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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逼良為夫(6)

“姐姐,偷看洗澡,女人,有鳥,嘔――”凡烈說完繼續狂吐。

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大吃一驚,把他留在那裡自己直奔偏房而去。房門從裡面鎖上了,我一腳將它踹開,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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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裡邊的人驚恐莫名從浴桶裡站了起來,一副疑似女人的身體上赫然掛了某個類似海膽的東西,這種視覺衝擊力確實是凡烈這種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可是還沒等我看清楚,桶裡的人迅速地抓起屏風上的衣服裹住了身體:“嫂子,你幹嘛?”

司清臉上的花朵已經被他洗去,花朵下是一張美得讓人心動的臉。如果他是女人,他只能算上品,因為他臉上有些與女人不太和諧的陽剛之氣。

我幾步踏過去,抓起他滑溜溜的肩膀,乾脆的將他扔到臥榻上。

“哎呦――,我的腰,孟書,你要幹什麼?”他緊緊的抓住裹身體的衣服,嘴角抽搐著向後縮。

“哼――”我冷笑一聲,跳上床,撲到他身上,伸手就扒他身上的布料。

他一邊拼命地抵抗,一邊大聲叫嚷著:“孟書啊,枉我那麼相信你,沒想到你真的是好色的女子啊。不要啊,孟書,如果男人不同意你是做不了的啊。霸王硬上弓我不行啊,百里飛墨現在毫無還手之力,玩他比玩我輕鬆啊……”

我不理會他的胡言亂語,終於將他的遮羞布扯飛,盯著他看起來。

胸部,扁平,摸摸還很硬,毫無女人特徵。底下的那個東西,在那裡□□裸地嘲笑著我們一群傻瓜。失去了花朵的映襯,他略微有些粗硬的線條一覽無餘,我再次確定了他是個男人,極品美男,簡單點說就是比女人還漂亮。

“既然要做,我只好享受了,你輕點啊,我沒經驗。”司清閉著眼睛伸長了脖子,還在口吐大糞。

從沒被人這麼玩過,我的大火山頓時爆發了,大腦還沒發出命令,手就已經不自覺地甩到了他臉上:“我打死你個人妖,我打死你個騙子,欺騙我弟弟的感情,你還摸我咪咪,摸我大腿。親我的臉,你個色狼,你個變態……”

“哎呦,我寶貴的臉啊……哎呦……”在我凌厲的巴掌攻勢下,他只能儘量用手臂護住臉部,無力地哀叫著。

我朝他劈頭蓋臉地不知打了多少下,忽然被人緊緊地抱住:“姐姐,你手重,會打死他的,別打了。”

“呸,臭流 氓――”我被凡烈抱著拖下床,還不解氣,又搶過去使勁踹了兩腳。

“孟書你下手太狠了。”那個騙子爬起來,絕美的臉已經腫起來了。

“數十聲,你再不穿好衣服我還打。”我咬牙切齒地威脅。

“好好好,我馬上穿。”他急忙拖起衣服就套。

等他套好了衣服,我們的審問就開始了。

“說,為什麼男扮女裝?”我一拍硯臺。

衣服一穿好,司清就恢復了往日的從容,雖然臉腫的老高,但是舉止依然很美:“誰說我男扮女裝?我穿的是男裝,梳男發,是凡烈一直說我是女人的。”

我們語塞,確實,他一直穿著男裝,梳男發。

“只因為他比女人還要精緻優雅,臉上還畫了一朵花,我以為,我以為,我,我,我從未見過這種男人。”凡烈太陽穴青筋迸出。缺乏經驗的可憐小凡烈被這只老狐狸騙了,而我也在凡烈先入為主的引導下認為這個極美的男人是女人。

“那你為什麼要在臉上畫花?”我繼續問。

他拿手絹小心地擦了擦自己的臉:“我這麼美,不好好打扮多浪費。哎呦,我的臉,我說這麼美的臉你竟然能下得去手。”

看著一隻豬頭在那裡拈著蘭花指,拿著一張繡花手絹在他自己臉上左點右擦,我忍住強烈想吐的衝動:“那你為什麼要欺騙我弟弟的感情?”

