝。”君墨淵輕柔地撫摸著白陳的腦袋,低笑道,“這份禮物, 本來就是為了你而做的, 就算你不喜歡,我也會送給你。”

“我很喜歡這份禮物,真的。”白陳認真地看著君墨淵,“這是我這一生當中, 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同時也是我最喜歡的禮物。”

白陳:嗷,如果能被君墨淵揉腦袋順毛,就更好了。

就在白陳的心裡頭的小人兒都在開始狼嚎時,君墨淵卻只是在聽到這話時,眼神瞬間黯然了下來,周身的氣息也都變得低落起來,他緊緊的抱住白陳, 輕輕地撫摸著白陳的腦袋,給白陳順毛。白陳自然感覺到很高興,他微昂小腦袋,更加方便他順毛。可就在這時,寒風突然吹來,君墨淵毫不猶豫地解開自己的外袍,給白陳披上,將白陳給緊緊地包裹住。

“別冷著了,要注意照顧好自己的身子。”君墨淵說這話時,情緒特別地低落。

“?”白陳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還在頂著問號看著君墨淵。可誰知道,君墨淵此刻卻只是微側俊臉,陰霾打在他的頭上,卻無法遮擋住他俊美如魔的面容上的悲哀與傷感,以及嘴邊的那抹苦笑。

“你怎麼了?”為什麼要苦笑?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麼嗎?白陳完全無法理解,他只是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君墨淵,眼底是一片迷茫。

可他此刻的表情,卻很好地演繹了一位對世間已經麻木,已經只有茫然的人。

只見這向來都笑得異常燦爛與甜蜜的白白嫩嫩的白陳,此刻卻只是麻木地看著這世間,雙眼空洞,眼底佈滿了茫然,他猶如一隻被關在鳥籠裡的小鳥兒,只能這般看著四周,孤單一鳥,想要回去,卻又飛不離鳥籠。

無限擴充套件開來的孤獨纏繞著白白嫩嫩的白陳,令他再也無法拾起半分笑容。

見到這樣的白陳,君墨淵怎能不心痛?他不想讓白陳的面容上沾染上半分的痛苦與麻木,他不知道在他沒有見到的地方,白陳曾經有多少次在角落裡默默地抹過眼淚。

他只是輕輕地挑起了白陳的髮絲,緩緩地撫摸著白陳的腦袋,緊接著,溫柔地捧著白陳的臉蛋,他認真而又溫柔地凝望著白陳,緩緩道:“白陳,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會用行動來證明給你看。我不會逼迫你,不會讓你立刻做決定,我喜歡你,我剛剛送你禮物,你若是不喜歡,就直說,不用勉強自己。”

不,我真的很喜歡這份禮物。白陳張了張嘴,想說這話時,卻只見眼前的君墨淵只是繼續道:“我送禮物給你,只是想要你高興而已,並不是想要你違背自己的意願,跟我說你很高興,你很喜歡。”

“你誤會了。”白陳真心覺得君墨淵想得太多了,他什麼時候違背過自己的意願?

系統:主神真是好,如此體貼宿主,關心宿主,可惜了,宿主可沒有主神想得那麼偉大。

白陳:……有你這麼胳膊往外拐的嗎?

聽到白陳說誤會了,君墨淵卻只是覺得白陳是想安慰自己,他瞬間低笑道:“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

雖然白陳不知道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但是他就感覺到了這一次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讓他老攻誤會了自己,並且無法解釋清楚。

而且,因為這誤會,白陳似乎無法讓這老攻感受一下“相敬如賓”之苦了。

白陳:莫名地感覺到好傷心好難過,好想要掀桌啊,該怎麼辦?

君墨淵自然不知道白陳心裡頭的小人兒在想些什麼,他只是低笑道:“小糰子,你身子好後,我們便成親,你說可好?”

“你說呢?”白陳撇了撇嘴,只是掃了他一眼。

君墨淵也不在意他這態度,只是繼續笑著說,“之前白天的時候,所有人都見到你這位夫人了,日後他們都會知道你是我夫人,不會再來招惹你的,尤其是那個姓江的和侄兒,你放心,他們都不敢再來惹你,試圖拐走你的。”君墨淵將白陳給抱在了懷裡,給白陳整理衣裳,給他把外袍給輕輕地攏了下,系得特別嚴實,“若是他們敢拐走你,你告訴我,我絕對會好好地修理他們一頓。”

