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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盜文很猖獗,為了防止盜文,這一章的正章節暫時放在作者有話說,正文放與本文無關的內容,等到明天盜文更新章節之後我會換回來(盜文最快的一家時間一般在每日下午兩點左右,為了保險我會推遲一些,反正我刷到他更新了我就換了),如有不習慣在作話看文的小天使可以在更換後看)

正文————

17日中午出發,緊趕慢趕的在20日中午進入到了雲松受災地區,因為不知道具體位置,他們還是往黑土公社前進的。

當地正下著暴雨,河水渾濁,路上也一片泥濘,周顯義開車時得打起十二分心思,董馥梅三人也透過窗戶幫他緊盯著周圍的路況。

在靠近災區的路段,他們的車就被攔住了。

攔路的是幾位穿著綠軍裝的軍人,攔路一是為了確定道路情況,二就是為了防止有民眾誤入災區。

擠在車上趕了三天路,四個人的形容都有些狼狽,但瑕不掩瑜,靚麗的容貌和生活在城市培養出的氣度也能讓人眼前一亮。

攔路的兵哥哥看到這樣的四人面上也露出點驚訝,但很快他就收斂了神色,公事公辦的盤問起他們打哪來,又要檢查他們的來歷。

在來之前,董馥梅也又去了一次街道辦開具了證明,三個人手上有不同單位開出的證明,但理由大同小異,都是因親人在災區,想要前往探聽情況,假期時間也都開了一個月這樣。

看到證明後兵哥哥對待他們的態度稍稍親近了一點,但也只是一點點。他將三張證明都還到了周顯義的手上,說:“很抱歉,根據規定,你們是不能進入災區的。”

兵哥哥也能理解董馥梅他們面對親人在災區時內心的焦急,但現在災區情況還不穩定,大雨造成各地塌方落石,餘震也未盡,他是不可能放人過去的。

就算他放了,再開一小段路,這車也開不進去了,堵塞、斷裂的道路想過去只有靠人力的攀爬。

兵哥哥態度良好的給出了合理的解釋,董馥梅一家也都是講理的人,做不出胡攪蠻纏哭著喊著要進去的事。

呆立了片刻,董馥梅對兵哥哥說:“我們進不去不要緊,我們還帶了物資來,我希望我們帶來的物資能進到裡面給受災的同志一些幫助。”

周顯義開的大卡是沒有篷的,但車上裝的東西都不耐淋,下雨後他們就拿黑色的塑料布蓋著,最上面直面雨水的以及底下積水的不可避免的會溼一些,但中間大部分還是能保持乾燥的。

這會兒,周顯義就領著兩位兵哥哥到了鬥後面微微開啟了一些讓他們看裡面的東西。

周顯義開的卡車算是民用型的大尺寸,標準載重能有4000千克,現在裝的滿滿的,大概有四分之三是糧食袋,四分之一是其他東西。

雲松這邊每個大隊平均人數也就四百多一點,這麼多的糧食夠一個大隊人吃半個月的了。

這些比起組織援助的當然算少,但這是個人拿出來的,簡直可以說是多到不行。這陣子不是沒有好心人來捐錢捐物,但個人一口氣拿出價值上千東西的是真沒有。

兵哥哥下意識就認為這是董馥梅的鄰居朋友知道她要來災區後湊出來的。

雲松地震有預警傷亡是不很大,但土地、牲畜、作物等損失依舊巨大,任何一點愛心也都能對災區的民眾起到幫助作用。

兵哥哥沒法替災區民眾拒絕這些東西,但他也做不了主,就找了他的隊長來。

隊長按流程核實了情況後,最終決定接受董馥梅他們的物資捐助,並替災區人民對他們表示了感謝。

……

前面就有說,再過一段路車是過不去的,在接受物資後,這些東西得讓兵哥哥們馱進去。

在這條路攔路拉警戒線的兵哥哥就是一個五人小隊,讓他們來回十幾趟搬東西是不現實的,況且他們也不能擅離職守。

不過組織每天也有安排物資陸續投入災區,他們可以等組織物資到達時將這部分物資一起送進去。

天空還下著雨,糧食搬出來壘地上泡水就廢了,就還裝在車上不能卸下,董馥梅一家自然也只能在這裡等著。

在這期間,兵哥哥們也認真檢查了一下車上的物資,主要是防毒防爆,避免董馥梅他們是特務混入,有意外發生。

等待最是漫長,董馥梅覺得自己等了很久很久。久到彷彿有一個世紀,兵哥哥們才來轉告他們物資投放隊伍即將抵達,與該部隊的聯絡由兵哥哥們來做,他們車上物資的解除安裝運送也將由士兵們完成,而董馥梅他們,得在卸貨過程中站遠一些,避免不必要的誤會以及不小心受傷的可能。

