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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風雨

雖然上午發生了一些小插曲, 可是在女主角解決了‘怕黑’事件後,就沒人再出其他的狀況,從演員到片場工作人員每人都很努力,晚上十一點三十五時,大家順利拍完了當天的所有戲份, 追上了原本的進度。

在深山老林拍戲,就沒人再收工後提出去哪兒再嗨一會兒的建議了。

要麼打哈欠,要麼松筋骨,跟大家約完第二天見後,就拎著各自的東西往山中唯一一家破舊的旅館趕。

陸瑤和容白也是這樣。

容白和李深在前排並肩走,陸瑤在後面低頭跟著。

看上去她是在數地上的石子,但事實上,陸瑤是在數容白回頭的次數。

可能是錯覺, 她覺得容白回頭的原因好像只是為了確認她跟在後面似的。

因為每次回頭的間隔時間都差不多,而每次回頭,視線都只在她身上停頓一下, 不會去看別處。

陸瑤眉眼彎彎, 上午時的恐懼也好,下午時的不安也好, 此刻全隨著山中晚風一起消散在深山。

是不是錯覺都不重要,在暗戀時期,本就是對方一個眼神停留就會讓人欣喜半天。

更別提,這是一個像是懷揣著日月渾身都在發光的人。

他自身優秀,除了對周圍人的情緒接受有些遲鈍這點之外, 就再找不到任何缺點了。

多次將她從困境中解救出來。

陸瑤喜歡上容白,她認為這並不稀奇,在察覺到自己的心意後,大腦做出的第一反應是‘原來是這樣’,而非‘竟然會這樣’。

所以,她可能很早就喜歡上容白了,並且因此做出了很多她不能理解的反應——

比如在探出手去按壓容白的眉心時,她的心情並非如表面上表達出的那樣淡定。

探出手是看他皺眉時不經過大腦的無意識舉動,反應過來時心中大多是震驚和尷尬,怕他生氣,所以故意裝得自然,似乎這並非是擠入對方親密區域的一個逾越舉動。

而在那之後,她之所以會那麼難過,且幹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致,也是因為擔心容白是因為她的逾越而生氣,沒什麼會比喜歡的人刻意迴避自己更難過了。

“起風了。”李名升將陸瑤披在肩上的薄披肩拿下,換遞給她了一件秋用大衣,“這種山林的夜晚和城市中深秋的溫度差不多,一定要注意保暖。”

“咦,可是再走兩步就到賓館了呀。”陸瑤指指前方不到二十米的賓館大門,“不用這麼麻煩。”

前方正和李深談戲的容白聞言,腳步一頓,回頭說了句:“穿上,一會兒要下雨了。”

就算下雨也不可能是在走回賓館的這二十米裡下,事實上在談話間,幾人已經快走到門前了。

可陸瑤沒有頂嘴,“哦”了聲就乖乖將胳膊插進了袖口。

‘他一直在注意後面的動靜。’

陸瑤抿了抿唇。

見她偷笑,李名升莫名其妙地撓撓頭,似乎從下午順利拍完蒙眼睛的那場戲後,陸瑤的心情就變得特別好,但又不像單純因突破困境而開心。

將容白和陸瑤送到門前,看著陸瑤走進去反鎖上門,李名升在外面又確定了一遍門從外轉不開後才安心。

“晚上無論誰敲門都不要開,有需求的話簡訊發給我,或者直接打電話給我,我不靜音。”李名升隔著門囑咐陸瑤。

“知道啦。”陸瑤背靠著門點點頭,同樣隔著門和他對話,“第一天來的時候你就是這麼囑咐我的,我還記得呢。”

李名升的考慮沒錯,陸瑤也覺得應該這樣做。

可是這樣慎重的交代,搭配上屋內略暗的橙黃色燈光與窗外晃動枝葉映在牆壁上,像是魔鬼十指的枝葉,實在是有些像恐怖片中的叮囑。

有種一旦開門,就會將魔鬼請進來的感覺。

“記得內容不重要,記得履行才重要。”李名升叩了叩門道,“好了,我走了,記得關窗,容導說了可能會下雨。”

山間的雨可不比城內,沒有層層樓房阻隔,來勢更兇,更猛。

在李名升走後,陸瑤沒有立刻躺回床上,而是保持著背靠門的動作,盯著窗外被越來越猛烈的山風吹得時左時右,搖擺不定的枝葉出神。

喜歡上一個會發光的人很好。

猜測那個耀眼的人是不是也在注意自己的感覺也很棒。

可將關係把控在這個度就是最完美的情況了,陸瑤不會因為之前兩次受挫的感情經歷就會瘋狂否定自己喜歡上容白這件事。

人都會被優秀的人吸引,這沒什麼。

可……兩人的關係也就到這裡吧,不需要努力前進,不需要刻意拉近兩人之間的關係,不需要將對方變成自己的另一半,她可以接受喜歡一個和自己無關的人一生,卻不能接受和一個人互通心意後再遭到背叛。

反正就算海誓山盟彼此確定心意,只要出現個穿書女主,對方也還是會認錯人,那還有什麼一定要在一起的必要呢?

