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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踢足球真好玩

終於有一天,元開突然開口對我說:“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的足球隊?隊裡還差兩個人。”

“不了。”對這個邀請我並沒感到驚訝,反而還失望透頂地回應了他。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嘛,要說為什麼,因為我壓根對踢足球不感興趣啊。

元開並不急著要我馬上答應,也沒有叫來付宇培勸我入隊,但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繼續硬著頭皮問人拉人。

我從不知道他是有多熱愛足球,直到自己偶然在一千多平的足球場上目睹到他揮灑汗水的身姿,還有馳騁在洋洋暖陽下的熱情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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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元開的隊伍總共才三個人,兩前鋒外加一個守門員,重要腹地無人看守,這樣一個寒酸的隊伍怎麼可能贏過對面五位訓練有素的前輩呢?其實要說前輩也確實無可厚非,他們雖然與我們同級,但是人家已經比我們多踢了一個學期,在人手充足和過硬實力的雙重優勢面前,元開他們遲早敗下陣來也是情有可原的。

毫不費力地進了幾球後,對面領隊的黑皮膚就開始叫囂道:“想贏我們?等你們回家練個幾百年再說吧?可惜你們今天連一球都進不了,哈哈哈......”

對手的挑釁像**一樣蔓延到整個戰場,卻沒能換來乙方的任何回應,真不知元開他們忍氣吞聲多久了。可這句話著實刺痛了我的腦神經,真想替他們出了這一口惡氣,何況是自己的同班同學。

不過是玩的時間比我們長一點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憤然跑進球場中央,黑皮膚以為我是來搗亂的,便叫隊友上前趕走我。

“慢著!我加入!”正說著,指尖已然指向元開那邊。

“哦?”黑皮膚不屑一顧,和他的隊友放聲大笑,“哈哈哈,又多了一個菜鳥。”

正在此時,元開和付宇培還有小胖墩走過來,興奮地跟我握了握手,我好像看到,他們的黑色眼眸裡又燃起了希望。

“嘻嘻,歡迎入隊。”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們的後衛了。”

“確定不是後腿?”對足球一竅不通的我也偶爾從電視上獲取幾分知識,不過多半看著聽著就會打起了瞌睡而已。

不管怎麼說,決定了的事不能輕易反悔,我在庫房換上準備好的運動褲,然後踏上綠草茵茵的地面,心情緊張得要命。我不清楚隊伍多了我一個會有什麼改變,既然他們接納了我,那麼無論最後得到那種結果他們都得接受。

元開告訴我,後衛的職責就是及時擋住對方的球,不要讓它接近球門,進攻的事就只管交給他和付宇培。我豎起拇指表示聽明白了,元開他在自己家鄉肯定經常跟小夥伴踢足球,我有這種感覺。

對方的攻勢非常迅猛,只要讓左右腰盯緊元付兩人,他們自然就搶不到球。當球傳到我這裡,我猛衝過去欲要搶球,怎料剛跑到中鋒的面前,球卻已經從我腳邊溜走,一個短傳又出現在前鋒腳下。

一瞬間,狂亂之風席捲大地,綠葉帶著泥土新鮮的氣息在翻滾波浪上飛揚,蓄力已久的腳尖早已觸動了定住不動的足球。在眾人眼中,那圓滾滾的足球好似被踢成了橢圓形,朝著遠方的球門飛馳而去!

想到結果已然不可挽回,我呆呆站立在原地並未動身。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球旋轉著即將越過門線,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雙大號的棕灰色手套突然擋住了它的去路。

這顆頑強的球又拼命地向前推進了幾公分,但最終也屈服於對手強大的毅力,用盡了全部力氣從手套上掉落下來。

“再來!”小胖墩晃了晃僵硬的手,然後把球扔回了前場。

他為我們成功抵擋住了那個球,這極大地增強了我們所有人的自信心。

但幸運女神沒有再降臨第二次,在對手下一次的進攻裡,黑皮膚就以一個十分刁鑽的角度將球送入我們的球網中,這似乎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我深知,一味地被動防守是永遠不會贏的,必須要想辦法進攻,這時,元開過來拍拍我的肩說:“沒事,我們只不過是玩玩而已,不用太在意。”

多麼漂亮的場面話啊!我和對面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稍微陪你們多玩一會吧。

一星期以來,我都呆在元開組建的小隊裡,陪他們玩幾場名為足球的心理遊戲。因為元付兩人作為前鋒一直撈不到對方的一點好處,於是付宇培提議,他們將徹底放棄進攻,改為重點防守,以便趁機製造混亂。

黑皮膚幾個人當然不知道我們的計劃,他們一看到我們全部人縮在後方,就以為我們真的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從未想過進球時的快感。如此一來,這幾個目中無人的傢伙就更加輕視我們了。

由於進球難度變大了,他們的攻勢比往常更加猛烈了一些,幾乎使出了自己的渾身解數。不過呢,我們這邊也並不只想著做縮頭烏龜,每個人看住他們一個,再留出一個讓他們進攻,與小胖墩單對單。而這剩下的一個往往屬於後防,所以並不怎麼擅長射門,小胖墩有時只用單手就接住了他的球。

就算一時疏忽讓他給進了,元開也會笑眯眯地對黑皮膚一隊拍拍掌,誇耀道:“好球!不知下一次有沒有這麼幸運呢?”

然後可怕的厄運就降臨到他們身上了。

一名隊員屢次進不到球,黑皮膚就馬上換下他,讓另一名隊員發起進攻,他們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朝著我們這邊進擊,可球又一次次地被我們截殺。漸漸地,黑皮膚一隊人都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但最先被氣走的卻是那位承受不住寂寞的人。

他們的守門員最先不幹了,理由倒是很荒唐:每次一開場你們就馬上窩在對方的場地裡,等到天都黑了也不見球被傳回來,你說你們一隊人堆在他們老窩裡幹嘛?有這麼好玩嗎?我經常笑問藍天,差點被逼瘋,你們留我何用?留我一人何用啊?

那位守門員最後走得很坦蕩,有一種千萬條路為我開、何必守在這一條的瀟灑。

沒有人為自己守後門,黑皮膚仍舊不為所動,反而還大度地向我們敞開了大門,並慫恿我們快點過來破他的門。

黑皮膚的慫恿沒有奏效,我們還有餘力跟他耗下去,雖然現在雙方人數正好相等,但進攻的號角仍未吹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