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帶著錦衣衛,將這做莊園給圍了起來。
“你們還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啊,錦衣衛也不能隨意的進來。”門口的看守說道。
“知道啊。”凌浩說道。
“既然知道了,還敢前來,就不怕找死啊。”
“滾開,狗腿子。”凌浩說道。
“我看今天誰敢用強、”狗腿子拔出了刀,準備做誓死的抵抗。這裡站南候已經下了命令了,絕不給任何人進來。
凌浩一劍砍翻了這個狗腿子,然後帶著自己的人走進了裡面。然後便直接的進入了地下室的位置。
救出了大量的小孩和婦孺。
然後將這裡的狗腿子全部帶回了詔獄。在詔獄內凌浩親自審問。最後這些下人不得不招了,站南候,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站南候幹的。
證據確鑿,已經是非常的惡意的行為了。
最後北皇親自下令,查處了站南候府。取消了站南候的稱號,查封了所有站南候旗下產業。就連當初給站南候的房子也一律的沒收了。
站南候雪景也被打入了詔獄。由魏典親自審問,最後被斬首,雪家的不少親屬,也一具被牽連斬首。
北皇早就想打擊這些,跋扈飛揚的侯爺了。只是不能隨意的動,怕他們親一發而動全身巴了,如果有必要的話,那肯定會好好的懲罰這些人。
凌浩打掉了雪府後,倒是是輕鬆了一段時間,這斷時間也是非常難得的清淨的時光了。
這一天一個人悄悄的找到了凌浩,說明了來意。一個叫周龍京的人找到了凌浩。
“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凌浩說道。
“換個地方說話。”周元京說道。
兩人找了個酒樓坐下。
經過一番的交談,這傢伙竟然自稱是流落民家多年的大皇子周元京。當年國都北皇還是太子的時候,我了爭奪北皇的位子,跟當時的幾個弟弟的。展開了激烈的鬥爭,我了保住自己的家人。
北皇當時只能將自己唯一的兒子給送出了宮外,後面不知道怎麼回事。北皇登基後就再也沒有找到這個兒子。
凌浩也沒有聽他的話,這是直接的參與了奪嫡啊。
周元傑已經是太子了,他年紀比周元京小。如果周元京回去了,那麼當今太子怎麼想。北國一直是嫡長子才有資格入選太子的。
如果是個小皇子還好,直接進去就行了,封個王爺,過下榮華富貴的日子就行了。周元京進去就是奪嫡啊,就算他不想奪嫡。
周元傑會不會誤會,會不會將這件事情個放大了。
凌浩當場就拒絕了跟周元京合作。
這是嫌棄自己事情不夠多啊。
“你真的不想合作了,我這裡有信物啊。據說你一直在尋找關於創世元靈的秘密,這個秘密之掌握在北皇的手裡。只要我做了太子,得了北皇。那我就能告訴你。這個秘密是不可能隨意的告訴別人的。哪怕魏正都不知道。只有北皇一個人才有資格知道。”周元京淡淡的說道。
周元京拿出了自己手裡
的一塊玉佩。
“這是陛下當年跟我分別時候的留給我的。雖然幾千年過去了,但是我成人了。我要找回原本屬於的一切。”周元京說道。
這裡人的平均壽命是八千年,長到20歲需要兩千年的時間,也就是說兩千歲才算成年人,一個王朝動輒幾十萬年,上百萬年。有些甚至千萬年的時間。
這周元京原本是還想學幾年本事在回來的,只是坊間傳言,當今北皇已經九千多歲了,走路都需要攙扶,已經快油盡燈枯了。北皇只是普通的人,金仙境界的罷了,生老病死也會跟著他。除非是突破到聖人境界,壽元才會增加。這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
而封神世界不一樣,封神世界是打了大羅金仙就會與天地同壽了。那是因為封神世界的老百姓,和普通的生靈。一出生並沒有任何的修為。厚土已經化輪迴了,生老病死生生不息。
而頓頓世界不一樣,這裡的規則是,聖人以下只有一萬年的時間。這裡沒有輪迴嗎,死了就死了。要是與天地同壽的話,豈不是人滿為患了。大家都死不了了,這混沌世界也養不了那麼多的人啊。
“你是準被怎麼讓我跟你合作呢。”凌浩說道。
“幫我遞這玉佩給魏典,他會明白的。”周元京說道。北皇和魏典都知道這件事情。
當年還是魏典將周元京送出宮的。
"就這麼簡單。”凌浩說道。
“對,就是這麼簡單。”
凌浩一想這也沒有任何的難度啊,況且北皇一直想找回自己的兒子,送個信物罷了,這個沒有什麼。
凌浩拿起玉佩便去找魏典去了。
魏典拿起來凌浩給的玉佩,一看。
