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約起來
醫院病人的情況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無法挽救, 或者說所有人都收到了根據傷情情況而定的不等金額款項。
有人說是某個大慈善家看到拿尼加給醫院打電話的電話轉播資助的, 也有說可能是一些網友的集資，反正猜想都和網上傳播的網友有關。鄰居們也跟著上網看了那段轉播，畫面裡面並沒有拿尼加本人, 只有醫院救護車為背景板, 但是拿尼加的聲音從電話裡冒出來, 軟聲軟氣, 有問必答, 思路清晰, 可以說是非常軟萌又聰明的孩子了。
之所以引起大家資助的, 就是拿尼加不知道叫救護車是免費的。因為平時跟著總愛迷路的江戶川亂步久了，知道叫車要錢, 所以她說救護車可以打欠條嗎？我有小錢錢先做抵押，大家很危險，可以先過來嗎？接線員覺得這種危機的情況不應該笑, 但是拿尼加誠惶誠恐的語氣讓接線員失笑了。
“這是免費的, 大家一定會到的，不要擔心。”
“謝謝大姐姐, 大姐姐最好了, 我好喜歡你！”拿尼加松了一口氣後, 隔著電話就是一大通表白。
“有多喜歡啊？”明顯是在逗拿尼加的語氣了。
“你幫了我超級大的忙，真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親自送好多好多的花給你。所以，我對你有多喜歡, 那大概是，哪天我抱著花來找你，我希望你也把我一起抱走的那種超喜歡！”
網路一夜的點擊率也非常高，尤其是表白的那段，網友們紛紛想當人口丨販子，評論都在爭先問這個孩子到底是誰，又撩又萌。至於真的有認識拿尼加，並且透露相關個人信息的，都會被影片釋出主給刪除了。
這看起來都是一件喜聞樂見的事情。但是這裡問題是，拿尼加打電話給醫院求助的電話記錄為什麼會傳到網上去？是誰做的？出於什麼目的？這還需要調查，但總歸對方是沒有惡意的。
拿尼加自然不知道有人上傳了她打電話的音訊，正在醫院的兒童區裡和亞路嘉一起玩積木。隔壁就是主治醫師在的房間。
雖然江戶川亂步並沒有受傷，但是醫院還要檢查他的精神狀態，給他做測驗，讓他再留院一天。因為江戶川亂步太任性，不願意配合，原本打算跟著來送飯的伊薩米去餐館玩，最後拿尼加不得不陪著他一起留在醫院，順便和亞路嘉打發時間。
送他去檢查，還廢了拿尼加不少的功夫。
“阿步，你這樣太不乖了。阿吉知道他會生氣的，你就去檢查嘛！我就不告訴阿吉，好不好？”拿尼加一邊教訓又一邊撒嬌，硬拖著他去找主治醫師。
目睹全程的森鷗外看得一臉羨慕嫉妒恨，只可惜他也沒有這種享受，要去找愛麗絲尋求安慰的時候，還被愛麗絲明明白白地嫌棄著。再回過頭看著抱著殘缺的人偶的夢野久作，森鷗外想想也該和他談談心什麼的。於是森鷗外說道：“你怎麼不和拿尼加他們玩呢？你看他們玩得多開心。”
“跟傻子一樣。”雖然是這麼尖刻大膽的發言，但是鑑於拿尼加那雙耳朵太靈，夢野久作壓低聲音說道，但是還是看到拿尼加抬起頭對著他的方向做了一個鬼臉。
啊！好氣！
夢野久作拉著森鷗外的袖口說道：“首領啊，你能不能幫我教訓拿尼加，她真的很過分，她又打我又拿水噴我臉。”夢野久作長著一張非常稚幼可愛的臉，尤其是那雙星月異瞳更加增添了常人不能比及的魅力。
然而獲得如此可愛的孩子的撒嬌，森鷗外不動如山。
“小孩子打架哪有隔夜仇，拿尼加多可愛啊！你怎麼看不到呢？不要跟她生氣，知不知道？”
“……”
夢野久作決定要放棄他這個靠山去其他地方玩，然而一眼就看穿他心思的森鷗外拉著他的手話說道：“夢野君，你的道歉信寫完才可以走哦！你一個字都還沒有碰。拿尼加要我好好監督你，要是你沒寫完，我也不能護著你了。”
“……”
大人都是混蛋！
夢野久作折騰了大半天才終於願意開始寫信。