對這樣的安排,董馥梅他們自然是沒什麼意見。

……

物資投放隊伍抵達,一輛輛載滿物資的軍卡排著隊停在了安全線以外,士兵們訓練有素、有條不紊、爭分奪秒的一個個站在指定位置,流線式將車上物資卸下、揹負、等待。

不用隊長特地去說,負責物資投放的長官幾已經注意到了董馥梅一家停放的卡車,和副官一起主動的走過來問詢情況。

在隊長打了報告說明情況後,長官面露感慨,站的直直的對董馥梅他們敬了個軍禮,感謝他們為災區伸出的援手。

不管最開始的動機是不是只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家人,他們對災區做了貢獻是事實,是事實他這位軍人就感激。

很快,這車物資也加入到解除安裝流程中去。

等物資解除安裝完畢,一隊隊士兵揹負上重重的物資徒步向災區進發,腳步堅定又快速,像是給災區人民背去了生存的希望。

在董馥梅眼中,那一條長長的隊伍,有些像螞蟻搬家,團結有序,有振奮人心的力量。

將他們眼中的震撼看在眼裡,一開始攔路的那位兵哥哥笑著對他們說:“放心吧,我們常常有做負重拉練,這點重量、距離沒問題的。”

看了一會兒,周小萍突然往剛剛那個給他們敬軍禮的長官站的位置跑過去。為了監管物資運輸,長官是押後的。

她突然的靠近,讓守在長官身邊的士兵們警惕起來。

周小萍在距離他兩米遠的位置停了下來,在士兵們警惕的視線下,她深吸了一口氣,大聲道:“我是醫生!我有治病救人的本領,我想申請讓我也進到裡面去!不是找我弟弟也可以,我想要幫助那些生病的人治病!請您批准!”

眾目睽睽之下,周小萍大概是做了這輩子最勇敢的一件事。

等她喊完這些話,那些警惕的士兵們不僅稍稍散去了警惕,看她的眼神也透露著一股子柔軟,那是欣賞。

長官也是同樣的。聽到這樣一番話,他忍不住對周小萍露出個笑臉來。

“小同志,你的勇氣我也是很敬佩啊,但是災區比你想象的還要危險,我不能……”

長官的話還沒說完,但拒絕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周小萍心裡一急,打斷了他:“打戰都有戰地醫生戰地護士吧!賑災也需要醫生的對不對!您別看我這樣,我已經學了十幾年的醫術了,我會看很多病,我想要給需要我的人看病!現在他們就需要我!”

周小萍指著災區的方向,目光卻牢牢盯著長官的眼睛,很誠懇也很急切的說:“他們需要我,請您讓我進去。”

比起軍人們,董馥梅他們更沒想到周小萍會有這樣的舉動,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剛剛軍人們徒步運輸物資進災區的身影對她的觸動真的很大。

周小萍的眼神太誠懇了,也太堅定了,說的話還有道理也有情理,長官都有些沒辦法拒絕她了。

這時候董馥梅也走了過來,道:“我們家有祖傳的針灸療法,在缺少藥物的時候也有奇效。現在下了這麼大的雨,想必生病的不少,災區藥物應該也不是很充足,我們家的針灸術只需要自己帶來的一套針也能治療風寒等病症,正好能派上用場。”

董馥梅這話就像在長官心中艱難維持平衡的秤上加了一根很讓人心動的稻草,讓它倒向了同意的方向。

在長官鬆口讓周小萍跟去的瞬間,董馥梅把握機會立刻說了周小萍是和她學的醫術,她當了十幾年的赤腳醫生,治病救人當然要算上她那一份。

讓兩個女人單獨跟著進去,周顯義顯然是不可能放心的,如果他也跟著一起,那還能留周小月一個在外面?

最後長官乾脆批准了他們一家都跟著隊伍一起進災區,不過也要求他們一切行動聽指揮,絕對不能亂來。

半小時後,運輸物資的隊伍全部進入危險區,留守安全線看路的幾位兵哥哥看著那輛混在軍卡里停在路邊的民用卡車,一時無言。

怎麼一不小心就讓他們都混進去了?放普通民眾過線,算不算他們失職?可是也不是他們隊的人同意的啊!

