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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89章

巴士裡的日用品並不貴,加上幾套衣服和零食等在內也才花費了十積分, 莫書晚走到岸邊, 坐在小河裡,將上次兌換的那袋子日用品拿了出來, 裡面本來還有個盆兒的, 不過上次溫左拿去接血現在還在他那。

把裡面開過封的洗髮水和沐浴露都拿出來後,有些猴急地擠了不少洗髮水在手上, 也沒給頭髮沾水,就迫不及待的將滿手的洗髮水抹在頭髮上搓了搓,這才舀了些水上去把頭髮打溼, 狠狠抓了抓頭皮。

她忙活著洗頭時,沒注意到身邊本來還在使勁搓著臉的兩個女生眼巴巴的目光, 直到把頭髮搓了一遍又一遍,頭皮抓了又抓感覺不癢了,把頭上的泡沫沖洗掉後,莫書晚轉身準備去拿沐浴露時,正好看到她們兩個匆匆收回的目光。

見他們身上頭髮上並沒有泡沫, 莫書晚無奈的說:“洗髮水沐浴露你們都可以用。”

兩個女生立刻轉頭看著她, 眼中被驚喜填滿, 齊聲喊道:“謝謝隊長!”

估計是太激動, 兩人一下沒能控制住分貝,即使隔了這麼遠的距離,還是被蔡中啟他們聽到了。

“嘖嘖嘖,不知道隊長又給了她們什麼好東西, 竟然就這麼激動。”

“這麼想知道你過去看看不就行了?”

“滾。”

到現在還沒下水的只剩下溫左和劉東成,雖然守了一|夜都沒有任何危險出現,可心裡還是擔心,當然,溫左現在更擔心的還是跟他們離了好些距離的莫書晚,就怕她洗澡的時候會發生什麼變故,而自己卻趕不上去救援。

離溫左兩三米站著的劉東成見他擔心的要死,卻連視線都不往那邊瞟一下,不知怎麼,就想起了當初的自己,當年也是這麼個愣頭青啊……

劉東成將腳下得石子踢飛,石子在低空飛過,精準地砸到溫左的腳面,他揚了揚下巴,“槍給我,你先去洗。”

溫左搖了搖頭,指了下劉東成。

“我年紀比你大,讓你去就去,哪那麼多廢話。”

頭一次見到劉東成這種語氣說話,溫左多看了他兩眼,他沒看莫書晚他們在的上游方向,倒是直接用手指了指那邊。

“你以為我是莫書晚呢,我可看不懂你指指點點的在說什麼。”劉東成聲音冷淡,雖然話語中沒有絲毫嘲諷之意,可如果是計較這些的,這會兒肯定已經被傷到了。

但溫左坦坦蕩蕩並不在意,知道劉東成不明白,他就拿出紙筆寫字。

或許當年剛發現自己無法再發出聲音,也無法再在部隊待下去時有所自卑和絕望,但這幾年過去,他早已經不把說不出話當成缺點。

——我怕她們出事,你先去洗吧,我等她們回來再去。

劉東成這次沒再多說,脫了衣服也下河了。

溫左一個人在岸上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洗完澡並且還把衣服洗過烤乾穿上的三個女生才姍姍來遲。

早半個多小時前就洗完的楊洲等人看著回來的三個女生,眼睛都快瞪直了,“跟隊長她們一比,我感覺自己跟沒洗的一樣。”

“我也……”

“糟糕,我身上又開始癢了,還想再去洗一次。”

看到莫書晚過來,溫左就已經下意識的迎了上去,見她沒事,頓時感覺自己的舉動有些突兀,臉上因不好意思有些紅,然而他作為唯一一個還沒洗過澡的,臉上實在太髒了,就是臉紅成猴屁|股,估計都沒人能看出來。

“你怎麼還沒去洗?”

——我現在就去。

“嗯,快去吧。”莫書晚把沐浴露和洗髮水拿出來給他。

溫左趕緊接了抱在懷裡,他把烈星交給了劉東成,就準備去河裡洗澡,結果還沒走幾步,已經洗過一回的乘客們就圍了上去。

蔡中啟側著頭滿臉不好意思的看著莫書晚,“隊長,我們能用嗎?”

“用吧。”頓了頓,又補充道:“省著點啊。”

“好嘞,謝謝隊長!”直到楊洲等人齊聲喊出這句話,才明白剛才兩個女生怎麼那麼激動,別說她們女生了,就連他們這些大老爺們都激動啊!

不用沐浴露,身上那些血塊什麼的,根本搓不乾淨啊!

