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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練兵

放馬到馬房。貴族們一夥夥一幫幫的向各自的房中走去。

邊關的房屋有限,高階的將領可能還能有個單獨的小院。其他的都只能擠在一起了。雖然都是貴族,可是也大都是不入流的貴族或者入流貴族家的庶子。說實話在這邊關,還真沒幾個人把他們放在眼裡。當然此是後話。

眾人大罵條件差。不要說沒有溫香軟玉、絲綢金帛,甚至連水都沒有。這裡常年刀兵,土地早就被鮮血與火汙染,燒的鐵板。即使現在是春末夏初、百草旺盛之時,此處卻甚是荒涼。土地存不住水,自然這水就緊張了。

一人一天一罐水。

有人嚷嚷著要花錢買。一邊的老兵嘲笑:“少爺們,安分點吧。雖然錢是好東西,可是也要看有沒有命來使。這水,在邊關就是命。誰把命給你?!再說不要太露財了,前兩天還有個隴川的一個世家嫡子的屍體才挖出來。身上連根毛都沒留下。估計被哪個窮鬼劫了。”

眾人安靜下來。

這天夜裡有被窩傳來低低的啜泣聲。接著好幾個年紀小的都哭了起來。其他大些的都暗暗嘆氣。他們――前途未卜。

第二天一早,天還一片漆黑。就有人推開門。然後鞭子就開始舞動起來。敲在地上啪啪作響。大家都嚇的坐了起來看向那人。

舞鞭子的說到:“今天是第一天,暫且給各位一個面子。明天我進來時若有人沒醒起,這鞭子可就不是落在地上了。”有人嫌嚴苛。那持鞭子邊走邊笑:“胡人來時可不會先敲門!”又加了一句:“半盞茶還未到的,軍棍三十!”

這下可嚇壞了眾人。忙不迭爬起來穿衣。有穿錯衣服鞋的、有扯了頭髮的、有踩了別人腳的,一片混亂。

好在張凡自理能力大大提高。所以倒是踩了點趕到了。可是那些少爺們哪個在家裡做過這些雜事:即使在家再不受寵,幾個僕人還是有的。結果統共百來個人,就有近二十個多個沒有按時到校場。於是一頓殺威棒伺候,校場上哀嚎遍野。旁邊的老兵則目不斜視,自練自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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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棒子,那幾十個哪還有聲氣?早都癱了。自家服侍的小廝、侍衛或抹眼淚、或怒氣衝衝地將自家的主子抬了下去。從這裡開始、眾人才算真實的感受到了軍營不同之處。每天蹲馬步、練刀法、摔跤、射箭、騎馬。要學的東西太多太多。每一個人都在軍規的束縛下拼了老命的學習。生怕下一個捱打的就是自己。

說起來,那位被稱為縮頭烏龜的將軍親自來教他們騎馬。本來眾人心裡還有些不服氣:本少爺縱橫京城馬場數十年,還要你個縮頭烏龜來教我騎馬?可是不學不知道、一學嚇一跳。怎樣在最短時間內上馬、怎樣在上馬時防備敵人的刀箭、怎樣避開敵人的□□、怎樣在受傷的情況下上馬~~無一不是保命的珍貴秘訣。

張凡怕自己會忘記漏記一些重要的東西,搞了個炭筆做了個小本子做速記。好在他以前在辦公室學了一陣子速記,如今在這異世成了記“保命箴言”的好本事!

果然是技多不壓身啊~~

眾人見張凡這般,也學了他做本子記東西。可是都習慣了毛筆,於是用毛筆寫狂草。所以你可看見張凡“這一屆的學員”都習慣隨身帶個本子啊筆的,讓些老兵嘖嘖稱奇。

眾人私下比較,還是張凡記得最準、最快、就是看不懂。所以晚上時就見一幫子少爺圍在張凡周圍對筆記。

張凡發揮了前世臨考背書的功能,每晚現將教習的動作和注意要點背一遍。第二天大清早就爬起來狂練一千遍。他這是受了武俠小說的影響。不是有本小說說的嗎:哪怕再簡單的動做,每天做上一千遍,也必然能成為最快的殺人招式。張凡在練武那幾年試過,證明:的確最笨的辦法,往往是最有效的方法。