“你是從哪裡拿來的,他怎麼會在你的手裡。”魏典立刻嚴肅了起來,這是北皇的一塊心病。
“一個陌生的,將周元京的人將我交給你的。”凌浩說道。
“走到我去看看。”魏典說道。
凌浩領著魏典來到了之前的客棧,周元京就在那住下。
魏典一看見周元京便雙眼發光。
像,太像了。跟年輕時候的北皇幾乎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魏典拿出了玉佩。
“把衣服脫掉。”魏典說道。
凌浩一看著什麼操作啊,讓人家坨衣服。這老東西好這口,你呀到底是不是就行了。
周元將立刻將上衣脫了。
只見上面的肩膀上有三個子周元京,只是這三個字有點迷糊了,但是還是可以看見的。
這是嬰兒時期刻的,是魏典紋上去的。不管是筆法,還是位置。只有魏典和北皇知道。由於長大了,皮膚也長大了。紋身被脹大,所以便的模糊起來了。
“真的是你,大皇子。”魏典說道。
“快,隨我進宮面聖。”
魏典跟凌浩,還有周元京。在魏典的安排下見到了北皇。
北皇看見了玉佩,和那紋身後。眼角有點溼潤,不過也僅僅只是溼潤,人老了。見多了,悲歡離合。自然是沒有那麼容易感動了。
“孩兒見過,父皇。”周元傑立刻跪下說道。
“起來吧,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北皇淡淡的說道。
這個訊息很快傳了出去,最震驚的還是太子周元傑。這好端端的,周元京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當口來。
這是北皇隨時駕鶴西去的檔口。
要是晚一點來,周元傑當上了北皇了,來了也無所謂。但時候大事已定,沒有任何威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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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來就很有問題了,萬一朝中那幫老迂腐,非要堅持什麼嫡長子。那他這邊那邊的支持者就會少了一部分。
周元京一回來,反而成了最適合當太子的人選。父死子繼,兄終弟及。這是北國開國皇帝定下的規矩。
老大永遠都是嫡長子,是最適合繼承皇位的。這是北國律規定的。有點有人跳出來使用者周元京,那麼周元傑的太子位,幾乎是不穩的。
朝中人人都希望,自己是北皇的親信。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
而周元傑太子東宮的官員是有限的,這些桃子東宮的官員,意味著是將來的朝中要員。
誰都想當要員,周元京來了,意味著這塊蛋糕又可以重新的分配了。
“這皇兄早不來,晚不來的,這是什麼意思啊。”周元傑抱怨的說道。
“臺下殿下,您的位置已穩了,都已經當了幾千年的太子了,朝中怕是都認你把。”王子成說道,他是太子太傅,也是東宮的頭號大員。
“可是,我還有一點擔心啊。”周元傑說道。
王子成一些琢磨。
“不如這樣吧太子,您找個機會給陛下說說,給周元京一個王號,只要他做了王爺,然後便讓他去自己的封地。將來就不會再皇城了,也就沒法再接觸那些大員了。自然是沒人在跟您搶這個位置了。”王子成說道。
“好主意,我明天就去面見父皇。”周元傑說道。
周元京被帶進了宮內的空置的宅子。倒是給他安排了不少的宮女和太監伺候他。也是是對他的愧疚吧。
周元京叫了凌浩。
“凌千戶,多謝了。日後必當厚報。”周元京說道,既然成了皇子了。就算是做不了太子,做個王爺也可以。將來也是一方人物了。
“舉手之勞罷了,不必客氣。”凌浩說道,最是無情帝王家。別看這些個皇子太子的,一個個的說的好聽,可是一旦大權在握,位置穩了。
身邊的雜七雜八的人多了,思想也會跟著變化。到時候一個個的還不是薄情寡義的。這點覺悟凌浩還是有的。
凌浩看的出這周元京,初來匝道需要自己的一些內應。所以才會跟凌浩走的進,關鍵是凌浩能跟魏典,扯上關係。
一旦得到了魏典的支援,那麼將來就是得到了。東廠和錦衣衛的支援,知己就不會那麼被動了。
兩人聊了一會,凌浩就離開了。
回到錦衣衛衙門後,沈京一聽周元京的事情又是一番驚訝。
自家的大哥,怎麼這麼牛逼啊,。才今天的時間,竟然染指皇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