不如把握每一次和他的相處機會,然後將這些片段放到未來的每晚入睡前去回憶。

凌晨十二點半,陸瑤已經從總結完了人生感悟,也確定好了該以什麼樣的心思來對待這份感情。

她從包裡翻找出手機的連接線,打算將手機插上電後就去睡了。

可剛將充電器插入插座,只剩下百分之三電量的手機螢幕亮了。

是容白的微訊號——

簡訊還是不如微信方便,在這部戲開機儀式上,容白將主演們拉進了一個微信群,那時候兩人順便加了好友,從那之後就一直用微信聯絡了。

容白:[睡了嗎?]

陸瑤:[沒有呀,容導有事嗎?貓咪疑問臉.jpg]

容白:[嗯,想問問你除了‘怕黑’之外,還有什麼害怕的?]

容白:[以防下次拍戲時再有突發狀況,沒法應對。]

陸瑤想了一會兒,暫時想不出來別的害怕的事情。

因為她本身就不是因為怕黑才會有那樣的反應,只是黑與貨車與捆綁多種條件疊加在一起,勾起了會讓她崩潰的回憶。

而在拍完那段戲份後,陸瑤又趕了兩個進度,雖然不是很重要的劇情點,但都沒有再引起陸瑤的排斥。

在來之前,樂玥還曾擔心過陸瑤,怕她不能接受劇本裡的激/情/戲的那部分,畢竟聽陸瑤說,她連戀愛都還沒談過,樂玥很擔心到時候男主角演的太投入,給陸瑤心裡造成陰影——

但在她知道合作物件是李深後,樂玥就完全放了心:“我和他合作過,很紳士,很規矩,不僅不會借演戲揩油,還懂得怎麼樣跟你保持一個舒服的距離。”

“對了,”樂玥還說,“如果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找李深問,他在演戲前會對劇本用很長時間去研究,可能會提供給你新思路,他在演戲時也不會刻意搶戲,拿演技壓制對方,總體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合作隊友。”

如果不是他對初戀至今念念不忘的話,樂玥可能會在下一句話加上‘陸小瑤你可以考慮一下李深這個人,硬漢a到爆,當男友的最佳人選’。

陸瑤回答容白:[應該沒有了吧……?但我也不能確定,只是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而已。]

資訊發出去,沒有得到容白的回覆,他正在和秦萌通話,秦萌在根據白天他的失態發問。

她開門見山,第一句話就是:“你對陸瑤那小姑娘是不是還存了別的心思?”

等容白和秦萌談完結束通話電話時,已經過去五分鐘了,他回覆陸瑤:[想不起來沒關係,但只要想到了,就一定要告訴我,我希望你不要隱瞞我。]

容白靠在床上,等待著陸瑤的‘好’或是‘晚安’的回覆,可一直到窗外的閃電頻繁地一次次撕裂黑夜,傾盆大雨隨著‘轟隆隆’的震耳雷聲而來,陸瑤都沒有回覆他的資訊。

“是已經睡了嗎?”容白盯著兩人的聊天記錄輕聲道。

應該是睡了吧,白天她的情緒起伏那麼大,後來又拍戲到那麼晚的時間,現在一定很疲憊了。

容白沒有多做懷疑,換成躺姿,將手機鈴聲開到最大,然後放到了枕頭旁邊。

不是因為要靠鬧鐘叫醒。

只是因為一個和李名升相同的理由,以防她來電話時,他聽不到。

陸瑤一直在等容白的資訊,可直到手機自動關機時,陸瑤才發現自己剛剛充電的動作被打斷後,就再也沒想起來這件事。

剛給手機插上電時,又不巧,窗外一道大大的閃電劈過,伴隨著遲來的隆隆雷聲,屋內被從窗縫強勢擠進來的風吹得不停晃動的燈泡忽然滅了。

轟隆隆——

陸瑤保持著給手機插電的動作,僵住不動。

手機只亮了一秒就又滅了。

“停電……?”陸瑤聽到自己的聲音都在發顫。

有那麼一瞬間,陸瑤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年紀,其實今年已經到了本命年,不然為什麼會這麼倒黴。

