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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38 章

冉夏眼巴巴的看著白赦, 靜靜地坐在床邊上,等待著白赦的下一步動作。

昏黃的燈光灑在潔白的柔軟被褥上,映出了兩個人交疊的影子,曖昧頓生。

冉夏和白赦互相對視著, 過了許久, 冉夏的眼底才緩緩的爬上了些許的疑惑:“你……”

說真的,這個財神爺, 一定是個生理障礙吧?

這都多久了?

他是要和望夫石玩“一二三木頭人”麼?

面對著你美豔動人的妻子,你能不能給哪怕一點點的反應?

我,冉夏,這麼一個如花似玉風情萬種人見人愛的絕世好妻子,坐在床沿這樣充滿了暗示意味的地方, 等待著你的為所欲為。

你, 白赦, 就這麼個反應?說好的為所欲為呢?

大佬你怎麼回事?

你還說你不是生理障礙!

意識到白赦是個強撐面子的生理障礙的可能,冉夏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

大佬生理障礙怎麼了!怎麼了!

自己!一個賢惠的豪門怨婦,難道不能給大佬留哪怕一點點的面子麼!

大佬撐著說自己不是生理障礙怎麼了!

誰還沒有一點點小自尊和小驕傲了!

這麼一想,冉夏就覺得自己有點愧對大佬。

人家生理障礙本來就已經很辛苦了!

自己竟然還逼得一個生理障礙要證明他自己不是生理障礙!

真是聞者流淚見者傷心!

實在過分!

冉夏現在想什麼,白赦都不用她說話, 就能猜的八九不離十。

無非是生理障礙的那一套。

他很清楚, 今天這事,自己要不把冉夏給辦了,是沒法了結了。

凝視著面前的女人,白赦狠了狠心。

他逼近了冉夏, 捏著她的下巴,彎下了腰湊近了幾分,禁|欲的臉上露出的冷笑帶上了幾分莫名的性感:“你別後悔。”

冉夏的呼吸,在看到白赦的表情時,猛地一窒。

白赦的相貌是極為英俊的,就是那天遇上的小鮮肉,也不及白赦許多。

更別提這樣充滿了情調的氛圍之下,這個男人禁|欲的面孔之下流露出的不同一面,他的冷笑,他的垂眸,都在讓人叫囂著——rita!

這樣的極品男人。

後悔?

不存在的!

我行!我可以!

冉夏的眼底瞬間就帶上了幾分期待,甚至開始蠢蠢欲動。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應,白赦的手僵硬在了原處。那雙平日裡一向冷靜自持的眸子,在這一刻帶上了讓人看不分明的波動。

燈光從他的頭頂傾瀉而下,落下的影子遮掩住了他垂眸的神情,他的唇是輕輕抿著的,似乎在躊躇著。

他和冉夏之間的距離,幾乎要親密無間了。

他一點一點的彎下了腰,他抿著的薄唇,在距離冉夏的唇不過一指的距離,頓住了。

冉夏閉上了眼睛,等待著。

許久,都沒有等到下文。

她忍不住睜開了眼,看到的就是白赦僵硬在原地怎麼也親不下去的模樣。

這就很過分了。

你面前的這位漂亮的女士,是你法律意義上的妻子。

她美麗,善良,還可愛!

你白赦為什麼不親?

你還說你不是生理障礙!?

怒視著自己眼前的白赦許久,冉夏伸手揪住了白赦的衣領,猛地一拽。

白赦沒有防備,整個人被拽的往下一沉。而冉夏則是勾了勾唇,閉上了眼,湊了上去,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一下。

發出了乾脆利落的“啵”的一聲。

自覺自己的乾脆利落,默默地給自己比了個贊,冉夏這才看向了白赦,眨了眨眼。

白赦渾身僵住了。

他下意識瞪大了眼睛,退後了一步。

剛才那是什麼聲音?

