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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武術交流會(中)

“柳生桑,請你務必接受我的挑戰。”

水野太郎的鄭重讓很多人都把目光轉向了坐在一邊安靜無聲的柳生愛,就想看清楚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能讓水野太郎如此的重視,要知道年少成名的水野太郎傲氣十足,有很多人上門挑戰都得看他的心情,現在他主動找別人挑戰,還語帶請求,這種事怎麼能讓別人不好奇。

柳生愛不動如山,就連嘴角的微笑都沒有一絲變動,氣定神閒地等水野太郎說完,又等眾人瞧夠,這才道:“原來這位前輩真的很喜歡欺負小妹妹!”

這個聲音非常好聽,略帶磁性的清亮嗓音充滿夢幻,輕麗的象雨,溫柔的似風,那是一種沁入心脾的天籟,叫人聽了渾身舒暢,而且那聲音充滿了一種莫名的魅惑,無論男女聽了都會心中一蕩。再者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在場的眾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一時竟讓人不知是該回味這美妙的聲音,還是該做其他反應。

柳生比呂士和南彥一可能是聽得多了,反應比其他人快一點,早眾人一步回神了,一開始他們還以為對方會挑上自己,那知他誰都沒挑,徑直就走到柳生愛的面前,還大言不慚地搞什麼挑戰。

哼,當著哥哥的面想打妹妹,還真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呢!

“我妹妹不善長武術,若是有什麼誤會,我代我妹妹向你道歉,還請你不要為難我妹妹才好。”柳生比呂士見柳生愛沉靜如水,沒有半點慌張,以為對方可能誤會了什麼,想著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對啊,小愛雖然懂點穴,可我卻從未聽說過她會拳腳功夫,你可能真的有所誤會了。”南彥一覺得自家妹妹如些瘦弱,好不容易養出一點點肉,若是一個不小心被誤傷了,恐怕他們這段時間的努力就白費了。

柳生愛見柳生比呂士和南彥一輪番上陣,看那架勢要一下子突破也是不可能的,她本人一向就不喜歡惹什麼麻煩,現在既然有地方躲,她自然不會沒事撲上去用行動告訴別人她有多厲害,上次推說碰巧,這回到是做實了。

到是幸村精市他們覺得奇怪,什麼點穴的,根本就不知道。幸村潔衣更是把不恥下問的精神發揮到極致,纏著幸村精市他們一定要個答案。

“什麼是點穴,哥哥知道嗎?”幸村潔衣拉著幸村精市的手問。

“不知道。”幸村精市雖然有學中國文化,可是接觸的多是詩詞歌賦之類的文學作品,像武俠一類的東西可是一點都沒看過。

柳蓮二見狀,把自己的筆記本翻得譁啦啦響,然後擔負起‘百科全說’的責任,盡心盡力地為他們解釋道:“點穴相傳是中國拳術家的一種武功,說是把全身的力量運在手指上,在人身某幾處穴道上點一下,就可以使人受傷,不能動彈。大概就是這樣,據記載好似有關於點穴這樣的功夫,分了不少派系,不過具體如何,就不太清楚。”

“蓮二哥哥,你這裡到底有什麼沒有的嗎?”幸村潔衣發現只要他們有問題,柳蓮二就一定有答案。

“很多都沒有,比如柳生愛的資料就嚴重不足,正處於收集之中。”望向一邊盈盈微笑的柳生愛,柳蓮二覺得要弄清楚她身後所有的秘密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幸村潔衣兩眼星星地望著斜對面離得不算太遠的柳生愛,讚歎道:“小愛姐姐原來這麼厲害,真讓人崇拜呢!”

手v國一見這狀況看了一眼上野村正,這種大型的武術交流會只要把握到機會冒頭,一般很容易讓人出名。時下的年輕人有幾個不愛面子的,就是這個讓他覺得驕傲的大弟子也不例外,即使點穴是門奇功,也不至於讓他如此惦記,想到這裡他更好奇他執著於這個叫柳生愛的原因。

“村正,這是怎麼回事,太郎應該不會無緣無故對這個叫柳生愛的女孩這般執著吧!”

