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聽罷,染漫連呼三聲“好”。
“將軍英雄氣,巨猿守忠義!染漫佩服!”
白鬃巨猿還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中,染漫這幾聲倒是給他弄的不好意思。笨拙的抹掉眼淚,巨猿轉身走到圓石旁。
雙手握住圓石的兩側,將那圓石一把掀開,又用爪子在那潮溼的泥土中刨了刨,只見一個暗黑色的鐵盒子被刨出來。
用爪子將那個鐵盒子勾出來,擺到染漫的面前。
染漫不解,小心翼翼的上前開啟那個鐵盒。
鐵盒中安安靜靜的躺著的竟是一套鎧甲和幾冊書籍。
“這些都是孝恭將軍留下的,我拿著也沒有什麼用,我見姑娘你一身正氣,這鎧甲乃是二皇閣的無上閣主親自用金絲所織,可算是軟甲冑,而這《孝恭志》乃是將軍飽讀兵書和無數次實戰總結而成。”
“如今送你,是希望你能將將軍的遺志傳承下去。”
如此重禮,如何當待得起!
“不可不可,孝恭將軍的畢生心血,不可浪費在我這樣的人身上。”
染漫誠惶誠恐。
巨猿不樂,“難不成你還看不上將軍的東西不成!”
染漫連連搖頭。
“既然如此,你我打一架,分一分高低!”
說來就來,那巨猿雙臂捶胸,幾聲咆哮將染漫吹得往後連滾五圈。
“巨猿,聽,聽我解釋......”
染漫哪裡是這巨猿得對手,僅是幾聲咆哮就叫她寸步難行,要是真打起來該如何是好?
那巨猿哪裡肯聽,又是一個巴掌呼下,染漫連著滾了好幾圈,一個軲轆竟然掉到了湖裡去了。
巨猿跳起落下,拼命的震動著湖水,染漫被巨浪激起又吞沒。被嗆了許多湖水的染漫只覺得鼻子嗓子火辣辣的疼。
那巨猿好似還不滿意,爪子伸入湖中胡亂抓著染漫,受到驚嚇的染漫拼命撲騰,想要避開巨猿的爪子。
怎奈,染漫在白鬃巨猿面前就像個小布偶,任他擺弄折磨。
撈起染漫抓住染漫的腳就在狂扔海摔。
染漫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被巨猿摔碎,剛剛好不容易吃下的羊肉如今都吐的乾乾淨淨。
早知道就不吃那麼多了......
喂,這根本就不是吃不吃的問題!
最後一擊,染漫被摔飛,手骨、腳骨、肋骨都斷的細細碎碎的染漫無力的在地上滾了兩圈,鮮血包裹著她,此刻她突然覺得好笑。
“前世活不過十五歲,這一世看來也難逃此命。”
絕望的閉上眼睛,若是死在白鬃巨猿的手中倒是沒什麼,只是她也未免死的太冤了吧?!
不甘的睜開眼,眼角的血流進眼睛,現在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血紅。
“****,你**腦子有病嗎?”
聽到染漫罵他,那巨猿翕動著鼻子,錘錘胸口,他走進,一爪抓住染漫的腦袋,一爪抓住染漫的腳,就這麼輕輕一折,“咔嚓”一聲,染漫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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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的脊椎被折斷了。
劇烈的疼痛襲來,染漫疼暈了過去。
將染漫扔在地上,白鬃巨猿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成品。
然後,他那雙眼睛環視了一圈這個世界,這個他百年間走過每一個角落,並不斷拓展的世界,他將巨爪放在頭蓋骨上,紫光凝聚,緩緩的,山河動搖,四周的靈氣不斷彙集到一處。
漸漸的那紫光凝聚成了一塊完整的水晶,從巨猿的腦袋中蛻出.....
“怎麼樣?你還好嗎?”
思行已經這樣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他好幾日了,實際上,他想解帶也不行。這個荒原,他們一醒來就在此處了,可是摸索了四五日,兩人都還沒有弄懂這裡是哪裡。
就連從小飽讀詩書的思行也對此一無所知。
劉樵就更不用說了。
好在靈芳師父給的墨域裡有許多的可以使用的藥物和食物。依託於此,思行才能為劉樵治傷。
“你確定當晚是那個黑衣人將你打暈的?”
直到現在思行也不敢相信那晚的事情。
“沒錯,他自己醒來趁我不注意從後背偷襲的我。”
“可是他傷的如此之重......”
劉樵懶得與他爭辯,悠悠的望著遠處的雲不再說話。
“你餓了嗎?”
思行見劉樵不樂,便轉開話題。說完他就後悔了,這幾日他太不像自己了。
準確來說自從遇上他,他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他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雖說善良,可也從未這樣貼身盡心的照顧過別人。
劉樵看向思行那細皮嫩肉的臉,無奈的說道,“放著吧,待會兒我來做,自己本來身體就不好,還是多多休息。待會兒你去前面把摘果子的孩子們叫回來,一定要數清楚了,不要落了任何一個。”
劉樵本就是個不畏權貴的人,使喚起當朝宰執的二公子一點也不猶豫。
想到那些孩子,思行至今還心有餘悸。當晚,感受到異常的思行立刻衝出房門,看到滾滾而下的巨石泥沙,情急之下,便取下劉樵的墨域,將所有小孩收入那墨域之中,又放在懷中死死護住。
好在那些孩子果然都聽介嘉尼的話,全部呆在房間裡,否則,思行可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收住所有的孩子。
醒來之後發現在這樣一個陌生地方,沒見過荒原的孩子們異常開心。
以為這是另一個快樂,絲毫不知道那一晚的慘烈。
忽然間,天地震動。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同樣感受到了震動的冰瑤和卿風立刻分開了彼此,疑惑的奔向山洞外。
冰瑤修的火系術法,高山之上的極寒之地是她的剋星,又因與介嘉尼一戰受了重傷,火鳳凰身上碧落的毒還沒有解開。這幾日可是讓卿風那個無恥之徒佔盡了便宜。
哼,要是讓她出去,她定要將這個無恥之徒給燒成灰燼。
可是此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天地震動,幾人都聯想到了那日的“天翻地覆”。
驚恐的睜大眼睛,思行拼命的呼叫著孩子們,可是大家走的太分散了,根本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聚集。
緊張的大聲喊叫,原本體柔的思行,一股血腥上湧。咳了一口血,天便塌了下來。
該來的終歸躲不過。
偷來幾日,算幾日。
只是,為何你我明明知道時不我待,仍然愛在心口難開?
分割線
我是個莫得感情的殺手~
今日爆更結束。怎麼樣,各位可還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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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娜需要你們的包養才有動力寫文呀****
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