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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CHAPTER 23

tom忙著應付前來問候的大小貴族,一時忘記了nagini還盤在他手上。

“嘶嘶……tom,我身子都麻掉了……tom……我不要盤在手上了……嘶嘶……”

tom面上微笑著同眾人說話,下面把手悄悄放在口袋裡,讓nagini待在艾波爾特地給她縫製的大口袋裡。

一到口袋裡,nagini就癱軟下去,大大舒了口氣:“好舒服,嘶嘶……”

過了不久,一個高年級生進來看到幾個人正在聊天,便說:“快到站了,大家把校服換上吧。”

貴族包間裡有單獨的更衣間,tom走進其中一間,換上校服,又把nagini拿到校服的口袋裡。

小姑娘很無聊地抱怨:“tom,早知道有那麼多人搶著跟你說話兒,我就留在家裡不過來了!這裡又累又沒有好吃的。”

tom說:“哦?明年艾波爾也要來上學了,你想和爹地兩個人待在家裡?”

nagini想起黑魔王強大的氣場,打了個哆嗦,有黑魔王在的時候,她吃蛋糕的時候都不敢把頭埋在蛋糕裡吃,吃得一點也不痛快:“算了算了,人家只是抱怨一下而已,tom,nagini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乖~~~”

tom聽見那嗲音,抖了抖,無奈地吩咐:“nagini,下面還有分院儀式,你先不要出來,等到了寢室才可以,爹地說,我不可以在眾人面前說蛇語,即使是在斯萊哲林,暫時也不可以,不過,斯萊哲林的標誌就是蛇,你在斯萊哲林學院內部應該可以隨意走動,回來我把你介紹給大家。”

小姑娘嘟嘟囔囔地抱怨:“誰稀罕,都沒有我家艾波爾可愛,也沒有我家亞歷英俊,更沒有我家爹地的強大氣場……不說話就不說話……有什麼了不起的!”

tom咧嘴一笑,拍了拍nagini的頭,算是安撫:“晚上到了宿舍,我給你帶好吃的。”

男孩們換好衣服,過了好一會兒,列車放慢了速度,最後終於停了下來。別的車廂的旅客們推推搡搡,紛紛擁向車門,唯有tom所在車廂的貴族們,迅速而有序地下車,下到一個又黑又小的站臺上。夜裡的寒氣使tom打了個寒顫,給自己念了個無聲無杖保暖咒,總算暖和了些,想起箱子裡艾波爾給自己帶了毛衣和棉衣,開始感嘆還是自己妹妹心疼自己,接著有一盞燈在學生們頭頂上晃動,tom聽見一個聲音在高喊:“一年級新生!一年級新生到這邊來!”

一群新生跟著一個大鬍子的老師連滑帶溜,磕磕絆絆,似乎沿著一條陡峭狹窄的小路走下坡去。小路兩旁一片漆黑,走了一會兒,大鬍子老師回頭喊道:“拐過這個彎,你們馬上就要第一次看到霍格沃茨了。”接著是一陣嘹亮的“噢――!”狹窄的小路盡頭突然展開了一片黑色的湖泊。湖對岸高高的山坡上聳立著一座巍峨的城堡,城堡上塔尖林立,一扇扇視窗在星空下閃爍。tom的嘴角驀地勾起一個淡淡的笑容,霍格沃茲,薩拉查·斯萊哲林的霍格沃茲,他會成為斯萊哲林的繼承人,會成為這座城堡的主人,一定會的。

“每條船不能超過四人!”大鬍子老師指著泊在岸邊的一隊小船大聲說。

新生們上了小船,小船載著他們度過黑湖,穿過覆蓋山崖正面的常春藤帳幔,來到隱秘的開闊入口,又沿著一條漆黑的隧道似乎來到了城堡地下,最後到達了一個類似地下碼頭的地方,然後又攀上一片碎石和小鵝卵石的地面。之後他們在大鬍子老師提燈的燈光照耀下攀上山岩中的一條隧道,最後終於到達了城堡陰影下的一處平坦潮溼的草地。

大家攀上一段石階,聚在一扇巨大的橡木門前。“都到齊了嗎?”大鬍子老師舉起魔杖,往城堡大門上敲了三下。

門立時洞開。一個身穿粉藍色長袍的巫師站在大門前,是阿布思·鄧布利多教授。鄧布利多笑著說:“歡迎來到霍格沃茲,孩子們!”他的目光掃過新生,在看到tom時略停留了一下。tom看著粉藍色的長袍,突然想起,今天艾波爾穿的是粉紅色長袍。粉紅,粉藍,情侶的顏色,tom為自己的想法厭惡地皺起眉頭,他不喜歡這個教授,當然,他也感覺得到這個教授也不喜歡他。雖然上次鄧布利多教授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艾波爾身上,但是偶爾對自己的一瞥似乎都帶著審視、懷疑,還有防備。別說老蜜蜂不知道他現在的實力,就算知道,也該想想一個孩子能對他有啥危害,至於一直用看賊的眼光看著他麼――呀!莫非,他也是等著從他身邊搶走艾波爾的?想都別想,艾波爾是他的!想到行李箱裡滿滿的四大箱東西,tom的心漸漸回暖――還是他家妹妹對他最好,他家妹妹才不會為老蜜蜂準備四大箱行李呢,也不會為老蜜蜂親手做袍子!只會為他做!而他,也會永遠對妹妹好,會一直在她身邊,不管用什麼方法。

