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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再現容姿

雖然發生了這樣的事,但殷離等人的行程並沒有就此停留,畢竟還沒有接到回去的命令,行程只能繼續。

而那個車伕卻在當天晚上神秘失蹤,殷離知道定然是被殷海的人偷偷接走,只等著將來在眾人面前指證她了。

於是車隊仍是朝無名寺的方向而去,可剛走了沒兩天,先行去無名寺打點的下人回報,無名寺在半月前遭遇雷擊起火,方丈大師和寺內僅有的兩個小沙彌都不知所蹤,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殷離聽了這事相當受感觸,看來佛祖面前也不好混啊!

這下殷離想不回去都不行了,待回到天微堂,已是五日之後,殷天正的壽誕已經過去了,但殷野王與殷海、殷涯都留在總堂未歸,殷離從天微堂眾看她的目光就知道,她要倒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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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殷離與白映雨回到後宅還沒站穩腳,殷洪便帶著殷無福與殷無祿進了院子。

殷無福與殷無祿俱是五十來歲年紀,生得極盡醜之能事,反正在殷離的有生之年是沒見過比他們還醜的,他們兩人間又以殷無福更難看一點,他臉上有著一條極長的疤痕,從右額到左嘴角,破相破得相當徹底。而他們的另一個兄弟殷無壽殷離是見過的,比他們也沒好到哪去,又因殷無壽與殷海交好,殷離更覺得他才是三人中最難看的冠軍!

說起來他們三兄弟並非姓殷,甚至不是親生兄弟,他們原是二十多年前在西北橫行的一方大盜,一次被諸多高手圍攻時恰逢殷天正經過救了他們,他們感恩之下自願更改姓名為奴為僕,這麼多年來一直為殷天正做管家護院,但若說起武功和當年的名望,許多盛外在外的人物也未必及得上他們三人,所以在天鷹教內沒人敢小看他們,就連殷天正也視他們為心腹之人,極為信任。

而這次總壇派了殷無福兄弟過來,說明這次的事很受殷天正重視,重視的背後亦代表了,這件事絕不會善了!

“兩位爺爺稍候,待阿離換件衣服就走。”殷離說罷便拿著自己的包袱回了房間,既然無力反抗,那就識相一點。

她的順從讓殷無福二人有些訝異,雖然很少見面,但他們時常聽說三小姐偏激跋扈極不講理,以前傷在她手中的下人也不在少數,今日怎會如此配合?

白映雨也十分緊張,雖然之前殷離安撫過她,也交待過她一些事情,但她仍是有些害怕。對方是白眉鷹王殷天正,不是殷野王,激怒了他,連她沒把握能保住女兒,可事已至此又有什麼法子?想到這裡,白映雨又想到殷離與她說的,這件事竟又是殷海的陷害?她們母女到底有哪裡對不起他!這麼多年來她的容忍與退讓,得到的竟然會是這種結局!

正當白映雨越想越不平的時候,殷離已換好了衣裳,轉回花廳。

她一出現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饒是白映雨事先已經知情,但看著眼前身著深紫錦鍛銀線掐牙長裙的殷離,還是有一瞬間的失神。

殷離摒棄了最愛的白色天鷹教教服,頭髮也梳成繁複的繞編雙丫髻,髻上扣著兩隻細絲銀環,每個細小的環眼內都插著一隻淡紫色丁香,清新而不失華貴,妝容也略加拾整,眉稍以黛粉拉長至鬢邊,雙眉之間一點硃砂讓她本就清麗秀美的容顏更添幾分明麗!

殷無福等人一見之下懼是驚疑不定,殷無祿甚至失聲喚道:“大小姐!”

殷離不慌不忙地對上殷無祿的目光,淺淺一笑,“祿爺爺,我是阿離。”

殷離與殷素素相像是可以肯定的事,不然張無忌也不會見到面目浮腫的蛛兒還會覺得像他娘,就是因為殷離與殷素素的眼睛十分相像,殷離也就此向白映雨求證,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在白映雨的回憶下於回程中做了這套衣服和配飾,為的就是給殷天正留下深刻的印象!

殷無祿自知失態並不回話,可目光中卻帶了些惱怒,殷無福目光不定地打量殷離半晌,陰惻惻地開口道:“三小姐還是再換一套衣裳,免得惹鷹王不悅!”

雖是建議,可語氣中的陰沉任誰都聽得出來,目光也冷得讓人發顫,白映雨幾乎想衝上去把殷離擋往,卻見殷離微揚下頷,反問似地地看著殷無福,“難道只許他殷海陷害於我,卻不許我反擊麼?”