剛才那一瞬間柔軟的觸感來的太快,太過於猝不及防,讓他甚至沒能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直到他有些慌亂地退開,他唇間那一抹香甜才彷彿訊號延遲一般被他品嚐到。

冉夏看著白赦,忍不住得意的咧開嘴笑了起來。

只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冉夏的錯覺。看著這樣的白赦,冉夏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調戲了清純大姑娘,還把大姑娘往床上騙的花心大渣男。

白赦僵硬在了原地,很懷疑,如果繼續下去,自己和冉夏之間,誰才是那個最後吃虧的。

反正他覺得,吃虧的那個不會是冉夏。

這一點,從她臉上的笑就看得出來。

這一切的發展,都有點超出他的預計了。

劇本不應該是這樣的。

白赦板著臉,垂著眼,努力的遮掩住了自己的震驚。

下意識的想要抬手摸上自己的唇,可是迎著冉夏的目光,他硬生生的剋制住了自己的動作。

冉夏看著白赦這模樣,忍不住起身,站到了白赦的面前。

白赦強忍著自己退後一步的衝動,一張帥氣的臉蛋死死的繃著。

冉夏看著這樣的白赦,調戲的心來了幾分,她走上前了一步,又上前了一步,看著白赦穩重的表情因為自己的動作而變得有些慌亂,她忍住了自己偷笑的情緒,又逼近了一些。

這一次,白赦忍不住退了一步。

可還沒等他退,冉夏就伸出手來,牽住了白赦的衣領,另一只手按在白赦的肩膀上,而後,整個人按了下去。

天旋地轉之間,白赦就已經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冉夏居高臨下地看著白赦,一隻手揪著白赦的衣領,一隻手撐著床,很是不客氣的跨坐在了白赦的身上。

就……

就像極了惡霸在逼良為娼。

白赦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法律意義上的妻子坐在自己身上的模樣。

她的臉上是狡黠的笑意,白皙的手指揪著他的衣領,時不時的觸碰著他危險的喉結,另一只手撐在床上的緣故,她的頭髮從耳畔散落,落下幾縷在他的臉上,帶著屬於冉夏的熱烈的香氣。

這一刻,和任何一刻都不一樣。

即使被冉夏突如其來的吻打亂了節奏,白赦也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加察覺到此時的危險。

而這份危險,來源於他眼前這個女人,笑得沒心沒肺的女人。

因為冉夏的動作,他不得不略微揚起了頭,露出了他脆弱而精緻的喉結。

他的喉結輕輕滑動了一下,聲音也帶上了幾分沙啞:“下去!”

這麼活色生香的一個大美人坐在他身上,他都沒有反應。

甚至還說出了“下去”這種禽獸不如的話?

冉夏看著財神爺的目光漸漸地變得失望了起來,張了張嘴,她決定還是要維護一下財神爺的小尊嚴。

湊到了財神爺的耳邊,她輕聲地問道:“你真的不是性無能?夫妻一體,你不用瞞我。”

白赦閉了閉眼,怒意猛地升騰。

而隨著怒意升起的,是隨著冉夏俯身到他耳邊時,貼在他胸口時那柔軟的觸感帶起來的火氣。

察覺到冉夏表情一點點的變得僵硬,白赦終於在這一次的交鋒裡扳回了一城。

他察覺到依舊維持著和自己咬耳朵姿態的冉夏的身體的僵硬,在她的耳邊輕笑了一聲,略側過了頭,看著她驚訝的側臉,說道:“要試試麼?一夜七次,金槍不倒,夜夜笙歌?嗯?”

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白赦把冉夏當時在車裡說的這幾句話,一字不動的奉還給了冉夏。

冉夏僵硬的坐起了身來,感受著原本沒有的,突然出現的,屬於成年人的利刃的時候,她默默地把雙手撐在了財神爺的胸口,陷入了濃重的沉思之中。

說真的。

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

冉夏不會蠢到問出“你帶了什麼棍子了麼”或者是“什麼東西硬邦邦的”這種單純的話語。

成年人的利刃,不需要問。

問就是裝傻!

但是現在擺在冉夏的面前就一個難題。

既然白赦有利刃……

那她現在這個姿勢,是不是叫騎虎難下?

凝視著白赦,看著他這俊俏的臉蛋,這完美的身材,以及他那雄厚的身家……

冉夏的表情漸漸凝重。

怎麼說呢。

這騎虎……不下也不是不可以。

就感覺……

血賺不虧啊。

想了想,冉夏簡單地做下了決定。

如果大佬要臣服於自己的魅力,對自己實施婚內啪啪啪。

她一定欲拒還迎,淚眼朦朧,演技逼真。就根本不會讓大佬看出來自己有多迫切!

