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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好奇心害死貓

聽到伏弈然地話, 司予淡淡地看他一眼,沒說話拉開被子, 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顧西洲躺下。

顧西洲盯著窗戶邊的兩個模糊的人影眉峰微皺, 不過還是聽司予的話躺下睡覺。

伏弈然見狀, 翻身躺到自己的床上, 側身對著窗戶外。

在被窩裡,顧西洲聽見司予放低聲音:“聽我的話,別去看,好好睡覺,今晚不會有事的。”

顧西洲點點頭道, “我知道。”

可能是為了防止顧西洲跑去看外面的黑影,司予睡覺的時候用一隻手抓著顧西洲的衣角, 這次他沒有背對顧西洲睡覺,很快顧西洲就聽到司予平穩的呼吸聲。

黑暗中, 司予閉著雙眸,鴉羽一般的睫毛微卷,墨色的頭髮隨意散落。

顧西洲看了一眼窗戶邊的黑影, 但是因為司予抓著他的衣服,他只好選擇放棄自己的好奇心。

“不看看嗎?”

司予似乎是睡著了,沒聽見伏弈然的話。

黑暗中,伏弈然再次從床上下來,漂亮的臉蛋帶著笑,對顧西洲眨了眨眼睛,“你要看嗎?我去把報紙撕了。”

“不看, ”顧西洲感受到背後司予的呼吸,皺眉道,“我睡了。”

顧西洲說完就閉上眼睛,直接睡了,不一會兒就響起均勻的呼吸聲。

旁邊的伏弈然見顧西洲閉眼整個人一愣,站在床邊盯著顧西洲和司予看了片刻,這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

顧西洲從衛生間出來恰好碰上已經穿上女裝的伏弈然,他看伏弈然眼瞼下掛著兩個黑眼圈,問道:“怎麼你昨夜沒睡好?”

伏弈然擺擺手,一臉的無奈說:“別提了,昨天那兩個人影在我們窗戶邊站了整整一夜,我一直沒敢睡覺。”

顧西洲詫異地看他一眼,直到吃早飯,顧西洲才發現其餘六人都每個人眼底都掛著黑眼圈。

“昨天晚上的人影,你們看見了嗎?”劉凱在餐桌前忽然左顧右盼一番,發現為他們做飯的大姐已經走出飯廳,他變低聲說,“那人影就在窗戶邊站了一晚上,嚇得我一晚上動都不敢動!”

“看見了。”伏弈然指著自己眼眶下的黑眼圈道,“一晚上沒睡,他們兩個睡得倒是挺好的。”

伏弈然話音一落,周圍的視線同時落在顧西洲和司予的身上,一臉的詫異,顯然再說——你們怎麼睡得著?

司予並不在意周圍人的眼光,安靜優雅的吃著早餐,顧西洲也跟著埋頭吃飯。

“果然是大佬。”伏弈然盯著司予一臉的感嘆。

直到吃過一頓早飯,顧西洲他們才見到村長。

“真是辛苦你們了,這幾天把你們叫來,實在是沒辦法,祠堂的牌匾腐朽,如果不修繕,恐怕到祭祖的時候會掉下來。”村長十分客氣地對顧西洲他們說道。

聽了半天顧西洲才算弄明白情況,這個村五天後祭祖,祠堂外面的牌匾因為連年陰雨還有白蟻的腐蝕,已經不能使用,村子決定出錢請人重新製作一個新的牌匾掛上,而他們就是村裡人請來製作牌匾的木匠。

“走吧,我這就帶你們去祠堂。”村長說,“每年清明前我們村內都有一次祭祖,祭祖是我們的大事兒,保佑我們風調雨順。”

說著老人嘿嘿笑了一下,對眾人道:“對了,祠堂是重地,村裡有規矩,外人不能進。”

顧西洲皺眉開口問了一句,“如果我們進了呢?”

