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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詢問

“為什麼說他脾氣不好?”顧西洲看似隨意的問了一聲。

她聳聳肩, “我們村裡有個無賴,不知道名字, 反正我們都叫他徐三兒, 之前他經常偷村裡人東西, 但是由於大家是老鄰居, 每次抓到他我們最多也就是罵他一頓,不過有一次他偷東西偷到那賣肉的家裡。

“你說他這不就是找死嗎?屠夫那脾氣大得很,抓到他後雖然沒要他的小命,但是提起那殺豬刀對著徐三兒一刀子下去,直接剁掉徐三兒一根手指頭。”

顧西洲問她道, “這是你親眼看見的?”

“那是,我親眼看見的, ”婦女說著似乎還有點後怕,“本來那手指頭還能接上去的, 結果那屠夫直接連砍兩刀把手指剁成三節,徐三兒那手指也就沒能接回去。”

雖然說是害怕,不過婦人顯然把這當做一種談資, 無需顧西洲他們多問,她就把其中的細節說得一清二楚,當然這些細節肯定會有一些出入。

顧西洲打段婦人後面的話,希望她能在和他們說說老太太失蹤的事情,不過遺憾的是這個女人只是恍惚間看見過老太太路過她的菜攤子,一旦顧西洲多問兩句細節上的事兒,女人就只能搖搖頭, 表示不知道。

“顧染,走吧,問一下其他人。”司予手裡拿著一張統計表,表格上寫著黃水村每一戶人家的姓名、年齡、家中有幾口人等資訊。

在這個賣菜女人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顧西洲點點頭。

一路上問了幾個攤販,但是由於時間久遠,很多人都記不清了,而且老太太失蹤的時候是中午,這些賣菜的農民各家各戶也和莫老頭一樣在家做飯,唯有剛才那個賣菜的女人那天有事兒吃飯很早,那個時間才會守著攤子。

顧西洲他們走到屠夫的肉鋪門口,肉鋪內掛著零零散散的幾塊肉,還有幾塊盤子中放著已經排骨,豬蹄之類的肉類。

這個高高壯壯的男人注意到顧西洲他們走過來,坐在肉鋪的椅子上,看了幾人一眼,打了個哈切,揮手驅趕在肉鋪內飛來飛去的蒼蠅。

“你好,方便問你一些事兒嗎?”林豪問道。

高高壯壯的男人彷彿沒聽見林豪的話一樣,足足在他們說了五六次同樣的話後,男人這才不耐煩地應聲道:“你們之前不是找過房東了嗎?五天後我就搬走,別天天來催。”

林豪見男人滿臉的不耐煩,配上身上還穿著的那根帶血的圍腰,感覺心裡不太舒服,他一時一句話卡在喉嚨說不出口。

顧西洲和司予對視一眼,顧西洲仔細看了一眼肉鋪內的情況,肉鋪外掛著零碎的肉,往裡面還有一個黑漆漆的小房間,似乎很小,並不大。

司予解釋道:“你好,我們不是來找屠夫的,是想打聽一下何老太失蹤的事,你那天有看見過老太太嗎?”

“沒見過,”賣肉的男人挑挑眉,“這事兒都半年多了,你們不是拆遷辦的嗎?怎麼還兼職做警察?”

“這不是莫老大爺不肯搬走嗎?害怕搬走了,老伴兒回來找不到他。”司予淡聲說道。

“切,那老頭?你找他那幾個子女不就行了?反正那房子也不是他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那房子不是莫大爺的?”

“呃……”男人聽見司予的問題,有一些錯愕,他尷尬地笑了一聲道:“聽他們說的,他們在我這裡買肉會閒聊兩句,聊得最多的就是這拆遷的事兒,我聽多了,也就知道個大概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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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那天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嗎?”

“沒什麼特別的,我當時在樓上炒菜,所以也沒看見人。”屠夫用布輕輕擦拭放在案板上的幾把不同形狀的刀,慢悠悠地說道。

就在這時候路過兩個女人一起來這裡買肉,兩人和屠夫的交流不多,只是隨意的說道要多少錢的肉,肉鋪裡的男人隨手割取一塊肉,往秤上一方,竟然剛剛好。

“挺厲害的,很準。”顧西洲隨口說了一聲。

肉鋪裡的男人將肉放進塑料袋裡分給遞給兩個女人,收了錢,“吃飯的傢伙,你要是像我一樣天天賣這個,保準和我一樣拿起一坨肉,用手掂量就知道這塊肉有多重。”

“我可沒那本事。”

幾人在肉鋪前站了一會兒,肉鋪老闆這裡似乎沒什麼有用的資訊,臨走前,顧西洲指著肉鋪裡的小隔間問道:“老闆,你裡面的小房間裡放得都是肉嗎?”