目光炯炯的看著白赦,冉夏的眼底幾乎寫滿了兩個字——辦我!

白赦:……

就……

你tm……

我到底娶的是什麼樣的女人?

白赦深吸了一口氣,隨著他的動作,冉夏也不得不起伏了一下。

一時間,場面就特別的尷尬。

白赦一口氣才剛進來,察覺到自己和冉夏的尷尬位置,他不得不忍住了吐氣的力度,緩緩的出了這口氣。

他覺得自己要瘋了。

遇到了這個老婆之後,一切的發展都根本不按劇本走。

閉了閉眼,白赦冷著臉,伸出手來,按在了冉夏的肩膀上,一個轉身,把冉夏壓|在了下面。

冉夏忍不住瞪大了雙眼,努力剋制住自己內心的小興奮。

——來了來了!考驗自己演技的時候來了!

欲拒還迎!欲擒故縱!

冉夏在心底默唸兩個方針,覺得白搭這娃在今晚上基本上是穩了。

穩得妥妥的了!

冉夏甚至都已經開始規劃下一個娃的名字了,可下一秒睜開眼,她卻看到了大佬殘酷無情的背影。

就特別的生理障礙。

就感覺那個利刃是假的,是借來的,是貸款來要還的。

“晚了,你早點睡。”

大佬匆匆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逃一樣地離開了。

冉夏:???

她倒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內心有些小小的不解。

看著慘白的天花板,冉夏覺得那就是她慘白的人生。

她甚至懷疑。

自己剛才坐到的,真的是成年人的利刃麼?

她現在特別想要學著那些無辜純真的小說女主一樣問一句:“那是你偷偷帶來的棍子麼?”

撐起身子,冉夏默默地從床上爬起,盤腿坐了起來。

她有些茫然的看著那個已經沒有人影的門口,就特別的疑惑。

這財神爺不是吧?

就帶著成年人的利刃,就這麼離開了?

還早點睡?

這tm怎麼可能睡得著啊?

冉夏拿出了鏡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有些懷疑人生。

這鏡子裡的女的,長得還是一樣的美豔動人。

說句實話,要不是鏡子裡的是冉夏自己,冉夏都想辦了她。

就這麼一女的。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

財神爺就這麼頂著利刃走了?

說好的所向披靡的魅力呢?

財神爺我求求你,你可快點生理障礙吧!

冉夏呆呆的坐了幾秒,默默地用被子捂住了頭,倒在了自己溫暖的被窩裡,陷入了沉重的悲傷。

一晚上沒怎麼睡好,頂著個熊貓眼,冉夏一大早地就醒了過來。

在床上發了一會呆,冉夏翻出了財神爺交到自己手裡的鑽戒,鄭重地戴在了自己的食指上,這才沖淡了因為自己的魅力受到質疑而帶來的悲傷。

算了,豪門怨婦,就是要經受這種不被丈夫寵愛而帶來的自我質疑!

她,冉夏,豪門怨婦,不會輕易認輸!

雄赳赳氣昂昂的,打了個哈欠,冉夏就出了房間的門。

張嫂早早的就已經在忙碌了,餐廳裡已經擺上了精緻的早點。

而白赦已經坐在餐桌上了,正吃著早餐。

在看到冉夏的時候,他的神色如常,彷彿昨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格外的淡定。

白赦的目光從冉夏亂蓬蓬的頭髮和她的睡衣上掃過,最後定格在了冉夏手指上的大鑽戒。

……

說真的,現在這女的,都是用鑽戒配睡衣了麼?

這日子也太講究了點了。

默默地從冉夏的身上移開了視線,白赦繼續安靜的用餐。

而冉夏也不急著和白赦搭話,等到張嫂給自己上了早餐,看到白赦端起了他的杯子準備喝豆漿了,她才開始幽幽的說話:“老公~”

聽到老公兩個字,白赦忍不住抿了抿唇,柔軟的唇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昨晚些許溫熱的觸感。

他的眼神略微一動,很快的,就恢復了往常的冷淡,連眼睛也沒有抬一下,對著冉夏輕輕“嗯”了一聲。

冉夏看著白赦,很是認真:“我受傷了。”

受傷?