鄧布利多把門拉得大開。門廳很大,石牆周圍都是熊熊燃燒的火炬。天花板高得幾乎看不到頂。正面是一段豪華的大理石樓梯,直通樓上。

新生們跟隨鄧布利多教授沿石鋪地板走去。tom聽見右邊門裡傳來幾百人嗡嗡的說話聲,tom惡意地猜想:這裡面嘰嘰喳喳的一定都是鄧布利多手下的格蘭芬多,像蜜蜂一樣嗡嗡嗡嗡――真不知道為什麼聖徒給鄧布利多教授起個外號叫老蜜蜂,應該叫老蒼蠅,惡――tom又把自己給噁心到了。

“歡迎你們來到霍格沃茨,孩子們,”鄧布利多教授說,“開學宴就要開始了,不過你們在到餐廳入席之前,首先要你們大家確定一下你們各自進入哪一所學院。分院是一項很重要的儀式,因為你們在校期間,學院就像你們在霍格沃茨的家。你們要和學院裡的其他同學一起上課,一起在學院的宿舍住宿,一起在學院的公共休息室裡度過課餘時間。”

“四所學院的名稱分別是:格蘭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每所學院都擁有自己的光榮歷史,都培育出了傑出的男女巫師。你們在霍格沃茨就讀期間,你們的出色表現會使你們所在的學院贏得加分,而任何違規行為則會使你們所在的學院減分。年終時,獲最高分的學院可獲得學院杯,這是很高的榮譽。我希望你們不論分到哪所學院都能為學院爭光。”

“過幾分鐘,分院儀式就要在全校師生面前舉行。我建議你們在等候時,好好把自己整理一下,精神一些。”

“等那邊準備好了,我就來接你們。”鄧布利多教授說,“等候時,請保持安靜。”

他離開房間之後,學生們便開始討論到底是怎麼分院的,tom注意到,即便是巫師的孩子也不知道分院如何進行,他問過阿布拉,阿布拉也不肯說,難道,這是所有分過院的巫師的惡趣味?tom開始有些擔心,如果分院的時候把自己分到別的學院怎麼辦呢?即使他在別人面前表現的那麼自信,可是心裡還是有些沒底的。萬一分到別的學院,爹地還要帶他去魔法部做檢測什麼的,真的很麻煩啊!想到這裡,tom把袍子裡的掛墜掛到外面,也許,看到斯萊哲林的遺物,多少對分院有些作用的吧?

鄧布利多教授回來了,溫和的聲音笑著說:“孩子們,現在朝前動動吧,分院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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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排成一隊,走出房間,穿過門廳,經過後邊一道雙開門進入豪華的餐廳。學院其他班級的同學都已圍坐在四張長桌旁,桌子上方成千上萬只飄蕩在半空的蠟燭照亮餐廳。四張桌上擺著熠熠閃光的金盤和高腳酒杯。餐廳上首的臺子上另擺著一張長桌,那是教師們的席位。鄧布利多教授把一年級新生帶到那邊,讓他們面對全體高班生排成一排,教師們在他們背後。

鄧布利多教授往一年級新生面前輕輕放了一隻四腳凳,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頂尖頂巫師帽。帽子打著補丁,磨得很舊,而且髒極了。tom皺了皺眉頭,好髒。英國巫師界不但落後,而且都不注意衛生,tom有些惡意地想:真該讓那些有潔癖的聖徒們過來讀上一年書,那他們就什麼毛病都沒有了!

所有人都在盯著這頂帽子,餐廳裡鴉雀無聲。接著,帽子開始扭動,帽邊裂開一道寬寬的縫,像一張嘴――帽子開始唱起來:“你們也許覺得我不算漂亮,但千萬不要以貌取人,如果你們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你們可以讓你們的圓頂禮帽烏黑油亮,

讓你們的高頂絲帽光滑挺括,

我可是霍格沃茨測試用的魔帽,

自然比你們的帽子高超出眾。

你們頭腦裡隱藏的任何念頭,

都躲不過魔帽昀金睛火眼,

戴上它試一下吧,

我會告訴你們,

你們應該分到哪一所學院。

你也許屬於格蘭芬多,那裡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

他們的膽識、氣魄和豪爽,使格蘭芬多出類拔萃;

你也許屬於赫奇帕奇,那裡的人正直忠誠,

赫奇帕奇的學子們堅忍誠實,不畏懼艱辛的勞動;

如果你頭腦精明,或許會進智慧的老拉文克勞,

那些睿智博學的人,總會在那裡遇見他們的同道;

也許你會進斯菜特林,也許你在這裡交上真誠的朋友,

但那些狡詐陰險之輩卻會不惜一切手段,去達到他們的目的。

來戴上我吧!