男人咧嘴一笑,搖搖頭:“沒有,裡面是絞肉機,我嫌棄放在外面礙事兒,就放在裡面了。”

顧西洲嗯了一聲,很快就離開,挨家挨戶地敲門詢問有沒有人那天看見過何老太。

“這是最後一家了,要是找不到,我們就只有等它來找我們了。”肖楠無奈地說道。

他們還沒敲門,就聽見從那家人的院子裡傳來一道女人尖銳的叫聲,裡面的人似乎在打架,而且打得很兇狠。

門突然開啟,從裡面跑出來一個瘦瘦小小的男人,他跑得飛快,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東西,他猛地撞了一下門口的林豪,接著一溜煙就消失不見蹤影。

跟著追出來的豐滿女人手裡拿著一把菜刀在空中揮舞,氣呼呼的站在門口叉腰大罵:“,徐三兒你他媽找死呢?敢到老孃家裡的偷東西,偷到老孃頭上,你這個狗娘養的,別讓老孃再看見你!”

“狗雜種,活該娶不到老婆,就你這種男人誰跟著你倒了八輩子血黴,死變態,等我男人回來非打死你不可!”

女人很激動,罵得上氣不接下氣,憤憤然地向地上吐口水,“呸,徐三兒別讓我看見你,要讓我再看見你,我砍死你。”

聽見女人最後一句話,顧西洲他們也終於明白女人為什麼這麼生氣。

賊為人不齒,偷人內衣內褲的就更加讓人不齒了。

女人罵罵咧咧好半天,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顧西洲等人,她微愣了一下,面上對著笑,好像認識顧西洲他們一行人。

她的聲音很溫柔,彷彿能掐出水,重要的是還有點嬌滴滴的:“街道辦的同志啊?來我家這是有啥事兒啊?是通知拆遷費啥時候下來嗎?”

林豪機械的從剛剛女人的髒話怒罵中回過神,小聲解釋道:“不是這個,我們是想向你打聽一點事兒。”

女人叫王春嬌,算是這個村裡長得最好看的女人了,她身材豐滿,五官端正,是個從外地嫁過來的女人,聽見林豪的話,她倒是很直接:“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半年前何老太失蹤的那天,你有見過她嗎?”

王春嬌想了想,眉頭一擰:“沒有,你們問我還不如問剛剛跑掉的那貨!”

“為什麼這麼說?”

“徐三兒一天天的不務正業,又不做事兒,天天在我們這條路上偷東西,他也偷菜,中午各家各戶都回家裡做飯,我丈夫說撞見過他幾次中午時間偷菜攤上的菜。”

王春嬌一手拎著菜刀,慢悠悠地說道。

“那他住在哪裡?”顧西洲問道。

王春嬌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一間危房道:“諾,就哪裡,那房子就是他的。”

“那房子能住人?”

“徐三兒一天到晚遊手好閒的,有個房子住就不錯了。”王春嬌顯然看不起名徐三兒,說話的時候都透著不屑。

顧西洲他們當時並沒有想到那一座已經塌了一個屋頂的房子是有人住的,所以以為這裡是最後一家人,問過女人後,天色已經漸晚,徐三兒剛剛跑掉,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他們只能明天再去找徐三兒。

跑了一整天,於一舟似乎還挺喜歡這樣的生活,吃晚飯的時候,於一舟吃得特別多,一直吃到肚子圓鼓鼓的。

林豪和肖楠都挺奇怪,覺得這個新人適應能力有點誇張,雖然有時候會害怕,可是顯然比起害怕,這傢伙隨時臉上都帶著笑容,“我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新人,接受能力很不錯。”

於一舟撓撓頭,解釋道:“你們是不知道我有多久沒有看過天上的太陽了,我得了胃癌,不能吃東西,不能走動,每天就靠輸液吊著命躺在床上,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簡直就是我做夢都想擁有的。”

方執聽到於一舟的話,點了點頭,他應該是他們之中最能理解於一舟的,他的母親曾經很長一段時間呆在病床上,他親眼看見疾病是如何折磨他的母親,將她折磨得不成人形。

吃過飯後,於一舟到房間後找到洗臉帕和盆子,他找到看上去最好說話的方執說道:“那個……小方,你能陪我去樓下接水洗漱嗎?”

方執看他一眼,考慮到時間,沒有拒絕於一舟請求,顧西洲和司予和同時一起下去洗漱。

拆遷辦分成兩層,上面一層用作臨時宿舍,下面一層就是他們的辦公室,而裡面的小院子裡則有一個廚房,還有一個公用廁所。

洗漱後,幾人待在一起討論片刻,不過沒什麼可用的資訊。

方執睡在房間裡的一張椅子上,顧西洲和司予睡在床上,主要是不想和其他人一個房間,畢竟還不熟悉。

第二天,顧西洲他們還沒起來,就聽見陽臺外已經有人在走動的聲音,聽聲音應該是於一舟。

於一舟似乎正在刷牙,突然他叫了一聲,瘋狂的敲顧西洲他們的門。

房間裡起床的三人對視一眼,司予走到門口,拉開窗簾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況,之間於一舟驚慌失措,臉色發白。

“院子裡好多血!”

隨著於一舟的尖叫聲,其他房間的人也都走了出來。

司予打開門,走到陽臺邊上,先看了一眼出來的人,林豪沒出來,接著他向下一看……

院子內,血淌了一地,不過地上沒有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