加上張凡武功也還不錯,所以等到最初的訓練完成後,張凡在各項評比中竟然都名列前茅。綜合素質那是排在了前三!一二名分別是李言和離蕹。張凡心有不甘,李言也就罷了。憑什麼輸給那個小白臉啊。可是教習安慰他:你畢竟還小,力量身量方面未免不足。能取得這樣的成績,實在也是不易了!不能操之過急。張凡想想:倒也是。也就踏踏實實的繼續打基礎。

歷來新兵訓練完了都有比武的習俗。張凡作為輕騎兵的前三名也被選去和老兵比武。姜到底是老的辣呀。這三人最後都是完敗。

不過最後教習倒是說了句公道話:這一批的騎兵,算是歷年貴族裡訓練的最刻苦,成績最好的一批了。很是樂壞了這批半大的小子。一個個齜牙傻笑,映襯著曬黑的皮膚,哪裡還有幾個月之前什麼風流公子哥的模樣?

最初的訓練告一段落。

軍營裡放他們兩天假休息。眾人商量要到軍營外面的妓館去逛逛。如此妙事,自然少不了張凡。幾個色狼迫不及到的等明天的大假。連李言、李默兩兄弟也要去。張凡、離蕹、司巖士和司鑑乾吃驚異常。

李言挑眉:“怎麼,你們去得,本少就去不得?!”李默也一臉高深地看這這四位。直腸子的司巖士結結巴巴地問道:“你們,你們,不是~~”

李默湊到司巖士的身上磨蹭:“咦,本少爺記得司家公子前兩天還跟本少爺玩過呢。”

眾人目光如炬地盯著司巖士。司巖士恨不得一頭撞死:這倒黴催的李默!這樣的事情也拿出來說!

其實也是他太過老實,若是別人,一推二五六。哪像他,臉紅脖子粗的,一看就有貓膩。

於是幾人就開始拷問起來,如何得手,如何動作等等汙穢不堪的問話,直把個司家少爺弄得面無人色,恨不能鑽到地底下。眾人調戲夠了,才又開始討論逛妓院的事情。反正就是逛逛,說到那裡的姑娘,這邊塞之地哪有什麼好貨色?有也估計不能用。還不如幾個兄弟自己幹來的乾淨。幾個人越討論越是不堪,張凡漸漸地就往門口挪。

離少一把逮住張凡的手腕:“好煥言,你這狠心的,一次都不與哥哥玩!”說完還用那桃花眼嫵媚地瞪了瞪。

張凡有多久沒見這樣的極品動作了。不由抖了兩抖。訕訕道:“呵呵您說什麼,我可不明白。”

“喲毛都齊了,哪有什麼不明白的。”李默要往他身上靠、張凡連忙讓開。

“怎麼著!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嫌我髒啊!!”李默登時沉下臉,鐵青鐵青的。

“李兄何出此言。這是條件反射啊。”

“條件反射?”

“就是身體自己做出的動作。”

“哼,姓姬的!你當我是小孩子!我可告訴你、你要麼陪我做一場,要麼給我道歉!不然我跟你沒完!!”

張同學無語了:這是什麼狀況?連忙看向李言。李言此時卻對屋頂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再看那三位,不是玩自己的手指,就是東張西望。

“姬煥言,我們的活春宮你也看的夠多了。連個手都不讓我們摸摸,就你一個清高啊!”李默哪裡還有儒雅的氣質了,整個一個潑婦。

張凡就差喊李默姑奶奶了。可是那個爺撒起潑來,實在是讓人難以招架。

張凡最後沒法子,以壯士斷腕的口氣說道:“那就摸手吧。”伸出了已經摸出老繭的手。張凡的皮膚真沒話說,不論他怎麼曬,就是曬起了泡,好了之後皮膚還是白。張凡猜測大約是母親基因太好。

眾人看了那雙手:蔥指大約就是指的這個了吧。難為他怎麼用這雙手就舉得起刀!幾人yy了一下,不約而同地脫起了褲子。張凡大驚:“你們脫褲子幹什麼?!”

“用xx摸你的手啊!”幾條狼不約而同地答道。

張凡遁走。

幾人哈哈大笑:這孩子太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