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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權傾朝野攝政王VS被冤入獄白胖子17

“哼, 你個大壞人,你都欺負我了!”小糰子才不想聽君墨淵說那些, 他只是拍了下君墨淵的爪子,道:“你走開, 我不想看到你,你、你給我睡書房。”

白陳說著,就利落地蹦q到床上。

可誰知道,這時君墨淵卻只是粘著自己跟了上來,朝白陳道:“小糰子,我已經聽你的話,把糖乖乖地吃下去了, 不要生氣了, 好不好?”

“哼,你吃糖就吃糖了唄,跟我有什麼關係?”

可誰知道,下一刻, 耳畔卻只是響起低沉而又失落的話語, “小糰子,我最討厭吃糖了,可如今我為了你吃了糖,你也依舊不肯原諒我嗎?”

聽到君墨淵說這話,白陳愣了下,他並不知道君墨淵討厭吃糖,他瞬間疑惑地看著君墨淵, 道:“你、你真的很討厭吃糖?”

“只要是甜的,都挺討厭的。不過,最討厭的還是得數糖,尤其是甜的糖。”說著這話時,君墨淵雖然依舊是笑著,可是眼底無法掩蓋住的厭惡卻是真的。

也就是說,剛剛君墨淵一直都在陪自己吃他不喜歡的東西,直到剛剛吃下那顆糖時,更是達到了巔峰。

白陳瞬間讓君墨淵把那顆糖給吐出來。

他可不想讓君墨淵吃自己不喜歡吃的,可誰知道,君墨淵卻只是搖了搖頭,低笑道:“沒有關係,這是小糰子對我的懲罰,我要乖乖地挨著,不然下次小糰子就會找其他人玩了,就不會再來找我了。”

君墨淵故意把話說得特別地白,就是為了哄小糰子,為了順應小糰子說話的風格。而見到他這般對自己說,白陳卻莫名地感覺到鼻子一酸。

他捶了下君墨淵的胸膛,委屈道:“你就是故意欺負我,你故意讓我知道你討厭吃糖,你故意讓我傷心難過。”

白陳傷心難過了,他的眼眶中有著淚水在不斷地打轉轉,卻遲遲不肯落下來。白陳也不想落淚,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要把這些淚水給逼回去。可是一旦遇到君墨淵時,他就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了。

明明曾經的自己是一個很有自控力的人,可如今卻無法再控制自己了。

“乖,小糰子不哭不哭,我在你身旁。”而聽到他這般說,聞到那安心的味道,白陳卻感覺到渾身都好疲憊,他好想要就這樣躺在君墨淵的懷裡,永遠都不醒來,可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他還是得抬頭看向君墨淵,看著君墨淵此刻如此深情地凝望著自己。

可越是被他這般深情地對待,白陳的心卻莫名的越是痛,“我不知道你究竟會愛我多久,可是我真的好想你永遠都愛我。”淚水砸了下來,滾燙地砸在了君墨淵的手心,讓君墨淵瞳孔猛地睜大,他只見他懷中的小糰子此刻只是這般凝望著自己,眼底是一片難過與傷心。

看到這樣的小糰子,君墨淵的心感覺到被什麼東西給揪了起來,他認真地道:“小糰子,我會永遠都愛著你,我不會離開你的。”

可是聽到他說這些話,白陳卻只是哭得越厲害,“是嗎?你真的會永遠都在我身旁嗎?你真的會嗎?”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人都是會變的,這是絕不可能的。

“我會在你身旁,我永遠都會在。”君墨淵撫摸著白陳的髮絲,白陳不想聽,可是君墨淵卻只是直視著白陳,他溫情脈脈地凝望著白陳,發出低沉的嗓音,“小糰子,我不會傷害你的,你知道嗎?在沒有遇見你之前,我是絕不會覺得自己可能會吃糖的。更不會碰甜的。可是遇見你後,我卻發現,原來吃甜的,其實很簡單,只要有你在身旁,什麼都可以改變。”

可聽到他說這些話,白陳卻只是感覺到傷心難過起來了,他癟了癟嘴,拍打了下君墨淵的魔爪,難過道:“你走開,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讓我聽你說這些話。”說著,白陳的淚水又砸了出來,就像是不要錢一樣,砸著君墨淵。

“你的淚水好像不要錢一樣,一直流下來,會很傷身的。”

“哼!我的眼淚不就是不要錢嗎?如果要錢的話,你早就傾家蕩產了!”白陳一把推開君墨淵,他自己滾到一旁兒把被子給卷起來,就把自己給包裹住。

可是君墨淵自然是不會讓他裹成功,於是,君墨淵輕輕地抱住了白陳,發出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小糰子,不要傷害自己,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

聽著君墨淵這般對自己告白,將頭給埋進被子裡的白陳,面色卻微微發燙,心裡頭的小人也在不知不覺中彎起,露出個笑容。

只是白陳此刻沒有察覺到,所以,他只是想要趕君墨淵走。

而君墨淵自然是不會走,只是粘著他。

“你、你走開點兒。”君墨淵粘著白陳,讓白陳感覺到溫度高了起來,白陳害怕再挨下去會生病,就不想挨著他,可是君墨淵卻只是將他給抱起來,低笑道:“我陪你逛街,好不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陪你一同去,聽說今天晚上會有一場特殊的夜市,聽說裡面會有鬼出沒,你說我們一同去,好不好?”