白赦皺了皺眉,沒發現哪裡受傷了,應了一句讓他一早上都後悔莫及的話:“哪裡?”

冉夏幽幽的:“我心裡。”

白赦正端著豆漿喝,聽到這句話,昨晚發生的一切飛快的在他的腦海裡閃過。

最後一幕,定格在昨晚冉夏不敢置信的目光裡。

他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差點沒嗆到,勉強維持住了自己鎮定的模樣,他並不想和冉夏多聊昨晚上的事情。

一點都不想。

冉夏看著白赦差點被嗆到的樣子,有些滿意,臉上卻依舊是怨婦的專屬表情

她用筷子戳了戳碗裡的粥,聲音幽怨:“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慼。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白赦:……

冉夏緩緩抬頭,看著白赦的目光充滿了悲憤:“這就是我昨晚的寫照!”

白赦:……

求求你,閉嘴吧!

包包?鞋子?禮服?不管是什麼都好,能不能當做你的封口費?

深吸了口氣,白赦卻突然想起了昨晚上因為吸氣而發生的烏龍,一口氣斷在那裡,不上不下的,憋紅了他一張臉。

他看向了冉夏,絕望的發現了冉夏眼底的瞭然。

而後,他聽到冉夏幽怨的聲音這樣說著:“你也想起來了,是麼?”

白赦:……

不管說是,還是不是,都有點欲蓋彌彰。

他看著冉夏,第一次覺得,當初那個只會問自己要副卡的冉夏,可愛到了極致。

現在,只要能讓冉夏閉嘴。

別說一張副卡了,十張,他都願意給。

等到張嫂再次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白赦已經沒了蹤影。

她有些疑惑,看著冉夏問道:“白先生呢,剛才他還要我煮個蛋給他。”

冉夏想起了剛才白赦強撐著鎮定的背影,品出了幾分落荒而逃,忍不住砸吧了下嘴,搖了搖頭:“跑了。真可惜。”

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

豪門怨婦,不懼怕來自丈夫的冷淡以對!

白赦不在了,冉夏也就沒了那股子勁頭了,對著張嫂要了那個煮好的雞蛋,冉夏猛地一頓筷子,把這雞蛋戳了個對穿。

張嫂看著……

不像是戳雞蛋,倒像是在戳……

張嫂忍不住抖了抖,轉過身走了。

主人家的事情,她還是不摻和了。

吃完了早餐,冉夏這才有心情收拾一下自己準備出門。

豪門怨婦,莫得丈夫寵愛,只能刷刷丈夫的卡來緩解一下內心的憂愁這樣的。

昨晚上在老宅子的時候,她可和白淼約好了。

她們可是要一起稱霸遊戲的!

白淼已經高考畢業,也是時候擁有一臺屬於她自己的電腦了。

兩個人約好了地點,冉夏開著車就接來了白淼往預定好的地方開去。

白淼顯得有些活潑,似乎是對電腦這種東西做了不少的功課,什麼cpu啊icu啊的,不斷地從她嘴裡說出來,顯得頭頭是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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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夏也就那麼隨意的聽著,半點不上心。

白淼見到冉夏這麼一副不在意的模樣,有些好奇。

這得是多胸有成竹才能有這樣一副沉著冷靜的模樣啊?

“嫂子,你準備買什麼呢?”白淼這樣問道。

冉夏開著車呢,聽到白淼的問話,隨意的應道:“哦,買最貴的。”

白淼:……

雖然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怎麼就那麼讓人不高興呢?

想起自己做了快一個暑假的電腦功課,力求在最合適的價錢裡找到最合適的配置,做到最高的價效比,說真的,白淼幾乎覺得自己已經是個配件高手了。

可聽聽,聽聽自己嫂子。

這說的是人話麼?

買最貴的!

這就是有錢和沒錢的差距麼?

想起自己被親媽嚴格控制的零花錢,白淼看著冉夏的目光漸漸地變得幽怨了起來。

不患寡而患不均,嫂子你這樣很容易被一個內心充滿了嫉妒的小姑子給殺人滅口的。

冉夏看著白淼,顯得有些愉悅,揉了揉白淼的頭,她說道:“是不是好羨慕啊?”

