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我?”可白陳卻只是輕笑了起來,他摩挲著陛下的雙|唇,他看著陛下那深邃的眼眸,那眼中只有自己,似乎對於陛下來說,自己是最重要的。被這般注視著,白陳卻只是頓了下,隨後,才微勾唇,輕笑道:“陛下,你若是這般膽怯,害怕傷到我,那麼不如讓我在上,你在下?” 白陳:g,這個主意好,如果他能同意就更好了。 “咳。”白陳越想越覺得好,於是,他就道:“其實昨晚你也蠻辛苦的,越到後面我就感覺到你越後繼無力,這樣好了,我辛苦點兒,你以後只要躺著就行了。” 這……自然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之前白陳跟陛下在一起特別地爽,他都不斷地表示:陛下怎麼會辣麼後繼有力呢?嗷嗷!好想跟陛下再來一發! 白陳此刻已經掉進了“反攻”的二字裡了,他覺得他若是能反攻,就算再怎麼睜眼說瞎話,都是值得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當他這般想時,他那小模樣真是讓陛下的心給軟得一塌糊塗。 而這時的白陳還在不知死活地撩人,把陛下給撩出火來,“陛下,咳,你不用擔心我病弱,可能會後繼無力,你得相信我其實是很有力的。” “許寧,你可真不乖,如果不是念及你的病,孤真想將你給從頭到尾給狠狠地吃一遍。”上方傳來陛下的那沙啞的嗓音,一聽就知道陛下已經忍狠了,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幾乎快要繃斷了,若是再被白陳給撩一下,絕對會直接“咔嚓”地斷。 白陳:呵呵,當我反攻成功後,就是我對你說“你要乖,要乖乖地休息”了。 不知道為什麼,白陳一想到自己能反攻,他就莫名地感覺到……興奮。 於是,白陳自然就是睜著亮晶晶的雙眼,扯了下陛下的衣袖,“陛下,來,我在上,你在下,日後我辛苦點兒,你只需要躺著,你說好不好?”如果能同意的話,那就太好了。 面對自己的心上人如此“猴急”的模樣,如果楚琛還沒有任何反應,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如果白陳知道他那副模樣,被楚琛給看成“猴急”,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感覺。 只知道,此刻楚琛那根弦已經被白陳給弄斷了。 白陳可不知道他的理智已經沒了,他只是上前吻了下陛下,陛下自然是回吻他。 嗅著陛下那成熟的氣息,白陳卻有點迷糊起來了。 他的思緒也突然飄到了遠方,不知不覺中,他感覺到他很不捨陛下,他不想離開這兒。 因為,他喜歡陛下,他在這兒還有一件事沒有做完。 系統:什麼事?那麼讓宿主你執著? 白陳:自然是……反攻! 系統:……宿主,我總覺得就算你沒有離開這兒,你也一輩子都不可能反攻成功。 白陳自然無視掉系統潑的冷水,他只是很想留在這兒而已,可他卻留不下來。 他越是這般想著,白陳的心情就越是糟糕。 可他越是感覺到心情糟糕,他就越是想要更加熱情地吻著陛下。他覺得無論他如何吻,他都吻不夠。 楚琛感受到白陳如此地熱情,自然也是吻得越來越深情,他將白陳給緊緊地抱住,恨不得將白陳給直接揉進自己的骨頭裡。白陳不想離開這兒,他這種情緒影響到了他此刻的行為,他更加地熱情,可是無論是怎樣的熱情,都無法消除即將離開的傷心與難過。他的眼眶中微微溼|潤起來,他不想離開陛下。 於是,他們就這樣從書房做到臥室裡的龍床裡,再從龍床做到大廳裡的龍椅上去。總而言之,他們今日也依舊過得瘋狂無比,當他們一夜過去,註定是春風一過,床發出“吱噶吱噶”的聲音,春光滿室。 第二日,白陳雖然腰酸背痛,可他卻感覺到神清氣爽。他感覺自從和陛下做了和諧的運|動後,他的人生終於達到了一種飽和的大圓|滿境界。他覺得就算此刻死去,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可若真硬要說遺憾,恐怕就是不能與陛下再來一發吧。 “系統,我還有多久走?。” “你還有五分鐘,就要離開了 “嗯,我知道了,我會去跟他告別的。”說完後,白陳便搖晃了下|身|子,推開門去找陛下。可是誰知道,剛開門,就撞進了陛下楚琛的懷裡,而陛下楚琛卻只是將他給緊緊地抱住,隨後,在他耳畔,低笑道:“許寧,你想往那兒跑?你莫不是忘了昨晚的事?” “……”昨晚確實很瘋狂,瘋狂到自己都……哭了。白陳想起昨晚的事,他就忍不住沉默起來,直到系統“叮!還有四分鐘三十秒即將離開世界。”才讓他回神過來。 白陳毫不猶豫地勾住了陛下的脖子,他湊到陛下的俊臉旁,他微挑眉,上前挑釁般地吻了下陛下,他輕笑道:“陛下,若是許某感覺還不夠,陛下該怎麼做才好呢? 之前他想過無數次離別的場面,他以為他會淡定地與陛下來一發後,就不會有任何傷感地拍拍屁|股就走人,可誰知道,直到此刻他才感覺到真正地傷心與難過。 白陳:莫名感覺好不捨得陛下,好不想離開陛下。陛下再怎麼說,也算是我半拉扯長大的,如果我走了,陛下又該怎麼辦? 系統:你不是說了嗎?