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難得這個金永年蠢成這幅德行,楚瀟瀟要是不將他利用到底,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雲若塵自然是之大楚瀟瀟的心思的,所以此刻只是稍稍的轉過頭去,看向靳青緩緩的說道:“七星連環閣於江湖之中稱尊,本座往日裡只是聽說過,今日,倒算是見識了。”
話音一落,金永年倒是不覺得有什麼,靳青卻是臉色大變,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戰戰兢兢的說道:“柳樓主恕罪,少主年少無知,望柳樓主不與少主計較。”
“你!”金永年已經是得意慣了,哪裡見過這種待遇。
等靳青的話說完之後,金永年自覺失了面子,臉色也不甚好看,開口便想要再說什麼。
好在靳青眼疾手快,在金永年開口說話之前,便率先開口堵住了他的話,直接說道:“少主,咱們這趟出來是有事要辦的,少主莫忘了閣主的吩咐。”
果然,這句話一出,金永年頓時就有些不甘的閉上了嘴,但是卻沒有再開口說話。
楚瀟瀟裝作沒有看見金永年一直盯在她身上的目光,輕輕的嗤笑了一聲,開口說道:“不知金少主與靳先生來此,所謂何事啊?”
聽到這句話,靳青隱秘的看了一眼雲若塵,見雲若塵對楚瀟瀟搶在他面前說話也沒有絲毫反應,甚至是連一點不滿都沒有,頓時又重新在心裡估摸了一遍楚瀟瀟在雲若塵眼裡的位置。
靳青稍稍的頓了頓,而後便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跟在雲若塵身邊的暗風和跟在楚瀟瀟身旁的燕嶠,神色有些為難。
見狀,楚瀟瀟立即領會了靳青的意思,揮揮手將暗風和燕嶠屏退出去。
“行了,你們先出去吧。”楚瀟瀟笑了一聲說道:“金少主和靳先生又不是什麼歹人,不必總在這看著。”
“是,屬下告退。”
燕嶠也並不多說什麼,直接對楚瀟瀟拱手說道:“師父,徒兒告退。”
等到燕嶠和暗風離開了,楚瀟瀟才重新看向靳青,緩緩開口說道:“現下靳先生可以直言了吧?”
看著楚瀟瀟臉上漫不經心的笑容,靳青的臉色稍微的僵硬的些許,過了片刻之後才說道:“柳樓主,楚姑娘,您二位可知……這勇毅候寇封召集整個江湖中的人過來,是所為何事?”
“我自然是不知的。”楚瀟瀟緩緩的笑了一聲,隨意的說道:“聽聞這勇毅候爺只自始至終只找了七星連環閣和寇龍幫的人入府議事,我們這些人怎麼會知道呢?”
說道這裡,楚瀟瀟還微微的頓了一下,隨後才開口說道:“靳先生此次前來,便是為了告知此事的麼?”
靳青說道:“正是。”
聞言,楚瀟瀟便挑了挑眉,“那靳先生就說吧,難不成是在等什麼?”
“姑娘言重了。”靳青連忙說道:“在下是奉閣主之命來告知柳樓主,如今在這滄州之內,有前朝寶藏在,勇毅候也正是為了獨吞這些寶藏,才在滄州城起兵的。”
“啊?”聽到這句話之後,楚瀟瀟當即便是驚叫了一聲,神情上彷彿還帶著些許驚訝的神色。
當然,這些事情楚瀟瀟是在就知道了的。
只不過……寇封當真是為了獨吞這些寶藏的麼?呵呵!
如果不是有兩船寶藏被雲若塵在兗州扣下了,寇封怕事情敗露才狗急跳牆之後率先反了。
要不然的話,寇封早就偷偷摸摸的把那些寶藏給運出去了。
只可惜,寇封縱然膽大包天,但終究還是自作聰明一場了。
雲凌鈺這種人,典型的悶聲發大財,無緣無故得了這麼大一個便宜,要是滄州的事不起的話,雲凌鈺是定然不會聲張的。
寇封這樣做,反而是自作聰明了。
看到楚瀟瀟的面色驚訝,靳青才算是松了一口氣,聲音平緩的對楚瀟瀟說道:“姑娘有所不知,那勇毅候尋我們七星連環閣和寇龍幫,緣由都是我們二者是水上起家,生意也多半都是水上的生意,所以勇毅候想要將寶藏運出南境,須得我們二家合力住他。至於剩下的那些江湖人,便是為了城外神策營的話主將準備的。”
“哦?”楚瀟瀟意味深長的看了雲若塵一眼,緊接著緩緩笑著說道:“前朝寶藏?這前朝都已經滅國有兩三百年了,當年群雄並起更是有七八路的梟雄,現如今到了這樣的年頭,前朝的物件哪裡還能留下?”
靳青想了想,忍真的說道:“是真的,閣主已經證實,可以確定這寶藏定然是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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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楚瀟瀟眼神當即就是一閃。
若是照靳青這樣說,七星連環閣閣主應當是對那前朝寶藏親眼所見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會輕易答應這種事。寇封已經是反臣了,跟著他可不是好玩的,江湖中人就算是武功高強也是抵不過朝廷的千軍萬馬的。
更何況,雖然金永年看起來似乎是不太精神的樣子,但那七星連環閣的閣主據說可是老成精了,豈是這麼好忽悠的。
正所謂眼見為實,若不是親眼所見,七星連環閣那老閣主定然不會相信的。
雲若塵自然是明白楚瀟瀟心中所想,所以也轉頭看向靳青,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貴上自行決斷便是,與本座有何干係?靳先生來本座這裡做什麼?”
靳青連忙說道:“回稟柳樓主,閣主是覺得這件事不太妥當,終究是與朝廷為敵的事……所以想要來找柳樓主商議一下。”
“與本座商議?”雲若塵難得的輕笑了一聲,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與本座商議什麼?這件事原本與本座也無甚關係,勇毅候也並未找本座提過此事。”
聽到雲若塵的話,靳青頓時咬了咬牙,說道:“若是柳樓主對此事毫無興趣,也不會千里迢迢的趕到滄州來了,無論柳樓主信與不信,在下都是帶著誠意過來的!”
“誠意?”聽到這兩個字之後,楚瀟瀟登時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然後不斷地往靳青周圍張望,“靳先生的誠意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瞧見?”(未完待續)