不必害怕!

千萬不要驚慌失措!

在我的手裡(儘管我連一隻手也沒有)你絕對安全,

因為我是一頂會思想的魔法帽!”

魔法帽唱完歌後,全場掌聲雷動,魔帽向四張餐桌一一鞠躬行禮,隨後就靜止不動了。

這時鄧布利多教授朝前走了幾步,手裡拿著一卷羊皮紙。

“我現在叫到誰的名字,誰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聽候分院。”他說,“鮑勃·艾博!”

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孩,跌跌撞撞地走出佇列,戴上帽子,坐了下來。片刻停頓――“赫奇帕奇!”帽子喊道。

右邊一桌的人向鮑勃鼓掌歡呼,歡迎他在他們這一桌就坐。

“路易·彭斯!”

“赫奇·帕奇!”帽子又喊道。路易飛快地跑到鮑勃身邊坐下。

“艾倫·布特!”“拉文克勞!”

這次左邊第二桌拍手鼓掌。當艾倫加入到他們的行列時,有幾名拉文克勞的學生站起來和他握手。

後面陸續有不少學生被分到各個學院,tom留意到,拉文克勞和斯萊哲林的人數相對略少,大概是這兩個學院對學生的要求比較高。tom暗暗思索,這個帽子大概會攝神取念之類的魔法,他的大腦封閉術是奧古斯塔斯·康拉德一手教出來的,而且已經學得很好了,甚至,康拉德還教了他不少混淆攝神取念的方法――有了!tom暗自集中精神,編造一段對帽子崇敬無限的情緒:分院帽好聰明啊!分院帽說話好天真好可愛,一定是個單純可愛的好帽子,分院帽一直待在學校裡那麼多年,也不知道有人聊天沒有,這頂專門利人、毫不為己的帽子真是太偉大了……

斯蒂芬·波特被分到格蘭芬多之後,受到了格蘭芬多的熱淚歡迎,但是本該繼續念名字的鄧布利多突然頓住了,他的笑容僵在臉上,但是立刻念到:“湯姆·斯萊哲林·格林德沃!”

聽到“斯萊哲林”的名字,大廳瞬間寂靜無聲,在聽到格林德沃的時候,眾人反而淡定了――再沒有比四巨頭更震撼的名字了。tom不知道鄧布利多為什麼只念別的學生的名字和姓,到他的時候卻把他的全名念出來,tom不喜歡這樣的待遇,爹地讓他低調一點,但是在分院的時候,鄧布利多就把他推到眾人矚目的位置。

帽子自從聽到tom的名字就開始不停地扭動,急著想被tom戴在頭上看看tom與薩拉查有什麼關係。

tom戴上帽子之後,帽子就開始自言自語:“薩拉查的味道,嗚嗚……薩拉查……雖然只有八分之一的血統[1],但是,很難得了,真的很難得了……沒想到薩拉查的後代到了今天,居然還能保留八分之一的血統,嗚嗚……很優秀的孩子,非常優秀……天啊!孩子,你的魔力完全可以和霍格沃茲的畢業生媲美,你是為了看老帽子和薩拉查才來的吧?好感動,孩子,你真是個好孩子!沒有忘記老帽子,比岡特家那群壞脾氣的傢伙可愛多了!”

tom依然彬彬有禮:“帽子先生,請問,我可以去哪個學院呢?”

“斯萊哲林,當然是斯萊哲林,聰明又睿智,帶著些可愛的小狡黠,高貴的薩拉查的血統,完全符合斯萊哲林的要求,孩子,有空就來校長室來看看老帽子吧?我也會向校長申請陪你住一段時間的,真是可愛的孩子,我已經一千年沒有聞到薩拉查的味道了,嗚嗚……”帽子鑼鋁撕鎂枚勻櫚乃寄鈧椋tom偶爾也附和幾句溫馨的問候,把帽子感動的,過了足足一刻鍾,帽子才大聲將tom的分院結果喊出來:“斯萊哲林,當然是斯萊哲林,絕對的斯萊哲林!”

tom脫下帽子放在椅子上,鞠了個躬,“謝謝您,帽子先生,很榮幸遇到您。”

帽子哭得更兇了:“哦!哦!多麼可愛的孩子!對老帽子又有禮貌又關心,像薩拉查一樣!”tom正要轉身離開,帽子突然喊道:“tom,不要走!”帽子又衝校長喊道:“校長,我要跟tom走,我要和tom住一間寢室,我已經為霍格沃茲服務一千年了,在校長室也待了一千年了,你不能拒絕老帽子換寢室的要求,不然我就罷工!”

備註[1]八分之一的血統:本文設定薩拉查的女兒嫁到岡特家之後,就一直是近親通婚了。也就是說,一直到tom他娘,身上都帶著四分之一薩拉查血統,和裡德爾在一起之後就是八分之一的血統。

另:本章大量引用jk羅琳原著。因不便一一標註,特在此註明。

2011-1-15赫連月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