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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施捨

整顆心都像是柔軟了起來,溫瀾的唇角輕輕揚著,眼神變得愈發溫柔。

霍容景輕咳一聲,“你不要誤會。我只是看不慣別人欺負我老婆而已。”

自己的老婆,別人不能欺負,只能他自己能欺負?溫瀾忍不住輕笑,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直到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很久沒有見她這樣笑過了。霍容景遲疑了片刻,在她肆意的笑容之中晃了神,而後轉開自己的視線。

“走吧,我送你去公司。”

原來霍容景還記得她今天要去公司報道,為接下來的後續工作做準備。

與霍容景出門的時候,她的髮絲正好被微風吹拂,霍容景隨手將她的髮絲輕輕捋到耳後,看著她瞬間面紅耳赤,壓低了身子,漆黑的眼眸中裝下她的羞澀與笑意。

一隻手撐著門框,一隻手將她納入懷中,他淡笑,“害羞了?”

一時之間,溫瀾無所適從,將身子往後躲了躲,昨日他擁抱著自己時的寵溺和柔情彷彿在這一個瞬間通通浮現。

淡淡的曖昧氣息在空氣中徘徊,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將其揉散。

霍容景湊到她的耳邊,語氣很淡,“看看那邊的人是誰。”

溫瀾愕然抬頭,往門外看去,一輛熟悉的車停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

見溫瀾終於發現自己的存在,霍司年淡淡一笑,開啟車窗。他沒想到這一大早過來,竟看見他們一起出門,舉止如此親暱。

遠遠地望著他們倆,霍司年甚至想,或許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溫瀾與霍容景已經結婚,而顯而易見的是,她愛的人也的確是自己的丈夫,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在其中攪和?

“你說,霍司年看見這一幕,是不是很失落?”說話間,霍容景的吻落下,將溫瀾的嘴堵住。

她試圖推開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這麼大的力氣,在他面前,她總是無能為力的。

溫軟的唇終於離開,溫瀾抬起手,狠狠地擦了一把自己的嘴。

“霍容景,你真卑鄙。”

虧她還以為他是真的想開了,虧她還以為他是真的願意和她成為一對正常的夫妻,原來這只不過是她的幻覺而已。

霍容景根本就沒有想要挽回他們之間的和諧關係,從頭到尾,他只不過是將她當做一個可以隨意玩弄的愚蠢女人罷了。

溫瀾冷冷地注視著他,就像是終於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一般。

視線掠過她的眼,霍容景冷笑,“怎麼,心疼了?還是怕別人會誤會?”

一手將溫瀾摟入懷中,霍容景轉過身,目視向自己走來的霍司年。

“小叔。”霍司年走了過來,“看見你送阿瀾去上班,我就放心了。”

“放心?”霍容景挑眉。

氣氛緊張之中帶著深深的壓迫感,溫瀾不想繼續當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夾心餅乾,一怒之下,伸手推開他倆,從二人中間走了過去。

“阿瀾。”

“我自己去公司,不用你們送我。”丟下一句冷冰冰的話,溫瀾便直接向前走去,也不管前邊有沒有計程車,只想儘快擺脫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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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瀾……”

“人都走遠了,別叫了。”霍容景輕嗤一聲,望著霍司年的眼中露出深深的嘲弄。

霍司年回過臉來,神情中多了幾分怒意,“你也看見她走遠了,為什麼不去追?”

霍容景與溫瀾結婚許久,霍司年卻從未見他善待過她,有時候他甚至想好好地教訓這個小叔一頓,卻發覺自己根本沒有立場這麼做。

溫瀾是他的妻子,這是他們的家事,他又能說些什麼?

“你怎麼不去?”霍容景將自己的雙手環抱於胸前,好整以暇地望著霍司年,他的眼神愈發戲弄,一臉的挑釁。

“你——”無奈地皺眉,霍司年的怒氣逐漸消散,“小嬸生氣了,你去追追她吧。“

他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光明正大地站在溫瀾的面前,他甚至沒有辦法在她難過的時候加快腳步追上她,只因為她是小嬸,而他是侄子。

霍司年轉身往前走去,開啟自己的車門,車門關上。

霍容景看著霍司年發動車子,看著他慢慢關上車窗,掉頭離開,神情更加淡漠。

望著前方寬闊的一整片道路,霍容景微微皺眉。

高跟鞋往前一踢,溫瀾越走越惱火,臉色因為怒氣而染得微紅,她赤腳踩在柏油路上,恨不得這地是霍容景的臉,好讓她狠狠地踩上幾腳。

lisa總說霍容景對她夠好夠溫柔的了,作為一個丈夫來說,還是一個在事業上那麼出色繁忙的丈夫,他做的事情已經足夠多。可只有溫瀾自己知道,這是遠遠不夠的。

每每看見別人雙雙對對之時,溫瀾總會想,她所要的很簡單,只要有人可以在天冷時給她披一件外衣,在她傷心難過時遞上一杯冷飲,也就夠了。

只可惜,霍容景卻像是從來沒有看見過她失落的模樣,從來沒有聽見過她的心聲。

又或者說,他什麼都知道,只不過是故意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一聲急剎車,溫瀾猛地回頭,看見霍容景緩緩啟唇,語氣冰冷,“上車。”

淡淡地掃了霍容景一眼,溫瀾轉過眼,嘴角揚起的時刻帶著微微的笑意,卻是深深的嘲弄與不屑。

他以為自己是誰?只不過是停下車,稍稍給予一點施捨,就可以讓她感激涕零了嗎?真是笑話。

“溫瀾,你給我上車。”語氣冰冷,帶著命令的口吻,卻是不容置喙的。

不論在哪裡,他都是萬人之上的,他從來無法忍受自己被人無視。可是溫瀾卻從來不會理會他的話,像是故意挑釁一般,她總是會激怒他,而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或許他們之間,天生就是不對盤的。

他的手輕輕放在方向盤上,修長的十指握緊,在方向盤上握成了一個拳。

他眼神中的涼意像是能滲入人的心間,可溫瀾卻是徑直向前,毫無轉身的意圖。

一輛過路的空車經過,溫瀾伸直了手臂,輕輕一招,計程車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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