拿尼加和亞路嘉見江戶川亂步的檢查還挺花時間的，於是拿尼加便提議說要帶著亞路嘉去見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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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介紹一個非常漂亮的轟阿姨給你看。”
“你知道她在哪裡嗎？”亞路嘉就看著拿尼加大步往前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知道。
拿尼加頓時腳步一滯，問道：“那問問吧？”
折騰了一圈之後，拿尼加又去在櫃檯旁的護士那邊問了半天。
“那個，漂亮的姐姐啊，我想問一下轟冷轟阿姨在哪裡呢？”
年紀已經超過三十當媽的護士長被拿尼加輕車熟路地撩人懵了一圈，但是被長得可愛的孩子誇也沒什麼好不高興的，她微笑著回應道：“除了家屬，其他人我們都不方便透露具體病房位置。”
拿尼加記得電視都不是這麼演的，明明大家問了，護士姐姐就會回答的。拿尼加抓了抓頭，打著商量說道：“那我親你一下，你偷偷告訴我，我不告訴別人好不好？”
“這樣不行呢？”
拿尼加豎起兩根手指，滿臉“拜託拜託”的表情，說道：“一下不行的話，那兩下？”
護士長哭笑不得起來：“這不是親不親的問題，按照規定就是不能說的。”
拿尼加遺憾地垂下頭，趴在桌臺上可憐巴巴地說道：“我真的好想知道轟阿姨的病房，我就想去探望她。”旁邊的小護士看到拿尼加忍不住笑起來了。
“……307號病房那個名轟冷的病人是不是得給她送一些藥啊？”護士長避開拿尼加的眼睛，直接朝著小護士的方向問道。
那個小護士也是心領神會，立刻說道：“307號病房的轟冷啊，她之前用過藥了，應該不用了。”
“嗯嗯。”護士長應完之後，聰明的孩子已經跑去找307號病房了，但是拿尼加還趴在桌臺上，像只搖著尾巴的小狗一樣，雙眼發光地看著自己。
“姐姐你真好！”
“咳！下不為例。”
“姐姐那麼好看，姐姐說得都是對的。絕對沒有下次。”
“別一口一個姐姐，我已經有一個和你一樣大小的孩子了。”護士長皮薄地說道。
“當姐姐的孩子一定會特別幸福的。”
拿尼加謝完之後，護士長回頭看小護士們，一臉感慨：“剛才早知道就讓她親幾口了，虧了！”
“我也想找個顏值高的男朋友生個這麼可愛的孩子出來啊。”小護士們也討論起來。
亞路嘉對拿尼加這麼撩人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就是覺得拿尼加還是那麼能說話，全家最會說話的就是拿尼加。父母都是女兒控就不說了，就是家裡蹲，看起來和大家保持距離的糜稽對她也是很好，偶爾網購的時候也會叫上拿尼加，要買什麼東西。
307號病房很安靜。
拿尼加開啟病房門時，只看到一個半紅半白的五歲小孩垂頭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而轟冷靠在枕頭上，說話語氣輕輕柔柔，但是卻透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門開的時候，兩人都朝著拿尼加的方向看過去，直到亞路嘉的頭也冒出來。
“初次見面，我是拿尼加的四哥哥亞路嘉。”亞路嘉想了想，對著轟冷的方向半鞠個躬。
拿尼加覺得屋子裡氣氛很奇怪，本來想高高興興地說話，現在也降了一個調，跟他們介紹道：“這是我的三胞胎哥哥哦。”
“你好。”
轟冷聽說拿尼加是被福澤諭吉收養的，但是並不知道她還有個哥哥，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只是精神不佳，這個笑容也很寡淡，嘴角才彎上來不到兩秒就消失了。
轟焦凍從椅子上跳到地板上，低著頭決定先走。拿尼加來回看著轟冷和轟焦凍，決定還是留在病房裡面看轟冷。
“轟君，心情不好嗎？”
“拿尼加，前天你來我家的事情，你還記得嗎？”轟冷就是為了確定拿尼加的情況才在昨天拜訪福澤家的。
拿尼加搬了椅子，和亞路嘉手牽手坐在一起。
“就是遇到壞人的那個。”
“聽焦凍說，他回到了十年後了，在上雄英高一年級，周圍全是陌生的同學。他們對他很好。聽說你也被擊中過，所以也有去十年後嗎？”
