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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權傾朝野攝政王VS被冤入獄白胖子20

沒有把後半句說出去的君墨淵, 只是輕輕地抱著白陳,低笑道:“小糰子, 在天恩日的那日,我們一塊兒去玩, 好嗎?”

“好啊,反正那日也沒有其他事幹。”

可是白陳不知道的是,在天恩日的那日,往往是跟自己最親|密的人一塊兒過。

如果他跟君墨淵過,就代|表他跟君墨淵是最親|密的人。

哪怕知道白陳之所以會答應自己,是因為不清楚有這含義,可君墨淵卻還是忍不住每每想起時, 感覺到心花怒放。

他心花怒放了, 白陳卻疑惑了,他狐疑地掃了眼君墨淵,隨後,想到了什麼, 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毫不猶豫地撲倒君墨淵,掐著君墨淵的脖子,氣呼呼道:“說!老實交代!我還可以饒你一命!你是不是去找別的女人了?不,和男人也有可能!”

“小糰子,你是從那兒聽來的這些?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找別人了?”君墨淵見到這樣的小糰子,他卻只是無奈地揉|著白陳的小腦袋,低笑道:“小糰子, 我怎麼可能會愛上別人呢?不要被別人騙了。”

“沒有其他人跟我說,是我自己察覺到的。”白陳見到君墨淵這般說,心裡頭的小人卻憤怒地掀桌了,心道:這個君墨淵一點也不老實,明明想事情想得如此高興,還跟我裝模作樣。

白陳:太可恨了!這簡直就是太可恨了!我好生咬牙切齒!

系統:……宿主,少安毋躁,我覺得主神不是那樣的人。

“你說!”

“乖,小糰子,我怎麼可能會有其他人呢?”君墨淵這下也是明白過來了,白陳這完全是誤會他了,他自然是毫不猶豫地解釋起來,他微抬冷俊的面龐,眼底是一片怎麼掩藏也掩藏不住的深情,他定定地凝望著白陳,輕柔地撫|摸|著白陳的臉蛋,低笑道:“小糰子,你永遠都不知道我究竟有多愛你,你也不知道,光是這般跟你處在一塊兒,我就已經感覺到無比的幸福了。”

“哦……真的?”白陳卻只是特別地懷疑,他不相信道:“你騙人!你怎麼可能會覺得跟我在一起,就感覺到幸福了?你、你明明沒有跟我做那事!”說著,白陳就氣呼呼起來,他拽著君墨淵的衣襟,道:“老實說!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所以才會坐懷不亂?”

白陳:我感覺到很生氣,嚶,我覺得我要被拋棄了。

此刻的白陳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般想,如果理智一點,他怎麼可能會歪想君墨淵,可是他此刻就是這般想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感覺到很不安,他很惶恐,他害怕君墨淵會把他給拋下。

白陳:被拋棄是必然的,被背叛是必然的,可是只要一想到這日會來臨,果然還是會……忍不住感覺到難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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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宿主,你怎麼了?怎麼那麼不對勁?

而見到眼前的白|嫩少年眼底閃過一絲悲傷,君墨淵卻只是緊緊地抱住白陳,隨後,他往後退一步,手指輕輕地劃過白陳的臉蛋,他認真而又嚴肅道:“小糰子,我怎麼可能會膩了你呢?這是絕不可能的事。就算不跟你做那事,就算只是這般靜靜地陪伴在你身旁,就算只是握著你的手,我就已經是最幸福的了。”

“總感覺你只是在哄我。”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傷心難過地哭起來,可他面上卻只是眨了眨大眼眸,無辜地抬頭,凝望著君墨淵,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便道:“你既然說只是靜靜地跟我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了,那好,從現在開始,你一直都不準碰我。”

白陳:哼,他能答應那就是在見鬼了。

可是誰知道,寒風刮來,周|身散發著成熟氣息的高大英俊男人,他卻只是睜著深邃的眼眸,眼底是一片柔情,他的眉宇間浮現出一絲無奈,他嘴角微勾,低笑道:“如果這樣就能證明我對小糰子你的愛,能讓小糰子不離開我,那麼,就算不碰,又如何呢?”

