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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有朝一日刀在手(16)

在場所有人的視線,瞬間齊刷刷地集聚在了燕南風的身上。

陸玉也看了他一眼,這個時候她信了燕南風不是幕後黑手。

他要是真想做什麼,定然把事情辦得妥妥帖帖,不至於傻到用個隨口能夠把他攀咬出來的人。

可惜不等到燕南風自證清白,那個投毒的兇手說完這句話之後不久,便突然面部扭曲猙獰起來,雙手死命地掐住自己的喉嚨,轟然倒地。

江湖人稱金仵作的男人從人群中擠了進去:“麻煩大家夥讓一讓,我給他驗個屍。”

這個瘦小的男人蹲下來,熟練地掐脈搏,然後是檢視瞳孔和口鼻,片刻後,他站了起來:“中毒身亡,這毒的性狀和先前酒壺裡的一樣,也是魔教奇毒。”

“風小友,你解釋一下吧。”

燕南風只在最開始被指認的時候,呈現出十分震驚的表情,等到質問的目光和眼神再次聚焦在他的身上,他已然恢復淡然:“我風某同這些子弟無冤無仇,殺他們對我又有何好處。”

他一合手中紙扇,頗為篤定地開口:“那些死去之人,昨日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我何來殺他們的理由,更何況若我真的是幕後主使之人,早在他開口之前,就會被我擊斃,哪裡輪的到他攀咬出我來。”

“說的好!”

蘭弈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諸位都是聰明人,這人隨口指認一個,便毒性發作身亡,就是要來個死無對證。魔教之人向來十分狡猾,這擺明了是栽贓陷害,想要我們名門正派之間起內訌。”

“蘭兄說的也倒有幾分道理,不過這賊人既然指認了風小友,那這段時間就得暫時委屈一下他。”

燕南風站在這裡,什麼都沒做,的確不像是幕後黑手被拆穿的樣子,可那人死得太突然,他們不能僅憑一句話就判燕南風死刑,可也不能就這麼隨意放過他。

“好吧,諸位隨意。”

燕南風主動伸出手來:“你們若是擔心,儘管拿繩子將我束縛住,不過我冒昧提個要求,請我的師父蘭奕在一旁保護我,免得賊人殺我滅口,汙了我一世清明。”

他生得極好,態度又清正坦蕩,怎麼看都和可恨的魔教子弟沾不上半點關係。

一些女修忍不住站出來替燕南風求了幾句情,其中神女教的教主看了燕南風半晌,突然開口詢問:“閣下可曾去過尋香鎮?”

燕南風愣了一下,如實答道:“卻是如此,晚輩在五年前途經尋香鎮。在那裡的雲來客棧宿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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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沒錯了,這位小友曾在五年之前,同陸家的陸玉小友一道,親手斬殺了魔教教主麾下一員大將,血魔老祖,救下了尋香鎮百餘名無辜少女。”

陸三刀立馬看向自己的孫女:“有這事?”

陸玉點點頭,三言兩語把過往闡述清楚:“當時我連著陸家二十多餘人遇襲,在尋香鎮養傷,那些賊人欺我身邊無人,夜裡便下了迷藥,意圖綁我去給那魔頭吸血。”

“你這孩子,有這事情怎麼瞞著不說呢?!”

多好揚名的事情,他陸三刀的孫女卻如此低調。

陸玉看了燕南風一眼:“當時情況緊急,事後恐您老人家擔心,便覺得沒必要多提。”

陸三刀嗔怪了她一句:“你這孩子,只知道報喜不報憂。”

他的語氣頗為肉麻,聽著責備,實則炫耀。

“咳咳咳!”

陸臣提醒了自己的父親一句,這裡可還站著七八個沒了後輩的呢,這個時候爺孫情深,豈不是在人家心口戳刀子。

陸三刀這才收斂了幾分,他想說話,又在陸玉的示意之下安安分分的待著。

他們陸家是承辦方,這個時候說的越多,難免會有人以為是陸家想要撇清責任。

陸三刀沒有作聲,又有其他識得燕南風的人站出來替他說話:“風閣主會被指認,可不僅僅魔教為了替他們的長老報仇。大家這兩年也聽說過摘星閣的大名吧,這位風小友,正是這兩年來,重創魔教分部,讓魔教弟子聞風喪膽的摘星閣閣主。”