白淼忍不住升起了幾分期待。

難道……

冉夏笑了起來:“羨慕也沒用呀!”

白淼:???想罵髒話。

到了買電腦的地方,白淼就把這事給放下了。

她買電腦是去學校用的,倒也沒必要太貴,辛辛苦苦的按照自己做好的功課配好了配件,一整套的電腦下來,大約花了白淼兩萬的錢,也算是很不錯的配置了。再加上鍵盤滑鼠和耳機,兩萬五不到點的價格。

她刷了卡,想要看看冉夏那邊怎麼樣了。

卻發現冉夏那邊空空如也,彷彿什麼也沒買成。

皺了皺眉,走到了冉夏面前,問道:“怎麼了,不知道怎麼選麼?”

白淼來了幾分自信,只等冉夏回答一句沒有,她就幫冉夏配上一套電腦出來!

察覺到白淼的存在,冉夏搖了搖頭,顯得有些隨性:“哦,不是的,我準備定製一臺電腦。”

白淼看了看自己組裝起來的勉強能算是定製的電腦,沉默了。

為什麼有人能把定製這兩個字說的這麼輕鬆啊!

白淼自己配的電腦,除去配件兩萬塊,怎麼也算不上便宜了,就是拿出去和自己的小姐妹們炫耀,那也是拿得出手的。

怎麼現在和自己的嫂子聊上一句,就覺得自己那麼寒酸呢?

白淼陷入了沉思,站在原地,聽著自己的嫂子和工作人員的對話,原本算得上淡定的心情逐漸陷入了絕望。

什麼叫做想要電腦屏幕背面是黃金鍍著?你要不要散熱了?

什麼叫做不用鑲嵌太多的碎鑽,只要邊框鑲嵌上去就可以?這還不多?

什麼叫做主機箱子最好是純金做的?誰家用這玩意做機箱?

什麼叫做滑鼠你們隨便弄個寶石當滾輪?寶石也能叫隨便?

白淼絕望的站在冉夏的身邊,聽著她對著工作人員一張小嘴叭叭叭不停的說。

就感受到了貧窮。

就感受到了世界觀的破裂。

工作人員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需求。

但是定製功能,他們公司還真是開通了的,但是像這種一聽就特別土豪的定製需求,他還真是第一次遇上。

有些手忙腳亂地記下了冉夏的需求,他安排了自己的幾個同事殷勤地招待起了冉夏和白淼,自己飛快的和上層通電話彙報了。

這樣的大客戶,不是他能一個人決定的了的。

自從進了這個地方就一直自食其力的白淼,突然感受到了待遇的差別。

看著自己面前突然出現的水果和茶和點心,看著那些工作人員原本就算得上殷勤的臉變得越發的客氣……

她默默地轉頭看向了自己的身側。

就很不想說話,就很想自閉。

察覺到了白淼的眼光,冉夏愣了愣,試探著問道:“你想要我同套鍵鼠麼?鑲鑽的那種。”

白淼很想要非常有骨氣的說上一句:“拿開你的臭錢!我不要!”

可是,她想起了冉夏對工作人員的描述。

“鍵鼠配件全部要粉色的!充滿少女心的!鍵盤周邊要給我鑲上鑽,不靈不靈的,開啟燈能把自己閃瞎的!滑鼠給我鍍層金後再給我刷成粉色,上面最好弄個粉色的水晶寶石之類的當滾輪使!”

怎麼說呢。

就她和冉夏之間淺薄的階級仇恨,在這樣豪華又充滿了少女心的鍵鼠面前,不值一提。

白淼甚至只猶豫了三秒鐘,就毫不猶豫地對著冉夏點了頭:“要!要要要!嫂子你是天底下最好最棒的嫂子!”

冉夏看著白淼的眼神充滿了欣慰。

這孩子。

吹彩虹屁的水準,和自己一個level。

全是青銅。

可惜了。

自己對彩虹屁的抵抗能力和自己那便宜老公一個level。

全是弱雞。

作者有話要說:  冉夏:老公和炫富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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