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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玉墜治病

李鐵柱稍稍猶豫之後,鼓起勇氣向他承認。

“其實並沒有鬼魂,不過是娘子開玩笑而已,她說了鬼魂就是一件衣裳從上面飄了下來,因為在夜晚遠遠的瞧見,便像是鬼魂在空中遊蕩。”

驀然睜開眼睛,劉文松眼中閃著一抹寒光,冷冷地說道:“是她,居然是她在戲弄我,我要找她算賬!”

掀開被子便衝下去,可是因為身體虛弱很快只覺得一陣眩暈。

李鐵柱急忙按住他,眼眸當中閃過一絲愧疚,“說起來都是我的錯,你別怪她,她是女流之輩,是我不好!”

恨恨地望著李鐵柱,胸口不住地起伏,恨恨地說道:“是不是你教唆她的?”

先是一愣,搖了搖頭,可是又覺得不妥,點了點頭,最後他大聲說道:“說來說去,是我們夫妻兩人對不起你,這段時間我保證一定會好好地照顧。”

白了他一眼,劉文松一聲不吭地又躺了下來。

在床上輾轉反側,眉宇之間帶有一絲不甘。不曾想居然遭人戲弄,每一想起,心中便憤然不平。

“哼,葉曉瑩,我定不會讓你好過的!”怕也是為了李鐵柱,他最終的目標依舊是李鐵柱。

躺在床上思索良久,之後則忍不住大聲地哎喲哎喲地叫喚起來。

幾乎在同時,門被撞開了,李鐵柱風風火火地跑來,蹲在床邊問他是否身體不適。

“我頭疼欲裂!”

剛剛死命地拍著臉頰,他的臉上一片通紅,李鐵柱瞧著不對勁,忙說道:“等等,我去叫娘子!”

說罷轉身欲離開。

劉文松立即將他拉住,虛弱地搖了搖頭,“不必啦,可能只是小問題而已!”依舊不住地呼痛。

李鐵柱站在床邊不解地問道:“到底要如何才能夠為你止痛?”

神色顯得為難,劉文松閉著嘴,長嘆一聲,“算了,還是讓我痛死吧,因為我知道對你來說太難了!”

先是一陣絕望,可是很快心下暗喜。

李鐵柱連忙握住他的手,“你快說,到底要如何?”

“之前伺候寒月老人,我瞧見有一對玉墜看上去清涼,可以避邪。每一次閉上眼睛,邊好似有無數雙鬼手將我不住地往外拉。

你將寒月老人的玉墜偷來給我,待到將鬼趕走之後,再將玉墜還給他。“

李鐵柱聽後渾身一顫,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讓我去偷寒月先生的東西?”他忙忙地擺手,“除了這一件,別的我都照做!”

無力地睜開眼睛,安穩地看了李鐵柱一眼,重又閉上了眼睛。

他長嘆一聲,“我知道怕是不久於人世,往後你記得多燒些紙錢!”用力地吸著鼻子。

李鐵柱同情心氾濫,神色焦灼地在床邊來回走了幾步,轉而問他,“先生雖然脾氣古怪,可是你重病在身,他未必不可能,我就向他借來給你帶上,為你除去邪祟!”

“不行!”劉文松急急地爬了起來,整個人顯得更為虛弱,搖搖晃晃得隨時會倒下。

李鐵柱連忙上前一把攙扶住,困惑地問道:“為何不行?”

“如今我病倒寒月先生也不瞧我一眼,枉我之前盡心盡力地照顧他,我知道必然是瞧不起我,嫌我太過膽小,要換做是你,在黑燈瞎火的時候瞧見一抹影子,你難道不害怕嗎?”

李鐵柱只得附和,“我害怕,很害怕!”

給了劉文松信心之後,他才接著說道:“在知道我借他玉墜的用途,他又怎會鬆口同意?沒有玉墜,我只有死路一條!”

面色慘白,說話聲音愈來愈細。

“好吧!”李鐵柱只得答應下來。

可是此事難辦,李鐵柱搜了他身上,只有一點私房錢,並未去寒月老人的房間,偷偷地跑到珠寶鋪子裡挑了兩個形狀相仿的揣在懷中,帶了出來。

最後送了劉文松的面前,“就是這兩個,還帶著體溫呢!”

原本冷寒如冰,現在微微的帶著體溫,劉文松臉上浮現出一抹滿足的笑容,點頭,“太好了,病情就會康復!”

不知是心理作用,抑或是葉曉瑩的藥有效。

果真不久之後劉文松漸漸地康復,抓著兩枚玉佩原本想向寒月先生告密,得意洋洋將其拽在手心。

可是手指一碰到圖案心下有幾分懷疑。

記得寒月先生的玉墜雕刻的是日月星辰,象徵著大地萬物,此時竟然是一株扶桑樹,因為實在過於抽象,使得之前的他有幾分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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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鐵柱!”衝著他的房間大吼一聲。

李鐵柱正在寫字,雙手一顫,好好的一個字便廢了,他無奈地放下了筆,將門開啟,見到劉文松緊握著玉墜的手青筋突出,便知道東窗事發。

賠著笑跑上前來,“其實不單單是為老人的玉墜有效,就連鋪子裡新買的玉墜有也有同樣的功效呢,你瞧病不是好了嗎?”

劉文稿松將手中的玉拽得咯咯直響,氣得渾身顫抖,原本想與他拼命,但是最終只得放棄,恨恨然地轉身回到房間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李鐵柱仍舊不肯上當,最終他只得親自動手,除了玉佩,夫子最為看重的便是隨身攜帶的一套古籍。

據說是書本包在包袱裡面,放在枕頭旁邊,不許閒雜人等觸碰,可他是例外,畢竟伺候他方方面面。

待他病情也好,劉文松又屁顛屁顛地向前聽候寒月老人的吩咐。

“聽說,你之前被嚇病了,本想前來探望,可是想著像你這般勇敢的人,怎麼會被嚇病了?看來以訛傳訛,所以不曾出現!”

寒月先生擔心他人說冷血,忙著找藉口。

心中一陣苦澀,可是此刻滿臉堆著笑。

“當然當然,我怎會被嚇病了?可能就是因為稍稍感染風寒,無關緊要,不能夠前來伺候寒月先生,真是惋惜!”

他滿意地瞟了劉文松一眼,點了點頭,“嗯,孺子可教,好啦,就和原先一樣吧!”最後讓他開始磨墨。

劉文松一邊磨墨一邊目光望向床頭。

果然,灰色的包袱依舊在枕頭邊,他放下心來。手中的力道更為勻稱,墨汁濃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