村長對著顧西洲露出一個笑臉,一雙老眼笑起來彷彿兩朵菊花,滿是皺紋:“你可以試試。”

回答了顧西洲的問題,村長接著自顧自地重複又說了一遍時限:“五天內必須做好新牌匾。”

說完,村長雙手背在身後,往外面走,似乎要給他們帶路,其他人立即站起來,跟著村長的腳步前進,一路上村長叮囑了他們很多遍不要進入祠堂,一遍接著一遍的說也不嫌煩。

村長帶著他們從村落的大路向前走,一直走到村子最西邊,這附近周圍都是低矮的灌木,沒有任何遮擋物,高一點的樹木都沒有一顆,遠遠地放眼就能看見村長口中的祠堂。

祠堂周圍光禿禿,屹立在門口的牌匾上寫著‘鄭氏宗祠’四個大字,這塊牌匾上有無數個細小小孔,大約是白蟻啃食後留下的,左邊的一腳缺少一塊,整個牌匾上長滿了黑色的黴,上面的黑底金字多少有一些暈染。

而在祠堂旁邊的牆面上則用一個小小的木牌寫著——宗祠重地,閒人免進,違者後果自負。

從外面看,祠堂很大,顧西洲向裡面望了一眼,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

老人指著背後的祠堂道:“就是這裡了,你們儘快做好新牌匾,一定要在五天之內,祭祖之前做好。”

顧西洲見老人多次提及到祭祖的時限,忍不住問道:“要是五天內沒做好,會怎麼樣?”

“呵。”老人對顧西洲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並不回答顧西洲的問題,雙手背在身後,轉而問其他人:“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

司予:“哪裡有木頭?”

老人微笑,指著正前方的一座山道:“那座山上多的是木頭。”

“自己砍?”

老人點點頭,“放心,那座山的木頭隨便砍,都是村裡人祖輩種下的。”

顧西洲第一次進入這樣的世界,這個世界顯然是有一個任務需要玩家完成,當如果不完全則會有處罰,當然在這個任務世界的處罰不用想都知道——死亡。

“牌匾製作有什麼要求嗎?”顧西洲想到一個問題,他們這些人可不會木工。

“做好就行。”

顧西洲皺眉:“什麼樣算是做好?”

“有牌匾,有字,就算。”

老人回答完問題沒多久,眾人小聲交談兩句。

“這個要求也太簡單了吧?有牌匾,有字就算,我們隨便鬼畫桃符也算?”

他們交談的同時,突然聽見女人哭泣的聲音,顧西洲下意識地看向身旁的伏弈然,不過此時伏弈然和他一樣,眉頭微皺,似乎在聽遠處傳來的聲音。

這聲音聽著像是很多女人聚積在一起哭,不是一個人,那種哭腔低低的彷彿在傾訴,伴隨著這哭聲,眾人忍不住頭皮發麻。

伏弈然欲言又止片刻,問老頭道:“裡面有女人在哭?”

村長露出一個茫然的表情道:“沒有啊,裡面沒人在哭啊,你聽錯吧!”

“的確有人在哭。”

村長一臉的茫然,他怔了一下,道:“我進去看看。”

老人說完,一腳跨進祠堂內,隨著村長走進去,顧西洲聽見那哭聲更大了,耳邊彷彿有無數張嘴巴正同時張開哭泣。

村長進去後很快就出來,挑眉道:“沒人在哭,你們肯定是聽錯了,是不是來我們村上時間太趕了,所以不舒服?”

“可能是吧。”司予聞言,淡淡道。

“嘿嘿,你們還是需要多休息,五天的工期不趕,你們可以休息兩天在製作牌匾,只要不耽誤祭祖的時間就好。”村長嘿嘿一笑,十分體貼地道。

雖然村長這麼說,但祠堂裡的哭聲依舊斷斷續續的傳出來,彷彿裡面有很多人正在同時哭泣,聲音越來越大,至於他的好意,自然也沒有人接受。

早點做完牌匾,他們才能早點離開這裡。

等老頭離開後,顧西洲微微探頭,向裡面看了一眼,想要一探究竟。

“先不要進去,”司予突然拉住顧西洲,低聲道。

“好。”顧西洲點頭的同時向裡面又祠堂裡看了一眼,只能勉強看清裡面點著蠟燭正在慢慢燃燒。

確定祠堂的位置後,顧西洲他們就去村長所說的山上取木材,出乎意料的是木頭得到的很輕鬆,這期間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木頭放在他們住的那棟房子的門口,昨晚給他們做飯的女人很早就做好了飯,見到他們回來,和昨天一樣笑得十分憨厚。

“你們回來了,吃飯吧。”女人擺放好碗筷,對幾人說道。

說完,女人就脫下圍腰準備離開,這時候司予開口隨意的問道,“你們的祠堂主要是做什麼用?”

女人聞言,抬頭看了一眼司予道:“就是祭祖用的唄,每年祭祖的時候才會有人去一趟。”

“你們村裡有人住在裡面嗎?”