白天遇到那麼多挫折就算了,晚上雷雨天停電,還偏偏剛巧碰上她手機沒電關機。

原本的困意在此刻瞬間消散無蹤,陸瑤的大腦在受到驚嚇後,恢復到了相當清醒的狀態,她根本做不到直接丟了沒電的手機閉眼入睡,她甚至根本不敢閉上眼睛。

窗外狂風亂雨,屋外的大樹被吹得東倒西歪。

即使坐在床上,陸瑤也能感受到整個山林隨雷鳴而鳴,隨狂風而吼的怒勢。

她害怕。

害怕牆上的樹影,它們亂晃時總給陸瑤一種那是魔鬼在窗邊起舞或趴在窗戶上朝裡看的感覺。

害怕床底會突然爬出來一個人或鬼,趴在床頭對她笑,或從床尾拽住她的腳。

所以陸瑤將整個身子都縮在了薄毯子裡,除了頭以外哪裡都沒再露出來。

‘快點睡吧,快睡吧,睡著了就不害怕了。’

她一直默唸著這句話來催眠自己。

可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明明已經很努力在強迫自己入睡的陸瑤卻越來越清醒。

“算了。”陸瑤從床上坐起,藉著窗外的閃電,找到了自己的鞋子,她換好衣服,決定去樓下找李名升幫忙看看旅館的電路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幾秒後走到門口時,面對黑暗與靈異鬼怪變成慫包的陸瑤已經改了主意。

“算了,還是找秦萌借手機吧,這樣比較近。”

她就在隔壁,怎麼想也比去上下樓梯一番折騰找李名升要合理的多。

雨夜中最可怕的不止床底和廁所,還有燈光閃爍的電梯間與黑漆漆的樓梯。

緊接著,抱著哪怕打擾對方,也要去敲門的心情的陸瑤就又發現了一件倒黴事——

門鎖壞了。

她親手從裡面反鎖上的門被堵住了,陸瑤的第一反應是有人從外面鎖上了她的門。

可在短暫慌張後,她穩定了心神,藉著時不時亮起的閃電檢視門鎖,發現是裡面的門鎖被卡住了,她不能將插銷拔到最後,反覆嘗試了近十次都沒能開啟。

這可壞了。

人的所有情緒基本都是平時一點點積累鋪墊,最終由一件事引出,徹底爆發。

恐懼情緒也不例外。

先前給陸瑤帶來害怕情緒的都只是她的想象,並沒有一件事情成真了,所以即使害怕,她也可以冷靜,穩住。

直到門鎖壞死,她無法離開這間讓她恐懼的,危機四伏的屋子。

這一刻對陸瑤來說,才是所有幻想都成真,所有情緒都崩堤的一刻。

她開始敲門,試探性地喊人:“有人嗎,有人能聽到我說話嗎?容導,萌萌姐,你們在嗎?”

考慮到可能和隔音也有問題,陸瑤又跑到屋子兩邊的牆去敲牆,對著牆呼喊他們的名字,尤其是在根據自己屋內的擺設猜到容白那屋的床頭應該正挨著自己屋裡的這面牆後,她大多數待在這面牆邊,對著牆喊容白的名字。

她將這種徒勞的無用功做了大概有十五次,第十五聲‘容白’喊完,陸瑤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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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琢磨著要不要回去睡覺,別折騰了。

她現在雖然精神緊繃睡不著,但躺著總比站著舒服,而且白天是真的太累了,在嘗試了打不開門加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後,陸瑤徹底沒力氣了。

有種‘人也好,鬼也好,要下手就下手吧,反正她要睡了’的喪感。

突然,從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咚咚咚——

“誰、誰啊……”陸瑤問話的時候心臟懸在嗓子眼,聲音和腳一起發虛,發飄。

清冷的聲音隔著門響起。

“我,剛才好像聽到你的聲音了,所以過來看看你怎麼了,你剛剛喊我的名字了嗎?”

是容白!

太好了!

陸瑤也沒想到自己剛剛的聲音居然真的穿過了牆,在雷聲滾滾的雨天被他給聽到了。

“嗯,是我喊的。”連環驚嚇的刺激,讓陸瑤再開口時,帶上了她自己都沒發現的哭腔:“剛剛突然停電了,我的手機沒有電,門鎖也壞了,我整個人都被困在裡面了。”

“我好害怕,所以,所以就在喊你的名字……”

她和容白說話。

可容白從先前問過她問題之後,就再也沒有回應過她,一聲沒再吭過。

這太反常了!

陸瑤懷疑他已經不在門口了,試探著喊了兩聲:“容導,你還在嗎?”

“……”

沒有回應。

他果然不在了。

去哪裡了?