於是本來是溫左一個人洗,變成了除了劉東成和三個女生外,其他人一起洗,因為有洗髮水和沐浴露,大家夥終於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包括劉東成最後都又去洗了一次。

洗完澡感覺渾身充滿幹勁的乘客們這才開始收拾戰場。

牙齒莫書晚已經處理了,但恐龍體型太大,她也沒辦法弄走,只能等大家一起來,結果所有人加在一起,都沒能挪動最小的恐龍。

最後只能選擇往上游再走走,反正這麼多天血裡來血裡去,自己身上還時不時會被濺到血,大家早都已經習慣了,至於放久了恐龍會腐爛散發臭氣的問題,眾人也沒放在心上。

臭就臭吧,能忍。

於是在能忍則忍的原則下,從躲避方民他們追殺到現在奔波了五天的眾人終於在小河旁安定了下來。

但畢竟還有未出現的變異恐龍的隱患,即使安定下來,也過的有些提心吊膽。

從下午洗完澡一直到晚上都沒有任何植物或者恐龍出現,而莫書晚和溫左也想休息休息,沒有出去主動找恐龍的麻煩,除了和方民他們合作時那幾天,這個下午算是這段時間過的最平靜的一個下午。

雖然溫左沒觸發支線任務:帶回恐龍蛋,但孵化變異恐龍蛋的任務他還是有的,莫書晚給了他一個無法放進收納空間的蛋。

反反覆覆仔仔細細的將蛋研究了一番,莫書晚滿臉無奈,“沒經驗啊,誰知道怎麼孵蛋?”

蔡中啟遲疑的開口,“學老母雞?把蛋放在屁|股下?”

“別……你這重量別把蛋給壓碎了。”

“這你就想太多了,我們拿著的可是恐龍蛋,你看著。”蔡中啟說完,二話不說直接站起身,把蛋猛地往地上一砸,蛋在地上滾了幾圈,屁事沒有,“看到了吧,恐龍蛋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堅固,根本不用擔心。”

其中一個乘客看到蔡中啟這番舉動,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沒搭對,竟然直接站起身小跑到火堆邊,在眾人來不及阻止時猛地把蛋丟進了火堆裡,還振振有詞的說:“既然摔都摔不碎,那火烤肯定也沒問題,而且我估計就人體那點溫度,根本就孵不出來小恐龍。”

眾人都站起身跑到火堆前,看著被火焰包裹的恐龍蛋,眼神複雜,“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想吃蛋?”

“……不是,我是真覺得火烤沒有問題。”

半個小時後,這名膽大的乘客用樹枝把恐龍蛋從火堆中扒拉出來,因為太燙,他用腳一路踹著蛋,最後直接把蛋踹進了小河裡,等了大概十五分鍾,才伸手抱起來。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乘客抱著還殘有餘溫的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著蛋走到莫書晚和溫左面前,“隊長,我向你們證明,我的推理是對的。”

他把蛋放在地上,拿起旁邊的石頭敲了敲,蛋殼絲毫沒受損害,原本多堅|硬現在還是多堅|硬。

“臥槽,這樣都沒事,這些恐龍蛋可牛逼壞了。”

乘客於是更加高興,“我說的沒錯吧!我的推理是正確的。”

莫書晚見他一副興奮的模樣,笑了笑,無情的打擊道:“蛋雖然沒壞,可你的小恐龍也沒孵出來,只能證明恐龍蛋足夠堅|硬,能經得起你們瞎折騰。”

“噗……就是啊,你也沒孵出小恐龍啊 。”

乘客只好鬱悶的抱著恐龍蛋走了,但他還是沒死心,竟然又跑到火堆邊,毫不猶豫把剛剛才遭受蹂|躪的蛋丟了進去。

其他人就沒他那麼大膽了,抱著蛋都小心翼翼的愛護著,有的人捂在肚子前,有的人放在屁|股下,有的人則是把蛋重新放回了水中。

莫書晚和溫左就是把蛋放進水裡的那一撥,當時看到這些蛋的時候它們就在水裡,放在水裡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夜色漸濃。

莫書晚到河邊把自己放進去的蛋撈了出來,她用燒完柴火剩下的灰把蛋埋進去,溫度較高估計能讓蛋感到舒服?大概……吧?