他發現他家的白陳什麼都好,就是總是不怎麼在意自己的模樣,覺得自己露了一點點的肉也沒有關係,畢竟大家都是男人。

“你為什麼要把我穿得那麼緊?都說了,我是男人,又不是女人,何必捂得那麼嚴實?”白陳撇了撇嘴,不高興起來了。

“不捂得嚴實點兒,小糰子就會被壞人拐走。”君墨淵笑得特別甜蜜,他望向白陳的眼中含著笑。

“……我才不會被拐走,我可是有腿的,如果有壞人拐我,我就自己跑回來找你。”說著,白陳就抱住了君墨淵,“你總是這般捂著我,你怎麼不檢討下自己?你長得那麼帥,你肯定有招惹了很多蝴蝶回來。”

“不會有蝴蝶的。”君墨淵輕柔地撩了下白陳的髮絲,“我只會有小糰子。”

“哼,你最好說到做到。”

“小糰子,別悶悶不樂,等你身子好了,我會證明給你看,我不會有其他蝴蝶的。”

聞言,白陳豈會不知道君墨淵這般待自己好,是不想傷害自己?

白陳:唉,論自家的陛下就是太溫柔了,總是這般關心著自己,該怎麼辦呢?

白陳握住了君墨淵的手,道:“好了,不用幫我穿衣裳了,我自己會穿的,你該走了。”

可君墨淵卻只是不肯走,粘在他身旁,道:“小糰子,你不要感覺到難過,日後我會讓你天天都很幸福的。”

君墨淵自然不覺得白陳此刻是因為沒有沒有和自己在一起,才如此憔悴。光是看白陳那蒼白的臉蛋,以及那無神而又空洞的雙眼,他就知道,白陳定是想家了,想要回家,想要離開自己……只是他都沒有說而已,只是心照不宣。

一想到這些,君墨淵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刺痛般,讓他感覺到異常地難過。

若是可以,他也不想強迫白陳,他想要跟白陳一同在一起。

君墨淵輕輕地讓白陳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感覺到白陳正在他肩膀上輕輕地呼吸著,他聽到白陳那小小的呼吸聲,他就感覺到異常地滿足。可是滿足又如何?如果白陳不喜歡他,他難道要強迫白陳不成?

念及,君墨淵卻只是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翻滾的情緒。只要白陳身子好了,就算白陳不願意,白陳也必須得跟自己在一起。

此刻的君墨淵顯然已經被白陳給弄得有點不正常了,或者說,他本來就是個蛇精病。之前他雖然想過要放開白陳的手,讓白陳回白家,可那也只是說說而已,也許當時他是真的這般想的,可轉眼他卻又不想放手了,他要把白陳給緊緊地抓在手心裡。

“小糰子,不要想著如何逃離我,不要想著如何矇騙我,讓我對你放鬆警惕,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不會讓你走的。”君墨淵說著這些話語時,異常的輕柔,他此刻的面容上不曾顯示過半分的難受與傷感,嘴邊也不曾有半分的苦澀,他只是似笑非笑地凝望著白陳,低笑道:“乖乖的,這樣我就不會傷害任何人,不會讓愛你的人遭遇任何不測,更不會讓你愛的人遇到什麼不該遇到的事情。”

這明晃晃的就是威脅了,白陳自然聽得出來。雖說白陳不知道為什麼君墨淵會突然說這些,可是白陳只要聯想到之前他誤會自己喜歡那個江官員以及陛下的事情,白陳就大約明白了,他戳了下君墨淵的肩膀,認真道:“你要相信我,我不喜歡他們兩位,無論是皇帝也好,還是江官員也好,我都不喜歡。”

說著,白陳抬頭,睜著無辜的雙眼,望向君墨淵。只見君墨淵向來冷酷的面龐,此刻卻柔和了不少,而為什麼會柔和?當然是因為白陳。

因為他此刻所面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白陳,所以,君墨淵就會變得比往日溫和不少。

可一旦面對其他人,君墨淵又會恢復成往日冷酷的模樣。

一想到這般優秀的君墨淵,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傷心難過,白陳就感覺到有點心疼。

白陳:自己可不想演狗血劇,更不想上演你愛我,我愛他,他愛別人的事情。

於是,白陳當機立斷地解釋清楚,他捧著君墨淵俊美的臉龐,他面容異常地嚴肅,鄭重其事道:“君墨淵,我喜歡你,我只想要跟你在一起,我只想要被你上,你是不是感覺到很幸運?在那麼多人當中,我偏生就只挑了你一個。”

聞言,君墨淵卻只是低笑了幾聲,隨後,他輕輕地抱住了白陳,低笑道:“小糰子,你說得對,我確實很幸運,我是被你挑中的。如果小糰子你不是跟我在一起,而是被別人給拐走了,我定然會後悔不已。”

白陳聽到這話,便自信地揚眉,眉宇間全是得意,他微昂著小腦袋,一臉高興,“你也知道你能被我看中,是你的榮幸啊?”