“呵呵,這我也說不清,那天在我辦公室原本是想來個突襲試試這丫頭的身手,沒想到錯打到佑。就這麼一面,到是那小子自己在見到本人後鬧著要挑戰。”上野村正本人可是比誰都想知道答案。

“是嗎?”手v國一盯著柳生愛,突然對這個如清風般的女孩子生出一絲興趣。於是,他決定幫自己徒弟一把。“既然太郎誠心邀請,還請柳生小姐務必給他一個討教的機會。”

主人發話了,在場無數的眼睛這下可是沒有開小差的,全部集中在柳生愛的身上,這樣的場景讓柳生愛想到前世武林大會的場面,她代替爹孃湊了一回熱鬧,雖然沒有參加,卻也知道主人發話,客人再傲也得給上三分薄面的道理。現如今,雖然已經是隔世,她想這三分薄面的規矩應該還是一樣。細細打量坐在正中的幾位老人,她知道這些人雖然不能跟她之前所接觸的武學相比,卻也在各自的領域裡自有一番成就。

“手v番士既然開口,晚輩自然不能推辭,只是晚輩不過學了些雕蟲小技,還不值得在大家面前賣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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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比呂士聞言立刻幫腔,“的確,我妹妹沒正經拜過師父,都是跟著書上胡亂學的,沒個度,傷了人就不好了。”

“不必在意,只是看書就能學成這樣,我到是想收這個徒弟!”手v國一聽出他們推脫之意,心裡卻暗暗驚奇,看柳生愛的樣子應該是十三四歲的樣子,比起一般的女孩看起來其實顯得更小,若非身高在這,說她十二歲也有人相信。只是他們都是正處於叛逆時期,再加上如今的孩子誰不希望自己多受人關注一些,可他們偏偏反其道而行,若說欲擒故縱,他可不相信這麼小的孩子能把這種計策用得如此熟練。

人家都這樣說了,柳生愛若是再推遲就是打主人的臉,要早知道會遇到這種事,她就不來,還好她今天穿的還算休閒,打起架來四肢也好舒展。再者從到這個世界起,她就沒有真的動過手,有些功夫都是在無人時一個人練,現在既然有人眼巴巴地送上門來,她把握一些分寸,就當活動活動手腳。

“既然手v番士這麼說了,晚輩自然不好再拒絕,只是到時碰到了、傷到了,就請原諒晚輩技藝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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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v國光自柳生愛進來就注意到她了,只是礙於在場人數眾多,他做為主人要幫襯著爺爺招待,無法在第一時間過去跟她打招呼。她被安排坐在一邊,原本什麼事都沒有,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師兄水野太郎卻如此執著於她,就連爺爺他們也一起要求她出手。

在手v國光的眼裡,柳生愛就是一個需要別人保護的女孩子,現在突然發現她的功夫很好,根本不用別人保護,心裡不免有些失落。

柳生愛站起身,窈窕的身影優雅地站到場中,杏眼中迸出深沉眸光,柔軟的四肢輕輕地伸展幾下,這看似簡單無害的幾個動作都蘊藏著強勁的力道,給人一種莫名的壓力。“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水野太郎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那麼執著於對她一個弱女子的挑戰,可能就是因為那種遇到強敵的感覺讓他無論如何都想去試一試。

柳生愛見過很多比試,她本人也因為人在江湖的原因,對血腥沒有一般人那般的顧忌,再加前幾世站得太高,骯髒暗黑之事也做過不少。先不管她是不是身不由己,她想說明的是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把比武這種事當成兒戲來看,也就是說水野太郎跟她比試的結果,若是他贏還好說,若是輸,就必定會受傷。

兩人對看幾秒,一旁不知什麼時候跑出來的上野村正代替了原本裁判的位置,高聲道:“開始。”

水野太郎沒有絲毫藏拙的意思,全力以赴的樣子讓不少人看得心驚,畢竟有很多時候驕傲的水野太郎都是做做樣子,根本就沒有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如此情景讓在場的人不再小看柳生愛,莫名地有不少人對她生出了不少敵意,當然也有人抱著看戲的心態,想看她被打敗後的樣子。

柳生愛眯著大眼,她看得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出手動作很迅猛,力量也不錯,他顯然在武術上頗有技巧,在對戰上也有相當豐富的經驗,拳,肘,膝,腿,全部都巧妙得用上了,出手速度也很快。猶如狂風暴雨一樣朝她襲來,不慌不忙間化去他的攻勢,由於柳生愛本人沒有一邊出手一邊呼喝的習慣,道場裡除了眾人的呼吸聲,就只剩水野太郎的呼喝聲和拳腳相博發出的砰砰砰砰聲……

水野太郎越打越覺得心驚,到不是柳生愛拿出什麼讓人驚豔的招式或者什麼殺傷力極大的招式,她的招式相當平常,與其他人看似差不多,可是裡面蘊含的力道帶給他一種莫名的壓力,讓他沒由來地覺得焦躁。猛然悶吼一聲,雙手改了動作,或是抓,或是拍,或是撈,或是提,或是帶,或是絞,連連變幻,另人眼花繚亂,看得好不過癮。