這話落入白陳的耳中,卻激起了一陣漣漪,讓白陳感覺到心莫名地暖了起來,臉莫名地燙了起來,尤其是當君墨淵輕輕地握住自己的手時,明明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這般握著,白陳就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他的眼底浮現出一絲茫然,他茫然地看著眼前的君墨淵。可君墨淵見到這樣的小糰子,卻只是感覺到一陣好笑,他輕柔地撫|摸|著白陳的脖頸,發出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小糰子,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身|體,為何你總是不明白呢?”

聞言,白陳卻只是沉默了起來,他不再言語,他只是微垂頭,壓抑住心中那越來越猛烈的情緒,他感覺到自己心跳得很快,他感覺到近日的他越來越有點無法控|制自己了。

白陳:明明剛剛我不該說那些話的,我說了這些話,如果君墨淵真的遵守承諾,不碰自己,該怎麼辦啊怎麼辦?!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正抓狂地想著,可是他卻沒有發現,當他這般想時,他的心情卻無端地變好了起來,他嘴角微微彎起,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他那雙明亮的大眼眸裡,充滿了高興。

見到小糰子高興了,君墨淵自然高興了。

從遙遠的峽谷傳來的風,帶著一陣喜悅吹打在人們的身上。

在天恩日還沒有來臨前,白陳雖然生病了,但是想在自家裡走來走去,還是能行的。

於是,白陳就坐在輪椅上,緩慢地往外邁去。

“小系兒,其實我一直都很想說了,我又不是腿殘了,需要用輪椅嗎?”

此刻攝政王去辦事了,沒有在他身旁,白陳無趣地跟系統聊天。

“宿主,主神如此愛你,怕你走路會閃到腰,畢竟誰叫你此刻是弱不禁風的白弟弟?”

“……小系兒,你變了,你什麼時候會說白弟弟?”

“宿主,你關注錯了重點。”

“不,這很重要。”白陳正想繼續追問,卻突然瞧見了紅紅的東西在前方,他瞬間推著輪椅,往前看去,卻見竟是玫瑰花,他毫不猶豫地摘了下身前那漂亮的玫瑰花,他聞了下,發現這香味很香。

“我喜歡玫瑰花。”白陳笑得很燦爛,他一看到玫瑰花,就特別高興。

“主神對你可真好,專門讓人種了許多花在這兒,就是為了給你解悶。”系統特別真誠地說。

“是嗎?”白陳點了下頭,便回去了。

可誰知道,不久後,白陳再次來欣賞花時,就發現這兒有各種各樣,不同品類的玫瑰花。

似乎就是為了供白陳欣賞般,白陳自然知道這是誰做的好事,於是,他便只是吻了下自家老攻的俊臉,笑道:“花,我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見到白陳這麼高興,君墨淵自然也高興,他溫情脈脈地凝望著白陳,低笑道:“沒有什麼比得過你喜歡二字,讓我感覺到更高興了。”

“是嗎?”白陳笑著跟他聊了下天后,便蹦q走了。

不久後,遙望而去,卻見白陳正被高大而又冷酷的男人給輕輕地揉|捏著小肚腩。

白陳感覺每被揉一下,他都感覺到自己的肚腩一陣滿足。

他莫名地感覺到為什麼貓兒喜歡被揉|捏肚子了,因為……太舒服了嗷嗷!

就這樣,白陳天天都過得異常地酸爽。每日粘著君墨淵,他感覺到心情異常地好,他很高興,很幸福。

而轉眼,天恩日便來了。

天恩日,是特別重大的日子。

只要往外一走,就會發現處處都是紅燈,是特別喜慶的日子。

白陳一直都挺期待這一日的,畢竟這種像是過節一樣的氣氛,讓白陳異常地興|奮。

而這時,白陳的病也已經好了七七八八的了,君墨淵也沒有再限|制白陳的外出了。

只是,白陳若是想要去玩兒,就必須得讓君墨淵在身旁陪著。

白陳自然不想要君墨淵跟來,他想要一個人去蹦q,可君墨淵卻說如果他不跟著,白陳就不準出去。

於是,白陳就只好蔫兒吧唧地讓君墨淵跟著自己,一塊兒出去。

白陳其實之所以不想讓君墨淵跟上來,是因為他想要……買個東西送給君墨淵。

他可是聽說了,原來在天恩日裡,第一個禮物是要送給最重要的人。

在白陳看來,君墨淵自然是他最重要的人,於是他想要送禮物給君墨淵,間接地跟君墨淵表白,他是自己的人。

白陳覺得自己似乎並沒有正式告白過,可若是要他這般正兒八經地告白,他又覺得……難度太高。

白陳:論花樣告白,我不會,該怎麼辦?挺捉急的。

這些日子以來,君墨淵對自己的好,白陳也是看在眼裡,所以,他想要給君墨淵一個驚喜。

至於之前君墨淵說要在天恩日給自己驚喜,白陳當然是……忘記了。

換白陳的話來說,就是那麼久以前說的話,誰還記得?

