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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九章

在顧卿音口中掃蕩了一圈之後, 鍾書謹才稍稍離開了她的唇瓣, 低喃了句:“好酒。”

“嗯…猜出來了麼?”

顧卿音面色緋紅,喘著氣問了句。

呼吸交纏,鍾書謹的氣息也有些紊亂。

“嗯!”

鍾書謹再次貼在顧卿音的唇上蹭了一蹭, 方道:“有羅浮春的味道,好喝!”

好傢伙, 倒是知道撩人了?

顧卿音被鍾書謹這別出心裁的索吻方式撩的多了幾分愉悅心情,若不是因為此刻她的雙手正被鍾書謹死死的扣在身側,加之她又沒什麼力氣反抗了,她定然會將面前這人摟進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無力反抗,她也就沒再多做什麼掙扎, 而是順著這臺階繼續問了句:“猜的不錯,不過, 還有一味酒,猜的出來嗎?”

微勾的眼角, 嫵媚動人。

那眼中的盎然春意, 讓人心動不已。

鍾書謹不禁舔了舔下唇。

“那我得要再嘗一嘗了。”

醇醇酒香瀰漫在兩人的唇間, 唇齒相依, 連帶著鍾書謹也醉了幾分。

還有一味是什麼酒呢?

此刻的鍾書謹正被顧卿音這麼熱情地回應著這個深吻,怎還會有什麼心思再去猜那酒的味道?

如今的她, 自是沉醉於這個纏吻之中了!

那是什麼酒, 已經不重要了。

意亂情迷之際,鍾書謹的那雙手,已不再扣著顧卿音的雙手了, 而是轉移到了顧卿音的腰帶上。

唇舌之戰還未結束,她便已急著伸手去解顧卿音的腰帶了。

然而,失了束縛的顧卿音,竟是跟著過去按住了她的雙手。

這柔弱的力道,對鍾書謹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

不過,她倒是沒有強迫顧卿音,而是稍稍離了顧卿音的唇,抵著她的額頭開口問了句:“我可以嗎?”

這樣的詢問,是在尊重顧卿音的意見。

那眼眸之中,含著一絲別樣的光彩,亮得讓顧卿音有些歡喜。

難得鍾書謹會主動想著要對她動手動腳的。

顧卿音自是高興的。

“阿謹。”

可顧卿音竟是沒有直言可以,也沒有拒絕說不可以。

她的那雙手依舊按在了鍾書謹停留在她腰帶之上的手背上,沒有鬆開。

“你知道這代表的是什麼嗎?”

一掃方才的勾人模樣,現在的顧卿音看起來倒是認真的很,就算她那臉上的春潮還未褪去,這樣的態度也不得不讓鍾書謹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這代表的是什麼?

若是解開了這一層束縛,那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不用想也能知道了。

不過,對女子來說,最重要的,莫過於貞潔了。

若是這麼衝動的就奪了卿卿的貞潔,她能為這人的將來負責嗎?

若是不確定,便做下了此事,那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太草率了?

思及此,鍾書謹那滿腔的熱血,就像被人澆了一盆冷水似的,當場就涼了下來。

她眼中的亮光,也漸漸黯下來了。

鍾書謹猶豫了。

她可以嗎?可以嗎?

連她自己都不敢確定的事情,怎還敢再問顧卿音呢?

思忖片刻,鍾書謹便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下那狂奔的心跳。

平靜下來後,她才伸手去攏了攏顧卿音的衣領,遮住了那大片的風光,開玩笑似的道了句:“跟你鬧著玩的,這麼認真做什麼。”

“鬧著玩的?”

顧卿音那渾身的燥熱,也被這一句話澆冷了。在鍾書謹漸漸撤開停在她衣領上的那只手時,顧卿音忽得就將她的手腕拽住了。

那力道,實在是太重了。

鍾書謹略覺不適,微微蹙起了眉頭。

她沒有掙扎,就這樣任由顧卿音這般死死扼著她的手腕,平靜的與其對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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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謹,你知道嗎。其實,方才那一刻,我是願意的,我願意把自己交給你啊!”

顧卿音直直望著鍾書謹的眼睛,苦澀道:“不,不對。或許應該說,我是恨不得把自己都交給你的!我想把自己,全部,全部都交給你!”

方才那般勾引,不正是要誘鍾書謹上鉤嗎?

頓了頓,顧卿音才垂眸繼續道:“可最後會止住你,是因為我害怕啊阿謹,我怕,怕你又會像當初一樣,再一次把我給丟下了。”

明明是自己所圖謀的事情,可真到了得逞的那一刻,顧卿音卻突然就後悔了,害怕了,她怕若是兩人這回跨過了那條線,日後鍾書謹再把她丟下了,她該如何去忘記?

若是再被鍾書謹這麼傷一次,她還能愛嗎?

喝了太多的酒,那些酒勁後知後覺的湧上了腦,往常被顧卿音壓在心底最深處的那些愁思不免就被勾出來了。

那一句“鬧著玩的”,更是讓顧卿音失望無力,不禁令她想起了那年大年初一的事情。

就算此刻鍾書謹正在她的身旁,就算此刻鍾書謹現在正以最親密的姿勢坐在她的身上,她也還是經不住那往事的痛苦,流下了兩行清淚。

愛的人走了,全世界都空了。

那時候的心,就像是被鑽了一個洞似的,直到現在回想起來,她也還是難以抑制住那樣的痛楚。

“卿卿!”原本還能安靜聽下去的鍾書謹,見顧卿音突然流淚了,她頓時就變得手足無措了,“怎麼哭了呢?我不走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嗎?”