這般舉動沒讓柳生愛有絲毫的慌亂,到是讓一旁看著的柳生比呂士他們把心都提到嗓子眼,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讓她的傷到了。另一方面,他們又不得不感慨柳生愛的武功之好,心情莫名,感觸更是複雜。

“村正,你的眼光不錯,這個小丫頭從一開始就藏拙,明明一招就可以把太郎打敗,可為了我們的臉面,硬是拖著時間,把太郎耍著玩。”手v國一看得分明,自己的徒弟有幾斤幾兩他很清楚,現下水野太郎額頭冒汗,氣息凌亂,反觀柳生愛氣息平和,不見絲毫凌亂,氣定神閒,對於水野太郎的每個動作都好似預先知道一樣,不急著動手,而是在他以為有機會的時候,硬生生地把他的希望撲滅,這可是比把人打到趴下更傷人。

上野村正聞言,笑著回答道:“老爺子應該感謝我找了這麼個人給你的得意徒弟敲了回警鐘。”

“哈哈,也是,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說的就是這個理。”眯著眼,凌厲的眼神緊盯著柳生愛,“這個小丫頭造詣頗高,就不知道師承何處。”

“這個只有問她本人才能得到答案,說不定是得到了什麼奇遇也說不定,畢竟這丫頭前後之間有著太大的差別。”說起來,上野村正心裡一直好奇柳生愛的改變,雖然不算是一朝一夕,可這功夫什麼的可不是說成就成的。

大概是覺得差不多了,柳生愛的動作一反之前的懶散,變得凌厲快捷,讓水野太郎防不勝防,好幾次被打趴到地上,無奈男人所謂的自尊和男人所謂的面子讓水野太郎不得不一次一次地站起來,柳生愛覺得無語,她的力道雖說掌握的非常好,可是她也知道水野太郎的左手骨折,其他幾處的傷也好不到哪裡去。再者,兩人的差距不要說明眼人,她想說是水野太郎本人就十分清楚,卻一味的逞強,這讓柳生愛心生不悅。

輸贏本來就是常事,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一味地逞強,不說枉送性命,若不是她手下留情,廢了他也是易如反掌,真是不知所謂。

“若是再不停手,我就不客氣了。”不是賣乖,不是出風頭,柳生愛只是不想繼續這場沒有意義的比試,本來一開始就只是想給主人三分薄面,現下一直胡攪蠻纏,又有何意義。

“休得小看人,我一定不會輸的。”水野太郎心裡雖然知道自己不是柳生愛的對手,卻不想這般狼狽地停手,他自認為洞察力不錯,從一開始到現在,他的目光沒有一秒是離開柳生愛的,可她看似平凡的動作中,卻奇異地找不到一絲破綻。

柳生愛也不多說,眾人只見她一個閃身,竟不見蹤影,再回神,只見她的一個旋踢,將水野太郎踢出幾丈之遠,若不是坐在那方的人動作俐落地接住水野太郎,這下可不只是一個昏迷這麼簡單了。抿著紅唇,柳生愛很禮貌地對著上座的人行了個禮,輕聲道:“晚輩獻醜了。”

手v國一等人輕輕點頭,微笑地示意她回座。柳生愛也不推辭,大大方方地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好,水野太郎被人送到休息室去了,場面上的事情幾個主要人物開口說上幾句,秩序自然就回到之前的狀態,比試的事情自然是繼續進行,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上座旁的來自於中國的青劍居士開口了。

“不知道這位小姑娘會不會劍術,老朽剛看這位小姑娘的武術好似中國功夫,老朽能遇上也算是緣分,就不知道這位小姑娘是否能給老朽一個薄面,全力以赴,對戰一番。”話說得謙和,可這表情卻有著不容拒絕的霸道。

柳生愛就知道這些個老東西會扯著她的小辨子不放的,她剛才用得的招式除了最後一抬,其餘的動作差不多都算是為了剋制水野太郎做得本能反應,半點中國功夫都沒摻進去,什麼薄面,這個老家夥不過是看不慣她一個年輕女孩上前狂傲,想要倚老賣老。

“不會。”

青劍居士好歹也算是武術界的大師,多少人想拜他為師他都不為所動,以至於到了現在他身邊也就兩個徒弟,自己的徒弟上次輸給了水野太郎,原本因為水野太郎的名氣和實力,他即使心裡不舒服也沒話說,可是現在水野太郎撇下自己的徒弟選了這個小丫頭,並且慘敗,這說明什麼,說明只要他出手或者他的徒弟贏了這個人,他們想要扳回面子就顯得簡單多了。只是她的實力他看在眼裡,徒弟出戰是不可能了,再加上他本人確有惜才之心,想借由自己打敗她,再提收徒之事,只是他沒有想到她會如此果斷地拒絕自己。

“看來小姑娘是看不上我們中國功夫了,也罷,若是不會劍術,那就改為拳腳功夫吧!老朽對於姑娘的實力可是好奇的很吶!”