“自然。”君墨淵毫不猶豫地哄著自家的小糰子,他喜歡看小糰子露出那等自信的表情。哪怕他知道這笑容也許只是騙人的,只是小糰子為了騙他才露出來的,目的是離開這個鳥籠,可是這些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不會讓小糰子離開的,他會和白陳永遠都在一起。

此刻的白陳沒有穿鞋,見狀,君墨淵便道:“小糰子,乖,不要亂動,可不能赤著腳,要穿好鞋。”說著這些,他自然體貼地給白陳穿上鞋子。

白陳其實並不怎麼喜歡穿鞋,因為穿鞋感覺到腳悶悶的。不過既然是君墨淵要他穿,他也就無所謂了,只是穿著鞋,畢竟不穿鞋確實很容易生病。

而且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無論老攻說了多少次,自己都異常地喜歡光著腳下地。

白陳這般乖乖地穿上鞋子,神遊的行為,讓別人覺得他此刻只是雙眼空洞無神,只是這般麻木地被君墨淵給換衣裳而已。

君墨淵很痛心,可他卻並未有言語半分。只是在給白陳穿完後,輕輕地握住了白陳的手,隨後,抱住了白陳,嗅著白陳那溫暖的氣息,微垂首,低聲道:“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白陳自然不知道自家的老攻在想些什麼,他只是表示:唉唉,自家老攻總是這般溫柔,不願意傷害我這脆弱的小白花兒,該怎麼辦呢?

系統:……#論自家宿主已經不要臉地給自己戴上小白花帽子了,作為系統,我總感覺到胃裡面似乎在翻滾著什麼,讓我很難受,該怎麼辦?#

君墨淵註定是不知道白陳在想些什麼的了,因為很快他們就去參加拜天日五日後的天恩日。

天恩日顧名思義,是指在拜天后,老天爺所給的恩惠。

黎民百姓都異常地雀躍參參加,作為皇室中人,每逢這時候,也定然是不能缺席的。

只是這一次,天底下的人們都知道這次不僅會有皇帝與君墨淵參加,還會有另一位大人物,那就是……君墨淵的夫人。

君墨淵的夫人白陳自從上次參加了拜天日後,圍觀群眾們個個都紛紛言說,不出一日,全z城,不,全天下都知道有這位夫人的存在。

而後,又有一些熱心人士友情地去扒一扒關於這位夫人的事情。

當他們知道原來白陳這位本來就已經投入死牢的人,卻因為走運地遇到了君墨淵,就與君墨淵在一起後,他們便開始腦補一些不該有的場面。

譬如,白陳其實之所以會遇到君墨淵,是因為他天天在牢裡喊冤枉,喊得嗓子都嘶啞了,都不曾有人應過他。最後,傷心欲絕,眼眶中流下了血淚,甚至在牢獄中的牆壁上刻下血字。

而這血字卻突然地出現在了君墨淵的房間內,引起了君墨淵的注意力,讓君墨淵去見他,最後愛上了他。

還有人說君墨淵之所以會喜歡上白陳,純粹是因為君墨淵做了一場夢,那夢中有人告訴君墨淵,白陳就是他命中的妻子。

總而言之,一個比一個傳得誇張,沒有一個是真實的。

不過,當白陳出門逛街,路過某家店時,他表示:嘖嘖,他們這幫人還真是挺有才的,竟然把我們的事都寫成書,並且還讓說書的來說,這真是……太有才了。

白陳真心想要給這些人點贊,那麼有趣的故事,他們究竟是怎麼想出來的?他們究竟是怎麼腦補的?

就靠君墨淵喚了自己去他房間,於是,就腦補出來了這一堆的事情?

正坐在雅間裡的白陳,毫不猶豫地從盤中抓了一把瓜子,邊“咔嚓!”地嗑著瓜子的白陳,邊看著話本的精彩情節,邊嘖嘖稱奇。

這幾日白陳閒得無聊,他便獨自出來到一茶館坐下,可誰知道,這茶館不僅是茶館,還是說書人的地方。

這兒的說書還真的挺有趣的,分上中下三等座位,不同的作品有著不同的收費。白陳自然是最貴的那位,上等位,他正坐在雅間裡,看著那些書。

他這個位置極好,既可以聽到外面說書人在說些什麼,又能看著這些書。

白陳隨便翻了下這些書,誰知道,竟然翻到了一個小畫本。這小畫本可不是小話本,上面可全都是圖啊圖。

“咦?這年頭還有小畫本啊,看看封面,畫得挺精緻的。”白陳說著,就好奇地翻了兩下。可誰知道,剛翻了下,白陳就面紅耳赤地把這書給扔開。

白陳:……這是什麼書?怎麼上面畫著的那人那麼像我跟君墨淵?