司清得意地笑笑:“我騙了嗎?沒有啊。是他一直纏著我,你說,我這麼一個極品美人,早就習慣有人當跟班了。沒人伺候,我怎麼習慣。我從未對他說過情,也從未跟他談過愛。”

旁邊黑影一閃,凡烈已經像豹子一樣衝了過去,朝司清揮起了雨點般的拳頭。

我趕緊衝過去抱住他:“不要打了凡烈,你比我手更重啊。”

被打得鑽到桌子底下的司清露出一個腦袋:“還有你啊孟書,我不是故意想佔你便宜,實在是因為我雖然美得幾乎快不食人間煙火,但我畢竟是個男人,有正常男人的需求。你的那裡雖然並不是太大,但還是挺有誘惑力的……”

“凡烈,打――”我大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和凡烈一起撲了上去。

司清見狀,吐了吐舌頭,在桌子底下靈活地躲閃起來。

“住手!”奶孃雷霆一樣的喝聲,嚇得我和凡烈都停下了。

奶孃緩緩走進屋子,對桌子下的那個人一拱手:“花神醫司清,出來吧。”

“哪裡哪裡。”司清狼狽地從桌子下鑽出來:“有前輩在這裡,司清怎麼敢稱神醫二字?”

看來我們山寨抓的都不是一般人物呢。

“哎呀,聽說花神醫手下從未醫死過人,而且花神醫是解毒奇才,才二十出頭便已解盡了天下所有的毒,譽滿天下,老婦還不知小兒眼拙,竟然將花神醫請來。老婦不知此司清是彼司清,多有冒犯,得罪得罪。”看來奶孃以前也不知道司清是個人妖。

“不敢不敢,晚輩手裡從未醫死過人,是因為晚輩從不接手治不好的人。就這樣,騙來的虛名。晚輩的解毒術,也不是像外邊傳的那樣神奇,前輩的毒晚輩不就不會解嗎?前輩,晚輩斗膽,請前輩賜百里飛墨解藥。”司清的一大優點是非常識趣,見菜下碟。

奶孃朝我看了一眼,臉上依然帶著熟悉的笑意:“那不急,百里飛墨對我家書兒好,我自然會給他解藥。”

“前輩真愛說笑,百里飛墨那臭脾氣,前輩若是逼他,他也許會騙了姑娘,拿到解藥再甩了姑娘。”

“那我就殺了他,再給我家書兒另找佳婿。”奶孃冷笑一下:“司清,就麻煩你留在我們山寨,等我孫兒出世的時候接生吧。凡烈,書兒,別打他了。”奶孃說完走了出去。

“前輩可知百里飛墨是什麼人?”司清忽然問到。

“就是知道,我才讓他活到現在,還要逼他做姑爺。不然,對書兒這麼無禮,他早就屍骨無存了。”奶孃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門口已經擠擠挨挨地站了一大堆人。

“他就是那個號稱迷死人不償命的神醫啊。”

“聽說他是最美的兔爺。”

“不對,他是有名的禍害女人不失手。”

……

“其實,我的美是超凡脫俗的,怎麼會去勾引這些俗世之人來玷汙我的清白呢?唉,世間太多模仿我的人了,壞了我的名聲。”旁邊那個豬頭又開始發酸了。

“花神醫,你,你,你,你騙了我遠房表哥的鄰居的妹妹的純潔感情,我要揍你――”

“花神醫,我的暗戀物件小翠竟然暗戀你,我也要揍你。”

“我那天買的醬油被你撞翻了,我也不客氣了。”

……

人身威脅一個接一個地傳來,這下司清顧不上發酸了,而是臉色發白:“孟書,你們山寨的人怎麼了?我沒惹過他們啊。”

“神醫閣下,你不知道我們山寨被你欺騙感情的人遠遠不只凡烈一個嗎?你以為我們山寨的光棍們給你做牛做馬是免費的嗎?你的話很招蒼蠅耶,至於他們為什麼找這些理由,我只能告訴你,土匪的一大本事就是揍你沒商量。凡烈,我們走。”