拿尼加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到了未來，但是如果真的到了未來，那個福澤給她的御守還在身上就是說明這件事是真的。
“我大概去了。”
亞路嘉一時間激靈起來，看向拿尼加說道：“你見到誰了？”
“我在橫濱這裡。”
“嗯？”這和亞路嘉想法不一樣，這次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把擁有身體的拿尼加給帶走，不可能十年後還在橫濱這裡的。
拿尼加沒有注意亞路嘉的神色，邊說邊回想道：“難怪我覺得好多東西不一樣了。”
“有誰跟你說什麼嗎？”轟冷想問這個，“比如說你有沒有遇到福澤先生”
“我遇到了！但他什麼也沒有跟我說啊？”拿尼加不知道轟冷表情那麼沉重。
轟冷說道：“既然福澤先生也沒有說的話，那就算了。”
“嗯？”拿尼加感覺大家都瞞著自己做事情一樣，她突然想去牆角畫圈圈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自己做錯什麼，大家都不帶我一起玩的。
而後轟冷說自己疲乏了，拿尼加也沒有在沒有留在屋子裡的理由，帶著亞路嘉離開房間去找她一起交作業的小夥伴轟焦凍。轟焦凍一個人霸佔著整條長椅的中間，拿尼加才準備和他說話，亞路嘉就說他想要去廁所，於是拿尼加就放開亞路嘉讓他走了。
“轟君！”拿尼加雙手雙腳並用爬到了長椅上，“你在做什麼呢？”
轟焦凍露出電視裡面小孩子才會有的深沉表情，一副我說了你也不會理解我的苦逼模樣。
“真羨慕你無憂無慮的樣子。”
“好吧……”拿尼加也不知道轟焦凍到底在看什麼，於是也抬頭看向天空的方向，“那我陪你一起難過。”
看天不等於難過，好嗎？
轟焦凍瞥了一眼拿尼加，慢慢地說道：“我爸爸媽媽要離婚了。今天媽媽跟我說了原因，前天我們不是去了未來嗎？雖然我沒看到你，但是我應該是去了未來，而未來的我跟我媽媽說讓她和我爸爸離婚，讓她下定決心了。我的心情現在很複雜，媽媽今天問我要不要和她一起走。”
“你不想跟轟阿姨一起嗎？”拿尼加奇怪地問道。
“媽媽雖然沒有和我講太明白，但是我覺得未來的我之所以會跟我媽媽說跟爸爸離婚，一定是因為她過得太苦了，所以我覺得她一定生活得很累。其實我現在也覺得我媽媽很辛苦，所以離婚就離婚吧，說不定會開心一點。但是我認為我不該和媽媽一起走。”
“嗯？”
“因為我爸爸太看重我了，不可能會讓我走的，如果我媽媽要離開的話，我就不希望我爸爸再來煩她了。”轟焦凍看著拿尼加藍眸直直地看著自己，眼裡全是疑惑，覺得自己可能不是講得很明白，就說道，“我們上次不是救了那只叫做鈴鐺的小狗嗎？之後我就看到原來那是我們公寓樓下的小狗。它很快要被送走了，所以它主人就決定要把它藏起來，然後就被你發現了，他們家長看到那只狗很生氣，把它送到其他人家去了。”
“更加不懂了，這是兩件事吧。”
“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看到狗狗更生氣嗎？我媽媽說了，那是因為他們看到他們家的孩子欺騙了他們，所以非常生氣，把狗送到了更遠的地方去。這是非常任性的父母的表現，他們不會為孩子考慮，只會想方法發洩自己的怒氣。”轟焦凍說道，“我媽媽不是任性的人，但是我爸爸是非常非常任性的。我媽媽要是把我帶走，他一定會比現在更生氣，一定要對我媽媽發洩怒氣的，會做更過分的事。我不想看到我媽媽受苦，所以我不想和媽媽一起走。”
“轟君……”
“嗯？”
“我發現你好聰明啊，就是那種推理的感覺，把好多大家都看不懂，又覺得沒有關係的東西聯絡在一起。”
“這不是破案啊？才不是推理。”轟焦凍糾正道，“這叫做舉一反三。”
轟焦凍頓了頓，覺得自己說歪了話題，又返回來說道：“我和我媽媽說了，她又說我不懂。”
“因為我們還小啊，所以大人就覺得我們不懂，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不聽我們說話的。”
