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學會
突如其來的壓力讓溫言悶哼了一聲, 這樣的聲音在黑夜中顯的尤為性感。
溫言扶著冬青的腰肢想慢慢的坐起身, 卻被冬青又一個突然的俯身止住。冬青半閉著眼睛跨坐在溫言腰上,手掌撐在溫言胸膛上俯身,半夢半醒之間哼哼唧唧。
溫言搭在額頭上的手腕下移, 手臂蓋住眼睛,儘量不去看那樣誘人的冬青。冬青改為單手撐在溫言胸膛上,一手頗為強勢的拿開溫言的手腕,兇巴巴的嚷嚷了一句:“我是老師, 不準東張西望,看我!”
溫言:……
“讓你看我不是看牆壁, 牆壁好看我好看?現在我讓你看其他地方了嗎?”冬青又兇巴巴地接了一句。
“……”溫言覺得他彷彿回到了學生時代,上他親媽的課的時候。
他親媽一手拿著粉筆一手拿試卷,在他們昏昏欲睡的時候手指一屈猛地叩一下黑板,震得黑板上的粉筆灰簌簌往下落,隨之而來的便是一句經典的:我讓你們看黑板, 你們在看什麼?桌子上有花嗎?現在看我,黑板上有什麼值得你們留戀的, 還有你溫言,不點你名你是不是還能繼續睡?
腰腹上被冬青壓著的地方開始升溫,逐漸有了灼人之勢。
溫言的手腕被冬青壓在頭頂的枕頭上,盯著衣衫領口半開的冬青, 溫言的喉結不可控制地滑了一下,聲線喑啞卻十分瞭然地問:“在做夢?嗯?”
冬青甩了甩因為汗水而被黏溼在臉上的長髮,雙腿緊緊地夾著溫言的腰, “你才做夢!”
溫言被冬青壓著,不太好施力,但是冬青的這點力道完全不足以壓制他挺腰的動作。挺了下腰,溫言半眯著眼睛,帶了幾分危險的神色問:“真的?”
真的不是在做夢?
冬青的臉上露出一絲迷茫的神色,粉粉的舌尖不由地舔了舔乾澀的唇瓣,輕哼,“你怎麼不聽話啊?”
“你為什麼不聽話?”冬青更加伏低了身子,微帶汗水的面幼臉懸停在溫言頭頂不過半釐米的地方,“這是我的夢,你為什麼不聽話?”
溫言閉了閉眼,不去看沉溺的冬青,聲音猛地一沉,“下來。”
下來?
冬青更迷茫了,撐在溫言胸膛上的手加了力道,“言言,你兇我,”
溫言:……
就在溫言要把冬青從身上掀下去的時候,冬青突然貼上了他的唇。不是貼,確切地說是直直地撞了上去。
牙齒依舊沒有收斂。
冬青牙尖猛地磕到溫言唇上,再次突如其來的壓力讓溫言“嘶”了一聲。
瞬間,被冬青側牙尖磕到的唇滲出了一絲絲血珠。
冬青抿了下唇,“流血了?”
“嗯……”溫言扣在冬青腰肢上的手加重了力道,用力將她抱起,往後抱了一點,啞著嗓子說:
“坐那。”
冬青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臉色更加潮紅。
溫言低垂下眼皮,拿開掐在冬青腰肢上的手,手指在流血的唇上拭過,眼角的餘光略過。就著窗外清冷的月光,白皙的指腹上輕染著半點硃砂紅。
溫言挑了個笑,略略地抬了下眼皮,對上冬青五分迷茫五分認真的眸子,兩指搓了搓,“你的傑作,嗯?”
冬青聽話地點了點頭。
“還沒學會?”溫言半躺在床上,胸口的起伏明顯,呼吸頻率加快了不少。睡衣的釦子從小到上被扣的嚴嚴實實而又一絲不苟,露在外面的喉結凸起,偶爾滑動一下。
禁慾又誘惑。
冬青倔脾氣上來了,“夢是我主導的!”
溫言無聲地勾了下唇,舌尖舔過已經不在滲透血珠的唇心,低沉著聲線問:“那你要怎麼主導呢,冬青老師?”
冬青認真地想了半天,腦子糊塗又迷茫,“怎麼做啊?”
溫言輕眯著眼,只挑了個輕薄的笑,看著冬青。
小冬青雙手撐在溫言胸膛上,一張娃娃臉迷茫之間帶著九分羞怯,粉色的唇瓣開開合合,最終吐了一句:“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
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這句出自《西廂記》。
小冬青想起大學的時候一個宿舍四個人盤腿坐在地板涼蓆上研究《西廂記》時討論的話題,不由地再添幾分羞恥。《西廂記》高中選修課本上有選段,高考名句默寫也會時不時考選段中的曲詞。只是,物件是溫言這種直男純理科生,他應該聽不懂吧?
“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溫言齒間滾過重點詩句,繼續哄著,“所以,你的行動呢?”