我和凡烈大步踏出房門,門外的人們則獰笑著湧了進去。

“孟書啊,孟書啊,別走啊,別走啊……啊……”

他的喊叫聲逐漸變成了慘叫聲。

覺得打差不多了,我讓凡烈去勸架,自己回了房間。百里飛墨還安靜地躺在床上,一看到他我就非常內疚。雖然我不是孟書,但我已經越來越有孟書的感覺了。一個意氣風發的人被弄成現在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我當然會內疚。

看看剛才凡烈吐的東西還沒人收拾,我只好認命地收拾起來。

“水――”床上傳來了病怏怏的聲音。

“你醒啦。”我心裡繃著的弦一下子放鬆了。他抬了抬眼皮,算是答應了。

我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端過去,小心地將他扶起來,他只喝了一點便搖了搖頭。

“鬼面刀大俠來過,他拜託我照顧你的。”一個病人,我也不能和他再鬥嘴,趕緊給他說這個訊息讓他寬寬心。他用充滿血絲的眼睛看了我一眼,沒有答話。我將他放好,想去放杯子。

剛轉身就聽到一聲:“謝謝。”

是他說的嗎?我疑惑地轉過頭,看到他正直直的看著我,彷彿強調一般,他又說了一句:“謝謝。”

“不用謝不用謝,你弄成這樣跟我也有關係的。”看來他人還不算太壞。

“昨天晚上,謝謝。”他又補充到。

想起昨天的舉重運動會,我有點不好意思:“我出去一會啊。”

百里飛墨醒來後很快又睡了過去,司清被徹底打成了豬頭,全身被我包得像木乃伊。

晚上我回房睡覺,剛迷迷糊糊睡著,旁邊睡了一天的人忽然醒了過來:“你為什麼也睡在這床上?”

“我們是夫妻啊。”被吵醒我很不樂意。只好迷糊地答,我的意思是在外人眼裡我們是夫妻,總得做點樣子。

“誰跟你是夫妻?”他的氣息很微弱,但說話很冷,瞬間凍壞了我心裡剛剛建立起來的友誼小火爐。他真沒良心,才一天就忘了我對他那麼點子恩,一點面子都不給。儘管這樣,我還是來著性子解釋:“我不睡這,奶孃會來找麻煩。”這一天下來我很累,只想好好睡覺。

“你以為我怕她嗎?”

熊熊的怒火已經在我胸中再次熊熊燃燒,但我牢記八榮八恥,提醒自己他現在是個病人:“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你要不樂意睡,門在那邊,你病成這樣還能幹什麼?”

“我不是怕我能幹什麼,我是怕你會對我幹什麼。”他特別欠揍。

我輕蔑地在他身上上下掃了個遍:“你這個病秧子現在連司清那個娘娘腔都比不上,就算我幹什麼你也配合不了阿。恩,我看你就算病好了也不能幹什麼。”說完,我丟下氣得乾瞪眼的人,帶著十分愉悅的心情幸福地入睡,報仇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以後這幾天,我沒事了就去和床上躺著的百里飛墨吵吵架解悶,要不就押著司清幹活。沒有了美女光環的照耀,司清一直在償還他施美人計時欠下的債。

“這麼大的太陽,這麼大的院子,我掃不完啦。”每次做點事情他總會鬼哭狼嚎一番,這是個紈絝子弟。

“閉嘴,不就是皮外傷嘛。”我在旁邊悠閒地磕著瓜子,兼任監工。

“孟書,我這樣的美人,萬年才出一個,你忍心讓太陽毀掉我嗎?”木乃伊做蘭花指狀特別地非主流。

“那好,你告訴我一件事,告訴我我就幫你掃。”

“什麼事。”木乃伊立刻興奮地跳到我跟前,紗布縫隙處的眼睛在閃綠光。

“天極劍孟大俠的故事你知道嗎?”奶孃和凡烈都不想說,我只好問司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