轟焦凍也滿臉陰雲：“就是啊……我們又拿他們沒辦法……”
拿尼加和轟焦凍安靜了一下，又開始說現實的問題了：“那你明天來不來上課啊？”
“明天的報告啊……”轟焦凍覺得拿尼加應該搞不定，說道，“我應該可以去。”
“如果來不了，我就介紹伊薩米和塔克米的阿爾迪尼餐廳。”拿尼加想到今天伊薩米送過來的甜食，忍不住舔了舔舌頭，“最近出了新款的芝士奶油蛋糕，好好吃！”
“拿尼加以後會變成廚師嗎？”
“我以後要當殺手的。”
“可是我以後要當職業英雄，那你就不能當殺手的。”
轟焦凍覺得拿尼加怎麼說都不聽。
拿尼加說道：“為什麼不行啊？我家裡人都是做這個的，這個叫做什麼……嗯，家族企業！”
“可是我不想抓你進監獄啊。”
轟焦凍覺得拿尼加真是鬧心，就完全不聽建議。
“你就跟著我一起當職業英雄，雖然難考，但是我會教你。”
“無個性也可以當英雄嗎？”拿尼加突然覺得這句話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出現過。
“如果是你的話，應該沒問題。”轟焦凍覺得拿尼加應該沒有問題的
“可是我不想當職業英雄啊，感覺好麻煩，還不如跟阿吉他們一起做偵探。”
轟焦凍決定要使出殺手鐧來：“你上次不是很希望我當廚師嗎？這樣吧，我既當廚師也當職英，那你就當偵探和職英。”轟焦凍覺得媽媽走後，自己要從不會做飯的爸爸手下生活估計也很艱難。
“那也會做給我吃嗎？”
“會！”
“那好，我也當職英。”拿尼加為了吃的東西，隨隨便便地就這麼答應了。但是答應下來後，自己總覺得哪裡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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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路嘉從轟冷的房間出來後不久就遇到了等在一旁的拿尼加，心虛地笑了笑。他在知道轟冷掌握未來的秘密之後，就想對轟冷進行催眠，讓她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借由上廁所的名義去見了轟冷。
亞路嘉在六個孩子裡面，算是體能墊底的，但是他對拷問術卻天賦異稟。他自然不會對轟冷進行嚴酷的拷問，但是因為他開啟了部分的念能力，現在除了可以賦予一些小物件生命外，還能夠將別人的靈魂短暫抽出進行問答。
靈魂狀態要比肉身狀態更脆弱，除非有人有意識訓練或者本身就是非常堅定的人，否則基本是問無不答，答無不盡。
從對轟冷的問答中，亞路嘉大概知道了十年後拿尼加的狀態。
十年後在橫濱的拿尼加並沒有任何橫濱的記憶，也不認得轟焦凍，但是是轟焦凍他們所在的班級的職業英雄的訓練指導員，經常把不服自己的人按在地板上摩擦。而她的身體也是人偶身體，真身在十年前，也就是【現在】這個時間段的未來，因為和人對戰而陷入深眠，偶爾會有無意識的動作，但是一直都沒有清醒過。當時的橫濱可謂是人間煉獄，異能者大亂鬥，普通市民正常生活都被波及，不逃就只是在這座城市裡面等死。
這對要帶走拿尼加的亞路嘉來說，不痛不癢。
然而關鍵點在於，據說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拿尼加，這是少部分人才知道的真相，而轟焦凍是其中一個。所以轟焦凍還有一件事情要轉述。因為時間比較急，轟焦凍發現自己得回去之後，只留下了一句“拿尼加是潘多拉的盒子。”
……
亞路嘉覺得自己掌握的信息量還太少了，有可能是轟冷方面掌握的資訊太少，所以一通話下來，叫原來有些思路的亞路嘉也跟著雲裡霧裡。
他才從房間出來，就碰到了拿尼加。
拿尼加背著手，一臉認真地審視著自己。
“你是不是去轟阿姨房間了？”
“嗯……”亞路嘉也不能說自己不是，覺得都已經算是正面遇上了，還撒謊想瞞天過海就太奇怪了，但是他不會說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拿尼加繼續逼近亞路嘉：“你是不是也覺得轟阿姨好好看？”