摘星閣閣主的身份,讓燕南風重新洗脫了身上的嫌疑,甚至連著地位的蹭蹭上了一截。

既然是明擺著的打擊報復,正道這邊自然不能如魔教的意,把燕南風給抓起來。

但這突然發生的命案,還是讓本來熱鬧非常的英雄會蒙上了一層陰影。

原本高手切磋,一些不太愛看熱鬧的江湖人士可就此離去,但為了避免兇手趁亂逃離,陸家也只能變相的軟禁他們。

好在這些人地位不算高,在絕對的強權之下,倒也安安分分的不再作妖。

除了極個別失去親友的人士十分悲痛之外,其他人內心並沒有太多感傷。

江湖上腥風血雨,來英雄會的,有哪個沒看過死人。

這不過是小小陰謀,真血拼起來,一個門派,死百來號人也是有的。

只要不落在自己的身上,大家也就習以為常,並不太當回事。

屍體被好好安置,陸家還盡了地主之宜,準備了上好的棺木和臨時搭起來的靈堂。

洗清身上嫌疑的燕南風出於安全考慮,並未再度出手。他給的理由是怕魔教之人在比武途中動手腳,栽贓到他的身上。

從某些方面來說,也是為了不必要的犧牲。

燕南風不出手,江湖新秀陸玉卻揹著她的斬龍刀站上了切磋武藝的擂臺。

她對家主之位沒有太多興趣,不過為了自由權,該打臉裝逼的時候,她也絕不畏畏縮縮,屈居人後。

和陸玉對戰的第一個人,是江湖排行榜前百名的江城子。

對方手中一柄拂塵,生得很是仙風道骨,最擅長的便是以柔克剛,一招太極纏,能讓對戰的敵人使不出招數來。

兩個人在擂臺上互相行禮,江城子笑吟吟道:“小姑娘,你先出招,免得旁人說我以大欺小。”

陸玉今日換的是一襲黑色衣衫,一點也不飄飄如仙的那種,因為相對來說較為貼身,方便行動,更顯得她身段纖細。

而且陸玉前幾日才過了十五週歲的誕辰,四十好幾的江城子還給她送了生辰賀禮。

擱在戰場上,陸玉肯定直接提刀砍過去了,懶得玩什麼你來我去的讓招把戲。

不過這是比武的擂臺,名聲還是要的,她的手放在刀鞘處:“前輩讓了我,若是晚輩勝出,旁人難免提一句勝之不武,還請前輩千萬使出全力。”

“那我就不客氣了!”

江城子一個飄逸的身形響前,然後“撲通”一聲,就在陸玉的跟前跪下了。

???!!!看臺上的人滿面問號:發生了什麼,怎麼好端端的,江城子給小姑娘行如此大禮?!

臺下稍微弱些的,鬨堂大笑,還以為是江城子腳滑了。

只有臺上的江城子,在震驚之後,才反應過來了,他竟是被眼前這小姑娘的極致霸道之氣給壓制住了。

他的纏字訣,能在出招的時候,纏得別人動彈不得,然而還未出招,他便先趴下了。

為了避免自己長時間的丟臉,江城子趴在了地上,努力而艱難地發出了認輸的聲音。

負責判定輸贏的裁判雖然很是震驚,但還是高高舉起手中的令旗,紅色的小旗子朝著陸玉的方向一揚:“玉清觀江城子道長,對戰斬龍刀陸玉,陸玉勝!”

看客之中,就數陸家家主陸三刀笑得最開心。

坐在他身旁的天下第九誇讚道:“你這個小姑娘,可以啊,還沒出招,就把敵人幹趴下了。”

第十的如茵師太冷哼一聲:“小姑娘家,還是知道些進退,懂得分寸才像話。”

陸玉的確生得十分漂亮,不過誰讓她是陸三刀的親孫女,她瞧著就不喜。

更別說前幾日,這陸家傳出流言,說是這小姑娘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還大放厥詞,說要把她打得落花流水。

這些話,當然是陸戈那撥人傳出來的,扭曲了陸玉的原話,怎麼戳如茵師太的心窩怎麼來。

這種大言不慚的小姑娘,簡直讓如茵師太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陸玉作為擂主,她不喊休息,便要一直守擂,接受他人挑戰。

拍在江城子前頭的人都上了臺,然後都一招未出,就跪在了陸玉的跟前。

陸戈一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如茵師太的臉也越來越黑。

這些人,都是男子,所以她認為,是這小姑娘用了什麼邪門歪道的魅惑之術,讓男人跪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她的腳尖一點,穩穩當當地落在了擂臺之上:“貧尼如茵,欲與擂主陸玉一戰。”

她飛出去的時候,陸戈的祖父感嘆了一句:“師太的輕功,當真是越發卓絕。”

師太這麼早就下了場,對他們而言,其實是好事,反正陸玉肯定打不過她。

陸玉似是察覺不到如茵滿滿的惡意,仍舊神態如常:“請。”

開戰的鐘鼓聲剛落,如茵師太的玉拂塵便隨她而動,不給陸玉半點喘息的空間。

伴隨著如茵師太如影的白光,陸玉周身金光大耀,面對武林中的強手,她那把今今日至今沒能出鞘的斬龍刀終於有機會露了臉。

如茵只覺雙手猛然劇痛,手一顫,玉拂塵便滾落在地,摔了個粉碎。

而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整個人也無知覺地跪在了地上,纏繞著金色罡氣的斬龍刀,刀尖對準了她脆弱至極的脖子。

小姑娘無悲無喜地看著她,清脆的聲音宛若珠落玉盤:“如茵師太,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