於是,白陳就想要想方設法地調開君墨淵,可惜的是,君墨淵無論何時都在自己身旁,完全調不開啊調不開。

白陳:好麻煩,自己該怎麼做才能讓君墨淵走遠點兒呢?如果自己買禮物的時候,他都看到了,自己再送給他,一點驚喜的感覺都沒有,如果買便宜了,就會覺得廉價,如果買貴了,就會覺得……唉,看來必須得把君墨淵給調開啊調開!

念及,白陳就更是下定決心要調開君墨淵。

可是君墨淵是誰?若是那麼容易被調開,就不是君墨淵了,他自然是寸步都不離。

他看到小糰子想方設法地想要調開自己,他的眼神卻幽暗下來了。

他感覺到心微微有點寒,他覺得小糰子是想要離開他了,於是,他只是輕輕地抱住了白陳,撩了下白陳的發|絲,似笑非笑道:“小糰子,不準離開我,乖。”

“……好吧。”白陳又不是傻的,他見到君墨淵說這話,他就大約估摸|到了君墨淵是誤會自己了。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而且,就算他真的解釋了,君墨淵也不見得會相信,有可能覺得這只是他找的藉口。

於是,白陳便不再思考如何送禮物給君墨淵了。

而這時,君墨淵卻只是帶他見皇帝與官|員們。

這些官|員自然也是之前在拜天日那日見到的官|員們。

作為攝政王,君墨淵自然得在這重要的日子裡,出現在人們眼前。只見這些朝|廷命官們個個都恭喜君墨淵,並且朝白陳恭敬道:“王妃好!”

他們齊齊地對白陳這般說,著實把白陳給嚇了跳。

白陳瞬間往後縮了下,可是君墨淵卻只是輕輕地握住白陳的手,示意白陳不用害怕。

白陳自然不是害怕,他純粹是被……羞的。

白陳:這個傢伙怎麼也不提前打聲招呼,這麼多人齊齊地喊自己王妃,真的很羞人啊。

白陳瞬間氣呼呼地瞪了眼君墨淵,一爪子拍了下君墨淵的胸膛。

他這般公然地拍君墨淵,君墨淵卻只是心花怒放,他順勢握住了白陳那圓|潤的爪子,輕輕地在上面留下一個吻,低笑道:“小糰子,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要娶你,不知道你是否能答應我呢?”

“不答應!”此刻白陳卻只是昂著小腦袋,抱著雙臂,不高興地撇嘴道:“就這樣,還想要娶我?哼!”

他這話一出,一旁的朝|廷命官們:表示:……這個王妃還真的……挺大膽的,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會被弄死吧?

可是誰料,攝政王卻只是親|暱地親了口白陳,隨後,捧著白陳的腦袋,吻了下白陳的額頭,輕笑道:“小糰子說得對,就我這副模樣,怎麼可能會有資格娶小糰子呢?”這樣的小糰子如此地完美,自己怎麼可能會配得上娶他呢?君墨淵微微垂眼睫,遮擋住眼底翻滾的一片陰霾與痴迷,不過他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是猶如往日般,笑得異常地甜|蜜。

他似笑非笑地掃了一眼身旁看戲的朝|廷命官們。

年長點的官|員們個個都老臉一紅,往一旁看去,而那些年輕點的官|員則被看得尷尬不已,不好意思極了。

現在君墨淵心情並不是太好,相反,應該說是糟糕到了極點,可是他卻依舊輕柔地牽著白陳,溫柔地凝望著白陳。他在白陳的面前,永遠都是溫柔的人,不會欺負白陳的。雖說小糰子有時候總是覺得自己欺負了他,可是自己會努力控|制好,不會欺負小糰子的。