殷無福對她的說法並沒表現得太過驚奇,只是目光更沉,“三小姐就這麼有把握此計能夠成功?”

他所說的無非是殷離扮作殷素素的模樣先取得殷天正的同情,逃過責罰後再向殷海還擊,可殷離卻另有打算,做此妝扮只是想給殷天正造成一個視覺的衝擊,把她這個早就消失在殷天正記憶中的孫女顯現出來罷了!

面對他壓迫的目光連殷洪與白映雨都有些心慌,殷離卻不卑不亢地與之對視,忽而一笑,“福爺爺不必為阿離擔心,成王敗寇,凡事都逃不出這兩種結果,阿離早有覺悟,但阿離覺得,成亦是一時,敗亦是一時,若因一時成敗便害怕得裹足不前,只求苟延殘喘,豈不有負這大好人生!”

話語輕巧隨意,還帶著糯糯的童音,卻讓殷無福心頭一震,成王敗寇,這四字看起來簡單,又有多少江湖豪傑毀在這四字之上?就連他們三兄弟,當年何嘗不是威振江湖,可一旦敗了,只能依附於他人羽翼之下!雖然對於報恩他們心甘情願,但這麼多年來,他的心中一直有個心結,總得自己退得太過窩囊,敗得太過窩囊!但這事他隱在心中,對兩個兄弟也是閉口不提,可今日被殷離輕飄飄地一說,多年心結頓有鬆動之意!

是啊!哪件事沒有成功失敗?製衣做飯這樣的平常事都有成有敗,喝水喝急了還會嗆氣岔氣,而他們身為西北大盜,被正道圍剿是極為尋常之事,既然技不如人便要認栽,如此正常的事,又哪來那些不平之氣?況且這些年他跟隨鷹王也被以禮相待,並無人真的將他們當成奴僕,更因時常能與鷹王過手切磋,他的一身武藝日進千里,又有安身落戶之地,不必再過受人追殺的生活,這樣的他早已勝過當年百倍,還有什麼不依足之處!怎可再為心中鬱結而混沌度日!

如此一想,殷無福心中感悟,一種鼓動的感覺自心頭而起,數年來停滯不前的內勁功力竟隱有突破之意!殷無福又驚又喜,當即盤身落地運轉內息,將一旁三人嚇了一跳。

殷無祿多少猜到一點,也中也是極喜,知道大哥的內功已多年沒有長進卻查不出原因,現在機會難得,當然要好好把握,當即將眾人請出花廳,自己護守一旁,為殷無福護法。

這是殷離第一次見到打坐修煉這回事,好奇無比,離得遠遠的還在探頭探腦,一旁的白映雨卻是著急,一個勁地囑咐,“如果你爺爺發怒,你只管說蚊須針是我給你的,你爺爺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殷離知道白映雨不放心,但她也知道,江湖人士最重義氣,家人什麼都得排在義氣之後,可殷天正為了蚊須針一事,連自己的師弟、天市堂堂主李天垣的弟子都能斬去雙手,怎會姑息自己的兒媳?恐怕還會為了以示公平而加以更重的責罰!

“娘,你放心吧,我有辦法……”殷離說的並非是安慰之言,只是有些事情她連白映雨也不能告知。

白映雨卻愈來愈惶恐,淚水漣漣而下,讓殷離很是著急,朝花廳內頻頻張望,希望殷無福能快點結束。

殷無福這一運功便是兩個時辰,待他撥出一口濁氣睜開眼時,天色早已暗了。可他的眼中異彩連動,目光也更加銳利,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較以往大為不同!

殷無祿大喜,“恭喜大哥再進一步!”

殷無福對自己此次一舉突破屏障也是極為驚喜,但他只露出一瞬間的喜色,便又沉下臉去,“時間不早了,我們帶三小姐快些上路吧!”

殷無祿也感覺到大哥此次的提升似乎與殷離之前說的話有關,對殷離的態度便好了許多,而殷無福也沒再說過要殷離更換服飾的話。

殷離又安慰了一下白映雨,這才帶著剛剛回房取的小盒,與殷無福殷無祿離開了。

為趕回殷無福運功的時間,殷無福兄弟替換了抬轎的轎伕,二人氣運足尖,抬著殷離如同山風一般轉瞬即去,讓殷離多了一回古代簡易飛機的體驗。

殷離不知道天微堂離總壇有多遠,於是抓緊時間,上了轎就將頭上已有些發蔫的丁香拆下來,開啟帶著的小盒,裡面是她採摘的新鮮丁香,形象嘛,要隨時保持!

殷離剛按原樣裝扮好,轎子便落了地,殷無福打起轎簾,面無表情地道:“三小姐,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