陸瑤不認為容白會是個在丟下一個問題後,不等回應就自行離開回去繼續睡覺的人。

如同剛剛容白翻來覆去睡不著,是因為覺得陸瑤不是那種連晚安都不說就去睡覺的人,他覺得她就算再累,也會將禮數做足,說了再見才會去睡。

他們對彼此都有自己的判斷,而且事實往往證明他們判斷的沒錯。

尤其是在她驚疑時,身後的陽臺處傳來了異變,有奇怪的聲響,那麼大的聲音絕對不像是動物或樹枝碰撞會發出的聲音。

陸瑤的脊背一下就繃緊了。

大腦在此刻飛速運轉,一整晚的蛛絲馬跡全都聯絡在了一起,她終於知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門是有人刻意動過了手腳。

電也是那個人刻意切斷的。

他在確保所有人都睡下,時機成熟後準備對自己下手,沒想到卻在門口看到了容白,所以剛剛容白之所以突然沒了聲音,肯定是被人解決掉了。

而那個人,現在可能順著容白屋子的陽臺跳到了她的陽臺上。

嗒、嗒——

身後傳來了帶著水聲的腳步聲。

在聲音由遠到近的幾秒內,陸瑤連自己明天上報時的標題都已經想好了——

《19歲女演員陸瑤深山拍戲遭遇匪徒入室殺人》

她握緊了剛剛從包裡拿出的一把防身用的刀具,準備轉身的同時趁對方不備捅上一刀。

心意已決,她迅速轉身,哪知又出了變故。

“怎麼是你?”陸瑤驚呼。

頎長的身形投在牆上的影子被拉的又高又瘦。

與那奇怪恐怖的投影完全相反的俊美容顏此刻掛著水珠,黑衣與黑色的褲子均被雨水打的溼透,帶著水意的髮梢緊貼著他的側臉,那雙原本帶著關切的眼睛在看了陸瑤的正臉後,忽然愣住了。

她沒哭啊?

“你……”容白的聲音戛然而止,差點就因為愣神把剛剛心裡想的事情說出來了。

他本來是在門口聽到了陸瑤的聲音像是哭了,頭腦一熱,就衝到陽臺翻陽臺去了。

她每次一哭,他的理智就會斷線,然後做出各種毛頭小子才會做出的事情。

等容白跳到窗臺時,看著陸瑤忽然繃緊了身子的背影,他本身已經覺得自己這麼做可能不太合適了。

去樓下找工作人員來撬鎖最好。

可心中忍不住一動,萬一他現在進去,她會哭著回頭看他,然後因為害怕忽然抱住他呢?

君子不該趁人之危,所以這種一念之差的心思,讓容白自己都難以認同,並覺得自己剛剛進屋的目的不純。

他清空了這種想法,但最終還是進了屋。

‘先安撫好她,然後再去找人來修門。’他這麼想。

沒想到陸瑤不僅沒哭,手裡還拿了把刀,剛剛轉頭的一瞬間臉上帶的神色還是‘決絕’,有種要殊死一搏的感覺。

容白摸了摸鼻子。

真是一點歪心思都起不得。

“我來幫你修門。”

b市市內,顧家,親自給顧然做飯,拉著他溫言軟語誇了一晚上的戚白白在半小時前又一次被拒絕進軍演藝圈。

她每次問顧然:“那我什麼時候才可以拍攝影視劇?要等到我七老八十,走不動嗎?”

顧然的答案總是避重就輕:“我怎麼可能會那樣做,只是最近還不是機會。”

今天的答案不同。

今天顧然的回答是:“再過幾周,等一件事情了結後,我幫你找劇本。”

幾周,這個時間段突然變得確定了下來。

說明顧然肯定有事情要做,而且這件事情可以決定她以後能否演戲,或者說是能否得到顧然的信任。

是什麼事情呢?

用了半個小時,她根據從顧然對她突然冷淡至今,兩人的每次對話裡的信息點,推測出機率最高的事件,就是‘陸瑤與蕭家認親’這件事。

所以,已經暴露了是嗎?

她清楚地知道,只要顧然真的敢往這裡想,那她絕對不能再動手腳了,他肯定有所防範了。

不能動手腳,結果就一定是戚白白倒排,這相當於玩狼人殺,戚白白髒陸瑤是狼,而顧然預言家打算夜間查陸瑤,而第二天的結果必定是陸瑤是好人,那反推,戚白白的身份絕對不可能再做好。

不能等第二天了。

不能給陸瑤說話的機會了。

第二天必定爆身份的戚白白認清了自己的處境,跳在桌面上的狼,沒必要再裝下去了,收益不大。

她哪怕栽了,也要託著陸瑤這張好人牌一起去死。

“喂。”戚白白打通了某位圈內臭名遠揚的狗仔電話,“楊哥,最近缺錢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簡介是不是嚇到你們了【。

明天捅身份,最遲後天認親,但認親內容是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就不一定了,我這邊蕭父對陸瑤先前的態度其實是蠻奇怪的,很多人從我給出的資訊裡已經提取到我要表達的意思了,只是可能還沒猜到理由。

然後五萬字左右正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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