白陳嘴角微抽,他感覺到這種可能性極其大,不過,究竟是誰畫的,怎麼畫得那麼像?畫得簡直就是他跟君墨淵,一模一樣的長相。

“……是誰畫的,我絕對要告他侵權,竟然不經過我本人的同意就把我畫上去。”白陳本來不想看這畫本的,可是他一想到是有那個賊人偷了他的模樣去畫,他就覺得他有義務去看看這畫本,好找出那個賊人來。

當白陳捧著這小畫本,看了足足一個時辰,差不多把小畫本翻完後,白陳就不僅是面紅耳赤了,而是腦袋都要發煙兒了。

白陳:……這寫得,啊不,是畫得有點兒太刺激了,這作者不是攪基的,都不信,我絕對要把那個人給揪出來。

就在這時,寒風突然從窗外吹來,吹得白陳瑟瑟發抖了下。

白陳感覺到有點冷,他下意識就攏了下外袍,可這時,耳畔卻突然響起了腳步聲。

白陳毫不猶豫地扭頭望去,卻見是君墨淵來了。

“你在做什麼?”君墨淵看到白陳在這兒站著,便上前揉了下白陳的腦袋,可剛揉了下,就看到了白陳手上的畫本。

“這是什麼?”君墨淵說著,就想要拿來看看,而白陳自然是不會給他這畫本,瞬間把畫本藏在背後,道:“沒什麼好看,你、你趕緊出去。”

“真的沒什麼好看的?”

“自然。”白陳毫不猶豫地說,就在他在想如何把這人給趕出去時,卻在不經意地看到身旁的小畫本以及聽到外面說書人的聲音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瞬間微挑眉,挑釁地看著君墨淵,輕笑道:“沒有料到你的心機還挺重的,說吧,是什麼時候做的這事?”

“什麼這事?”聞言,君墨淵深邃的眼眸裡卻閃爍著不明的光芒,讓人感覺到危險。

“你莫不是以為我是傻子?”白陳嗤笑了聲,也不再像之前那樣防備了,就這樣大大方方地把畫本給放在桌上,輕笑道:“就以你那麼喜歡我的模樣,就知道,你不可能讓別人看到我的模樣。話說回來,你找誰來畫這些的?畫的那麼精緻,那麼細膩,簡直就是讓人……驚訝呢。”

“小糰子,我還以為你不會發現。”君墨淵似乎感覺到很高興,他笑得異常地甜蜜,道:“小糰子,你果然很關心我,很在乎我,不然怎麼可能會知道我不想要讓你被別人看去了呢?”

“嗤,廢話,就你這脾氣,別人多看我一眼,你就會想把那人給打跑。”

小糰子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別以為我是吃素的,我跟你說,我可是吃肉長大的。”

“是嗎?小糰子,我還以為你是一隻只會被人吃的素糰子呢,我真的好喜歡你。”君墨淵不斷地撫摸著白陳的腦袋,讓白陳特別舒服,他被順毛順得特別心花怒放。就當他想要再被順毛時,君墨淵卻不肯了,他低笑道:“小糰子,你那麼聰明,在天恩日,我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好不好?”

“……什麼驚喜?”白陳掃了眼他,不高興道:“小心點兒,驚喜變成驚嚇。”

“不會的,我知道小糰子喜歡什麼。”君墨淵笑得特別甜蜜,“小糰子喜歡吃甜的糕點,喜歡軟的飯,不喜歡苦的菜,更不喜歡酸的水果,對不對?”

“這是很顯而易見的事。”

“可小糰子雖然不喜歡酸的,但卻喜歡酸中帶甜的,也喜歡甜中帶點酸的。”

“……你怎麼知道?”這個人怎麼那麼聰明,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白陳從來沒有這般表現出來過,他很懷疑這個人是怎麼知道自己喜歡酸中帶甜。

“因為小糰子你平日裡吃糕點時,會挑甜的、軟的,但偶爾也會挑一些酸的。可這些酸的當中,無一不是裡面有著甜。而你所挑的甜的,有些裡面有酸,但只要不是酸過頭,你也會依舊喜歡吃。每次你吃糕點吃得特別愉悅時,我都會感覺到你的那份喜悅,隨後,我也會覺得很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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