他會找紅顏知己,他會去找妹子,他不會怎麼樣的,他會坐擁天下,享盡美|人的。 白陳輕柔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龐,他一筆筆地划著陛下那英俊的面容,他似乎突然想起了當年第一次見陛下的模樣,陛下那時候狼狽之極,而自己卻光鮮之極。 白陳:畢竟自己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有點小錢的商人,肯定比陛下這個苦逼的質子混得好。 可誰知道,如今陛下卻成長成了如此厲害的強者,君臨天下,將天下收為囊中之物,只要陛下想要讓這天下毀,那麼,這天下就會毀。 正因為知道此理,所以白陳才更加地感覺到心顫不已,他輕柔地撫|摸|著陛下的臉龐,可是無論如何撫|摸,他卻都撫|摸不夠,他的眼中含有無數的情緒,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最後,卻只是覺得語言太過於蒼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白陳:陛下,真的很不想離開你,可是我卻說不出口。因為,我感覺我想說的,不是這一句,或者說,永遠都不僅僅只是這一句。 白陳若是開口說了第一句,他就會忍不住無限地說下去,可是他知道,時間已經不容許他說。 既然如此,倒不如什麼也不用說,只需要默默地凝望就夠了。 “叮!還有一分鐘即將離開世界!” “許寧,你怎麼了?”陛下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他瞬間皺眉起來,他緊緊地抱住白陳,緩緩道:“許寧,你是那裡病了嗎?若是那裡有病,儘管跟孤說,御醫最近說了,許寧你的病情越來越好了,幾乎都快痊癒了。” 可白陳卻並沒有說什麼,他只是微抬首,就像最初見到陛下般,露|出個溫柔的笑容,隨後,輕柔地撫|摸|著陛下那英俊的眉宇,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輕笑了起來。 可見到這樣的白陳,陛下楚琛的心卻莫名地慌了。哪怕是上陣殺敵,深入虎穴,擒拿敵首,也不曾這般慌過,可是此刻見到白陳這般笑,他卻感覺到慌了。 “你怎麼了?許寧!你告訴孤,發生了什麼?!”陛下楚琛總感覺有那裡不對勁,他緊緊地抱住白陳,想要將白陳給揉進骨子裡,想要與白陳再次融為一體,讓他感覺到心安一點,可是不知為何,他卻做不到,他感覺到依舊心不安。 “叮!時間只有三十秒!” “二十五秒!” “陛下。”白陳微啟唇,他終究還是艱難地說出了這兩個字,他定定地凝望著陛下,他想要將陛下給永遠都記住,那深邃的眼眸,那英俊的面容,那擔憂自己的神情,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陛下。 白陳:陛下,我永遠都會記住你的。 “叮!二十秒!” “許寧,你說,孤就在這兒,孤不會離開你的,你是孤的妻子,你是孤的王|後,你是不會死的,如果有人想要欺負你,孤幫你幹掉他,孤不會讓任何人欺辱你的。”陛下楚琛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此刻會說這些,他只是感覺到此刻在他懷裡的白陳似乎就要飄走般,明明他是這般實打實地抱著白陳,可是他卻感覺到白陳即將要離去。 可白陳卻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可是這一幕,落在陛下的眼中,卻是如此地刺眼。 遙望而去,卻見白陳依舊是那般的美如冠玉,猶如初見般,從馬車上輕快地躍下,隨後,走到他面前,對他展開溫柔的笑容。 可那溫柔的笑容,卻是陛下楚琛這一生中見過的最觸動他心絃,最讓他感覺到溫暖的笑容。 “叮!時間只有十五秒了!” “陛下,我要走了。”白陳明眸皓齒,他眨了眨眼睛,他輕輕地抱住了陛下,隨後,輕輕地吻住了陛下。 這個吻很輕,輕到只是一點就分離。 “叮!只有十秒了!” “我愛你,陛下。”白陳微微一笑,他眉宇間流露|出一陣柔情,他望向陛下的眼神異常地柔和,“我真的很愛你,陛下。” “叮!五秒!” “陛下,不要傷心。”白陳只是輕輕地觸|碰陛下的雙|唇,低笑道:“因為,我們會來生再見的。” “叮!三秒!二秒!” 白陳不管陛下的反應,只是上前輕輕地吻住了陛下的唇。 “叮!一秒!零!叮!正在脫離世界!叮!脫離世界成功!叮叮!!” 白陳最後一眼看到的便是陛下楚琛瞳孔猛地睜大,眼底佈滿了恐懼的那張俊臉,以及耳畔那嘶吼的聲音,“許寧!” 白陳想要醒來安慰陛下,跟陛下說,自己只是累了,想要睡睡而已,不會出事的。可是他卻無法再醒來了,他只是意識漸漸地模糊過去,而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再也無法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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