聽到君墨淵這般說,白陳最初是不想去的,可是當他聽到君墨淵所說的特殊夜市裡,竟然會有所謂的鬼在時,他就……更不想去了。

白陳:誰也別想讓我見鬼,鬼什麼的,簡直就是要嚇死人,好嗎?

白陳異常地堅決,反正就算是死也不肯去。

而沒料到自家小糰子那麼怕鬼的君墨淵,卻只是在看到這樣的小糰子時,瞬間表示自己的懷抱可以依靠,讓小糰子窩在他懷裡,給他溫暖的抱。

白陳豈會真的抱他?只是扔給他一個鄙夷的眼神。然後毫不猶豫地把老攻給趕出去了。老攻就算再怎麼不想走,可最後卻還是被白陳給趕出去了。

可當夜越來越深了,寒風從窗外吹來,外面的竹林傳來陣陣的陰森聲音時,白陳瞬間被嚇到了。

而這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身旁竟然沒有老攻在。

白陳瞬間害怕起來了,他很怕鬼,他瞬間滾進被窩裡,心道:老攻死那兒去了?他怎麼不在自己身旁?

系統:……宿主,您莫不是忘記了,您把主神給趕走了嗎?

白陳:有嗎?我趕了嗎?

此刻的白陳努力回憶,卻發現自己竟然……記不起來了。

白陳:沒有吧?我可是老攻虐我千百遍,我依舊待老攻如初戀的聖母,不,聖父才對,我怎麼可能會趕老攻走?

系統:……宿主,你說這些話時,你不感覺到良心在疼嗎?

白陳:沒有這種感覺,只感覺到節操在掉而已。

白陳跟系統扯皮扯得也就想起來了。

一想到是自己把老攻給趕出去,隨後,聽到這些陰森的聲音,害怕得左看右看,白陳就表示:自己下次不能再讓老攻出門了,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裡,一個人睡覺簡直就是太可怕了。

白陳毫不猶豫地包裹著被子,赤著腳就下床。

白陳也想要穿鞋,畢竟老攻經常想要他穿鞋。

白陳:我可是一個好孩子,昨晚雖然跟君墨淵吵了下架,可是打是親罵是愛,吵吵更健康。

白陳此刻完全恢復了平日裡的狀態,一點傷感的感覺都沒有。至於他之前所想的愛是不可能永遠存在的,白陳表示:呵呵,說不定明天我就見不到太陽了,想那麼多做什麼?想得太多是種病得治,還不如利落地滾去把老攻給壓倒,狠狠地來一發。白陳本來想要穿鞋,卻在左找右找沒有找到鞋子,相反,找到一根繩子後,沉默了。

“……”這是什麼繩子?怎麼那麼像鬼片裡把人給上吊的麻繩?

白陳越是這般想,就越是感覺到恐怖。而讓白陳感覺到害怕的是,這繩子竟然已經被人給提前打好結,只差人把頭給伸進去,往樹上一扔,去自盡。

一想到這些,白陳就感覺到更害怕了,他渾身都微微顫抖著,他表示:我要找君墨淵,誰也別攔著我!你在那兒?君墨淵!

白陳此刻感覺到很害怕,可就在這時,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陣冷風,把白陳給弄得心涼嗖嗖的,讓白陳顫抖著身子往回看,卻見那兒有一穿著白衣的人突然一晃。

白陳瞬間被嚇到,可是他卻強迫自己鎮定起來,心道:這都是騙人的,都不過是為了嚇我的,嗯,一定是這樣的,是君墨淵故意派人來捉弄我的。

當白陳這般念著時,他就勇敢地往前一邁,去看清這白衣人究竟是誰。

他就不相信這世上真的有鬼,雖說……他很怕鬼。

可當他往前邁去時,卻發現那個鬼不見了,只有一塊兒特別大的布在那兒掛著。

也就是說,剛剛並沒有白衣人,都不過是他看著這白布所幻想出來的。

白陳正疑惑自己怎麼可能把白布給看成白衣時,卻突然在不經意地抬頭時,看到了一襲雪白衣袍。

而這雪白衣袍似乎有個人在上面被吊著,那長長的衣袖刮過他的臉。

瞬間白陳感覺到渾身都毛骨悚然,他害怕地顫抖著身子,他正要尖叫時,卻只是見到那兒根本沒有什麼人,只是一件雪白衣袍。

“……”莫名地感覺到好害怕,該怎麼辦?

