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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40

額魯看著兩具已經分辨不清模樣的屍體,根本無法看出其中一具是不是和自己交過手的蕭劍,雖然穿著和那天一樣,但是並未看到那把劍和蕭。

五阿哥永琪不耐煩的看著額魯道:“看好了嗎,是不是這兩個人?”

額魯行禮道:“回五阿哥,兩人面容已經分辨不清,雖然一具和那日與臣交手的人的衣著一樣,但未看到那把劍和蕭,實在不敢盲目說就是那人。”

永琪掃了一眼額魯道:“你先下去吧,等過幾日從山下找到蕭和劍在讓你過來認。”心裡怨蕭劍就是不肯將蕭和劍交出來,打算下午再去勸勸蕭劍,不然這事兒恐怕很難讓人百分之百相信。

蕭劍見永琪來了,遞給他一個包袱道:“看看,仿的是不是一模一樣。明日,就能從山下搜到蕭和劍了,不要再犯愁了。”

永琪接過包袱,開啟一看,那把劍真的仿的極其逼真,若不是現在蕭劍手中握著那把真劍,還真的以為他肯將劍交出來呢,在看蕭亦是做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不得不佩服蕭劍的路子,能在這麼短的幾天時間裡,做到這一切。

“蕭劍,你如實的告訴我,你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做到這一切?”永琪問道。

蕭劍喝了一口茶道:“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說完又看著永琪手裡的劍道:“這沒什麼好吃驚的,我曾認識一個古董商人跟他學過造假做舊的方法,當時只是想以後自己別上當,沒成想現在還能幫了大忙。”

“有了蕭和劍就不怕有人懷疑了,今晚,蕭劍和蒙丹你們兩個就將劍放到山下。”

蕭劍笑著道:“我覺得就直接放在山下有些不夠合理,會被人懷疑的,不如讓山下上山砍柴的百姓拾到上交的好。”

永琪一聽,覺得還是蕭劍想的更周密,也對,這兩日一直在山上山下的搜了幾遍,都沒發現蕭和劍,最合理的解釋就是被上山的百姓撿去了。

蕭劍看著永琪道:“這件事兒,交給我去安排。”

第二日,永琪又派侍衛在山上山下的搜尋。快到晌午時,村裡一個名喚狗兒的痴兒拿著一把劍和一支蕭傻兮兮的出現了。

侍衛看到,問他是從什麼地方撿的。

狗兒笑著“不告訴你。我爹說這兩個能賣好多錢,有錢就能給我買糖吃了。···”

永琪走了過來,看到痴兒懷裡的劍和蕭,問侍衛什麼情況,聽完侍衛的彙報,看著痴兒道:“把這些賣給我吧”說完掏出一錠銀子。

村民們都羨慕的看著那個叫狗兒的痴兒,嘰嘰喳喳的聊著自己怎麼沒那麼幸運撿到這些。

狗兒看著永琪手裡的銀子,搖了搖頭道:“你騙人,這不是錢。”

一個村民笑著道:“傻狗兒,這是銀子更值錢。”

狗兒不信的看著眾人道:“我要回去問問我爹。”說完就轉身要走。

永琪跟在狗兒身後,侍衛們自然是跟著,一些村民也跟著看熱鬧。

狗兒走到門口,就大聲喊:“爹。”

一個中年男子從屋裡走出來,看到狗兒抱著蕭和劍,身後還跟著一個滿人男子和一些侍衛還有前來看熱鬧的村民,心裡擔心這些人的到來和狗兒昨天跑去出撿回來的東西有關。

狗兒爹將蕭和劍從狗兒手裡要過去,交給永琪道:“官爺,小兒痴傻剛才若有冒犯之處還望您大人大量不去計較。這兩樣東西都是小兒昨晚出去玩耍撿回來的。”

永琪接過劍和已經有些裂紋的蕭,給了狗兒爹十兩銀子,又問了狗兒在什麼地方撿到的東西。狗兒搖著頭說不記得了具體的位置了。

當日下午,永琪又讓額魯和那日一起護衛小燕子和紫薇的四個侍衛來認,他們自然沒有看出蕭和劍都是仿的。

乾隆對永琪果真在十日內辦好刺客的事兒感到很滿意,賞賜了很多東西,更是讓永琪掌管內務府。

永琪心裡高興得很,自從那次被遣返回宮後,宮裡宮外多少人看他的笑話,連那些平時殷勤的大臣也主動疏遠自己,如今自己主管內務府,量他們也不敢小瞧自己,恐怕開始後悔疏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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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嫻聽到乾隆讓永琪掌管內務府時,很是平靜,站的高摔的才會更狠,他蹦q不了幾天了。

令妃對於永琪現在被重視很高興,讓人給景仁宮送去賀禮,又想著讓永琪在內務府給爾泰找個職務乾乾,爾康暫時是沒辦法讓人知道,等過個幾年,自己在皇上面前說說,興許爾康就沒事兒了。