就在君墨淵以為小糰子會乖乖地跟自己一塊兒走時,可誰知道白陳卻只是突然停下了腳步,不肯跟自己走了。

“……”君墨淵沉默了下,眼神微微危險,他微側頭,定定地凝望著白陳。

卻只見那一襲銀白龍紋長袍的小糰子此刻只是睜著異常清澈的明眸,他鼓|起臉,乾脆道:“我要回白家。”

“小糰子,你在說什麼?”君墨淵聽到這話,眼神暗了不止一點,他周|身的氣息瞬間危險起來,他緊緊地握住白陳的爪子,發出低沉而又異常性|感的嗓音,“小糰子,不要亂說話。”

可是誰知道,此刻的白陳卻只是這般鼓著臉盯著他,道:“我就是要去!”

君墨淵眼底閃過一絲扭曲,面容沾染上一絲鬼魅,他微攥緊手,輕輕地將白陳給納入懷裡,似笑非笑道:“小糰子,你真的想要回白家?”

就在君墨淵以為他與白陳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時,卻只見白陳突然撲哧地笑了起來,隨後,他那明亮的大眼眸裡全是君墨淵的身影,他握住了君墨淵的大手,隨後,輕輕地抬起他的大手,右手握住君墨淵的大拇指,輕笑道:“對啊!我就是要回白家。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手有多小,大拇指都沒有我的手和掌大,還想要娶我?開什麼玩笑,明明應該是我回白家,讓人抬你進門,娶你才對!”說著,白陳就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輕輕地吻了下君墨淵。

而被這般吻著的君墨淵,瞳孔猛地收縮。

不得不說,君墨淵確實沒有料到白陳會這般朝他告白。

原本一直想著該如何告白的白陳,此刻終於強|勢告白了一回,他撩了下君墨淵發|絲,輕輕地朝君墨淵的耳裡吐氣,低笑道:“別想打著娶我的主意了,要娶也是我娶你,娘子,現在還不乖乖地叫為夫?”

白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自己已經被人給輕輕地橫抱起來,肚腩被人給揉了下,君墨淵輕輕地吻|向自己。

而周圍的官|員們看到這一幕,個個都沉默了起來。

他們表示他們的雙眼已經被閃瞎了。

白陳雖然不想自己與君墨淵卿卿我我時,被人在一旁偷窺著。可是像這種完全是閃瞎下別人雙眼,秀恩愛的事情,白陳卻一直都很樂意這般做。

不僅是因為這般閃瞎別人後,會感覺到心情異常地愉悅,更是因為……這樣就相當於變相地宣佈所有人,君墨淵是屬於自己的!

白陳:我就是要讓那些不長眼的人們知道,君墨淵是自己的,誰也不要去覬覦君墨淵!敢覬覦的,看我不將那人給打飛!

白陳心裡頭的小人如此兇|殘地想著,可是他面上卻只是笑得特別燦爛,挑眉道;“哦,娘子可真是好生賢惠。能得如此賢惠的娘子,為夫死也無悔矣。”

白陳的幽默,其他人自然不動,他們聽了,只是冷汗直流,心裡算著這王妃的命究竟還有多久。畢竟稱攝政王為娘子,就已是罪不可赦了,更何況還說攝政王賢惠?可攝政王聽了,卻只是笑得特別甜蜜,完全沒有動怒,相反,他還比之前更加地愉悅。

遙望而去,卻見寒風也無法分離他們,他們的衣襬輕輕地飄揚著,周圍人們的目光全都放在他們身上,他們被這般炙熱的關注著,可他們卻絲毫不怕別人的目光,只是定定地凝望著彼此,他們周身的那股氣息,讓所有人都無法加入他們其中,只覺得他們兩位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任何事物都無法分離他們。

白陳才不理會那些人是怎麼想的,他只是眨了眨純真而又明亮的雙眼,低笑道:“怎麼?是不是感覺嫁給為夫,簡直就是你三生有幸?”白陳就是喜歡這樣說,在嘴上佔君墨淵的便宜。

而見到白陳那麼喜歡佔便宜,君墨淵卻只是笑著讓他佔,低笑道:“能跟我家夫君在一起,確實是三生有幸。”

見君墨淵說得如此真誠,白陳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莫名地跳了起來。明明曾經跟陛下相處時,他不曾面紅耳赤過。可如今只是被君墨淵這般輕輕地握住手,這般凝望著,就感覺到面紅耳赤。他覺得他大概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