這兒似乎真的鬧鬼了。

可是白陳這般想著,卻在突然想到了什麼,瞬間眼神冰冷起來,他凌厲地看向四周,冷聲道:“給我滾出來!是誰在故弄玄虛?!”

白陳之所以說這話,當然不是真的以為……沒有鬼,而是因為,他發現如果他就這樣被嚇倒了,他家的老攻該怎麼辦?

白陳:我家老攻那麼弱,那麼弱不禁風,肯定也很怕鬼,我得去救他!

系統:……宿主,你還是歇歇吧,你看起來比主神弱多了,你還是等主神來找您吧。

白陳:君墨淵只是看起來強而已,也許他比我還怕鬼,不行,我必須得救他,就連我這麼優秀的人,都會怕鬼,他肯定比我還怕,我得去找他,去保護他。

想到自己要保護人,白陳心中就瞬間湧生出無限的勇氣,他毫不猶豫地往前方走去。

他想要回到之前自己睡覺的地方。

由於他之前想要看清那個白衣人,已經走遠了一點了。

可誰知道,他越是想要回去,他就越是鬼打牆。

他完全走不出去,最後只能被困在這個有著白衣的地方。

而當他時不時抬頭時,總是覺得那個吊著的不是一件衣裳,而是一個人。

每當他想到這件事時,他都感覺到恐懼。

可是最終他卻只是深深呼吸三口,閉上雙眼,克服著恐懼。

因為白陳知道,如果他就在這兒倒下了,那麼,他家老攻如果也撞見了鬼,而他家老攻也許正等著他救,他就這樣倒下了,他家老攻肯定會死。

白陳:不行,我必須得離開這兒。

一旦有了目標後,白陳就毫不猶豫地分析這四周。

正所謂天下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半晌後,白陳便發現原來自己是困在一個陣法裡了。

白陳找到陣眼,破了這陣後,便只見前方有三條路。

這三條路都通向不同的地方,白陳知道只有一條才是回家的道路。

他掃了眼四周,蹲下身,摸了下土壤後,發現只有一條路的土壤更加溼潤。他微眯雙眼,感受著從那兒吹來的風,果不其然,更溼潤一點,他便知道這條路定然就……不是自己回家的路。

那兒的盡頭應當是跟水有關係的。

自己的家跟水沒有關係。

待白陳看了下另一條路,根據周圍的環境,他也判斷出來,這定不是他回家的路。

既然兩條路都不是回家的路,那麼,第三條應當就是回家的路了。

可是白陳還沒有走兩步,他卻聞到裡面傳來一陣血腥的味道兒,這條路的盡頭應當是……亂葬崗。

白陳: ……自己究竟是到了那兒?為什麼這兒那麼陰森詭異?

白陳冷漠地掃了眼四周,最後他三條路都沒有走。因為這三條路都不是回家的路,可是僵在這兒,也是不可行的。

於是,白陳便觀察四周。

觀察了三遍後,白陳終於發現除了這三條路之外,還有第四條路。

白陳觀察了下第四條路的路況,發現這兒跟自己回家的道路特別符合後,他便踏上了這條道路。

沿路,白陳一直都沒有放鬆過警惕。

畢竟這第四條路,也許也是錯誤的道路,只是看起來似乎是回家的路而已,也許盡頭就是地獄。

待白陳走了許久,終於回到了自己屋子裡時,他高興不已。

而那時候,白陳略帶嬰兒肥的臉蛋已經變得蒼白不已,而他此刻雖然也依舊裹著被子,可是那玉足顯然已經在踩著地面時,不知不覺中出血了。

不過白陳顯然沒有想到那麼多,他完全沒有在意這些,他只是無視掉這些,他在沒有遇到老攻前,曾經為了完成任務,受的傷比現在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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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陳:這麼點痛算得了什麼,簡直就是不痛不癢。唉,只是跟陛下在一起後,似乎就養好了點,都有點變懶了,這可不好。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這般檢討了下自己的行為。可惜的是,無論他如何檢討,一旦遇到了自家的老攻君墨淵,都會忘在一邊兒去。此刻的他感覺到委屈從心底傳來,他正想要說什麼時,卻只見君墨淵突然上前,第一句/不是關心的話語,也不是擔憂的話語,而是這麼皺眉地呵斥,“小糰子,你可知道,你這般赤著腳出去,衣服也不穿,會生大病的,你之前又才生病了,你就算想要逃離我,也不該這樣!”

君墨淵似乎感覺到很憤怒,就算是被寒風吹打著,也不曾把他的憤怒給吹消半分,相反,只是越發地猛烈。

而見到這樣罵自己的君墨淵,白陳卻只是癟了癟嘴,指著君墨淵,傷心難過道:“我之前迷路了,我想要找你,你卻不在我身旁,你竟然罵我,你竟然一點也不關心我,你不愛我了!嗚!我不理你!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走!你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