紫薇和小燕子每天都跟在皇后身邊學習如何打理宮物,景嫻很盡心的教她們兩個,對她們身邊的教養嬤嬤也是常叫到跟前提點一二。在宮裡,乾隆並不太要求小燕子和紫薇的禮儀,只要大的場面不走褶子,平時的請安之類的禮數都做到了,對於其它的並不太過要求,乾隆喜歡的就是小燕子的天真活潑率直,對於紫薇又有愧疚之情,自然也就要求的松。但大婚後,她們兩個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皇家,景嫻不得不對她們嚴格要求。

開始時,小燕子對於太過嚴格的禮儀還心有不滿,景嫻看出了小燕子的不滿情緒,便將紫薇和小燕子叫到身邊,在輕鬆的談話中告訴她們自己為什麼對她們嚴格。

小燕子本來就極其喜歡皇后,現在皇后說對她們嚴格也是為她們好,小燕子開始為自己這幾日的不滿情緒感到愧疚,是自己誤解了皇額娘的好意,還以為皇額娘不喜歡自己和紫薇了。

景嫻看著小燕子越來越嚴肅的表情,笑著道:“雖然比以前要求嚴格了,但也不用那麼嚴肅,不然你們皇阿瑪可怪皇額娘將他的開心果變成不苟言笑的小燕子。”

小燕子看皇后這樣說才放鬆下來,揉了揉脖子道:“皇額娘,小燕子還以為以後都要這樣端著呢,真的好累啊!”

“那樣豈不是太累了,今日幾位公主進宮,你們可以向她們取取經。”景嫻笑著道。

幾位公主在慈寧宮給太后請過安,來坤寧宮給皇后請安。

景嫻叫了起,賜了坐,問了問她們最近的身體情況還有幾位額駙的情況。說了一會兒話,景嫻就讓晴兒去慈寧宮陪太后,晴兒感激的行了禮。

看著小燕子和紫薇她們微笑著道:“你們姐妹幾個好好說說話,晚膳就留在坤寧宮陪皇額娘一起用。”

和敬見皇后面上並無一絲不悅,心想皇后也是越來越會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了,如今有些大臣又開始向永琪靠攏,宮外也不見烏拉那拉家有所行動,依然是低調的很。

景嫻回了內室休息,眯著眼想著在有十幾日就是太后的生日了,今年的禮物還沒想好送什麼?還有紫薇和小燕子也沒問她們兩個準備好禮物了沒有,若他們也沒準備,最後恐怕也是自己為她們兩人各準備一份。昨日問永w和永d,他們兩個已經準備好了,不用自己操心了。

晚膳後,景嫻又陪著女兒們說了一會兒話,賞了些東西,自然也沒忘記在慈寧宮陪太后的晴兒。坐了一會兒,外面下起了雪,本想在留蘭馨說會兒貼心話,看外面雪越下越大,也沒再留她們,讓她們早早出宮回府。

大雪一連下了兩日,天氣更加冷了,景嫻去永琿和寧萱的住處看看火爐是不是要在加幾個,又讓人給住在阿哥所的三位阿哥和克善都添了火爐。

乾隆見雪已經停了,便帶著含香去西山的靜宜園賞雪,雪後初晴,憑高臨遠,但見山巒玉列,峰嶺瓊聯,旭日照輝,一派紅裝素裹,倍極壯麗。乾隆看著美景望著身邊的美人含香,更是覺得心情順暢。

太后抱著永琿正高興的和皇后說著話,忽然,桂嬤嬤進來在太后耳邊耳語幾句,太后的笑容淡了下來。

景嫻見太后有些不喜,不知道是什麼事兒,也不敢亂猜。

“皇后,皇帝可跟你說過今日去靜宜園?”太后問道。

景嫻如實答道:“皇上沒和臣妾說過去靜宜園。”

“皇帝帶著香妃去了靜宜園,剛打發奴才來報說是今晚就不回宮了。”

景嫻又在慈寧宮坐了會兒,就帶著兩個孩子回坤寧宮,對於老乾帶含香去西山,景嫻根本就不在意,人家老乾喜歡浪漫就讓他浪去,等過幾年他也就只剩下慢了。

皓禎這兩日都被吟霜留在靜思山房,沒有去看新月。今日,一早就來到望月居看新月。看到他心愛的新月竟然懨懨的躺在床上,心疼的握著新月的手“新月,你病了怎麼不讓人去告訴我,請大夫瞧過了嗎?”

新月眼中含淚的望著皓禎“福晉已經請大夫過來瞧過了,福晉說吟霜也病了,你要照顧吟霜,如果在告訴你我病了,你會更擔心所以才沒有告訴你。”

“新月,你真是善良了,善良的讓我心疼。以後生病不許不告訴我,我不是曾說過要一輩子好好照顧你的嗎?怎麼能在你生病的時候不在身邊呢?”

新月眼淚滾滾落下,皓禎心疼的吻去新月臉上的淚珠,將新月擁進懷裡,低聲喚著“月牙兒,我的月牙兒。”

雪如進來看新月的時候,就見到皓禎擁著新月兩人說著情話,雪如輕咳一聲道:“新月格格,今日覺得如何?”