鍾書謹慌亂的從顧卿音身上爬了下來,心疼地捧起了顧卿音的臉頰,憐惜地抹著顧卿音眼淚。

顧卿音鮮少流淚,可每一次流淚,都能把鍾書謹的心挖去了大半塊。

“別哭了別哭了,我沒有走,沒有丟下你。你要是希望我繼續,我們就繼續好不好?你別難過了,以後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鍾書謹!你這個混蛋!”原本還能堅強隱忍的顧卿音,被鍾書謹這麼一鬨,瞬間就崩潰了:“你怎麼能這麼狠,你怎麼捨得!怎麼捨得走得這麼決絕,連一聲道別都不留給我!”

那一刻的顧卿音,只覺得天都塌下來了。

當年那樣的心傷,是永遠都無法填補的。

就算顧卿音現在覺得自己已經復原了,不痛了,能平靜面對了,可那樣的傷疤,還是殘留在她的心尖上啊!

那是永遠都揮之不去的傷疤啊!

往往只需要小小的一件事,一句話,那道傷疤就會被再次挑起,變得血肉模糊,一寸一寸的,蔓延至心尖。

再一次痛的她窒息。

“卿卿,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會這樣了,你…別哭了呢。”鍾書謹慌忙的將這放聲痛哭的顧卿音攬進了懷裡,輕撫著她的背脊心疼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要是生氣,就罰我吧,我都認罰,只要你別哭了,好嗎?”

這是顧卿音第一次這般哭訴她當年的行為。

鍾書謹覺得自己再沒有什麼時候比這一刻更痛了。

事到如今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向來堅毅的顧卿音都能哭成這副模樣,想必當初的顧卿音,定會是比現在更加難過的吧?

話音剛落,鍾書謹的脖頸就被顧卿音狠狠地咬住了。

“嘶…”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比這傷口更痛的,是灼在她頸間的淚水。

只這麼倒吸了一口涼氣,鍾書謹就不再去管脖頸上的鑽心痛楚了。她繼續輕撫著顧卿音的背脊,安慰道:“像我這樣的混蛋,你不要再捨不得了,只要你能高興,咬上一夜都沒事。”

聞言,顧卿音的眼淚反倒流的更厲害了。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奇怪,一個人的時候,再痛苦再難過的事情,也能咬咬牙堅持下來。可若是有個人在旁邊安慰你,遷就你,哄著你,那明明只是一些小小的委屈,也能上升到天大的痛苦。

就如此刻的顧卿音。

原本對她來說,這只是一件苦澀的往事而已,可她卻是在鍾書謹這樣的安撫遷就下,將其上升成了天大的委屈。

她是想把鍾書謹狠狠咬下一塊肉的,可她終究還是狠不下心。

最終,她還是松了口,埋進鍾書謹的懷裡,泣聲道:“我該恨你的!可我更恨的,是對你恨不起來啊!”

鍾書謹鼻間驀的一酸。

那之後,顧卿音又斷斷續續的哭了好一會兒,直到笑兒來敲門了,她才擦了擦眼淚,把鍾書謹推了開來。

“離我遠點!”

鍾書謹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跑去開門了。

“呀,姑娘你的脖子怎麼流了這麼多血啊!”

鍾書謹伸手一抹,便沾了滿手的鮮血。

她看著手中的鮮血,只嘆息了一聲,便道:“沒事。”

隨即便接過了笑兒手中的銅盆,將笑兒擋在了門外。

“卿卿,先擦一把再睡吧。”

鍾書謹沾溼了白巾,擰乾後對著顧卿音道。

而顧卿音卻還是只給她留了個後背,悶聲不語。

沒辦法,鍾書謹只能脫鞋爬上了床,跪坐在顧卿音背後,悄悄的將那溫熱的白巾送到了顧卿音的臉頰前,胡亂的擦拭著顧卿音的臉頰。

都快戳到顧卿音的眼睛裡了!

顧卿音這才生氣的轉過了身,直瞪著鍾書謹看。

那紅腫的眼睛,真的是看得鍾書謹好一陣心疼。

她往前移了移膝蓋,小心翼翼的從正面幫顧卿音擦拭著那沾了淚的臉頰,口中唸叨著:“本教主可從未如此伺候過別人呢!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待遇啊!你倒好,還給我臉色看?”

就算顧卿音不理她,她也還是繼續唸叨著:“當然了,我這可不是在怪你什麼。我就是覺得你這麼愛乾淨的人,要是不把臉上的眼淚鼻涕擦了再睡,肯定會睡不著的……”

在鍾書謹那細心又小心的動作下,顧卿音才稍稍緩和了臉色。

安心享受著鍾大教主的伺候,擦了臉頰又擦了手,顧卿音才脫了衣衫躺進了被中。

這下,她倒是有些懊惱方才自己怎麼在鍾書謹面前哭的這麼難看了。

都怪子言,好端端的拉她喝這麼多酒做什麼?

思緒煩亂的顧卿音繼續冷著臉不吭聲。

鍾書謹倒完水後,才去熄燈躺到了顧卿音身旁。

外頭風聲簌簌,屋內安靜無言。

過了許久許久,久到顧卿音都快抵不住酒勁睡著的時候,鍾書謹才蹭到了她的身旁,攬住了她的腰身,認真說了句:“反正這段時日我那教中也沒什麼重要事情,有沒有我在也沒差。不如等與我那些手下匯合之後,我便陪你去尋親吧。”

“你說什麼?”

顧卿音覺得可能是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的問了句。

“我說,陪你去尋親啊。”鍾書謹扣住了顧卿音的手掌,溫聲道:“所以,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

顧卿音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沒錯,答案就是3!幸好有人選3了!

哈哈哈哈我已經做好受死的準備了!40米大刀下給我留個全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