村裡的婦女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圍腰道:“住在裡面?誰住在那裡啊?和祖先的牌位一起住嗎?那多恐怖!”

說完女人就徑直離開,留下他們九人坐在餐桌旁繼續吃飯。

“今天好順……等會兒我們就用工具把那塊木頭切割了。”團隊裡唯一的女孩輕聲說道,“好久沒遇見這樣的世界,今天一上午難得沒有死人。”

那女孩說完,雙眼彎成小月亮,顯然沒有昨天那麼緊張。

旁邊的伏弈然聽見女孩的話,淡淡道:“你可別大意,小心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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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聽見伏弈然的話,立即生氣激動起來,質問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第一個死的就是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伏弈然淡淡地看她一眼,冷笑了一聲,“我不過好心提醒你——好奇心害死貓。”

“喂,你這個不男不女的,你再說一遍!你……”那姑娘被氣得不輕,畢竟在這樣一個世界裡有人說你會死,總不是什麼好事兒。

伏弈然翻了一個白眼:“記住我的忠告,反正你要死要活,和我也沒關係。”

“好了,少說兩句,”顧西洲拍了一下伏弈然的肩膀,這地方本來就隨時充滿死亡,這樣說的確不好。

旁邊的人也跟著勸說那女孩,伏弈然在顧西洲眼神下沒說話,下午團隊中有兩人各自看對方不順眼,但是他們一起趕工天快黑之前就將牌匾做好。

“做好了?你們也太快了,今天能按上嗎?”村長對於新牌匾上歪歪扭扭如同小二手寫體的字並不介意,反而面露喜色。

倒是劉凱看了一眼已經昏暗的天色,估算從這裡到祠堂今天上午他們花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現在過去,天都黑了。

“我們明天一早就給你按上,現在天太黑了不安全。”劉凱說。

村長也沒有強硬地要求他們今天就將牌匾掛上,反倒是嘿嘿笑了一聲,“那好,反正不急,祭祖前弄好就行。”

吃過晚上,顧西洲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對眾人道:“時間很晚了,睡吧。”

周圍人聽見他的話,微微點頭,各自回到房間。

三人都簡單的洗漱過,顧西洲坐在床上,正發呆看著貼著報紙的窗戶。

“看什麼?”

司予拍一下顧西洲的肩頭,問道。

顧西洲抬頭看他一眼,道:“在想昨天晚上那兩個人影。”

“好奇心害死貓。”司予突然淡淡地說了一句。

顧西洲聽見這句話怔了一下,因為這句話和今天白天的時候伏弈然對那姑娘說的話一模一樣。

睡到半夜,伏弈然又一次叫醒顧西洲,指了指窗戶上的倒影,“顧染,你就不好奇外面到底是什麼嗎?”

顧西洲:“……”

伏弈然對他微微笑,大有邀請顧西洲一起探秘的意思,雙眼噙著笑,不過很快伏弈然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顧西洲感覺到背心一涼,他回頭看見司予從床上翻身起來,司予的視線冷冷落在伏弈然的身上,接著低聲對他道:“記住我和你說過的話。”

顧西洲忍著好奇點頭,其實他被外面的黑影弄得抓心撓肺的,他很想看一眼。

外面肯定是個鬼東西,對他來說問題不大,多半揍一頓就好。

司予見他看向窗戶邊的目光,無奈走到窗戶邊,用手輕輕敲了敲窗戶。

“這裡沒有你們要的東西,走吧。”

外面的東西似乎聽懂了他的話,窗戶上黑影的輪廓越來越小,越來與小,直至消失。

次日——

顧西洲還沒走出房門,就聽見門口竊竊私語的聲音!

“死了……果然不會那麼簡單,一晚上就死兩個!”劉凱指著角落裡的房間,輕聲和旁邊的聞文交談。

顧西洲看見地板上淌了一地的血,就知道昨天晚上出事兒了,四隻腳在房門外,顧西洲走過去一看——地上躺著的兩具屍體早已經面目全非,地上的鮮血是從他們的臉上流出來的,兩人的臉都不見了,除此之外他們身上的衣服全都完整無損,從衣著上能看出來其中一個就是昨天那個和伏弈然吵架的姑娘。

顧西洲下意識地看向兩人房間內的情況,他注意到房間貼著報紙的窗戶上被人撕開一個不規則的形狀,剛好可以看見外面的情況。

好奇心害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