溫左領著五個乘客守夜,其他人先休息,等下半夜再換班。這天晚上也難得的很平靜,偶爾倒是有些恐龍叫聲響起,但都離得很遠,就是有往這邊來的,也被早就發現的溫左直接解決。

直到第二天早上,外出去找支線任務做的眾人,在距離小河千米左右位置發現了一頭身軀龐大的恐龍屍體,它的屍體上有許多傷痕,死之前應該劇烈反抗過,只不過沒成功,而且看屍體腐爛的程度,死去的時間並不長。

莫書晚繞著屍體轉了一圈,在那條長長的尾巴頂端看到了兩片漆黑鱗片,她蹲下身仔細打量了片刻,用劍柄碰了碰,沒想到手機立刻傳來叮的一聲響。

有支線任務觸發了。

支線任務:變異赤炎獸的鱗片

莫書晚愣了下,拿出匕首把兩片鱗片割下來,日光的照耀下,鱗片彷彿在發光。

“它應該就是那些蛋的爸爸或媽媽了。”

畢竟是已經死了的恐龍,莫書晚他們沒有怎麼停留,離開後繼續往更遠些的地方走去,順便告訴了乘客們那頭變異恐龍的名字,一半的人覺得它既然叫赤炎獸,那它的蛋肯定是要用高溫才能孵化。

“如果要用高溫才能孵化,那當時我們找到這些蛋的時候,它們怎麼都在水裡。”

“也許那些蛋是被我們後來看到的那些恐龍弄進水裡的。”

“你怎麼不說是那頭變異赤炎獸把蛋放進水裡的,我覺得我們也應該繼續把蛋放進水裡,說不定過幾天就能孵化了。”

“它的名字中的兩個字都跟火有些關係,應該用高溫孵化。”

“用水……”

“用高溫……”

“……”

雙方各持己見,都認為自己有道理,吵得莫書晚腦袋疼,“那些蛋已經是你們的了,你們想用什麼方法就用什麼方法,孵化不了就把蛋帶回去,不要再吵了,明白嗎?”

見莫書晚皺著眉頭心情不大愉快的樣子,為了爭論到底是用水還是用高溫孵化而激動的乘客們慢慢冷靜下來,乖乖點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再吵了。

那之後又走了千米距離,遇到了兩株食人花,好在這些天下來也跟食人花打過不少交道,乘客們雖然有人受傷,但都是輕傷,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在外奔波了了一整天,到天色漸漸暗沉,眾人才滿載而歸的返回。

吃完東西感到腰酸背痛的莫書晚看了看埋在灰裡的蛋,就懶懶地躺在了樹葉堆上,全身放鬆地伸了個懶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坦。

——一會兒你讓他們在周圍挖些陷阱出來,他們現在手裡基本都沒有武器,如果有恐龍來,還能用這些陷阱擋一擋。

莫書晚眯著眼看完,點了點頭,“我休息一下就跟他們說。”頓了頓,又拉了拉溫左的胳膊,“你也快躺一會兒吧,今天沒少出力。”

溫左沒拒絕,順著她的力道躺了下去,兩人離得很近,幾乎能聽見對方的呼吸聲,從上個世界上上個世界,到這個世界都是這麼過來的,兩人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只覺得安心。

有你在我才能安心睡覺。

莫書晚側頭看向還在研究蛋的乘客們,輕聲說:“希望以後還能多些能交付性命的夥伴,只有我們兩個的話,太累了。”

溫左點了下頭。

是啊,兩個人的確是太累了,倒不是說蔡中啟他們現在還不能信任,只是他們暫時能力還不夠,還不太敢信任,而劉東成能力的確夠了,卻不夠瞭解,也不敢信任。

莫書晚收回視線,翻了個身面對著溫左側躺著,笑著說:“其實剛開始我們遇到的時候,你那麼照顧我,我一直都覺得你是擁有非常高的職業操守才會這樣,可後來接觸,發現你對其他人不這樣,而且我總覺得你對我還蠻熟悉的,你到底是不是認識我啊?”

溫左怔了怔,對答案猶豫起來,在腦海裡天人交戰了半分鐘,他才點了下頭。

莫書晚頓時感到震驚了,“你真的認識我?我怎麼不認識你?那天在汽車站你對我笑,我回來後你還給我水喝,是因為你認識我?”

最大……不,第二大的秘密已經說了出來,溫左沒有了心理壓力,這次頭點的可快了。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以為什麼莫書晚沒說,頓了頓,才笑著接著道:“還以為你這麼有愛心呢,隨便遇到個陌生人都這麼好。”

溫左不知道怎麼有點急了,連忙拿出紙筆。

——我還是很有愛心的。

莫書晚笑的更開心了,“我知道,我知道。”

溫左見她笑的開心,才終於松了口氣,同時又開始反省,覺得自己剛才的態度太過急切,再這麼下去,最大的秘密恐怕也要暴露了。

莫書晚笑完還沒忘記正緊事,一臉好奇的望著溫左,“你怎麼認識我的?當時怎麼不告訴我啊。”

——我跟你,其實住在同一個小區,經常會看到你,所以就單方面認識了。

“一個小區?”莫書晚驚訝的將溫左來回打量,猶豫的說:“我怎麼感覺以前沒見過你啊?”

——嗯,是xx小區。

莫書晚:“……這麼說……當時我離開巴士後,你也跟著下車在我後面進了小區?”