冬青吸了一口氣,嘟囔著:“言言,你做夢閱讀理解能力好棒啊。”說完,低頭又親了親溫言的喉結。
溫言的喉結是最性感的地方,不亞於她鍾愛的手。尤其是一身正裝,裡面白襯衫的釦子從下到上扣的一顆不漏,黑色領帶理的平平整整,修長的骨指捏上領結時半露凸起的喉結,這樣的溫言讓冬青沒有絲毫抵抗力。
只沉溺於你一個人,只為你一個人沉淪,至死方休。
果不其然,溫言的喉結上下滑動了著,冬青含著溫言的喉結,含糊地說:“言言?”
“言言?”
溫言艱難地應了一聲,“嗯?”
“我厲不厲害?”冬青偏著頭,趴在溫言的肩頭,撥出的溼熱氣流打溼溫言的脖頸。
溫言:……
厲害死了。兩人洗完澡出來穿好睡衣什麼樣現在就什麼樣,你說厲不厲害?
“衣服?”溫言的聲音啞淡到冬青聽了之後忍不住腿軟。
“啊?”冬青迷茫地嘆了一聲。
溫言的手從冬青的睡衣下襬鑽了進去,揉捏著冬青敏感的腰間的肉,出聲提醒,“花心輕拆?”
“嗯。”冬青想了一下,好像是那麼回事。於是又重新低下頭,伸手解著溫言的睡衣紐扣。
釦子被一個個解開,大片白皙的胸膛露出來。冬青伸手壓了壓,小聲讚歎,“溫總監,誒,你有胸肌誒?”
真的有胸肌,不明顯也不誇張,但是絲毫不影響美感。
“嗯。”溫言雙手扶著冬青的腰,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為了提高身體素質,防止自己沒到中年就猝死在工作崗位上,溫言和陸瑜在不忙的時候會約了一起去健身房或者球場鍛鍊鍛鍊。
“然後呢?”溫言又問。
“然後?”冬青陷入更深一層的迷茫,“不知道啊?”
這是她的夢?只要她沒醒來不就應該像放電影一樣,順著時間軸向前進行,所有的事水到渠成嗎?
怎麼夢裡的溫言話這麼多,一個接一個的問題。
“你話好多啊。”冬青不滿,帶著汗珠的鼻翼小小地收緊了一下,“躺著不好嗎?”
躺著等夢裡的劇情不好嗎?
“你的衣服?”溫言又提醒了一下。
“哦哦。”冬青晃了一下腦袋,覺得在自己的夢裡溫言讓自己很沒面子,不由地又兇了溫言一句:“你話太多了,不準再說了,我是老師!”
冬青一邊兇溫言一邊伸手去解自己的睡衣釦子,“你要遵守老師定下的課堂紀律,上課不要交頭接耳,認真聽課,回答問題要舉手,得到老師允許才能說話。”
睡衣釦子解到一半,冬青肩膀白瓷般細膩的肌膚露了出來,清冷的月光覆蓋上,更加誘人瑩白。
溫言的眸色一暗,所有的理智盡數拋到腦後,情.欲佔了上峰。
掐著冬青的腰,溫言的耐心被冬青磨盡,反身直接將冬青壓下,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唇瓣吮吸之間,齒間溢位幾聲悶哼。
“你哪來那麼多話?”溫言扯掉冬青的睡衣,手指向下。
“我是老師。”冬青的聲音略委屈。
“嗯。”溫言嗯了一聲,“所以呢?”
對冬青來說時間慢慢變得難熬和焦灼,身處的空間就像失了火一樣,她是被架在火上烤的不能翻身的鹹魚。
溫言的長指在冬青胸前的最高點輕攏慢捻,長腿不容分說地擠了進去。
冬青迷迷糊糊之際覺得自己這條新鮮的鹹魚快被烤熟了,咬一口應該是嘎嘣嘎嘣脆的那種,撒點孜然味道說不定更妙。
“在想什麼?”溫言一個挺腰。
“在想……”冬青的說話聲因為溫言的動作而斷斷續續,“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
“嗯?”溫言又揉了一下。
“大……,一鍋燉不下,需要兩個燒烤架。”冬青頭埋進枕頭裡,“一個孜然,一個微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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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
俯身靠近冬青,溫言壓低聲音在冬青耳邊說了一句,讓冬青整個身子都顫了顫。
腰身下沉,溫言直接頂了進去。冬青被溫言掐著腰縮在溫言懷裡,結結實實喊了出來,“疼——”
月如鉤,鎖深冬,冬蟲寂寂。
夜深,露重。
溫言一下一下地頂著,“還有什麼話?”
“言言……”冬青實在受不住,一聲又一聲地求饒。
溫言充耳不聞。
腦子混沌之際,冬青腦子裡一會是戈壁荒漠中火箭發射的景象,一會兒畫面一轉又到了領海中的航母上,間或抽抽噎噎地喊著:“言言,你賠我鹽漬櫻花奶凍嗚嗚嗚。”
溫言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地專注地自己的事,額頭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滾落,砸到冬青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溫言:夢裡功嗎?笑。
冬青:???
隨機50個紅包。
噓——大家評論區低調一點,悄咪咪聊聊火箭發射最近天氣呀
_(:3∠)_完整版章節微博私信我啦,關鍵詞:哄我46章完整章節。微博卿白衣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