這邊身負守路職責的兵哥哥腦仁疼,那邊跟著大部隊走的一家四口還挺順利的。

一開始帶上人長官還怕他們腳程不行會拖後腿,但很快就發現他們一家人身體素質還都挺不錯的,急行軍也能跟上,而且看上去還挺輕鬆。

體能不知不覺給董馥梅做的食物加點到可怕程度的一家人甚至有點太輕鬆了,周顯義還想幫著扛東西,空著手跟著一群扛著重物的軍人走,他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人家本來就帶了不少重物,他們家還給加了碼……

只是把守護老百姓為己任的兵哥哥們都不同意把身上的負擔交給他。沒辦法,周顯義只能空手跟著,遇到難翻越的障礙趕緊上去搭把手,其他人也是一樣的。

尚算順利的,他們進到了黑土公社地震棚搭建地……

“中盟最高人民法院星曆1369年7月7日對星系宇宙盜賊呂策最終判決如下:剝奪政治權利終生, 沒收其個人全部財產,判處一百年有期徒刑......”

站在被告席的呂策面色平淡,那張看上去就顯得有些薄情的臉, 聽到自己被判了一百年刑期也沒有什麼變化,沒有怒也沒有笑,就和不是自己的事似的。

比起其他的星盜來,只獲得有期徒刑已經是格外仁慈的處罰。星系人民壽命已經達到了四、五百歲, 二十四歲的呂策其實還屬於青少年階段, 一百年後出獄也還是個青壯年, 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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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策本質上並不是多麼窮兇極惡的人,作為星盜, 他的手上甚至沒有直接沾染過人血。他會成為星盜只是因為他一出生就是星盜。

也沒什麼太複雜的情況,就是當年他爸媽乘坐的飛船遇到星盜時, 他不知名的父親為了逃脫放棄了很多累贅,他和他懷著孕的媽媽也是被放棄的東西。

劫掠的星盜看見他媽懷孕了沒有下死手, 而是將她帶回了星盜的大本營。然後, 他媽就成了星盜裡有名的‘黑寡婦’。

他媽媽在成為星盜前是個科學家,到了星盜大本營後因為她識時務的表現,獲得了幫星盜帶孩子的機會,後來慢慢被吸納進了星盜的團體, 為星盜研發武器。

而呂策,是他媽媽精心培育的接班人。繼承了她的高智商和孩子那渣爸的高精神力的結晶。

對她來說,將呂策培養成能讓那個男人後悔當年對他們母子的拋棄的存在,是她最大的心願。

也因此, 呂策沒有童年,也不存在玩伴。他對幼年的唯一記憶就是不斷的學習學習再學習。

十六歲那年,憑藉著超乎‘常人’的智商,他讓母親教無可教之後,也正式加入了星盜的科研團體。研製出了許多很有用,但是在星盜手裡對人民來說就是噩夢的發明。

雖然沒有直接沾過血,但間接死在他手裡的人並不少。

在被捕前,呂策甚至都沒有自己這二十多年來所做的一切是錯的的認知。

安安分分的被獄警關進一個小單間,單間裡有乾淨的鋪蓋,還有一個小衛生間。環境可以說是監獄裡上等的那種。

他能獲得這樣的待遇還是要歸功他的智商,畢竟是個天才發明家不是,中盟還指望著他之後能幡然悔悟為國所用呢。

現在監獄奉行的改造方式是精神勞動改造法,大概就是用一些特殊的儀器讓犯人在精神域裡做一些髒活累活,每天保底十小時,從精神上進行徹底的摧殘。

但對特殊牢犯有一種特別的改造法,同樣是勞動改造,但不是枯燥的只為磨人精神的改造,而是採用了多部記錄、構想地球歷中盟歷史上最艱難時期19世紀五、六、七十年代的故事合集,讓犯人的精神投入到當時艱苦的環境中去,體會最切合實際的真正的勞動改造!從而珍惜星際的優質生活!

不管是哪種改造法,在改造中表現的好的話,犯人都能獲得減刑的機會。

後面一種是不限時的,當獄警抬來能保障人體生命活動的營養艙,呂策就知道自己獲得了特殊的待遇。

......

沒有防震帶的車輪緩緩輪轉,時不時要被小石子拌的蹦上幾下。上面承載木板不堪重負,吱嘎吱嘎的聲音聽得讓人心煩意亂。

這是一輛牛車,小小的車斗擠了六個人。

兩個坐在最外面的穿著軍裝拿著武器,一看就知道是負責看守的。裡面那四個,兩大兩小,一個男的佔據一邊,另一個男的似乎是有些中暑,蒼白著臉佔了好大一個位置,一男一女兩個小孩縮在他的身邊,眼裡含著淚卻不敢哭出聲來。

他們各自屁股底下坐著的不大的包裹就是他們全部的行李。蒼白男人的行李大一點,因為其中還有孩子的。

他們並不是一路的,到半路的時候,那個獨身的男人就被一位軍人壓著去了另一個地方。剩下的那個軍人則守著剩下的男人和他的孩子。

面色蒼白的男人就是呂策被投放的身份。

身份的名字叫朱瑜,現年二十七歲,在新華國成立前是商行的大少爺。新華國成立後又因為家族的識相,將大部分財產捐了上去,過得也還算不錯。但在去年,割資本主義的尾巴的口號越喊越響,家裡看情況不對準備偷渡往海外。