剛剛因為暴露了第二大秘密而冷靜下來的溫左頓時因為整個問題,而身體僵硬了一瞬,他簡直不敢去看書晚無語的眼神,無奈地點了下頭。

莫書晚的確是很無語,既然住在一個小區,那一起進去不就好了,還跟特務一樣一前一後的進去,偏偏自己還沒發現。

不過看著溫左垂著頭的模樣,莫書晚忍不住湊過去了點,指著自己問:“跟我一起進小區很嚇人嗎?”

溫左往後退了退,不好意思離莫書晚太近。

——沒有,怕你覺得我跟蹤你。

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莫書晚瞪著那行字好一會兒,才重新躺回去,搖頭感嘆著:“之前沒覺得你腦洞這麼大呢。”

這個敏|感的話題終於告一段落,溫左松了口氣,怕再待下去莫書晚又會發現什麼,他找了個理由走了,去灰裡挖出自己的蛋,抱著和乘客們一起’研究‘去了。

對溫左的到來,蔡中啟和楊洲等上個世界就認識了他的人感到很是詫異,“溫左你不跟隊長在一塊了嗎?隊長還沒睡著吧?不對,隊長睡著了你更不可能過來了。”

溫左:“……???”我究竟暴露了什麼?

楊洲比蔡中啟有眼色多了,發現溫左明顯不太願意講起這個話題,在其他乘客加入討論前立刻出聲,“我們剛才認為可以把恐龍蛋一天放在水裡一天放在火裡試試。”

果然,乘客們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又激烈的討論了起來,已經有人幻想著自己孵出小恐龍,帶著小恐龍大戰八方的場面。

溫左抱著蛋壓根沒聽他們的討論,他現在考慮的,是最大的秘密如果暴露了,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書晚那麼聰明,肯定遲早會發現……

溫左就是對莫書晚這麼自信,覺得她肯定會發現自己最大的秘密,他想了想,到時候恐怕除了坦白從寬也沒有其他選項了。

莫書晚躺了一個多小時,看著乘客們把自己手上的蛋都安頓好了,才掙扎著站起身走過去,“趁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去把住的這片地方挖些陷阱出來。”

“挖什麼陷阱?”

莫書晚也不大清楚,在溫左身邊坐下,“溫左想的辦法,我也不大明白,你們有問題就問溫左。”

溫左只好將陷阱的情況一點點寫出來,其實也不是多複雜的陷阱,就是挖些大坑,在裡面插些削尖了頭的樹枝,很傳統的陷阱,對付恐龍作用的確不大,但只要有點牽制作用,在遇到特殊情況下,就能讓大家多點反應或者逃命的時間。

挖陷阱對莫書晚、溫左還有劉東成、蔡中啟這幾個有本事和武器的人幫助不大,需要的主要還是手無寸鐵的乘客們,為自己服務的陷阱,乘客們當然沒有任何意見,在溫左解釋了一遍後,立刻就都去找了那種粗一些的樹枝,把頭削尖,從近的地方開始挖。

莫書晚他們也沒閒著,湊過去幫著一起挖,眾人幹勁十足,很快就用簡陋的工具挖出了一個直徑能有一米,深有成年人一臂的坑。

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眾人總算合力挖出了第一個坑,不是特別大,但能夠保證無論什麼體型的恐龍都能被短暫困一時。

莫書晚滿意的掃視著這個陷進,見時間差不多了,就丟掉了工具,揚聲道:“先去洗洗手,手裡起泡了的,把水泡撕破了來我這裡領藥。”

本來還打算強撐的乘客們聞言,立刻驚喜地跑到小河邊仔細洗手,夜晚的河裡水還挺涼,火|辣辣的手掌乍一接觸到涼水,那種酸爽的感覺真的不好用文字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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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客們洗完手很自覺排隊著去莫書晚那領藥。

將藥粉仔仔細細灑在那些或破了皮,或起了水泡剛被撕破的地方,藥效很快發揮了作用,不被疼痛折磨的乘客們分成兩波,一波守夜一波先去休息。

把乘客們安撫好,沉默守在旁邊的溫左立刻拉著莫書晚的手腕去了河邊,看到她掌心破皮的地方,眉頭狠狠皺了起來。

“沒什麼大事,等會兒撒點藥就好了。”

她準備彎腰去洗手,還沒來得及動作就被溫左制止,並在溫左小心翼翼的伺候中‘被洗手’了,涼水接觸到傷口,她沒忍住,直接倒吸了口涼氣,也下意識想縮回手,卻被溫左牢牢抓著,直到把手徹底洗乾淨了,溫左才放開她。

“你手裡都沒有?”

溫左仔細的給莫書晚傷處撒上藥,才抬頭看著莫書晚,張開嘴無聲的說:我皮糙肉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