眯著眼,緊抿著紅唇,柳生愛很不喜歡這個老家夥拿功夫派別說事,什麼看不起中國功夫,此人看來也不過是一個心胸狹窄之人,稍不如意就見縫插針,把錯誤都投到別人身上,這種人真真是讓人看得難受。

柳生愛前世長在小龍女身邊,又由他們親自教養,雖說沒有楊過他們十成的性子,也感染了七分,她不是會來事,卻也是有脾氣,此時別人逼上門來,她若不做點什麼,好像真的很說不過去。

“聽聞中國劍術高深莫測,這位師父好似以劍術為主,晚輩自小認識一位來自貴國的劍術家,晚輩不才,也跟著學了好些年,今天這位師父左一個看不起,右一個不給面子,晚輩若是不點頭,指不定下一刻就要出現什麼藐視武術大會,看不起諸位在座的大師的罪名都要出來了。”柳生愛說的可是針針見血,把青劍居士強迫晚輩的舉止等同於曝光一般,攤平了給人看。

聞言,青劍居士頂著一張一會發紅,一會發紫,一會又發青,一會又發黑的老臉,臉紅脖子粗地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畢竟柳生愛說的是事實,在座的人都不想得罪人,一開始就主動忽略,現在柳生愛點明了,他們就是想裝作不明白了不行了。

周圍的人見狀也開始竊竊私語,討論得好不歡快。

手v國一同一旁的真田一點點頭,表示這種事情他們得管管,畢竟客人是他們請來的,總不好讓人在這裡互相掐架吧!

“沒想到柳生小姐還有這樣的奇遇,既然要比試劍術,自然不能沒有像樣的劍,若是柳生小姐不嫌棄,我這裡倒是有一把好劍。”轉移話題,真田一可謂是功力深厚,普普通通幾句話就把火給壓下去了。

“那就麻煩了,只是我這套功夫要用雙劍,還請麻煩真田番士幫忙再準備一把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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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裡,手v國光帶著家庭醫生來幫水野太郎看傷,現下人是昏迷的,他們也弄不清狀況,可是他的手臂卻是一眼就能看出受了傷。

“松田醫生,水野師兄沒事吧!”

“恩,沒什麼大礙,看來同太郎對戰的人很有分寸,也沒真想傷他。”作為手v家的家庭醫生,松田可是對於武學也是有一定的理論知識的,再加上看多了武術對戰受傷的案例,對於受傷情況他只要一眼也能猜出個大概。現下水野太郎雖然昏迷,可從他受傷的情況來看,對方不只是手下留情,根本就沒有拿出實力來,就不知道同他對戰的人到底是誰,若是宗師,他到不覺得奇怪,若不是,這人以後必成大氣。“國光,太郎跟誰對戰,既然是完敗。”

說到這個,手v國光心裡也是一陣黯然,但更多他好似擔心的是以後能不能跟她繼續做朋友。俊臉一紅,有些掩飾地道:“同上野叔叔學校的一個女孩子。”

“哦,女孩子啊,呵呵,這樣看來是個挺能吃苦的女孩子,不錯不錯。”看了太多學了幾天就再也不肯學的例子,不管是女生還是男生,松田醫生看得不少,要知道手v和真田兩家的威名可是吸引了很多年輕人來此學藝,當然,來得多走得也多。除去資質不好的,還有太多太多吃不了苦,半途而廢的。想當初水野太郎也是一路堅持下來,才有今日這樣的名氣,現下敗在一個女孩子的手上,這就證明這個女孩子比起他來更加有毅力,更加地能吃苦。

“啊!”手v國光當然明白松田醫生的意思,他也是一路學著武過來的,很清楚學武的道路上需要付出怎樣的血汗才能有成就。

松田醫生想來也習慣了手v國光的沉默,一刻也不停地處理水野太郎的傷,直到確定沒什麼大礙後,笑著道:“我讓我的助理在這裡照顧就行了,走,我們也去看看,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啊!”手v國光本來就關心會場裡的情況,若非責任和師兄弟的感情,他是斷然不會離開會場的,畢竟他很擔心柳生愛的情況。她現下出了風頭,必定會有人迎難而上,藉此機會出名。他擔心柳生愛年紀輕,應付不來,吃虧不說,還會落得一身傷。

女孩子不比男孩子,以柳生愛纖細的身子和柔弱的外表,所有人都會自然地忽略她的本事,把這次的勝利當成一次意外,不得不說青劍居士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抱著這樣的心思才出聲挑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