身為下一輩繼承人的朱瑜承擔起了殿後的大責。很遺憾,他沒能及時逃離。甚至他的妻子還‘大義滅親’了一回,舉報他們家有海外關系,不僅他沒能逃脫,他的兩個孩子,六歲的大女兒朱芳菲和三歲的小兒子朱方華也沒能順利離開。

沒吃過太大苦頭的一家三口落得個被抄沒剩下所有家產,只允許帶著一套被褥和各兩套換洗衣服下放林場勞動改造的下場。

但最大的打擊還是枕邊人對自己的告發,不,應該說是,沒想到那個女人毒到連孩子都能拋棄、利用。心病帶身病,朱瑜在被下放時就生了病,如果不能走出來,估計沒到林場裡就得死。

呂策只是對這個身份的大致情況有所瞭解,繼承身份記憶也是和看了場身臨其境的電影似的,香豔部分還被貼心的打了碼。當然不存在繼承心病的可能性。沒了內心的自我折磨,今日他的面色就紅潤了許多,沒了一副隨時要掛的模樣。

兩個被變故嚇到的孩子也終於有了依靠般的抱著呂策的胳膊小小聲的哭上幾下。

呂策對小孩的容忍度一向不錯,尤其這兩個孩子的經歷還能讓他想到拋棄自己的渣爹。便沒不耐煩的將小孩甩開。

再一點,他沒忘了自己是來改造的,主系統肯定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呢,他有掙表現減刑的想法,自然是要表現的符合中盟法規裡的行為規範的。愛護幼崽可也是其中一條。

沿著一條窄窄的土路不斷往山裡進,牛車晃晃悠悠的走了好幾個小時,終於抵達了一個非常偏僻的林場。

說是林場,其實只是群山環抱中的一小片空地。這地可太小了,一眼就能望到頭,目之所及二十座規模樣式都差不多的木屋,分成了好幾排。

呂策是理科方面的天才,歷史學可不怎麼樣,星曆都沒整明白呢,更別說瞭解地球歷的歷史了。乍一看,覺得山清水秀還不錯,根本不覺得自己是來受刑的。

這個林場的構成很簡單,管理者、知青和勞動改造分子。

管理者和知青的屋子集中在左邊更大的空地上那幾排屋子裡,也更靠近溪流。勞動改造分子的那一排屋子離其他的稍遠一些,靠右邊,和山林比較近,屋子也蓋的比較矮小。

這林場是新建的,建設的主要勞動力還是前兩年陸陸續續下來的知青,林場裡現有的知青有五十六個,再加上八個管理者,六十四個人住十六間木屋,得四個人一間。

被下放到這個林場改造分子卻不多,加上呂策一家三口也就八個人,其中還有兩對夫妻,在沒更多人被下放到這裡之前,呂策他們家還能混上個單間。

被放到林場的待遇其實比放到農村好,起碼不用住牛棚,因為任務繁重,也沒人有精力天天去批·鬥人,只是這工作比在村裡重很多。

林場目前的主要工作就是伐木,房子周圍就多得是幾人都合抱不過來的大樹,他們要把這些樹砍掉,外面隔幾天就會來輛車將木材運走。

除了砍樹,他們還要在完成每日伐木指標後挖樹根,抽著空在營地整地開荒種田,林區購買物資不方便,想辦法自給自足才是正道。順便他們還要再造些房子給後面可能來的人住。

好工具當然是先給知青那邊用的,改造分子這邊工具差不說,被安排的伐木區域遠,更危險,每天要完成的硬性指標也更多,可記工分的時候只有知青的十分之六,混個吃不飽也餓不死的日子。

當然,呂策目前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什麼樣的困境,在被安排到那棟空著的小木屋裡時,他眼裡還帶著來到新世界的好奇。

兩個孩子比他還好奇,朱芳菲拉著呂策的手小小聲的問:“爸爸,以後我們就住這了嗎?”

“嗯。”呂策點點頭,將背上揹著的一點點行李放下來。

朱方華抱著呂策的腿跟著他動:“爸爸,我怕。”

不大能適應父親身份的呂策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孩子,沉默片刻說:“男孩子不可以害怕。”

朱方華應了聲:“哦。”

隔了會兒,他又說:“我又沒有哭。”

“那很好,以後保持。”呂策的語調沒有半點溫情,不過也沒露出不耐煩的樣子來,畢竟他現在就是孩子的父親,不能照顧好這兩個拖油瓶,說不定會被扣分。

為了減刑,他當然會選擇做一個合格的父親。還會好好帶入現在的身份,給中央系統一個滿意的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