“那，好像是。”亞路嘉想了想轟冷的臉，阿姨是長得挺好看的。
“你想不想看更好看的？這個世界最好看的？”
“嗯？”亞路嘉見拿尼加滿臉激動，覺得還是自己順著她的心意來比較好，“想。”
“我晚上帶你去找她，等阿步睡著後，我偷偷帶著你去。”拿尼加笑道，“她真的好好看，好看得不得了。亞路嘉不能偷偷喜歡她，不能跟我搶哦。來，亞路嘉，要答應我哦？”
亞路嘉瞬間哭笑不得。
“好，我答應你。”
應完之後，亞路嘉很好奇那人長什麼樣子了。
拿尼加像是看透亞路嘉的想法，神秘兮兮地說道：“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特別喜歡她，她的眼睛好好看，就像是夕陽裡最絢麗的晚霞飛進了她的眸子裡面，陽光渲染著她的眼睛，你就會覺得好好看，看不夠！我好多次都想著說約她來我房間裡的，做些不能告訴別人的事情。後來想想，還是等我長大，讓她沒辦法拒絕我的時候，我再約起來吧。”
亞路嘉有點傻眼了。
拿尼加是準備要把對方肢解了嗎？
聽奇犽遠端電話的聊天，拿尼加附身過的一個女孩子是人體收藏家，也許跟著耳濡目染了。
拿尼加覺得亞路嘉一定猜不到，所以興奮地劇透了答案。
“我想和她玩枕頭大戰。她比我大好多，要是被人知道她和我玩，一定會很害羞的。”
哦。
亞路嘉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落差感那麼大。
而在旁邊讓愛麗絲偷聽對話的森鷗外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時候，也是懵了一下。
他都已經腦補完部分成人夜生活的畫面了。
枕頭大戰啊。
原本是拿尼加求到自己這邊說想見太宰治子，那為了討自己小寶貝開心，森鷗外果斷就把太宰治給賣了。現在又想了想，他又發了一條簡訊讓太宰治自己準備一下。
拿尼加會夜襲太宰治子，我已經說了你會出現的地方。
接下來，由太宰治自己腦補一下會發生什麼事。
太宰治正和由義大利來的日裔國際友人沢田綱吉愉快地享用咖啡時，突然收到首領的簡訊，差點一口噴了出去。
該死的蘿莉控！
為了一搏蘿莉笑，下屬的尊嚴也要出賣。
這孩子就算聽到自己說喜歡中原中也，也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沒關係，你還年輕繼續玩”的那種，就是不死心的表情。
太宰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從她臉上讀出這麼超年紀的表情。
顯然女裝是很危險的，但是碰上男裝的話，上次沒有提金玉，很難保這次會不會再來呢？
“怎麼了嗎？太宰先生？”沢田綱吉見太宰治突然反應不太對勁。
“沒事，就是在想，沢田先生有未婚妻嗎？”
“嗯？”
不僅是澤田，藍波和獄寺隼人都懵住了。
“現在有一個怎麼樣？”
死遁可能暫時不行，那就讓我“遠在國外”，你想找，也找不到太宰治子。
作者有話要說： 有什麼問題跟我講，我看著怎麼修。
昨天做了一個噩夢，現在腦袋還一團漿糊。有點像是恐怖遊戲類的，一個場景續一個場景，需要找到關鍵物才能解鎖。小丑，紅蘋果，鮮血，殘肢，倒吊人，像是用詭異的殺人手法才會有的那種乍一眼平常細看思之極恐的殺人現場。不知道什麼緣由，我必須要去找出一個東西，如果失敗的話，會在這些恐怖場景裡面輪迴一遍又一遍。然後死人扭曲的記憶還會不斷地竄進自己腦袋裡，像是玩遊戲重新開始會給的小提示。
此外，屋子明明沒有一個活人，但是總覺得一直有人盯著自己的毛骨悚然。
如果這裡面會有活人的話，那按照我設定來說，盯著我的大部分都是兇手吧……
【……要不寫篇短篇的小說記錄一下這個夢算了。】
我保證我最近只看了《蠟筆小新》啊……（近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