皓禎放開新月,新月有些尷尬小臉緋紅,柔聲道:“已經好多了,多謝福晉關心。”

雪如又微笑的說了幾句場面話,看著皓禎道:“陪額娘去靜思山房看看吟霜,讓新月格格安靜休養。”

新月一聽要讓皓禎去看吟霜,心裡對雪如有些不滿,自己病了不讓告訴皓禎,現在皓禎來看自己才坐一會兒,她就來了,讓皓禎去看吟霜。

新月眼淚汪汪的望著皓禎道:“去看吟霜吧,我沒事兒。···”話還沒說完,就咳了起來。

皓禎見新月咳的全身顫抖,小臉都憋的紅紅的,怎肯放心的去看吟霜。手輕輕的敲著新月的後背,讓雲娃快去倒杯水來。

新月咳了一會兒,喝了幾口水,無力的閉著眼睛靠在皓禎的懷裡,眼淚順著眼角漱漱的落下。

“額娘先去看吟霜吧,兒子等新月好些在去看她。”皓禎道。

白吟霜見福晉來了,忙跪下行禮。雪如將吟霜扶起來心疼的道:“好孩子,以後不要在跪了,額娘看著心疼。”

“額娘,吟霜想知道這麼久可找到吟霜的家人了?”

雪如忙搖頭道:“還沒找到,畢竟那麼多年過去了,也許已經不在京裡了。”

白吟霜一聽這樣,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雪如心疼的把吟霜擁入懷中。“把我當做親額娘吧,在我心底,已經把你當做親生的女兒了,我會好好護著你的。”

轉眼間,到了太后聖壽的前一天,永琪出宮和蒙丹蕭劍最後一次核對明日的行動細節。

太后的聖壽,宮裡各處張燈結綵,來宮裡給太后請安的人也多。等命婦們請完安,乾隆面帶笑容帶著幾個兒子、孫子還有各宗室子孫給太后賀壽獻禮。景嫻身著朝服帶著妃嬪、格格們準備給太后賀壽獻禮,今日含香也來了站在妃子的隊伍裡。

景嫻今年準備的是凸花海水江崖龜鶴獻壽金盤和一尊景德鎮窯青白釉水月觀音菩薩像,紫薇準備的是一幅親手繡的八仙賀壽圖,小燕子準備的是一幅全是壽桃的畫兒.

晚宴後,大家又陪著太后一起看節目。含香看了一會兒節目就說身體不適,乾隆擔心她,讓她先回去休息。永琪見含香出去,也偷偷的溜了出來。

含香回到寶月樓,換上小太監的衣服,含淚和維娜、吉娜告別。

永琪上前,催促著:“快走吧!不要耽誤時間了!再不走,一會兒皇阿瑪就要來了。”

含香再和吉娜、維娜擁抱了一下,就毅然決然的一甩頭,掉頭出門去。

含香上了馬車,緊張的手心直冒汗。

永琪坐在車裡,挑開了車簾,故意露著臉。到了宮門口,守宮門的侍衛們請了安。

永琪一本正經的說:“我要出宮辦點事,宮門不要關,大概過一個時辰就回來!”

“喳!奴才遵命!”

含香嚇的一直低著頭,渾身冒著冷汗,身子也簌簌發抖。侍衛心不在焉的看了含香一眼,覺得有些面生。便看著含香問道:“這位小兄弟,怎麼沒見過?”

含香嚇的說不出話來,不敢抬頭,永琪心裡也緊張的要命,面上還要保持鎮定“他是剛進景仁宮不久的小李子。”對含香說:“腰牌呢?”

含香抖著手去摸腰牌,急切中又摸不到。侍衛看永琪已經有些不耐煩,生怕得罪了五阿哥,揮了揮手道:“先出去吧,小兄弟,回來時讓我們看看腰牌就行了。”

出了宮門,永琪和含香都長舒一口氣。

正陽門外,蒙丹、蕭劍的馬車,早已等候多時。兩個人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全部警覺而緊張的看著城內。

乾隆看了一會兒節目,看看在坐的兒孫,發現永琪的位置是空的,便問:“永琪怎麼不在?”

永璋答道:“五弟出去好一會兒了。”

“吳書來,去看看永琪去什麼做什麼了,讓他早點過來。”乾隆有些不悅的道。太后的聖壽,就應該兒孫們都陪著才好,多麼要緊的事兒非要今日辦。

一會兒,吳書來就回來了,在乾隆耳邊輕聲道:“五阿哥剛才去了寶月樓,從帶著寶月樓的一個小太監出宮去了,守宮門的侍衛見那個小太監很面生,便要查,五阿哥說是新到景仁宮的小太監小李子,說一個時辰後回宮。”

乾隆聽完,覺得不對勁,但也沒想到那個被永琪從寶月樓帶走的小太監是他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著的含香。

節目一結束,乾隆就帶著吳書來去了寶月樓。

永琪佇立在夜色裡,看著馬車沒入夜色中。一直到那輛車消失了蹤影,永琪才吐出一口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